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軍雌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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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壓抑的喘息在回蕩,床上的軍雌如今赤裸身體,跪趴在床上,結實光滑的后背流著汗順著凹陷的脊柱滾落到后面挺翹的臀上。 雙腿被鎖鏈綁住,鎖在床尾兩側。 陷在發情中的他搖動雙臀,想要舒緩體內產生的躁動。 熱,身上汗水不斷。 渴,被封住的唇卻不斷流出唾液。 他被欲望灼燒著,如同身陷那名為情欲的火爐。 但他掙扎不脫,被囚禁的雙腿只能鎖在這張床上,想要逃離這份欲望卻被后面叮當作響的鐵鏈敲醒——他逃不開。 后背的傷口早已愈合,因急躁而緊繃的背部如同精壯的野獸,出其不意便可猛撲奪食,一張口便可咬斷咽喉。修長雙腿肌rou突起,麥色肌膚上布滿的青筋的血液似乎察覺到主人的躁動,流動飛快。 雙手被捆,按理說他可以輕易掙脫那棉布造成的枷鎖,可他沒有,聽從雄蟲話的他腦子里還在牢牢記住對方的話——等待。 是的,只要等待,雄蟲就會撫慰他,觸摸他,甚至cao他那yin水不斷的后xue。 那樣才是他滿心期待的。 所以他在跟欲望拉鋸,在跟本能拼搏,只要最后勝利的是他就好。 莫里就坐在后面,神色冷靜,觀察軍雌的變化。 發情期的雌蟲,他第一次遇見,而且意外的有些心動,總想好好留意對方的身體特征的變化。 整個室內都是焦糖味,有些濃,撲在嗅覺感官上,感覺似乎整個世界都是對方的存在。這樣濃郁的信息素有些霸道,似乎想要將滿室的其他氣息沖走,只留下自己,這樣才能擁有雄蟲的全部。 莫里不是沒發現,可他并不討厭這只內斂的雌蟲通過這樣的方式去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相反這樣直白的表達才讓他覺得這才是軍雌該有的樣子。 他倏然站起身,來到軍雌身邊,撫摸上對方的背脊,肩胛骨突出的地方彷佛要展翅的雄鷹,可最后卻因為貪戀世界的美好而選擇留下。 柔韌的肌膚上沒有留下任何傷痕,汗液匯聚成珠從矯健的腰腹滾落,流下一道道性感的水痕。 指尖不經意在軍雌敏感處游移,聽著軍雌發出不自覺的低吟,這只雄蟲惡趣味上升,突然抓住了軍雌被捆住的性器,肆意玩弄,上下搓揉。 平日里端著的雄蟲在床戲上面似乎都想嘗試一些新鮮玩意,也不知究竟是因為感知到不同雌蟲的偏好還是只為滿足內心某些躍躍欲試的想法。 他在軍雌性器上打了蝴蝶結,粉嫩的細繩,搭配軍雌麥色的肌膚,有種說不出的反差,可又不覺得礙眼。 軍雌從身后感知雄蟲的靠近,被鎖住的下體腫脹得厲害,不斷蔓延的口水將嘴中的棉布打濕,液體滴答掉在純白的被褥上,形成一朵朵深色的水痕。 哪怕如今軍雌已經難耐的不行了,可雄蟲還是從容不迫,他并不著急交媾,前期準備的符合心意了他才愿意享受這頓大餐,可憐的軍雌只能嗚嗚出聲,企圖能夠換來雄蟲的良知。 手中的東西在膨脹,上面跳動的脈搏彰顯雌蟲的急迫。 手指來到鈴口處,莫里突然掐了一把那滲出水珠的地方,疼得軍雌瑟縮軀體,抖動間扯動了腳踝上的鏈條。 叮鈴當啷。 莫里輕笑,松開那只頑劣的手,讓軍雌得以緩和。 解開纏住對方嘴上的棉布,莫里靠近對方的頭,突然含住那穿有耳釘的地方,一股電流從耳垂傳入,濕熱的觸覺讓軍雌心癢。 “殿下…” 翡翠綠色眼眸里yuhuo灼灼,劍眉低斂,而今的軍雌似乎丟棄了平日的乖順,整只蟲身上散發的除了溺死蟲的信息素外還有中不怒而威的氣場。 英挺酷氣的面龐,哪怕嘴角還沒干涸的水痕減弱了他的威嚴,但莫里還是突然心動了一下,彷佛回到了初次見面時軍雌給自己的感覺。 統領軍隊的上位者的氣度,迷人且富有魅力。 他怎么忘了,初次見面時除了第一眼看上了對方的體格,而后就是被對方這種感覺給吸引的呢。 莫里突然手動了下,囚住軍雌的枷鎖全部解開,而他突然被對方一個反撲,壓倒在床上。但莫里并沒有惱怒,他看著身上赤裸的雌蟲,視線火熱的打量軍雌寬厚的胸膛和緊致的腹肌,張唇說道:“克瑟很著急呢。” 他越是這般漫不經心,越是讓克瑟斯曼心焦,他想雄蟲的愛撫,更想將身下嬌柔的雄蟲困鎖在懷中一輩子不讓別的蟲看見。 發情本就沒有理智可言,而他也只是憑借強有力的意志堅持到現在。 后xue的腸液已經順著結實的大腿內側滑下,翕動張合的xue口迫切地想要吞下雄蟲的yinjing。 軍雌猛地一扎頭,在莫里以為被啃噬的同時對方卻是咬住了他身下的枕頭,隱忍著,壓下自己的身體與自己摩擦。 莫里知曉對方到了極點也知道適可而止,摸上對方的頭發,聲音輕和:“可以了,沒必要一直忍著了。” 他話剛落,似乎啟動了軍雌某個開關,只見他眼中閃現復眼形態,儼然一副半蟲化的姿態。 被囚困到極致的軍雌終于放開自己的本性,肆意地想要占有這只珍貴的雄蟲。 他一把扯爛雄蟲的褲子,動作粗魯,但卻在握住的時候放輕了所有力道,生怕傷到了他心儀的雄蟲。 軍雌干燥帶有薄繭的掌心在引誘他勃起,而早就有所動欲的莫里也很給面子的站了起來,他看著軍雌面龐上閃過的欣喜,盯著軍雌抬高臀部握著自己的性器對準xue口慢慢吞下的所有動作。 舒適之聲從兩蟲嘴中吐出,而莫里的任務就是看著軍雌在自己身上起伏。 克瑟斯曼抿著唇,可每次卻都精準地找到自己地敏感處,控制著深度和力道任由雄蟲的roubang撞上去。 塊塊分明的腹肌,那上下顛簸時晃動的rutou,胸肌雖沒有灰亞的厚實,卻也是飽滿富有線條感,緊繃的腰腹似乎在用力,緊夾著身后的roubang。 莫里快沉溺在對方今晚的性感中。 原來軍雌在發情期時竟是那么的誘蟲,有了這個概念的莫里已經隱隱有些期待以后軍雌的發情期了。 耽于rou欲,本不符合雄蟲的品性,但一時的沉醉卻又未曾違背天理。 他伸出手,抓住了軍雌的胸肌,下身一挺,在軍雌企圖坐下的同時,捅進更深,還在猶豫要不要進到生殖腔的軍雌一下子被那灼熱的roubang插到生殖腔內,剎那間產生的疼痛與酥麻讓他挺起了胸膛。 雄蟲抓住這個機會,用力一扯,那兩粒rutou被扯拉,一下子紅腫起來。 兩種感覺瞬間襲擊大腦,軍雌出聲低吼。 可晃蕩在下面的yinjing被綁緊,他無法通過前面釋放自己的欲望。 克瑟斯曼低頭,討好地舔弄莫里的臉頰,似乎在請求對方的解放。 雄蟲哪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他抓住軍雌的yinjing,臉上露出的淺笑卻是邪惡的,他慢吞吞說道:“不行,你要學會控制自己。” 惡劣卻又深的軍雌的心,因為忍耐脖子一片粗紅,上面突出的血管讓莫里覺得對方此時的狀態就像火山噴發一樣,等待最佳時機的噴射。 莫里讓對方繼續,自己則是在下面躺著玩弄軍雌的yinjing,蘑菇頭一樣的guitou有些濕潤,雄蟲玩弄得厲害,感知著軍雌因為自己每一次掐弄和揉捏忍受刺激,從胸腔中不斷突出一些低沉音節。 他樂在其中,像是掌握了這只軍雌的所有權,拿捏著對方所有的節奏。 因為坐落起伏帶動的聲音啪啪響,兩蟲連接處充斥著軍雌的粘液,在多次的插入中已形成白色泡沫,貼在軍雌臀縫上,打濕了莫里的性器。 上百次的插入讓莫里也跟著軍雌來到了高潮,裹緊自己性器的rou壁突然一陣陣緊縮,熟悉的感覺讓雄蟲知曉,這是到極限了。 突然一陣劇烈緊縮,guitou一陣潮水澆下,莫里也沒刻意容忍,在對方瑟縮不斷的rou腔里,射出了jingye。 可前端還被控制的軍雌在咬牙堅持,膨脹下體傳來的緊瑟感擁擠他的神經,額角的汗水滾落,打濕他的睫毛,軍雌翡翠眼眸里一陣暗色,他瞇著眼,聲音如同啞了般:“殿下,您可否放開束縛……我的繩索,我快受不住了……” “可以。”雄蟲出奇的好說話,但隨后補充道:“不過,你要聽我指令……在沒數到三時,不可以射出來。” 軍雌費力理解,點頭“……好。” 繩索一下子掉落,突如其來的疏松感讓軍雌差點直接噴射,但腦子里還記得雄蟲說的話。 他喘著粗氣,等待著。 “一。” 炸裂感在不斷攀升,眼皮上汗水越來越多。 “二。” 胸膛起伏厲害,呼吸不斷加急。 “……三。” 話音剛落,一時間世界像是被關掉了聲音,滿腦子空白的軍雌已然噴射,那一道道白灼直接濺到了墻上,斷斷續續,最后軍雌受不了這滋生出來的極致高潮,直接躺下,大口呼吸。 莫里摸上對方潮濕的臉頰,夸贊道:“不愧是克瑟,做得真好。” 世界里終于能傳進聲音,聽著雄蟲毫不掩飾的夸贊,克瑟斯曼覺得剛才這一切忍耐都是值得的。 可惜雌蟲的發情期并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在這個房間里,他們度過了幾個日月。 而在某個破曉黎明時,信息素和性愛后射出jingye的腥膻味充斥的房間里,還隱約能聽到蟲族沒有壓抑的粗喘聲。 莫里掐著軍雌精壯腰身,任其趴在桌上,沒理會軍雌肌rou流暢的雙腿在隱隱發顫,掰開對方的臀,一次次挺入又抽出。 幾日的歡愛讓軍雌的臀rou已經紅腫,指痕、掌痕和撞擊的痕跡清晰掛在上面,兩腿間干涸和未干涸的jingye粘液混雜一起,每次插入都能聽到那種啪啪的水聲。 軍雌英氣的眉頭多了幾分倦怠,但更多的還是滿足,這幾日的發情期讓他享受到了雄蟲的獨愛,身體充滿雄蟲的信息素和標記。 身心得到滿足的克瑟斯曼已經忘記要隱忍,每次被cao進的時候都沒隱藏自己的聲音。 莫里多次沖撞,最后悶哼一聲,皺著眉,在軍雌深處射了出來。 跟軍雌的倦怠不同,雄蟲此時狀態尚好,這幾日的性愛也讓他得以釋放積壓的一些事,待緩過氣后他將yinjing抽出。 攔腰將軍雌抱起放回床上,自己想只沒事蟲一樣走進浴室里沖洗身體。 軍雌疲倦地想要看著雄蟲出來,但體格強悍的他還是扛不住困意,在最后時刻聽著浴室的水流聲暗想,他們家的雄蟲真是厲害,竟能夠把他這樣的軍雌cao得走不動了。 眼皮逐漸沉重,軍雌最后還是昏睡了過去。 莫里出來的時候,軍雌已經沒有意識,他看了眼房內凌亂的場面,這幾日日交合,哪里都留下了痕跡,不過這些軍雌起來后應該會自己弄。 他走到軍雌床邊,給對方蓋上了薄毯,自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