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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灰姑娘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人鬼情未了

第十六章 人鬼情未了

    夏日的夜風(fēng)慵懶地拂過,不遠(yuǎn)處的樹葉沙沙作響。邵文澤靠在酒店外面露臺的欄桿上抽煙,眺望著遠(yuǎn)處放空自己。

    “怎么一個人在這里?”身后傳來簡陽的聲音。

    邵文澤聞聲轉(zhuǎn)過來仰靠著欄桿,兩手愜意地搭在欄桿兩旁,嘴抿著煙動了下算是回答了問題。

    簡陽取了支煙放進(jìn)嘴了,在身上摸了摸,然后湊近邵文澤低聲說,“借個火兒。”

    身體突然被自己調(diào)的香味包裹住,簡陽扣住他的后頸,含著煙對上他的。邵文澤看著眼前的人湊近又離開,差點忘了呼吸,還被自己的煙嗆了一口,在一邊咳起來。簡陽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問他有沒有事,他一邊咳一邊搖頭擺手。

    等他緩過來之后,剛準(zhǔn)備問問那個秦生是什么情況,邵文澤就被莊嚴(yán)叫去打臺球了。索性干脆給助理打了個電話,讓他去查查那個人什么來頭,重點是和邵文澤有什么關(guān)系。

    助理準(zhǔn)備的資料很詳盡,難怪邵文澤會叫秦生學(xué)長,還說是他的相親對象。簡陽發(fā)現(xiàn)邵文澤在相親時和秦生重逢后就沒再和別的人相親過,所以他是準(zhǔn)備和秦生發(fā)展下去?

    帶著疑惑和新一季度的資料來到邵氏,被葉錦告知邵文澤發(fā)高燒在家休息,心不在焉地和葉錦開完會便驅(qū)車到邵文澤家。

    來開門的是秦生。

    “簡總?來看Vince的嗎?”

    簡陽頷首,“我聽說他生病了就順路來看看。”

    “他這會兒剛吃了藥睡下,你要先進(jìn)來嗎?”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擾他休息了,辛苦你了。”

    “沒事兒,應(yīng)該的,慢走啊。”

    工作日班都不上跑來照顧人,真上心啊。

    邵文澤睜開疲憊的雙眼,睡了一天有點懵,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到對面躺椅里擺弄著筆記本電腦的秦生。

    “學(xué)長。”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秦生把電腦放在一旁,起身來到他身旁。“醒了?先來喝點兒水。”

    邵文澤接過插著吸管的杯子,補充了一些水分。“謝謝,幾點了?”

    “差不多到晚飯時間了,想吃什么?”

    他歪著腦袋想了想,“你做的菜粥。”

    秦生頓時覺得鼻頭有些酸澀,大量回憶涌上心頭。

    大學(xué)時兩人有次約好了周末去徒步,結(jié)果邵文澤出發(fā)前一晚突然生病,室友又剛好不在,于是秦生照顧了他一個周末。那時候秦生沒什么錢,但是他在學(xué)校的食堂打工,所以可以在廚房給邵文澤做吃的。

    他和廚房的人關(guān)系都不錯,可以很自由地進(jìn)出。因為怕影響不好,所以用的是一些當(dāng)日多出來準(zhǔn)備丟棄的蔬菜做了個簡單的蔬菜粥,邵文澤意外地特別喜歡吃。從那以后只要是邵文澤生病,他都會煮個菜粥帶去看他。

    “學(xué)長?”邵文澤喚回了他的思緒。

    秦生起身說道,“我這就去做,你再躺一會兒。”

    “好,需要的食材冰箱里應(yīng)該都有。”

    菜粥做好后邵文澤堅持要起來去餐桌上吃,說躺了一天躺夠了。秦生拗不過他,只能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高了一些。

    兩人剛?cè)胱T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我去開門兒,你坐著別動。”

    秦生打開門看到今天第二次見面的男人。

    “Vince起來了嗎?”

    “嗯,進(jìn)來吧。”

    邵文澤從碗里抬起頭,“你怎么來了?”

    “白天來的時候你在睡覺,所以打算晚上來給你帶點兒你愛吃的粥。”簡陽看著邵文澤的晚飯無奈地提了提手里的袋子。

    “你坐這兒吃吧,別浪費。”邵文澤拉開了他旁邊的椅子。

    簡陽走過去伸手在他額頭試了下,“還行,不算很熱。”

    邵文澤抓著他的手貼了會,“你手涼涼的好舒服。”

    秦生走回對面的位置輕聲咳了下,“Vince快吃飯吧,等會兒涼了吃了肚子不舒服。”

    邵文澤乖乖應(yīng)了聲,放開簡陽的手,繼續(xù)吃飯。

    簡陽在邵文澤旁邊把打包好的潮汕砂鍋粥拿了出來,一打開蓋子香味就飄得滿屋都是。

    看見邵文澤眼饞的樣子不死心地問他,“確定不吃?”

    他搖了搖頭,“不了,學(xué)長做的菜粥也很好吃。”

    ……

    邵文澤的身體素質(zhì)比較好,沒幾天病就好了。邵成軒約他見了一面,主要是為了詢問相親的進(jìn)度,他好跟叔叔嬸嬸交差。邵成軒不知道他和秦生以前認(rèn)識,只當(dāng)他真的對人家有意思,說有時間帶人回家看看。

    邵文澤告訴他一切都挺好的,就是需要慢慢來,如果有進(jìn)展會告訴他們。不要搞什么一來就見家長這種封建活動,回頭把人嚇跑了,他以后就再也不相親了。

    邵成軒覺得有道理,并把好消息一一反饋到了兩位老人那邊,邵文澤這邊也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和秦生相處得很舒服,畢竟兩人很多年前就非常合拍,彼此也十分了解。如果真的和他發(fā)展成友情以上似乎也不錯,只是現(xiàn)在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秦生也并沒有表示過想要超出朋友范圍的關(guān)系,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周末和秦生約好了去做陶藝,倆人沒有一個有經(jīng)驗的,純粹就是沒事找事做。

    最近民間陶藝不知道怎么流行起來的,好多那種小陶藝作坊有授課。說授課其實就是忽悠人,說白了就是給你提供場所和材料,給你講解一些基礎(chǔ)知識,剩下的自由發(fā)揮。普通人哪有那么多閑工夫去系統(tǒng)地學(xué)習(xí)這些,能捏出個煙灰缸都屬于手穩(wěn)的。

    秦生問邵文澤準(zhǔn)備捏個什么,他很有自知之明地說煙灰缸,正好家里那個最近剛摔壞。秦生是學(xué)設(shè)計的,雖然和陶藝相差甚遠(yuǎn),但也算是藝術(shù)相關(guān)。心里想法很多,不過cao作起來困難很大。

    一開始有點掌握不好力度,多試幾次就漸入佳境了。他到也沒想做多復(fù)雜的東西,計劃著做個不丑的馬克杯送給邵文澤,這樣每天他喝咖啡的時候都能想起自己。

    那邊的邵文澤進(jìn)度非常不怎么樣,把自己弄得有些暴躁。秦生見他心情不好,想辦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猜我邊做這個邊想到了什么?”

    邵文澤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勾了勾嘴角起身走到秦生身后,雙臂繞過他覆上他正在塑形的雙手,在他耳邊輕聲答道,“Ghost.”

    秦生沒想到他會直接走過來做出電影里最經(jīng)典的動作,手上的力度沒控制好,陶藝的胚子塌了。

    邵文澤不懷好意地笑道,“看來我們倆都要重新開始了。”

    耳邊似乎響著自己的心跳聲,秦生重新開始手上的cao作,佯怒道,“都怪你的咸豬手。”

    ……

    又是一年盛夏,悶熱的空氣里仿佛有火星子,讓人脾氣都大了些。

    今年邵文澤死活都不肯讓邵成軒給他辦生日派對了,去年那一系列神cao作都還歷歷在目。邵成軒一副受了沉重打擊的樣子哭訴自己的弟弟多么不通情達(dá)理,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多么不容易,花了那么多精力和金錢最后還要被弟弟嫌棄。

    邵文澤鐵了心地不吃他這一套,捂著耳朵說聽不見。邵成軒惱羞成怒,抓著他就是一頓揍,終于還是妥協(xié)。

    最后就是隨便找了個高級會所,里面各種娛樂項目一應(yīng)俱全根本不用cao心準(zhǔn)備什么,請了些平時會來往的朋友和生意伙伴熱鬧一下。

    簡陽在他生日前一個星期去了美國,期間來了電話說應(yīng)該趕不回來給他過生日了。

    生日當(dāng)天來的人不算多,不超過五十個吧,但這對邵文澤來說都算多的。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必須要維系的人際關(guān)系,他更愿意找三五個最親近的好友出去擼個串喝點啤酒。

    開場就被輪番敬了一輪酒,整個人一下子有些疲乏了,好在邵文澤酒量不錯不至于直接喝趴下了。他找了個空檔溜到外面抽煙,抽著抽著才想起喝多了抽煙頭更暈。

    隱約聽到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簡陽發(fā)來的信息,讓他發(fā)個他的定位。他也不知道這個人在美國還要什么定位,暈暈乎乎地給簡陽發(fā)了過去。

    回到室內(nèi)邵文澤不停地猛給自己灌水,讓自己盡快清醒起來,在跑了好幾次廁所外加吃了些食物后,那上頭的酒勁總算是過去了。

    他端著杯水跟一群人一起圍觀莊嚴(yán)和秦生劃酒拳,美國的喝酒類游戲基本都是群體游戲,即使有些游戲可以個人對戰(zhàn)也是因為人少只能將就玩。劃拳這種東西邵文澤是不會的,只在回國后的酒桌上見別人玩過。每次都忍不住在旁邊看,腦子里拼命地跟上速度去數(shù)一共有幾根手指。

    看得正起興,突然被人從身后拽出人群,落入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聞到了那個熟悉的香味。

    “對不起來晚了,生日快樂。”

    邵文澤意外地抱著來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簡陽松開他,“兩小時前不是問你要了定位嗎?”

    邵文澤剛剛還暈乎乎的,現(xiàn)在一想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

    “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你能來我很開心!”邵文澤笑著又抱了抱他。

    “禮物在行李箱里讓我助理先送回家了,明天再給你吧。”

    “簡總的人來了當(dāng)然比禮物重要啊。”說完曖昧地撞了撞簡陽的肩膀,后者低頭笑了笑。

    “莊嚴(yán)在干嘛呢?”簡陽抬眼看向人群。

    “跟學(xué)長劃酒拳呢,你還別說,莊嚴(yán)這小子還挺厲害的,剛剛基本都是他在贏,學(xué)長喝了好多酒。”

    簡陽面無表情地盯著對面,也不知道是在看莊嚴(yán)還是在看秦生。

    “對了,你吃東西了沒?要不要我去幫你弄點兒吃的?”

    “不用了,在飛機上吃了好幾頓。”

    那邊莊嚴(yán)贏得沒意思,換了別人玩,剛站起來眼神越過人群便看到了簡陽,興奮地大喊了一聲“陽陽”,人群紛紛回頭看向他們。

    莊嚴(yán)小跑過來緊緊抱住簡陽,“你可算回來了,想死我了。”

    簡陽拍了拍他讓他松手,“你快要勒死我了。”

    莊嚴(yán)哪里管他那么多,拽著他就跟其他人拼酒去了。邵文澤無奈地?fù)u搖頭,繼續(xù)去圍觀秦生和別人劃酒拳。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生今天運氣不好,玩十把能輸十一把的水平,最后實在喝不下了才擺擺手說今天狀態(tài)不好,不能再玩了。畢竟真的是輸?shù)煤軕K,其他人也沒為難他,讓他在一旁休息。

    邵文澤走過去給他遞了杯冰水,他接過水順勢拉著邵文澤坐在他旁邊。拉著的手沒有松開,秦生攥著他的手來回摩挲,邵文澤任其動作并沒有把手抽走。

    “學(xué)長,你喝多了。”

    “嗯,好像是有點兒多了。”

    秦生側(cè)頭靠著沙發(fā)背,雙眼迷離地看著邵文澤,后者也側(cè)過頭靠在沙發(fā)上望著他。秦生松開牽著的手,撫上他的側(cè)臉,拇指在他的唇邊來回描摹,慢慢湊近。

    邵文澤輕輕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