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新歷】破防使人振作!(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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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新歷時間病毒直播時間07:45,蟲族星域。 族群內戰讓超過85%的星球城市停擺,城市建筑與恢復認知的幸存者們籠罩在恐慌與死亡陰霾中,就算是軍政中央的緊急救助來得及時,被救援下的公民們還是陸陸續續出現了創傷后應激障礙(PTSD)。接受過訓練與基因強度夠高的軍雌們對抑制劑耐受度更好一些,救援過后這些軍雌還能神智清楚地報數自己的士兵ID。 可非專業的普通公民被高濃度抑制劑刷了一遍就沒那么幸運,很多基因稍差點的雌蟲公民甚至沒有挺過中性緩和劑的作用,恢復意識后當即猝死在病床上。無數臨時擴容的醫療基地中,存在相當大的一部分負責人不愿意用再度聯網的病毒直播來‘治愈’這些幸存者。 ‘病原體’就是這場直播,部分醫療中心負責人覺得他們還未淪落到以毒攻毒的囚徒局面,可很快,現實又給了這部分醫生一巴掌。 新歷時間,內亂三小時結束后的一小時內,陸陸續續醒來的幸存者們一旦恢復清楚意識,高濃度抑制劑帶來的強制平靜,過鎮靜,抑郁傾向大爆發。就算醫生與戰后的醫療兵及時為他們注射中性緩和劑,軟性安寧劑,這部分幸存者也沒有撐過使用高濃因子抑制劑的后遺癥。 大量的F-G級蟲族公民恢復意識十分鐘后,患上十分嚴重的PTSD,過呼吸,急性哮喘,大腦假性缺氧與心碎綜合征如同詛咒纏上這些幸存者,纏上這些恢復意識后清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的劊子手。 戰后一小時,幸存者數量再次銳減5%。 以億萬單位兜底,這個5%的量化數字讓人觸目驚心。 不得已的選擇就是——當這些全部線上聯動的星域各系醫療負責人們中,出現了一個試著用病毒直播以毒攻毒,并且成功后的案例醫療中心時,潘多拉之盒的蓋子就再也合不上了。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呢?”臨時調遣過來的實習醫生看著一具又一具蓋著白布被推出去的尸體,就導師開會的二十多分鐘,臨時后勤部門的裹尸袋都不夠用了。 導師瞥了這個學生一眼,“眼下先看顧好手里的活吧,你跟著坎德拉博士去二號廣場學習。那一片收入的都是軍雌,注意觀察他們的耐藥性,回頭寫一篇F-S基因等級耐藥性的論文交上來。” “……”更沉重的東西驟然又壓上來了一塊,醫學生離開時,小腿微微顫抖。 隨著一道口子劃開,更多開設在軍事基地里的臨時醫療中心直接借調了軍備全息投影儀,這些軍備質量比市面上的要先進兩個型號,播放出的全息投影效果全都走在時代前段。 用來模擬虛擬作戰的軍備全息器開啟有多強效呢。 醫療負責一方去拿設備時,看完信號和效果直接選擇手動拔出全息器里的傳感硬件插件。可能派選上軍備的器材在方方面面都十分優質。 軍備的全息器供大型訓練室使用,不像民用的全息投影設備內存那么小,器材機體內容量中還采用了機甲空間紐的技術,小型折疊了幾層,內置最主要的傳感插件。 規格高一些的軍用全息器內置20條傳感硬插件,稍微舊一點的型號也有12條,這就導致醫療中心這邊沒辦法全部卸除。全息器與傳感插件的關系就像牙齦與牙齒,把牙齒全拔了,牙齦可沒辦法咀嚼食物。 沒辦法,醫療總這邊勉強留下2-3條傳感硬插件,還手動調整了傳導軟件中的數值,壓到不能再低的3—10%低峰值。 就算是這樣,當缺少傳導信息素的軍備全息器運送到醫療廣場投入使用時,超過9成的幸存者在病毒直播重啟時,立刻——簡直是違反生理學的快速程度,九成的幸存者立刻就‘正常’了。 或者說,立刻就停下了往失控邊緣大躍進的步伐。他們呆滯著,緩慢地扭頭、抬頭去看醫療廣場內每一個區域病區正上方類比電影的投影直播。 三小時的星網癱瘓讓新歷蟲族這邊錯過了相當重要的精彩劇情,可病毒直播不等人,無論這些新歷蟲族看不看得見,過去都仍然按照固定好的走向徐徐展現。 ————全息投影中,除了鏡頭機位還是卡在水晶吊燈往下拍沒變,其中兩位主角衣著和體位都出現了變化。 “哭了?” ———————— 各地臨時醫療廣場,醫療中心,任何一個能夠提供醫療并且打開直播的地方此刻氛圍高度一致,鴉雀無聲,之余各種器械運作的嗡嗡低鳴與輕輕的呼吸。 星系各城間提供的全息投影大多都壓低了傳感閾值,就算是這樣,此刻順著傳感器流淌出的安撫信息素能量作用堪比萬能靈藥! 一小時前的抑制劑暴雨是泯滅生命欲望的冰罰,那么阿弗洛狄德重新流淌在時間之外的信息素就是重新點燃的火,慢慢地為這群被凍得瑟瑟發抖的落難者們烘烤去身上的潮冷。 火,暖絨的火,熱意。 明明年輕的阿弗洛狄德如此蒼白冰冷,可他所作所為帶來的能量又是如此溫暖,如此熾熱,灼燒;一如他的姓氏,伯恩斯。 總是很暖,可一旦靠近了就會被灼傷。 無數受難者怔怔地望著全息投影,先是感受到來自阿弗洛狄德的安撫素。 這些安撫素比新歷最上等的軟性中和劑都要好用,一旦溢出便rou眼可見地拉住了大部分受害者自毀的糟糕情緒。 這些受害者遭受高濃度抑制劑的生理干擾不算太長,身體內還未病變,這也是醫療總中心其中一部分堅持給患者們注射安定劑的主張派的理由。 ——高濃度抑制因子尚未完全侵蝕這些患者的身體,只要及時注射安定劑,只要他們挺過去應激階段,他們就沒問題了! ——那如果挺不過呢?反對派以此為主,壓著主張派無法施行計劃。 但這些在全息投影重新亮起在醫療區后,就不是問題了。 阿弗洛狄德的安撫素讓這些受害者‘停下’,就好像一個時光的笑話,時間外的新歷受害者們遭受了大痛苦,而時光內的阿弗洛狄德正正好在安慰人。 如果年輕雄蟲輕佻的舉動算是一個安慰的話。 ——全息投影中,阿弗洛狄德正輕輕拍著懷中雌蟲半赤裸的背,臉上掛著很淺的微笑,眉眼間慵懶而帶著點飽足。機位由上往下拍,拍到伯爵戴著半掌手套的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拍著,有一些韻律,雄蟲時而輕點雌蟲的脊背骨,時而拍一拍雌蟲的蝴蝶骨與肩周,又偶爾會摸一摸雌蟲白白的背。這幾個動作連在一塊,黑發雌蟲軟在伯爵懷中,好幾次想撐起自己都爬不起來。 提摩西臉上的笑就會變深一些,他對掌控著雌蟲的所有體感感到舒服,快樂。 猛然,許多死死盯著全息投影的受害者們朦朧又顫怯的意識到一個真實。 ——阿弗洛狄德的的確確地發出了信號。 ——他是會渴求雌蟲的。 ——渴求性欲,渴求交配中的主權,渴求著…雌蟲。 多么神奇啊。阿弗洛狄德一句話沒說,可身上的小動作幾乎暴露完了年輕雄蟲直白不掩飾的欲望。 ——我渴求你。 年輕的雄蟲這樣對待懷中的雌蟲。 ———— 醫療區在一陣安靜后,突然多出了許多細細哽咽的聲音,仔細一聽,并不是哭。 這些受難者們沒有再哭了。他們看著全息投影,同樣的渴求與某種莫名的委屈化為一團苦澀帶刺的東西堵住了他們的喉嚨,讓他們幾近干嘔出自己的靈魂。 但醫療機械非常忠實地反饋出了這些受難者們的身體情況,心電圖,吸氧口罩,電擊貼片,注射針劑管,輔助心跳儀器,所有鏈接著生命的醫療器材數值都在往好的方向上升or下降。 醫療總的負責人看著手中的數據板,心情復雜。 …真的開始好轉了。 莫名的,這個醫療總負責人感受到了一種沒由來的恐懼,他透過主控室的玻璃窗看向那些被劃分成片區的治療區,每一個區上都存在投影。 這些投影,不,那個人,即使死了超過七百年……依舊強大的可怕。 也許七百年前這個雄蟲戰力無人可比,可當他的光輝再次重現時,這個存在身上值得被警惕的不止是武力值了。 …鬼影。 總負責人有些心悸,他下意識就摸到了自己手腕側埋的抑制劑皮下針。 就是這一刻,投影中鬼影輕笑了一下,口吻如此縱容而…誘哄? “好了…”那個聲音說,不再平靜,不再冷漠,多么神奇啊,這個聲音只需要稍微正常,稍微有點人情味簡直溫柔的不可思議。這真的是同一個人嗎?醫療總負責人有些出神,說句沒出息的話,他還真沒在新歷雄蟲身上聽到過如此溫柔又帶著磁性的聲音。 最重要的是,這股溫柔并不需要代價就能獲得。 好了。總負責人左手握著自己埋針的右手,死死握緊,那一針抑制劑到底是沒注射進血管。 好了。 ———— “好了——”阿弗洛狄德的聲音里含著輕笑,誰都能聽出這點安慰如此淺薄又高高在上,可年輕的雄蟲有一把好嗓子,當他放柔聲音時,說什么都在像說情詩;尤其伯爵本身的口音問題,他吐露的詞總是更加‘柔卷’一些。一旦放軟聲線不再冷漠,殺傷力高得驚人。 “已經結束了……”年輕的伯爵含著嘲弄的笑,黑發雌蟲此刻處于最敏感的時期,睫毛上還帶著淚珠,像小動物一樣用輕顫的目光追尋著雄蟲。于是提摩西伸手抵了抵一直湊過來想親他的雌蟲的額頭,手指閑不住,就像他玩拍著雌蟲的背一樣。 提摩西用手指輕佻地為雌蟲擦去了額側的汗珠,又勾了勾手指抹掉了黑發雌蟲眼角的眼淚。 “放松。”他說。 黑發雌蟲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長期待在地下研究區的博士有著一背的白膚,上面溢著濕淋淋的汗珠;汗珠總是下滑,提摩西偶爾會用指尖貼著玻因斯特身上的水痕輕輕滑動,黑色的皮革尖指套滑在黑發雌蟲的背上,會輕輕壓出一條細細的紅痕。 玻因斯特像條白蛇柔軟地窩在提摩西的懷中,他休息幾秒鐘又抬頭去追逐年輕伯爵的唇。 年輕的伯爵后仰了一下頭,沒躲開就不躲了,任由黑發雌蟲去親吻他的下巴,伸出一條吻得艷紅的舌尖舔走他下顎上發情熱蒸出來的汗珠。 大概是為了懲罰這個雌蟲的不守規矩,冒犯。固定機位下,誰都能看到伯爵的手慢慢從黑發雌蟲白凈的背部慢慢下滑到那把細腰上,掐住后突然頂了頂的胯。 黑發雌蟲一下子就從喉嚨里哼出沙啞黏膩的呻吟,非常,非常,下流的呻吟。 足以讓任何二次覺醒,發情過一次的新歷雌蟲意識到這個舊日雌蟲此刻到底在經歷著什么甜美的情趣——懲罰? 要不是大多受難者都在病床或是擔架上躺尸,他們人手一個終端能夠用——提摩西你他媽管這個叫做懲罰??——這句話把所有開放評論區的頻道卡爆。 固定機位下,新歷倒霉鬼們是看不到舊日兩位主角的臉,與下半身交合處,出鏡的地方正正好他媽的卡在人體中間的三分之一。這就導致年輕伯爵所謂的懲罰一下誰都不知道是怎么懲罰——但左右不就是jiba和生殖腔的那點事!!!! 黑發雌蟲比起伯爵,自身非常狼狽,上襯衣大開露出雙肩與傷痕累累的胸乳,奶尖早已被伯爵吮成紫紅色,像兩顆熟出汁水的漿果。不怎么鍛煉的胸肌微微腫起,仿若畜生雌獸三月孕期的稚乳,稚乳讓小年輕咬吮得又腫又紅,奶尖yingying的,偶爾還會泌出一滴血珠。被伯爵掐著腰頂了幾下,黑發雌蟲整個身體都弓起來了,奶水一樣的血就會全部甩到雌蟲自己身上。 伯爵掐著雌蟲的腰,緩慢地又頂了幾下,全息設備優秀的質量讓幾聲黏膩的水聲回蕩出來,黑發雌蟲過電似的緊緊蜷縮攀在提摩西肩上,努力想往提摩西身上更高的地方爬,好像下身柔軟的xue再也熬不住這點甜蜜懲罰了。 年輕伯爵又笑了,好像很喜歡黑發雌蟲這種顫抖又不得不繼續的反應。 年輕伯爵越頂他,黑發雌蟲越是試著直起腰,不停發抖都要直腰。騎乘姿勢進得實在深,雌蟲受傷似的夾在提摩西腰上的腿都在抖,腰在抖,連側看的肩膀都在發抖。 可醫生總是很難成功。好幾次都滑下去,口中悶悶地發出呻吟的沙啞抽氣聲。水音黏黏,抽氣輕輕,這個雌蟲就這樣又高潮了一次。 有些新歷蟲族已經敏銳地發現這個舊日雌蟲的恢復力似乎不太好——至少沒有新歷2S級左右的雌蟲恢復力優秀——這就導致伯爵留在他身上的印記幾乎都沒怎么消退。 僅僅是雙乳的遭遇就已經讓新歷蟲族看得口舌干渴,而這尾聲一樣的安撫后期更是火辣。 固定的機位鏡頭下一直看不到伯爵的上半張臉,誰都看不到此刻提摩西的表情。 是什么樣的呢? 隨之而來的就是另外一個問題,隨著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就算再遲鈍的新歷雌蟲都反應過來了。 為什么這個舊歷雌蟲身上好像……完全沒有,傷? 除去年輕伯爵笨拙的親吻導致黑發雌蟲胸口一塌糊涂,這個占盡便宜的舊日雌蟲身上好像……好像就真的沒有除胸口以外任何傷口了。 ? “…他……咳咳”一位剛剛清醒不久的軍雌茫然地問隔壁床的病友,“…提摩西,那么……禮貌的嗎?” 沒有肢體傷害,沒有鞭打,沒有見血的惡意懲罰,沒有故意往雌蟲體內塞傷身的道具,沒有……沒有…… ……七小時奠定整個舊歷蟲族瘋狂血腥基調的直播中的主角,在雄蟲最不可能會做的事情中直接登頂——自身武力值強得離譜。 在雄蟲最可能——說實話,就看舊日阿弗洛狄德所有的所作所為,所有的新歷蟲族,雄蟲雌蟲都下意識自動為他找好了理由——喜好掌控強勢的阿弗洛狄德在床上做出任何血腥反人類的行為,新歷蟲族都可以接受。 當阿弗洛狄德一腳踩碎雄子固有認知后,他再做點什么破三觀的事情,新歷蟲族都會為他找好借口。 但這一部分——雄子交配最可能做得的行為,性虐,性折磨,性死亡。 阿弗洛狄德一點都不沾。 不僅不沾,還會用精神力來哄自己的雌蟲情人。 全息投影中,年輕的雄蟲折騰完懷中年長的醫生,抬手間指尖暈出深紅色的光圈,這些細小的光漂浮著找出體檢室內存放著的藥劑。 這個時候主機位終于變動了,出現了第二個機位,第二個機位跟著這股深紅色光暈,一直來到體檢室內的一扇低溫藥柜前。藥柜有電子鎖與人工鎖,深紅色的能量找不到藥劑柜的鎖,也不知道密碼,在藥柜玻璃門前凝固成一個小圓球,‘一拳’直接擊碎了低溫藥柜的玻璃,從里面串出二十來根針管藥劑,往他們所在的病床躺椅飄了過去。 第二個機位與主機位鏡頭切無縫切換,這二十來根針劑像圣誕節的彩燈一樣浮在黑發雌蟲周身,針劑玻璃管在水晶吊燈的光折射下閃閃亮,比起藥劑,更像是酒水禮物了。 那個總是發出惡劣悶笑的聲音這會正經了,淡淡地問醫生:“哪一支?” 哪一支藥劑能幫助你? 年輕的伯爵什么都沒說,可他總是會做一些…一些,讓人恨不得鉆進那個世界去用力吻他的事情。 —————— 奄奄一息的新歷雌蟲:…… 破防。 破防——又稱心態崩潰。 而崩潰是一種非常,非常,非常強力的情緒。 輕易地就能毀掉一個人的全部思想,讓人一蹶不振,讓人直墜深淵。 但是這股力量如果使用正確,就會成為一劑一劑比強心針還恐怖的存在,求生欲會因此而熊熊燃起。 新歷時間,病毒直播開啟總時常進度07:55。 醫療中心大規模出現能夠自己坐起身的半愈合蟲族,大多是軍雌,軍雌的身體要更加強壯一些,恢復得也快。 不敢置信讓人恢復強盛的交流能力。 不敢置信讓人恢復強盛的求生欲望。 不相信,不肯相信,不平衡,嫉妒。 嫉妒與崩潰是親兄弟,它們強力,深刻,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