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裂痕(日復(fù)一日的消磨/凌虐rutou/穿刺穿乳環(h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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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徐舒逸感覺自己體溫驟降,手心冒出冷汗,渾身僵硬。 他想如果他此刻戴著運動手環(huán)的話,恐怕手環(huán)都要因為一瞬間過速的心跳而發(fā)出警報。 恐懼早已深入骨髓。他真的太害怕了。 秦秩每晚都會來,像一個冷漠的劊子手,例行公事一般的對他施刑。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折磨一個人的手段有這么多,種類豐富,層出不窮。那些他從前見都沒見過的yin具——或者說刑具挨個用在了他身上。 但單純的刑虐不同,秦秩的折磨總能讓他在痛苦之余清晰的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欲,在身體里四處流竄。他的身體在施暴者手中顫抖,敏感點被刻意照顧,在痛與欲的漩渦中,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身體違背自已地意愿,恬不知恥的高潮。 這甚至比單純的疼痛更讓他感到絕望。 這樣的折磨沒有一天間斷。他求饒過,破口大罵過,奮力掙扎過,但統(tǒng)統(tǒng)沒有用。他的那點反抗就猶如螳臂擋車,絲毫無法阻擋痛苦的侵襲。 他開始害怕夜晚,開始在黑暗中失眠,有時甚至睜著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眼硬熬到天明,直到晨光劃破黑暗,從窗簾縫中漏進屋內(nèi),他才敢睡去。 白天也不值得期待。沒有有任何打發(fā)時間的方式,也沒有任何人與他交流,孤寂與枯燥無限拉長了時間,對于秦秩與痛苦的恐懼像達克摩斯之劍一般,懸在頭頂,讓他只能在煎熬中絕望又無助的看著夜晚一步一步逼近。 如此周而復(fù)始。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便喪失了時間觀念。一開始,他還能夠通過日常作息和一日三餐來確定時間。但漸漸地,因為秦秩每晚的磋磨和白日里極度無聊的煎熬使得他的作息徹底亂了。 在這樣枯燥又封閉的環(huán)境下,徐舒逸感覺自己的腦子越來越遲頓,整日昏昏沉沉的,經(jīng)常一睜開眼便是令人心悸的黑夜。 在這個房間里呆了多久,他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精力和抗爭在日復(fù)一日的絕望中消磨殆盡,就如同此時,他只能渾身僵硬的躺在床上,聽著那熟悉又殘酷的腳步聲慢慢朝他逼近。 人類的精神承受能力是有極限的。雖然并不想承認,但他知道自己確實已經(jīng)快要到達極限了。 — 突然亮起的燈光讓徐舒逸瞇了下眼睛,等到他重新適應(yīng)了亮光后,發(fā)現(xiàn)秦秩手中拿著一個精致的長方形木盒站在床邊。徐舒逸的瞳孔一顫,瑟縮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小小木盒里的東西就足以他痛苦萬分。 秦秩像是沒有沒有注意到徐舒逸慘白的臉色和不住顫抖的身體一般,神色如常地坐在床邊,為他輕輕拭去額上滲出的冷汗。 “阿逸今天有好好吃飯嗎?” “......有?!?/br> 有問必答,是秦秩為他立的規(guī)矩之一——用三顆跳蛋逼他記下的鐵律。 “撒謊。今天阿逸幾乎一直在睡覺,只吃了兩頓飯。這樣也能叫好好吃飯了嗎?” 聞言,徐舒逸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不能撒謊,也是秦秩為他立下的規(guī)矩之一——用一頓鞭子給他刻下的烙印。 現(xiàn)在,他違反了這條規(guī)矩。 霎時間,鞭子抽上皮rou帶來的密密匝匝的尖銳疼痛好像再次從皮膚上滲了出來。他驚恐的望著秦秩,試圖祈求著施暴者能降下憐憫與寬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撒謊的,我只是忘記了,對不起......” 他的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如今就連吃了幾頓飯這樣的小事也記不清了。但奇怪的是,秦秩給他立下的那些繁雜的規(guī)矩和刑罰帶來的痛苦卻牢牢地印刻在了他的腦海里,清晰得就像是他的世界只剩下了這些東西。 但出乎意料地,秦秩并沒有就此發(fā)難,而是微微皺著眉頭,低著頭審視著徐舒逸:“你今天幾乎一整個白天都在睡覺,怎么回事?” 這整整一天,徐舒逸除了被強行叫醒兩次,逼著吃了飯外,其余的時間一直都在睡覺。秦秩特意推了晚上的飯局,提前回家,看看徐舒逸的情況。 “是身體不舒服嗎?” 徐舒逸愣了一下,他竟然從秦秩的語氣中聽出了關(guān)切。他垂下頭,自嘲的笑了笑,秦秩真的會關(guān)心他的身體嗎?怎么可能? 真正關(guān)心一個人的話,怎么可能舍得那樣對待他呢? ———— 徐舒逸昨晚一整夜都沒有合眼,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 昨天晚上,秦秩帶來的是一整套穿刺針。 細如牛毛的銀色長針閃著冷酷的金屬光澤,以極慢的速度沒入徐舒逸的身體,一根接著一根,他掙扎著求饒,不但于事無補,還被更加牢固的束縛了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銀針穿過身體,從針頭處冒出一滴殷紅的血液。 這不只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精神上的折磨。 在秦秩將銀針慢慢拔出,為他身上的那些細小的傷口消毒時,徐舒逸僵硬的身體好像才再次活了過來。 他疲憊地閉上了眼,濕潤的眼睫毛耷拉在下眼瞼上,眼尾泛著紅。意識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他像一個被玩壞的玩偶一般,沉默又無力的攤在床上,等待著黑暗將他吞噬。 然而,他期待的解脫并沒有到來。 一雙微涼的雙手輕輕撫上了他的身體,在皮膚上緩慢又輕柔地游離,像一根羽毛來回搔弄,帶來細微的癢意與清淺的欲望,若有若無,不落在實處。 漸漸地,那雙手移到了他的胸前,圍繞著那顆紅果打圈,時不時地擦過rutou的頂端,又轉(zhuǎn)回來捏起它來輕攏慢捻。 男人的rutou通常是不敏感的,徐舒逸也一樣。但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秦秩的開發(fā),他身上的敏感點是越發(fā)多了,只是這樣輕柔地撫摸都能讓他渾身顫抖。 徐舒逸被撩撥得實在受不住了,睜開了酸澀的雙眼,微微扭身,試圖躲開那雙作亂的雙手。 然而他一動,便發(fā)現(xiàn)不對。 秦秩并沒有為他解開束縛。他心底一驚。這就意味著,今天的刑罰還沒有結(jié)束。 果然,下一秒rutou上傳來的劇痛徹底喚回了徐舒逸的神智。秦秩掐住那抹紅櫻狠狠一扭,像是玩橡皮筋一般,拉住rutou往上扯去。 “?。〔?.....好疼、住手!” 撕裂般的劇痛讓徐舒逸感覺自己的rutou好像快要被扯掉了一樣。他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抬高,追逐著那雙冷酷的雙手,好能緩解些許疼痛。 他的身體反躬著,胸前一片通紅,那顆備受蹂躪的rutou紅腫充血了,紅艷艷的,凄慘的被夾在秦秩兩根修長的手指中間,造成了更大的視覺沖擊。 “秦秩,好痛......要破了、嗚......饒了我,真的好痛?!?/br> 秦秩沒有回應(yīng),只是低頭饒有興致地來回把玩著那顆腫得像顆小葡萄般的rutou。 “我給阿逸這里打個標記吧?掛上刻有我名字的環(huán),這樣阿逸就不敢亂跑出去找野男人了。畢竟衣服一脫,別人就知道你這只yin蕩的小野貓已經(jīng)有主了。” 秦秩輕笑著開口,想著手中這顆紅櫻帶上自己的銀環(huán)的美麗景象,一邊用指甲來回刮擦著那個細小敏感的乳孔,惹得徐舒逸不斷輕喘呻吟。 然而秦秩話音剛落,徐舒逸便僵著身子噤了音,難以置信地抬起頭瞪著秦秩。 太超過了。徐舒逸的腦子嗡嗡作響。 在徐舒逸的觀念中,穿環(huán)和其他凌虐是不同的。只有寵物才會被主人打上宣示主權(quán)的印記,變成主人的附屬物。刻著秦秩名字的乳環(huán)?現(xiàn)在居然連作為獨立的人的尊嚴也要被剝奪了嗎? 徐舒逸一時愣在了原地,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直到那顆腫痛發(fā)燙的rutou上傳來了一陣清涼,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秦秩已經(jīng)開始仔仔細細地為他的rutou消毒了。 他心口一悸,瘋狂搖頭,四肢也在可活動的狹小范圍里拼命掙扎。他哀哀地開口,聲音打著顫:“我不要,秦秩。求你了,我不要穿環(huán),求你了......我聽話,我不會出去找別人的,不要穿環(huán)好不好?” “乖。” 秦秩不為所動,抽出一條寬束帶將徐舒逸的胸膛牢牢固定在床上,以防他亂動受傷,想了想,又將床頭的口枷也幫他帶上了。 秦秩一手夾起了徐舒逸那顆似乎也在因為害怕而顫抖的rutou,另一只手中穩(wěn)穩(wěn)捏著一根專用的穿刺針。他故意將那在燈光下反射著銳利冷芒的針尖在徐舒逸眼前晃了晃,溫和地開口:“我的技術(shù)很好的,阿逸不用擔(dān)心,很快就好?!?/br> 在徐舒逸恐懼的嗚咽聲中,銀針緩緩插入了那顆紅腫的rutou。 雖然現(xiàn)在大部分人穿環(huán)都會選擇更加方便的打孔器,但秦秩在這方面卻格外“復(fù)古”。他向來喜歡使用穿刺針,針尖穿過血rou的觸感與一切盡在掌握的cao控感能極大地滿足他那惡劣又滿溢的占有欲。 而這份占有欲落在徐舒逸身上似乎被無限地放大了。 雖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擁有了徐舒逸,將他困在自己的地盤中仔細看管著,但是他還是覺得不夠。或許人就是如此貪心,明明剛決定囚禁徐舒逸時想的是只要人在身邊,他便滿足了。但現(xiàn)在,他卻開始奢求徐舒逸的心。 他開始懷念從前的那個會對他笑,會對他撒嬌,會依賴會關(guān)心他的徐舒逸。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從他囚禁徐舒逸的那一刻,他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如果這就是留住徐舒逸的代價,那么他不后悔。如果徐舒逸不能因為愛而留在他身邊,那他們之間的相處可以換一種形式。 秦秩的眼神暗了暗,手上的動作更加堅定了幾分。 阿逸,同樣的錯誤我不會犯兩次,無論用什么手段,這一次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 穿刺rutou的感覺與穿刺普通身體部位完全無法相比。徐舒逸的rutou本就敏感,還被秦秩玩的紅腫脹痛,稍微一碰都能疼得他一個哆嗦,但卻被硬生生穿進了一根銀針。 那根針前細后粗,針尖破開血rou后,后面稍粗的部分將那條通道稍稍擴張,方便一會兒銀環(huán)的進入。 他疼得滿頭大汗,但卻因為嚴密的禁錮動彈不得,牙關(guān)被強行撐開,口中只能傳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被束在床頭的手用力抓著欄桿,因為用力過猛手背上都泛著青筋。 在淚眼模糊中,他看見秦秩拿著一個素銀細環(huán)抵上了他那備受蹂躪也逃不開最終命運的悲慘乳尖。 啪嗒一聲金屬閉合的輕響,徹底打破了徐舒逸的幻想,秦秩再也不會在乎他的想法了。徐舒逸的手無力的松開,自暴自棄地盯著自己凄慘乳尖上的那抹銀光,唇角勾起了一個絕望又譏諷的笑容。 秦秩看見徐舒逸的笑容不知為何心口一痛,他立刻移開視線,為徐舒逸仔細涂上藥膏,解開身上的束縛。 徐舒逸顯得格外乖順,渾身軟軟地攤在床上,任由秦秩擺弄。 秦秩把人抱在懷里,低下頭親了親那顆已經(jīng)穿環(huán)的乳尖道:“很漂亮。定制的環(huán)要過段時間才能拿到,阿逸先用這個湊合一下?!?/br> 徐舒逸皺著眉,一臉厭惡地撇開頭,聲音有些啞:“隨便你?!?/br> 秦秩不想看到徐舒逸這樣的表情,他徑直把燈關(guān)了,將徐舒逸往懷里一摟抱著他躺下:“睡覺吧。” 徐舒逸其實已經(jīng)很累了,但是他卻睡不著。乳尖還在痛,被秦秩抱著的身體完全無法放松,一閉上眼,他就能看到銳利的針尖在他眼前晃動,沒有止境。 他睜著一雙眼,硬生生熬到天明。直到清晨秦秩起床去上班,他才在頭痛中艱難睡去。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種情況下,他居然夢到了從前的秦秩。那個溫柔體貼又尊重愛護他的秦秩。 ———— “怎么,阿逸啞巴了?” 耳邊秦秩涼涼的話語將他從回憶中驚醒,他才意識到秦秩還在等他的回答。 徐舒逸搖搖頭,如實回答:“不是不舒服,只是太困了” “昨夜沒睡好?” “嗯” “下次睡不著的話,就和我說,不要自己硬熬著,知道了嗎?”秦秩一邊說,一邊拿過那個木盒打開。 “好了,既然沒事,那我們就開始算賬吧。隱瞞、撒謊、不愛惜身體。阿逸記不住規(guī)矩沒關(guān)系,我會幫你記住的?!?/br> 徐舒逸的身體輕輕一顫,手猛地攥緊了被子,骨節(jié)處因為用力都泛了白。 明明一直以來都是秦秩在折磨他的身體,結(jié)果他卻還要因為“不愛惜身體”這條罪名受罰。何其可笑。 他緊張地盯著那個盒子,呼吸都因為害怕而變得急促起來。 秦秩慢條斯理地打開盒子,取出一根看起來細長光滑的金屬制品,遞到徐舒逸眼前,依照慣例充滿惡趣味地向他介紹。 “尿道棒。希望阿逸能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