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初夜內設,狠狠頂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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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桐再次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模糊地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得到媳婦兒的肯定,劉全安按住吳桐的胯骨,在他的腿間動了起來。這屁股眼兒看著不大,實際里頭大得很,劉全安的整根roubang都能一捅到底,里頭裹著自己的命根子緊緊的,劉全安就這么學著之前cao女人的姿勢,對著吳桐的屁股一進一出。 劉全安是個莊稼漢,力氣大得很,他自己不覺得自己是使了多么大的力,可身下頭的吳桐承受著他的撞擊,人感覺都快要被撞散架了。 被劉全安這么撞著撞著,吳桐忽然覺著這事兒好像也沒那么折磨人了,他整個人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頭皮連著腳尖兒,都酥酥的,跟沒了骨頭似的。 “啊...”一瞬間,不知道劉全安是戳著了哪兒,吳桐舒服地一下子沒忍住叫出了聲。 劉全安慌了,趕緊停下,忙問,“你咋啦,是不是難受。” 吳桐抿了抿嘴,想叫他別停,但又不好意思說,只得小聲回他,“沒有,你快繼續弄吧。” 再次得到媳婦兒的肯定,劉全安埋頭苦干,動地更有力氣了。這下頭好像有千萬張小嘴似的吸住自己,讓他舍不得出來,只能拼命地往里頭頂,往深處磨。 汗滴順著劉全安的臉頰,下巴頦往下滴,吳桐也熱得不行,枕巾,褥子濕了一大片。 “啊...劉全安....不行了,真的,”吳桐說話聲都不連音兒了,“不行了,你快停...” 這一晚上,倆人一直折騰到了后半夜才算完。劉全安那一股子東西一滴不落地全都留在了吳桐的里頭,然后順著洞口汩汩地白花花的往外流。 吳桐被做地人都迷糊了,傻里傻氣地問劉全安,“我是不是要懷孩子了?” “媳婦兒你傻啦,男人咋能懷孩子。”劉全安嘿嘿笑了兩聲,他拿著那塊兒軟和的碎花手絹給吳桐擦了擦,擦著擦著,手摸到了吳桐前頭的東西,半硬不軟的,搭在胯間。 “你不難受?” 吳桐把臉蒙在枕頭里,說話甕聲甕氣的,“有點兒。” “那這回,換我給你弄。” 劉全安手里頭握著吳桐的東西,黑暗里摸索著上頭,一點點兒給他撥開那皮,然后輕輕地揉,再搓。 吳桐剛剛緩下來的一口氣,立刻又被提了上去,腳面兒都繃直了,任由劉全安摸著自己的那根玩意兒,然后小肚子忽然一緊,跟劉全安一樣,一股子帶著腥味兒的,黏黏糊糊的東西射了出來。 還是那塊兒小手絹,劉全安拿他給吳桐擦干凈。這回這上頭,沾著的不僅有劉全安的東西,還連帶著吳桐的。 吳桐臉熱得都能烤地瓜了,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就要睡覺。劉全安手倒是快,拉過被角,就擠進了吳桐的被窩里。 “你去,去自己的被子里頭睡。” “咱倆睡一起才熱乎。” “大夏天的,你圖什么熱乎?” “心里頭熱乎。” 第二天早上,劉全安精神抖擻,早飯的面疙瘩湯還沒吃進嘴呢,他整個人渾身都充滿了力氣,全是干勁兒。 吳桐捧著碗坐在灶邊兒,昨天晚上沒覺著,如今早上,屁股底下火辣辣的疼,跟挨了刀子似的,怎么坐都別扭。 他也挺納悶兒的,小時候聽隔壁屋頭的女人能嚎一晚上,第二天見她卻是紅光滿面的,怎么到了自個兒身上,就這么不痛快。 劉全安有時候,神經跟他下頭一樣粗,沒意識到男人跟女人這進的地方不一樣,弄完的感覺不一樣,只以為吳桐臉蛋兒紅紅的,是大清早太陽曬得。 劉全安一出工,翠香抱著針線筐子推開了家里的大門,月牙似的眼睛又彎在了臉上,“嫂子,你昨晚受罪了吧。” 吳桐一聽這話,臉紅地跟猴屁股似的,話也說不利索了,屁股下頭更疼了,“你,你說,說啥呢。” 翠香咯咯咯地捂嘴笑了起來,“昨天晚上啊,光聽見你的聲兒了,嫂子,你和全兒哥感情可真好。” 翠香這個小媳婦兒,鬼怪精靈的很,一上午抱著個針線籃子,沒縫幾針,光顧著逗吳桐了。 晚上,劉全安下工回來,就見吳桐走路一夾一夾的,捧著個小碗兒,滿院子追著喂雞。 太陽快要落山了,柔和的黃色光暈打在吳桐的側臉上,叫劉全安看地入了迷。 細細瞧著,吳桐眉毛細細的,長長的,眼睛大大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臉蛋兒白凈,嘴唇也紅紅的,下巴頦尖尖的,比那個唱戲的角兒生地還要漂亮。 劉全安看地都愣神兒了,吳桐輕輕戳了戳他,“進去試試衣裳。” “試啥衣裳?” 吳桐拉著劉全安進了門兒,從柜子里頭取出一件兒汗衫,遞給劉全安。灰藍色的一塊布,一分為二,一半兒吳桐聽劉全安的話給自己做了個褂子,另一半兒他給劉全安縫了一個新的汗衫兒。 劉全安的大白牙又呲出來了,嶄新的衣服抱在懷里仔細地摸了又摸,“好看,不過你咋知道我的身量的?” “比著你的舊衣服量的。” 劉全安又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摸了三遍,撫平每一個褶兒,然后輕手輕腳地彎腰放進了柜子。 吳桐低著頭看他,“你放回去干什么?” “新衣服呀,舍不得穿,得收好了。” 吳桐噗呲一下笑了,“新衣服就是要穿在身上的,你放回柜子里不穿,那我忙乎一通為了什么。” 說完,吳桐又從柜子里把衣服拿出來,示意劉全安換下身上的舊汗衫,試試新的。 “我手不干凈,別弄臟了衣裳,你給我換吧。”劉全安擺了擺自己的手,裝出一副嫌棄自己臟兮兮的樣子。 實際上哪有什么臟東西,吳桐這人愛干凈,劉全安每次下工回家前,都會到村頭那口井前壓點兒水把頭臉洗凈才回,就是怕人家嫌棄。 吳桐指尖兒捏著衣服,躊躇了半天,沒好意思動。他明知道劉全安這是耍賴呢,可最后還是隨了他的意。 沒了夜幕的遮羞,劉全安壯實的身子清晰地顯在眼前,用不著舉著煤油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肩膀頭子比一圈圈的大葫蘆還鼓,胸前的兩塊兒rou都凸了出來,跟那高粱面大饅頭似的。 “你胳膊抬一抬。” “行。” “讓你抬胳膊,你別落我腰上啊。” “哦,行。” “劉全安,你別揉我屁股!” 夜幕降臨,月掛樹梢,劉老三家的狗如往常般吠了幾聲,家家戶戶基本都沒什么動靜了。劉全安懷里抱著吳桐,心里頭怎么都沒法靜。 吳桐人長地俊俏,干活也利索,除了下頭帶個把兒,他也沒什么不滿意的了。一想到吳桐這下頭,劉全安這心里頭就又泛起了漣漪。 “劉全安。” 被喊了姓名的劉全安停下在吳桐屁股縫兒里亂動的手,問,“怎么了?” “疼。”吳桐咬著枕巾又喊了一句,“疼,你別碰了。” 這回劉全安反應過來了,他起身下炕,又開始翻箱倒柜地尋找起來,摸黑翻騰了好一會兒,才把吳桐藏在柜底的煤油燈又翻了出來。 吳桐一時無語,默默地看著劉全安擦著火花,舉著燈上了炕。 “你腿張開,我拿燈看看。” “我好像,也沒那么疼了。”吳桐整個人往墻根兒縮了縮,企圖避開那照得羞人的燈光。 劉全安腦子木,說疼了就是疼,不由分說就拽住吳桐的腳踝,把人拉到自己跟前,三下五除二,脫下吳桐的褲子就要檢查。 吳桐一嗓子剛嗷出來,大腿就被劉全安向兩側掰開。劉全安手里拿著燈,頭埋頭在他的腿間,認真地看著。 吳桐說的沒錯,看著確實是挺疼。這原本微微凹陷進去的洞口,如今紅紅的,向四周腫起,往外微微凸了一圈兒,擠著中間的rou縫看著更緊更小了。 “你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看著劉全安再次翻身下炕,吳桐急忙問他,“你要去哪兒?” “去給你拔點兒草藥。” 劉全安拿著燈一走,屋里頓時陷入了黑暗。吳桐揪過被子蓋住下身,靜靜地聽著黑夜里,自己咚咚咚的心跳。 過了一會兒,門外響起了腳步聲,劉全安手里握了幾株綠油油的草走了進來。 “這個草,敷了傷口上能止疼消腫,你別動,我給你抹上。”劉全安把草放進嘴里嚼碎,然后將碎了的草渣輕輕地涂在吳桐腫起的小rou縫上。 吳桐緊張地小腹繃緊,草渣子一敷上,下身忽然感到一陣清涼,緩解了折磨他一天的腫痛,他一時有點好奇,“這是什么草藥?” 劉全安讓吳桐側躺著,將草渣子細細抹均勻,“也不知道叫啥,人們都說叫還魂草,干活傷著了,蟲子咬著了,把這個搗碎了涂最頂用。是我對不住你,昨天晚上,弄疼了你。” “你別說這個了,我沒事兒。” “我尋思多弄弄是不是就沒事兒了,我以前那媳婦兒也是這樣,她說頭一回就是疼,她。” 見劉全安徜徉在過去的回憶中,吳桐沒忍住,冷冷地出聲打斷他,“你別說你之前的事兒了。” “啥意思?” “你還老想你之前的媳婦兒?” 任是劉全安神經再直,這會兒也都聽出吳桐的語氣不對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沒有沒有,那都過去的事兒了,沒有,我不想,沒想過。” 吳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聽劉全安這么說,心口堵堵的。話一出口,竟是把他自己都驚到的語氣。 吳桐不出聲了,劉全安心里卻慌了。 “我沒有,真的沒有,真的沒想。” 吳桐不想說話,劉全安卻急地連手腳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 “你別不說話啊,我真沒有。” “嗯,知道了。”吳桐懶懶地回了他一句。 劉全安不確定地問,“你生氣了?” “沒有。” “那我能親親你嗎?” 吳桐翻過身干脆和劉全安面對面,“這是跟誰學的?你之前的媳婦兒?” 劉全安只聽出來吳桐應該是不高興了,但根本沒明白吳桐為啥一聽見他之前的媳婦兒語氣就這么的沖,只以為吳桐介意自己是三婚,嫌棄自己,于是劉全安剛到嘴邊兒的“是”一下子又憋了回去,瞬間改口為,“我自學的。” “哦。” “也不算是自學的,偷偷看別人的,學的。” “哦。” “你不信嗎?” “你說呢?” “那你怎么才...”劉全安話還沒說完,嘴唇上就有一個熱乎乎的東西貼了上來。 吳桐撐起上半身,胳膊支在劉全安腦袋的兩側,低頭學著上次劉全安親自己的動作一點點地親著他。 劉全安一動不動地僵硬在炕上,滿腦子里都是——媳婦兒咋親我了?媳婦兒咋親我了?媳婦兒親我了!媳婦兒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