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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國王的養成系omega/帝國二代婚姻記錄簿(sp/訓誡)在線閱讀 - 蠟液澆滿小縫roubang/國王親自給你做婚前私處嫩膚保養/熱到流水

蠟液澆滿小縫roubang/國王親自給你做婚前私處嫩膚保養/熱到流水

    “你知不知道!他們竟然...!”

    茶室的咖啡桌圍坐了一圈穆家的omega們,穆言若反轉過沙發椅,抱著靠背面對大伙兒跪坐著,膝蓋下還墊著吼吼的蠶絲抱枕。

    “就拿那個繩子,把身上的汗毛全部夾光!然后又用什么保濕水全身亂七八糟地擦...”

    婚禮前夕連學也不用上,穆言若對這點還是挺滿意的,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被一伙傭人團團圍住,進行那堪稱變態的“皇室婚前傳統”的情景。

    “我們帝國也有呢,只不過太古老,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這個手藝了。”徐落興致勃勃地聽著,隨口接過話。

    “真的好嫩啊...!”桃桃則一直瞪大了眼睛,像聽什么奇聞逸事,抓起穆言若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一下,對那上好絲緞般的手感驚嘆不已。

    陳諾至今都不知道兒子已經被開苞了,聽得稍稍有些臉紅,一時半會兒還是接受不了小兒子真要嫁人的事實,

    明明幾天前還是個小粉團,奶嘟嘟被抱在懷中的孩子,怎么能轉眼間就成了一國王后、就要經歷那些只有成年人才能經歷的事情了呢...

    就在陳諾頂頂看著活靈活現的兒子時,一陣沉穩的腳步聲離茶室大門越來越近,片刻后路德便邁了進來,沖一眾omega欠欠身,走到穆言若身后搭上他的肩膀,笑道:“今天要最后敲定甜品臺的種類了,各位要不要來一起集思廣益一下?”

    穆言若大概是全桌人唯一一個對國王的到來毫無反應的,直到聽見“甜品臺”三個字耳朵才撲棱了一下,沖小爸爸咧了咧嘴,終于回過頭瞟了眼路德,雙手向上一舉,做出讓人抱的姿勢。

    這小子不用走路倒還挺開心的,路德忍俊,卡著他胳肢窩抱了起來,托著屁股摟進懷里,先請大伙兒出去,自己抱著愛人閑庭信步地跟在后頭。

    屁股還疼著呢,穆言若心里還有怨氣,這幾天和對方一直是非必要不說話,下巴擱在男人肩頭,腦袋里猜測水蜜桃慕斯會不會在甜品臺菜單里,如果沒有的話必須要加進去,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長桌餐廳。

    第一次家族會面的晚餐就是在這兒吃的,此刻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種色味俱佳的甜點,還有三個巨大的翻糖造型蛋糕供選擇款式,整個餐廳里都彌漫著甜蜜的味道。

    “各位隨意品嘗,最后敲定十款做為婚禮當日的甜品臺就行。”路德人熱心地介紹,怕大家因自己在場不自在,要往桌子另一頭最遠的位置坐。

    “桃子慕斯!”穆言若指著桌上做成了水蜜桃形狀漂亮極了的點心大叫:“這個一定要!加進去!”

    桃桃還以為穆言若在叫他,睜著圓溜溜的小狗眼回頭望去,正看到路德給人拿起餐盤的動作,一時間又想起丈夫來了,捏了捏手里的小銀匙,小小聲問身旁的陳諾:“小爸爸,我一會兒可以帶些給穆沉哥哥么...?”

    陳諾正眼花繚亂地挑著,聽到桃桃的話先是一愣,無奈又有點心疼這個笨小子,趕緊給人拿了盤抹茶草莓蛋糕放在面前,叮囑道:“自己多吃點,不用總想著他。”

    幾乎沒有omega能抵御眼前的誘惑,近日來最喜聞樂見的就是這項活動了,陳諾拎著小勺把林澤邱幾人盤里的都嘗了一口,再端起清茶清了清味蕾,這才去挑還沒嘗過的款式,儼然一個專業的甜品鑒賞家。

    不知是不是都來自同一個帝國的緣故,幾人基本都推舉了口味清爽不甜膩的點心,穆言若選了其中那款城堡造型的主蛋糕,抿了口微酸的果茶,看著路德的臉終于氣順了些。

    本該每日上午就進行的保養不知為何到現在都沒開始,穆言若被悠哉悠哉地被抱回臥室,終于沒忍住問:“今天...不弄那個了么...?”

    話剛說出來就后悔了,倒像自己多期待似的,尤其在看到男人那張笑意不明的臉后。

    “今天開始,我來給你做。”路德把人扔上床,自然而然地就要去剝人衣服,以閑談的口吻道:“那個躺椅看起來不舒服。”

    “那也可以...叫、叫他們來這兒給我做啊!”穆言若驚得要護自己的衣服,卻根本抵不過男人的力道。

    “看別人折騰你,我也不舒服。”路德兩三下將人上身脫了個精光,摜倒在床又去扒褲子,拽著褲腰順腿一拎,粗魯卻有效。

    臥室里早就做好準備了,床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雕花的小桌,上頭擺放了各式cao作工具,最叫人鬧不明白的是一個支起的雙耳小鍋,下方還有細細的火苗在不斷燒煮,彌漫著一股奇異的熏香。床塌已經覆上了一層柔軟的銀灰色軟緞,將原本的被褥枕頭遮蓋起來,很明顯是為了即將展開的某項活動最好的準備。

    “你...!你別弄疼我!”alpha天生力氣大,粗手粗腳的,穆言若打小被兩個哥哥掐一把臉蛋指痕都要留半天,一想到路德要在自己皮膚和私處搓弄更是不寒而栗,羞怕得全身都染成了粉紅色。

    “自己抱好腿,像小青蛙那樣把下面分開。”帕斯星的公民們絕對無法想象英武俊朗的國王,私下面對愛人時會以如對孩子說話般的口吻,做出這樣色情的指示。

    穆言若臉蛋快燒熟了,“哐”一腳蹬在男人結實的胸膛,本是想阻止對方的動作,反而一下就被抓住了腳丫子,生生往兩邊彎折撕開,露出瑟瑟發抖的私處嫩xue。

    “自己選,把你捆著還是自己抱好?”路德一直施力讓人動彈不得,毫不放松地質問。

    “捆著...”

    “好,捆著。”

    穆言若剛說了兩字就被路德打斷了,氣急敗壞地揮胳膊捶人,氣得直嚷嚷:“我是說捆著會磨傷!”

    “用這個捆,傷不著。”眾人一道伺候時都要專門有人桎梏手腳,路德自然不認為這小子能老老實實自己擺好姿勢,在桌臺上取了束縛帶,把人膝窩與手腕一齊捆縛起來,壓出些誘人的軟rou。

    經過幾日的養護,穆言若的身體溫潤無暇得如上等的羊脂美玉雕刻出來的一般,手肘膝蓋與腳底看不到多余的角質,私處更是一根毛發都沒有,白凈滑嫩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若說唯一的瑕疵,就是依舊掛著淺淡瘀血的小屁股,因為仔細上藥早晚冷熱交替地濕敷,男孩的屁股已經比平時恢復得快多了,只是實在皮嬌rou嫩,一時半會兒褪不完而已。

    反正穿婚紗也不露屁股...

    路德一時沒忍住,上手摸了摸他rou嘟嘟的小臀,立刻激得被捆傻了的小子打了個冷顫,羞憤地大叫:“要弄就快點!”

    “再叫,嘴給你堵起來。”路德帶著淺笑訓斥了一聲,從桌上拿起一只澆醬汁的小銀盞,從小小琺瑯鍋中舀出幾勺赤紅色的濃稠液體。

    “這是什么!?”赤身裸體暴露出私處實在太沒安全感,穆言若警惕地質問,徒勞地蠕動身體,像只翻倒的螃蟹般最終只挪了幾寸。

    “蠟液嫩膚。”

    路德把傭人們告訴他的詞匯原封不動地說了一遍,銀盞口對著生殖腔連接會陰的位置,盞身微微前傾,滿盞鮮紅發燙的蠟液就這樣澆到了最敏感的唇瓣上。

    “呃啊...”這是融點較低的低溫蠟,卻依舊比體溫高出不少,穆言若被微燙的溫度嚇得哆嗦,好半天才適應過來,鼻尖上沁出細細的汗珠。

    柔滑的的液體在皮膚上很快降溫凝固,把嬌嫩的rou縫與兩邊的白肌敷上一層薄薄的蠟殼,溫熱的香氣被封禁在了身體里一般。

    這樣的感覺太奇特了,穆言若呼呼用嘴喘氣,小手攥起了拳頭,索性向后仰倒不再看這丟人的情景,緊緊閉上了眼睛。

    蔫巴巴的小roubang竟然顫顫巍巍地立起了小腦袋,像晨起還有些沒困頓般半硬不硬,著實可愛極了。

    路德又舀了一盞蠟液,倒下前輕輕敲了敲那根小棒子,男孩又嗲又有些生氣地嗚嚶了聲,緊張得勾起了腳趾頭。

    融化的紅蠟像混合了草莓汁的白巧克力,從小蘑菇頭澆下時就像裹上了糖汁,多余的熱漿流到yinnang,慢慢生殖腔那一片凝蠟融合在一起。

    熱得恰到好處的溫度刺激得小roubang徹頭徹尾硬了起來,在蠟液凝固后定型僵住了似的,隨著呼吸的翕動都變得十分勉強,像一只有趣的小玩具。

    “還舒服吧?”路德把銀盞中凝固的殘蠟融回小鍋中攪了攪,突然覺得自己像在想用芝士火鍋的食客,邊舀蠟液邊有感而發地問了句:“若若晚餐想吃Fondue火鍋嗎?”

    “吃...唔...!”穆言若本想回答“吃什么吃”,立刻就被紅蠟澆閉了嘴,只剩下難耐的呻吟。

    “好,那就吃Fondue,最近正好盛產山菌,沾芝士很鮮美,就是不知道你父親他們喜不喜歡。”路德又開始一本正經地聊天,一邊做色情不堪的事了,將盞中紅蠟從生殖腔尾短往后xue上倒,封滿花xue與臀溝,未來得及凝結的再往尾骨上流。

    加入精油的蠟液香得沁骨,發燙的私處把小肚子都捂暖了,穆言若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叫得太浪,可身體的反應卻無法騙人。

    蠟塊凝得越來越硬,若不是身體動不了,稍稍抻腿就能把蠟掙碎,路德認真看著床頭柜上精致的古老時鐘,一分不落地等足了時間,才上手把蠟塊摳下。

    “七八百年前吧,皇室與貴族的omega比現在辛苦多了,這樣的護理每周至少做三次,很多人皮膚嫩到會被衣料擦傷。”

    路德隨口閑談,盡量放輕動作,先把小roubang上的蠟片一點點剝離,把里頭依舊撐著旗桿的小roubang原貌露出來:

    “歡愛的時候更是會被抓得青紫,甚至磨傷,許多omega卻依舊認為,這樣能讓自己的丈夫更憐惜心疼自己,依舊樂此不疲。”

    “野蠻,殘酷...Alpha至上主義...”穆言若恨恨地回嘴,黏著再剝離的刺激感讓他聲音微微發顫:“你現在就很野蠻!很封建!快把我松開...!”

    路德差點忘了這小子還五花大綁地被捆著,解開了束縛手腳的彈力帶,一手正好把封在生殖腔rou縫上的蠟片剝下,正好帶出一股濕滑的蜜汁。

    “人類就是從野蠻過激,逐漸朝更文明的方向發展的。”路德喉頭一緊,指尖像是無意識般在那比最里層的花瓣還要嬌嫩的rou瓣上蹭了蹭,嚴肅的口吻突然畫風一轉:“但在最原始的色欲與對交配的渴望上,人類永遠和動物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