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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不共戴天在線閱讀 - 第九章 馴養(yǎng)(脫干凈/按住打屁股otk/塞跳蛋入睡)

第九章 馴養(yǎng)(脫干凈/按住打屁股otk/塞跳蛋入睡)

    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失去了意識。

    徐舒逸再次醒來時,看見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撒進屋內(nèi),窗外傳來生機勃勃的啾啾鳥鳴,而他自己,像一攤爛rou無力又疲憊地癱在床上,稍一動彈,便引來一陣深入骨髓的難耐酸痛。

    多余的禁錮都被去除了,只余腳踝上的那根細鏈。身體應當被仔細的清理過,床單和被子也都換了新的,昨夜的潮濕與燥熱統(tǒng)統(tǒng)消失,只留下了洗浴用品殘留下來的淡淡清香。

    然而沐浴洗得去身上的粘膩,卻無法洗去刻進腦海的恐怖回憶。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伴著鐵鏈拖動時的脆響走到了衛(wèi)生間。

    站在衛(wèi)生間的冷色燈下,鏡中的人顯得越發(fā)憔悴,他臉色蒼白,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萎靡不振地站著,目光無神如同一壇死水,眼下染著青黑。

    徐舒逸甚至覺得鏡中的人有些陌生。

    無意識地抬起手想要觸摸臉頰,卻看到手腕上清晰又刺眼的紅色勒痕。深紅色的凹痕和周圍的一圈紅腫痕跡記錄著昨晚他的掙扎有多激烈。

    他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腕腳腕上都有著這樣的痕跡,像烙印一般圈在他的四肢上。

    徐舒逸狠狠握緊拳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鏡中的自己,半晌,又氣餒又無奈地緩緩松開了手指,隱忍地閉了閉眼。

    他根本反抗不過秦秩,現(xiàn)在的他什么都做不了。

    被囚禁在屋子里的時光很無聊,房間雖然不算小,但里面沒有任何可供消遣的東西。

    電視電腦當然沒有,手機早在一周以前就被秦秩收走了,再沒回到過他手里。

    傭人送飯的時候,他本想要來一本書籍雜志打發(fā)時間,不料卻被那個看起來年輕面善的侍從果斷拒絕了。那個侍從在他吃飯期間一直默默站在墻邊等候,卻始終對他的詢問與搭話充耳不聞,壓抑的氣氛漸漸在房間中蔓延開來。

    徐舒逸自嘲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想必這些和自己接觸的人都提前得了秦秩的命令,不準給他額外的東西,不準和他說話。

    還真是......費勁心力的磋磨他啊。

    秦秩做這么多到底是為了干什么?難道就是為了讓他“聽話”嗎?徐舒逸覺得有點可笑。

    在這個如同籠子一般的房間里,徐舒逸唯一一件能干的事情就只有坐在床邊望著窗外發(fā)呆。房間沒有鐘表,這讓枯燥的時間越發(fā)難熬,他開始任由大腦胡思亂想。

    算起來,他雖然今年已經(jīng)23歲了,卻僅僅只有7年的記憶。一年高三,四年大學,兩年與秦秩談戀愛。他的人生簡單到很快就能回憶完,沒有家人也沒有特別交好的朋友,秦秩是他平淡生活中的唯一波瀾,他實在不明白秦秩為什么對他如此執(zhí)著,也不知道秦秩這樣對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

    漫長的白天終于過去了,然而夜晚的到來又意味著一場凌虐的開始。

    隨著時間的推移,昨晚的記憶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那種滲入骨髓無法排解的欲望和幾乎要讓人發(fā)瘋的燥熱與麻癢帶來的恐懼再次涌上心頭,明明身處在溫度適宜的房間里,手腳卻涼得像冰。

    依舊睡不著。

    秦秩推開臥室門時,徐舒逸正蓋著被子,端正地坐在床上望著虛空發(fā)呆。發(fā)現(xiàn)他來了也只是冷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秦秩挑挑眉坐到床邊,勾起徐舒逸的下巴,在他唇上留下了一個輕輕的吻:“阿逸是在等我嗎?”

    徐舒逸厭惡地偏過頭:“你打算把我關到什么時候?”

    “關到聽話為止,什么時候阿逸不想著跑,什么時候不關著你。至于到底是何時,那就要看阿逸你自己的表現(xiàn)了。”

    言畢秦秩站起身,慢條斯理地將手表領帶解開放到一旁,居高臨下地對徐舒逸說:“現(xiàn)在我們就驗證一下昨天懲罰的效果吧。”

    看著徐舒逸瞬間變白的臉色,秦秩輕笑一聲,接著道:“在我洗完澡出來之前,把衣服脫干凈,如果阿逸還是不愿意,那我不介意再教一次。”

    徐舒逸藏在被子里的冰涼雙手不由自主地交握起來,手指焦慮地絞在一起。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像聲聲催命的符咒,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如千斤巨石砸在心頭。

    相同的命令,毫不掩飾的羞辱。屈辱和恐懼像鋒利的魚線,絲絲縷縷將他纏繞。

    并不想屈服,但昨晚的記憶實在太過恐怖,他真的沒有勇氣再經(jīng)歷一遍。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最終顫抖著的蒼白手指還是緩緩搭在了衣扣上……

    秦秩為了給徐舒逸足夠的時間磨蹭,特意延長了些洗澡時間,剛出浴室,就看到大床上橫陳著一具白皙修長覆蓋著薄薄肌rou的誘人酮體,然而那張清秀俊逸的臉正頂著一副慌亂的表情看著他,手上還勾著沒來得及脫下的內(nèi)褲。

    誘惑而不自知。

    秦秩唇角情不自禁地勾起了一個淺笑,但笑容只存在了一瞬就被隱去,他板著臉,抬腳朝床上那個慌慌張張脫著內(nèi)褲的人走去。

    “秦秩……我、我脫了……”

    還沒等他說話,徐舒逸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抖著聲音辯解。

    這么害怕,看來昨天是真嚇著了。秦秩在心里暗自思忖。

    不過還不夠。

    秦秩彎腰撿起了那個剛剛被脫下的內(nèi)褲拎在手里,“我記得我的下的命令是‘在我洗完澡出來之前,把衣服脫干凈’,你并沒有做到,得罰。”

    話音剛落,徐舒逸臉上的血色褪盡,身體輕顫著向后蹭去,試圖遠離眼前的惡魔。

    秦秩坐在床邊,一把抓住徐舒逸的胳膊把他拖過來,“今天不用春藥,冷靜點。”

    徐舒逸看向秦秩,聽見了后半句話:“過來在我腿上趴好。”

    剛剛緩和一點的心又高高懸起,徐舒逸身體僵在原地,警惕地看著秦秩:“你要干什么?”

    “快點。”秦秩沒什么耐心,手指一下一下敲著床,“十秒內(nèi)過來趴好,不要讓我?guī)湍恪!?/br>
    徐舒逸神經(jīng)一緊打了顫,身體條件反射地動了起來,行至一半,一個突然翻涌而出的念頭讓他定住了:

    馴養(yǎng)。

    這段時間秦秩的所做所為,不就是像在馴服一只不聽話的野獸嗎?

    用重復的命令加深影響,用懲罰與痛苦強調(diào)服從,用封閉孤獨的環(huán)境強化依賴,一點一點將他的底線逼退,馴養(yǎng)成秦秩想要的模樣。

    帶著刺骨恐懼的寒意從心底升起,混沌了一天的頭腦瞬間清醒,他低下頭看向那堆被自己親手脫下的衣服,手指微微顫抖。

    他的底線已經(jīng)降低了,不是嗎?

    秦秩看著眼前的人不滿地皺緊眉頭。

    明明聽到他的命令后徐舒逸立刻就開始行動了,但卻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就那樣僵在了原地,再不動彈。

    房間靜地能聽清兩人的呼吸聲,十秒時間早就過了,誰都沒有說話。

    秦秩不再猶豫,直接將人用力拽到腿上,抓起徐舒逸的雙手反剪在身后迅速綁好,按壓住他的腰窩,將不斷撲騰的人牢牢壓制住。

    徐舒逸一絲不掛地趴在秦秩的大腿上,屁股成為了身體的高點,頭因為姿勢被迫垂下,涌到大腦的血液和憤怒讓他的臉充血漲紅。

    他想從秦秩的腿上掙扎下去,但無論怎樣努力,他都無法掙脫按在他后腰上的那雙如同鐵箍般的手。

    “啪!”

    疼痛從臀部躥起。徐舒逸愣住了,像是大腦突然短路了一般,無法理解現(xiàn)在的狀況。

    他被秦秩按在腿上打屁股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寬大有力的巴掌便又一次攜著戾風扇下。

    “啪啪啪啪啪!”

    連續(xù)又密集的刺痛從屁股上炸開,疼痛與灼熱感順著神經(jīng)一路攀上大腦,劇烈的羞恥在腦中炸鍋,幾乎燒沒了他的理智。

    要說有多疼那倒不至于,難受程度也遠遠比不上昨天,但這種如同小孩被懲罰一樣的姿勢,和其帶來的羞辱意味,讓徐舒逸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他用盡全力地掙扎,破口大罵:“秦秩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畜牲!放開我!你憑什么打我!!”

    然而,無論是掙扎還是叫罵,在秦秩面前都無濟于事。

    聽到徐舒逸咒罵,秦秩在那個染上薄紅的屁股上來回揉捏的手頓了一下,聲音平淡又冰冷:“加罰。”

    “啪!!!”

    秦秩高高揚起手,沒有收力,攜著十成十力氣的巴掌狠狠砸在徐舒逸的臀尖上,幾乎一瞬間,那片皮膚就迅速變成了深紅色,清晰的巴掌印烙在屁股上,觸目驚心。

    “啊——!”

    凄厲的慘叫劃破空氣,手下的身軀像活魚一般不斷扭動,因為情緒激動全身都泛起了一層粉色。

    秦秩沒有理會他,下一巴掌依舊重重地落在了剛剛那掌之上。

    疊加的劇痛幾乎要把徐舒逸逼瘋,他的身體在那銳利如刀的疼痛降臨的那一刻,有一瞬間的僵直,隨即便是瘋了一般的掙扎。

    徐舒逸的身子猛地向前一竄,秦秩甚至都差點沒能抓住,讓他跌下腿。

    秦秩目光沉了下來,把徐舒逸再次按好,收斂了些力氣,依照自己的節(jié)奏拍打起來。

    每一處都會疊加著打兩下,再換一個新的地方。屁股總共就那么大點地方,很快就被赤紅色染遍了。

    秦秩的力氣很大,就算收著打,也疼得徐舒逸慘叫連連。

    原本白皙緊致的皮膚迅速紅腫起來,臀部像饅頭一般脹大了一圈。兩瓣紅彤彤的腫脹屁股突兀的出現(xiàn)在白凈的身軀上,盡情顯露著色情與誘惑。

    秦秩的手輕輕撫上那被打得凄慘無比的兩團軟rou,感受著手下傳來的熱度與顫抖。

    徐舒逸早就罵不出聲了,現(xiàn)在的房間里只余他耐不住疼的啜泣與壓抑著的呻吟。

    秦秩嗤笑一聲,搖搖頭:“只是這種程度就受不住了?阿逸想和我對著干我沒意見,只要你不怕,那我奉陪到底。”

    他搭在徐舒逸的臀上的手稍稍使了些力,緩緩揉捏了起來。

    紅腫的脆弱臀部已經(jīng)受不得任何刺激,只是輕撫都能感到疼痛,更別提揉捏了。徐舒逸的肌rou再次繃緊了,一竄一竄地想要躲過另他恐懼無比的折磨。

    “嘖。”秦秩被腿上的人折騰得毫無耐心,又一巴掌扇在高高腫起的臀rou上,“老實點,今晚不想睡了是吧?”

    “嗚……好疼……不要揉……不要……”

    哀哀戚戚的嗚咽從身下傳來,秦秩還是心軟了。把人往自己懷里摟了摟,安撫性地摸摸他的背,軟下聲音解釋:“乖,打了之后要把腫塊揉開,這樣才好得快。”

    誰知徐舒逸根本不領他的情,賭氣般的狠狠扭了下身體,明明聲音還含著哭腔,卻還要梗著脖子和他嗆聲:“你要是不打我,不就沒這事了嗎?!你少在這裝好人!惡心!”

    秦秩一張俊臉瞬間黑了,一口氣卡在嗓子眼憋得厲害,索性不再說話,只是揉傷的手又不動聲色地加了一成力。

    好不容易把人料理好,已經(jīng)是深夜了。白天徐舒逸可以補眠,他可不行。

    懷著怨氣的秦秩當然不會讓徐舒逸就這樣安穩(wěn)入睡。

    就著徐舒逸這樣撅著屁股的姿勢,他將手指捅進徐舒逸的后xue,緩緩抽插擴張。

    一跳一跳地疼著的腫脹的臀瓣被掰開,疼痛讓擴張工作變得十分困難。

    秦秩從床頭柜中取出了一個跳蛋,淋上大量潤滑液抵在那個因疼痛而收緊的xue口處,沉聲道:“放松,讓它進去,不然我就抓著你的腫屁股cao你。”

    手下的人抖了一下,無可奈何地努力放松絞緊的xue口,將那個他深惡痛絕地yin具主動納進體內(nèi)。

    把跳蛋推到敏感點抵住,秦秩抱起徐舒逸躺到床上。

    “要是不想被綁著睡就老實一點。”秦秩解開徐舒逸被綁著的雙手揉了揉,拿過跳蛋的遙控器按了幾下。

    “嗚嗯!”

    一陣酥麻從腸道內(nèi)傳來,跳蛋盡職盡責地抵住徐舒逸的前列腺不斷震動,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跳蛋帶來的陣陣蘇爽浪潮,將臀上的疼痛都蓋去了不少。

    秦秩摟住徐舒逸的后腦,落下了一個悠長又纏綿霸道的吻,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雙雙變得沉重粘膩。

    良久,秦秩松開了徐舒逸,輕輕舔舐著他微微紅腫的唇,低聲問道:“舒服嗎寶貝?”

    徐舒逸沒有說話,偏頭躲過了秦秩的目光,但身下已經(jīng)立起的性器卻無法撒謊。

    秦秩輕笑一聲,不知從何處摸來一個延時環(huán),咔噠一聲卡在了那根已經(jīng)開始吐出前列腺液的性器根部,壓制住了徐舒逸的掙扎,將他牢牢抱在懷里:“跳蛋半小時后會停,睡吧阿逸。”

    徐舒逸根本沒法睡。

    他聽著秦秩進入夢鄉(xiāng)后清淺而規(guī)律的呼吸聲,動了動身子,想要從這個牢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把那該死的跳蛋和延時環(huán)通通扔掉,卻沒想到,他一動秦秩反而收緊了手臂。

    他像一只被蟒蛇纏住的獵物,毫無逃脫的可能。

    他被迫呆在這個令人窒息的懷抱里,忍著一陣陣的快感和欲望,祈求著能盡快進入黑沉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