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別急著拒絕,搞得我在強迫你似的。
寧捷將筆拾起,塞回他xue里,又拿起一旁蘸了墨的畫筆,從xuerou和五支筆的縫隙中硬擠了進去。 “這回可含緊了,掉一根本王便賞你十鞭。” 莫以歡笑著應了,“那奴巴不得全掉出來呢……” 寧捷冷笑:“你大可試試。” - 寧捷出了書房去拿軟鞭,前腳剛走,寧灼就從柜后出來,莫以歡等著他離開,卻遲遲沒聽到動靜。 回頭看,寧灼正站在他身后,盯著后xue的毛筆,神情猶豫。 “還不快走?一會兒王爺該回來了。” “這支,快掉了。” 因著畫筆是后加的,只卡在眾筆之間,沒被xue兒緊吸著,此刻已滑了一半出來,搖搖欲墜。 寧灼手握上畫筆,“幫你塞回去?” “……有勞。” 寧灼用了點力,將筆塞深了,牢牢固定在眾筆間。筆身被擠動,摩擦著敏感的xuerou,忽有根頂到sao點,莫以歡顫了一下,溢出聲嬌喘來。 寧灼快步走到門邊又停住,推開門,回頭來了句:“挺好聽的。” “……” - 身體已經麻得沒了直覺,莫以歡頭抵在桌上,閉著眼睛,不知跪趴了多久,竟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忽聽到響動,有人將后xue的筆一根根抽了出來,攬著腰從身后將他抱起。四肢還僵著動不了,那人向后坐上椅子,將他抱坐到腿上。 “王爺……” 莫以歡扭頭,卻看到寧灼的臉在眼前放大。 “又叫錯了,”寧灼笑著將他的腿分開,手揉上去,按摩被壓得發青的小腿,“記得我是誰嗎?” “寧小公子……” 攬在腰上的手收緊,寧灼去揉他另一條腿,力道重了點,又問,“我叫什么?” “……寧灼?” 寧灼笑起來,“對了。” 一時無言,莫以歡坐在他懷里,幾乎被揉遍了全身,四肢緩緩恢復知覺,想到自己光著身子,莫以歡撐著他的腿,不自在地動了一下。 “王爺呢?” “一時半會兒來不了。” 想到什么似的,寧灼心情頗好地笑起來。 他正發愁怎么鬧一通,謝大人就遞了梯子來。謝家那個廢物躺在床上裝病,急得謝大人直接跑來王府討說法,寧捷剛出門就撞上了,現在指定被纏得焦頭爛額,派人四處尋他呢。 “可惜嗎?你心心念念的鞭子吃不上了。” 寧灼將莫以歡放下,順手解了外袍給他披上。 “誰心心念念了?”莫以歡皺眉,“你求我救你的。” “是,這不回來報恩了?” 莫以歡看了看身上的黑色外袍,眉皺得更緊了。 “我來得急,沒拿衣服給你,湊合一下。” “要實在嫌棄……”寧灼瞥了眼袍子下光潔的大腿,“你光著也行。” 莫以歡沒理他,轉身看寧捷先前勾的那副畫。寧灼湊過去,發現畫中人眼睛補好了,正垂眸看著手上花瓣,下筆精妙,勾勒出一派神采飛揚。 他先前還覺莫名熟悉,此刻看看莫以歡,再看畫,才發現二人眉眼幾乎一致,只是莫以歡柔媚,這人卻清朗,加上衣著神態,更比莫以歡少了幾分欲色。 “沒你好看。”寧灼瞥了眼便覺無趣,不如看現成的。 “是嗎?”莫以歡朝他一笑,眼波流轉,“我也覺得。” 寧灼微怔,其實笑起來更像了,但他還是覺得莫以歡更好看。 他還在看畫,寧灼就悄悄看他,視線順著眼睛移到嘴唇,想到什么似的,心又癢起來。 他坐回凳子上,看美人一絲不掛披著他的衣服在眼前晃,一時思緒紛飛。 想到他在寧捷身下浪叫,求他插進來,被抬著腿,后面都腫成那樣了還sao叫著求cao,眼神媚得能把人溺死在里面。 他看人玩過很多小倌兒,卻沒一個像他這么sao的,當然,也沒他這么漂亮的。 “莫以歡。” 莫以歡回頭,見寧灼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拍拍自己的腿,邀請道:“站累了吧?別客氣,來坐。” 莫以歡心覺好笑,回身半倚在桌上,在他腿間掃了眼,淡淡道:“不了。” “別急著拒絕,”寧灼走近,將他翻了個身壓到桌子上,手指順著袍子向里探,“搞得我在強迫你似的。” 莫以歡掙了一下便不動了,趴在桌子上任他動作。寧灼手指順著大腿摸到臀縫,在他xue口摸索了一下,突然將袍子扯掉,抬著腿把他推到了桌上。 臀上掌印重疊,因著剛被筆插過,后xue還翻了點兒嫩rou出來,看著他青紫的臀rou和翻爛紅腫的xue口,寧灼臉色沉下來,低聲罵了一句:“老變態!” 繼而又怕莫以歡誤會,輕拍他屁股道:“不是罵你啊。” 莫以歡:“……” 灼熱的性器抵上他的臀,莫以歡慌了一下,忙回身按住他:“別……” 寧灼扣住他的手,將他雙腿并攏,硬挺的器物插入其間。 “行了,不碰后面,”寧灼試著抽動了一下,又將他大腿合攏了點,“腫成那樣,就是你要,我也cao不進去。” 莫以歡被按在桌上,大腿并攏,腿rou擠在一起,緊緊夾著他的性器,寧灼按住他的腰,手向前探,撫摸莫以歡疲軟的前端。 “怎么還戴著這玩意兒,不勒啊?” “陛下給的,須得日日戴著。” 寧灼又皺起眉,將環兒摘了扔到一旁,摩挲著根部的勒痕,罵道:“兩個老變態!” 莫以歡要去拿,半路被他抓了手,寧灼將金環兒塞到自己懷里,覆著他的手,一起揉上垂在胯間的玉莖。 “一會兒還你。” 寧灼挺著腰,在他腿間緩慢抽插,手握著玉莖撥弄挑逗,莫以歡微喘,不多時便硬了起來,腿間也被寧灼前端分泌的清液蹭濕,抽插中帶出微不可聞的水聲。 寧灼趴在他肩頭,低低喘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他耳畔,癢得他偏頭想躲,卻被舌頭追著舔了下耳根,莫以歡輕顫,一下軟了身子。 “這么敏感?”寧灼摟著他的腰不讓逃,探出舌尖又舔了下耳根,叼住耳垂,牙齒輕輕啃咬。 “嗚……” 寧灼掌心抵著他的guitou狠碾了一下,又迅速順莖身劃到根部,快速擼動起來,莫以歡驚喘,晃著腰想躲,卻被按著動不了,不多時就爽得直挺腰往他手里送。 “哈啊……” 寧灼讓他上身立起靠到自己身上,一手順著腰身向上,揉上胸前殷紅的小點,指腹在rutou周圍畫著圈兒,不時蹭一下,指尖抵在上面按揉,激得完全挺立后便兩指捏住,揉捏拉拽,一邊玩膩了又如法炮制去玩另一邊,最后弄得他胸前兩點都殷紅挺立,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 莫以歡發出動情的喘息,顫著身子靠在他身上,寧灼感覺他要射了速度就會慢下來,又在下一個瞬間陡然加快,帶他攀上云霄再狠狠跌落,這么來了幾遭,莫以歡整個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柔柔靠在他懷里,不時難耐地輕吟一聲。 “想射嗎?” “想……哈啊……” 性器仍在他腿間不緊不慢插著,在胸口挑逗的手抬起下巴,迫使他仰起頭。寧灼腦袋搭在他肩頭,舌尖輕舔,濡濕因情動而泛紅的脖頸。 “想射可以,”寧灼輕笑,“給我什么好處?” “嗚……要……哈啊……要什么……” 寧灼摟緊他的腰,手上驟然加速,拇指狠刮過guitou,頂端冒出清液潤濕了莖身,混著掌心咕嘰的水聲大力擼動起來。 “沒想好,先欠著。” 莫以歡手死死攥緊他的衣服,只覺得大腦發白,脖頸后仰,發出動情的呻吟,顫抖著射在了他手里。 寧灼將jingye抹到腿根,復又把他放趴到桌上,按著細腰抽插起來。guitou不時頂到囊袋,惹得莫以歡又一陣輕顫。 莫以歡站久了腿有點酸,腰緩緩塌了下去,寧灼頂著頂著便覺越來越低,正欲去撈他的腰,一個沒留神guitou狠戳到xue口,兩人俱是一震,寧灼急忙將人翻過來,讓他躺到桌上,抱起雙腿又插了進去。 “累了早說,別整得我欺負你似的。” 莫以歡不語,手搭在頭頂,微微喘息著看他。寧灼每一次插弄都頂到他的性器,剛高潮過的玉莖似又有抬頭的趨勢。 莫以歡眼尾泛起紅來,連帶著身體都染上情欲的潮紅,寧灼想看他,奈何這個姿勢,他能看到的只有兩節小腿。 見他又有些硬了,寧灼分開兩腿,俯身壓上去,將二人性器握在一起,也如愿看到了他的臉。 莫以歡驚了一下,腿順勢勾上他的腰,將人往下帶。 寧灼帶著他的手往身下摸,看著他的眼睛笑道:“這個姿勢,我不cao進去是不是有點可惜?” 兩人性器挨在一起,寧灼被他握著還不時挺身動一下,與手掌一前一后摩擦著,拿guitou頂他。 莫以歡仰頭微微喘息,眼底染上欲色,直勾勾望著他,看得寧灼呼吸一滯。 莫以歡朝他笑,突然伸出胳膊,摟著寧灼的脖頸下壓,將人按到肩頭,貼著耳朵輕喘了起來。 寧灼腦子哄一下炸開了,耳畔叫聲纏綿勾人,過電般從他腦子里通過去,叫得他渾身酥麻,這才知道“聽一耳就硬了”是什么意思。 見他神游,手都忘了動,莫以歡又笑,將兩人性器握在一起上下擼動,朝他耳邊吐著熱氣,“嗯……怎么不動了……寧小公子?” 這句“寧小公子”聽得寧灼身體一僵,被莫以歡握在手里的性器狠顫一下,竟直接射了。 “……” 莫以歡微愣,繼而抱著他笑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整個人都在發顫,寧灼僵著臉去擼他那根,莫以歡邊笑邊喘,將人抱緊了,在他手上又射了一回。 寧灼起身,拉莫以歡同坐到椅子上,拿外袍將兩人身上擦拭干凈。莫以歡看著滿桌狼藉,正想著一會兒該如何受罰,就見寧灼走向前,拿起那副畫,手一抬便將書桌掀翻了。 莫以歡:“……” 寧灼將畫遞到他眼前,“先前看你盯了許久,要不先拿著,別一會兒把它毀了。” 莫以歡沒接,懶懶打了個哈欠,整個人窩到椅子上。 “毀了吧。” - 寧捷揉揉發痛的腦袋,一下午沒找到寧灼,他跟那老家伙好說歹說,最后還迫不得已威脅了一番,兩個時辰才將人磨走。 推開書房門,眼前一幕差點讓他心梗,折磨他一下午的罪魁禍首此時正坐在書房唯一完好的椅子上,手里轉著只毛筆,腳下踩著剛被踹翻在地的莫以歡。 見他進來,寧灼挑釁似地用鞋底碾上莫以歡的腰,又朝他屁股踹了一腳,笑道:“主人救你來了。” 莫以歡悶哼一聲,看向站在門口的寧捷,可憐道:“王爺……” 寧捷手攥緊了,感覺自己額上青筋條條暴起,這個小混蛋給他惹一身麻煩,自己還躲在這兒砸他的書房動他的人,擺明了是在打他的臉。 “寧灼!” “不用叫那么大聲,我聽得到,又不像你年紀大了耳背。” 寧捷氣得呼吸都有些不穩,他不過四十歲,天天被這小混蛋說得好像七老八十了一樣。 “先將人放了,”寧捷揉揉額頭,“一會兒再跟你算賬。” “別,現在就算,”寧灼俯身,拿筆尾挑起莫以歡的下巴,話卻是對著寧捷,“真行啊哥,我打了姓謝的廢物就要被押著去賠罪,你卻躲在這兒偷偷玩小奴,我剛進來都嚇了一跳,嘖嘖,那模樣……不愧是靖王,夠惡心,夠變態。” 聽他這混賬話,寧捷眉頭皺起,聲音也跟著冷下來:“誰教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犯了錯你還有理了?看看你做的這些事,我寧家上溯十代都找不出你這么個不顧尊卑禮法的混賬!” “誰說的,我面前不就有一個,”寧灼看他,一字一頓道,“靖王爺,到底誰才是混賬,你心里不清楚?” “……” 寧捷氣得手都在抖,寧灼卻又笑起來,“別生氣,哥,一把年紀,氣壞身子就不好了。” 說著踹了踹莫以歡,“還不去哄哄?” 莫以歡爬起來,直接撲到了寧捷懷里,聲音染上哭腔,“王爺……” 寧捷皺了皺眉,將莫以歡放下,把他推到門口,“你先回宮。” “王爺今夜不留奴了嗎?” 寧捷頭更疼了,深吸一口氣,冷聲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