第三章(唐辛你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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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進主宅,一路上可以看見侍奴在忙碌的身影,一直到內宅門口,有人正在等著,看見沈決遣從車上下來,便跪下行禮。 “主人,姜辭侍奉主人回家。”這人就是沈決遣的私奴之一,姜辭,一等世家的出身,從沈決遣十八歲就跟了沈決遣,成了沈決遣的私奴,內宅也一直都是他在管理。 沈決遣倒是沒什么反應。 “嗯,回去歇著吧,現在不需要人伺候。” 姜辭倒也習慣沈決遣的態度,看見沈決遣的車上又下來一個人,驚訝道:“主人,這是?” 沈決遣看著唐辛搖搖晃晃地從車上下來,一副站都站不穩只能靠在車上的樣子,說道:“以后他是我的近身侍奴,你回去之后錄個檔。” 姜辭聽到后覺得更加驚訝了,沈決遣從來都沒有近身侍奴,很多事情都是由他完成,如今收近身侍奴還是首例,姜辭隱去眼睛里的情緒,便向沈決遣行了禮。 “是,姜辭告退。” 等姜辭走了之后,沈決遣走向唐辛說道:“能不能有點用,才跪了這么點路就成這個樣子?” 也許是因為剛剛沈決遣對他的yinjing玩弄了一番,唐辛對沈決遣也少了幾分懼怕,莫名的有種親近感,就隨意了幾分。 見到沒有人在身邊看著,也破罐子破摔,就地一躺,將嘴里的襪子一吐,說道:“家主,我真的不行了,太疼了,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沈決遣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唐辛,“出息,拿出你剛剛變態的勁來,躺在這里沒規沒矩的像什么樣子。” 唐辛聽到沈決遣這樣說,一個使勁翻起身跪起來,“家主,唐辛錯了。”然后撿起地上的襪子,猶豫地看向沈決遣。 “家主,這個還要我吃回去嗎?” “膽子不小,誰讓你沒有我的命令吐掉的?” 唐辛聽了這話,連忙把手里的東西放進嘴里,又想到一個問題,沈決遣他不穿襪子就穿了鞋,腳不會難受嗎? 沈決遣看著唐辛的臉,說道:“不想臉被打爛就乖一點,知道嗎?” 唐辛跪在地上無辜地點了點頭,沈決遣看著乖巧的唐辛,就不再計較了。 然后唐辛就被帶到了二樓的調教室,沈決遣因為有些東西還要交代,就讓唐辛自己在調教室休息。 這個調教室看得出來是新的,器具什么都沒有用過的痕跡,唐辛逛了逛,覺得這個調教室比刑罰堂的侍奴調教室更大一點,還有許多奇奇怪怪的用具,光是鞭子就有好幾種類型。 唐辛十分懷疑沈決遣把他放在這里是為了嚇唬他的,他就不相信那么大一個主宅會沒有休息室,他躺在中央的沙發上,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感覺的出來非常腫,沒有意外的話沒個兩三天是消不下來的,唐辛再一次在心里罵了沈決遣的手黑,一言不合就扇巴掌。 然后用舌頭頂了頂含在嘴里的襪子,總感覺有一股腥臊味,可能是沈決遣踩的時候沾上了他的前列腺液,腦子里又想起了剛剛沈決遣踩他的時候的樣子。 母胎單身直到現在,一上來就是那么刺激的場面,唐辛思考了一會,變了臉色,自己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受虐狂吧。 唐辛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了,又覺得結合之前自己身體的反應來看,十有八九是了,他在沙發上躺不住了。 起身看了看四周,覺得有必要測驗一下,他找了找調教架上的用具,首先就排除了鞭子,又去掉了其他奇奇怪怪沒見過的器具,倒是讓他找到一把戒尺出來。 唐辛眼睛一亮,戒尺好啊,方便cao縱打起來也不會很疼,就抓了起來,這把戒尺不知道是用什么木頭做的,握著很厚,上面還刻著沈決遣的名字。 唐辛覺得沈決遣簡直就是是變態中的變態,哪有正常人把名字刻在刑具上的。 但是戒尺打哪又是一個問題,打臉肯定是不行,臉已經不能再受傷了,唐辛第一個排除的就是臉,唐辛猶豫了一下,打手? 之前扇自己巴掌的手現在還痛著,無論是挨打還是使勁都不方便,唐辛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下三路。 還是算了吧,測個體質也不必那么拼命。 “怎么,嫌打的不夠?”門口傳來沈決遣的聲音。 唐辛被這個聲音驚的嚇了一跳,手上的戒尺一時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唐辛連忙朝著沈決遣跪下。 “撿起來,遞給我。”沈決遣繞過唐辛走到調教室唯一的沙發旁邊,坐了下來。 唐辛拿起落在地上的戒尺,快速思考了一下,雙手捧著戒尺膝行了過去,索性小沙發離刑架也不遠,不然憑借他的膝蓋,指定要廢。 沈決遣看著唐辛磕磕絆絆地過來,等唐辛跪好之后說道:“低頭,手臂舉高,把嘴里的東西吐了。” 唐辛照著做了。 沈決遣:“以后給我遞東西都是這個姿勢。” “是,家主。” 沈決遣冷笑了一聲:“唐辛你在搞什么東西,調教室里的東西亂動就算了,還想往自己身上打?” 唐辛低著頭,不說話。 “搞清楚,你是我的侍奴,你身上每一寸rou都是我的,只有我有權決定怎么處置你,明白了嗎?” “唐辛明白。” 沈決遣拿起戒尺,掂了掂份量,這把戒尺是紫檀木做的,黑紅黑紅的看著很是嚇人,戒尺這種東西,越薄打的越疼,但是不是說厚重的木頭打起來就不疼了,厚的戒尺打在rou上,悶悶的,給人一種鈍痛的感覺,一般用厚戒尺力氣小了就給不到痛,但是沈決遣的力氣如何,唐辛從他甩的巴掌中深有體會。 “會請罰嗎?” “會。” 無緣無故給自己找罪受,唐辛心里想道,恨不得說不會,但臉上不顯露出半分。 “手伸直了,躲一下翻倍,二十下報數。”沈決遣淡淡的說道。 “是,唐辛有罪,請家主降罰。” 啪! 戒尺落在掌心的那一下,是沉重的響聲,鈍鈍地打在唐辛完好的手掌上,其威力跟它低調的聲音不同,痛感排山倒海地落在唐辛的手掌心上。 靠!好痛,沈決遣王八蛋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唐辛咬著牙報道:“一。” 啪! 第二下是落下唐辛紅腫的手上,這一下不得了,傷上加傷,整個手掌仿佛要裂開一樣,唐辛盡全力克制住了自己才沒有動。 “……二。” 但是第三下緊接而來,繼續打在了唐辛疼痛難忍的手掌上,這一下唐辛實在是忍不住了,手不由得蜷縮起來,但是一動又牽扯到了掌心的傷痛。 “三!啊!”唐辛叫出了聲。 “翻倍,到四十。”沈決遣毫不留情地朝唐辛另一只手打了下去。 唐辛顫抖著將手恢復原樣,繼續報數。 “四!” 到第十下的時候唐辛的手已經痛得發麻了,完全感受不到知覺,這時候唐辛渾身都已經被汗浸濕,不敢分散注意力。 沈決遣估量著唐辛的承受能力,不緊不慢地打到第二十下之后說道:“接下來不用報數了,撐住別動。” 說完快速地打了二十下,正好每只手十下,唐辛打完之后覺得仿佛經歷了新生一樣,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他不知道的是沈決遣在后面放了水,否則他的手就徹底要廢了。 不過現在唐辛覺得自己的手已經廢了,兩只手掌青紫青紫的,徹底不能動了,他用手肘撐地,向沈決遣磕了頭“謝…家主…罰。” 一時力有點使不上來,趴了下去起不來了。 沈決遣倒是沒再計較這些,讓唐辛趴著,問道:“怎么?皮癢了?” 唐辛喘著氣,趁沈決遣看不見自己的神情給沈決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才皮癢,你全家都皮癢。 “家主,我……我只是想……想知道我的身體……是不是嗜虐……”唐辛想起來自己找罪受的原因,突然覺得有些羞恥。 沈決遣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唐辛的耳朵,紅的滴血一般,聞言笑了:“那你現在有感覺沒有?” 唐辛本來想說沒有的,手都要廢了誰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但是當沈決遣摸了摸自己的頭之后,唐辛絕望的發現自己起反應了。 一天之內起兩次反應,還都是在受了刑之后起的反應,唐辛現在可以用健全的腳趾摳出三室一廳然后住進去了。 這一時間,唐辛恨不得掐著自己的生殖器官質問它。 小唐辛你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