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事業(yè)的徐扶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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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經(jīng)理您好,我是您的秘書徐扶風(fēng),工作請多多指教。”穿著修身黑西裝的男beta言笑晏晏,語氣恭敬又有禮。 白東明沒個正相的坐在辦公桌上,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掃視了一輪徐秘書,頗為滿意的輕點下顎,模樣漂亮聲音好聽,這就夠了。 “徐秘書,會喝酒嗎?”白東明低頭摸出手機,頭也不抬的問。 從徐扶風(fēng)的角度可以看到,這個空降過來的經(jīng)理正在挑選通訊錄里標(biāo)記味道為各類信息素的omega,然后群發(fā)了好幾條出來喝酒的消息,他笑笑,“會,但是最多喝半斤白的。” 白東明挑了挑眉,噓了聲,“這酒量還得再練練啊。” 說完,拿起車鑰匙丟給秘書。 頂級跑車的標(biāo)志被徐扶風(fēng)攥在手里,他看了眼窗外,夢幻紫的天空還未沉浸黑夜,不由在心里嘆了聲氣,這工資燙手啊。 五光十色的酒吧,徐扶風(fēng)婉拒了幾個Omega的邀請,端坐在一旁的卡座里,用叉子插起水果拼盤中的圣女果送進(jìn)嘴,他還沒有吃晚飯,吃點水果墊一下肚子。 雖然人不在公司里,但敬職敬業(yè)的徐秘書還是在手機里接收和查看需要和各部門對接的文件,時不時目光搜尋下在舞池里瀟灑的上司。 白氏只有兩個繼承人,大少爺正式接手了海外和總部,小少爺今年剛畢業(yè),進(jìn)了n市分公司掛職,兩相對比,估計白小少爺以后只有拿分紅的份,繼承家業(yè)是不會指望他的了。 拿著月薪的秘書竟然替含著金湯勺的公子哥cao心能分到多少家產(chǎn),徐扶風(fēng)思及倍感好笑。 白東明忽然與beta秘書對視上,混亂嘈雜的酒吧,似乎只有這個小秘書身側(cè)是靜謐的,彩燈打在他臉頰,平和的眉眼頓時艷麗不可方物,見慣了各色精致Omega的alpha沒由來的想一親芳澤,舔舔那兩瓣水嫩薄厚恰到好處的唇瓣。 我今天沒喝多吧。白東明搖搖頭,把旖旎的念頭甩出腦海。 “你是直的還是彎的啊?”白東明把青藍(lán)色的酒液一飲而盡,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 Beta里只喜歡Omega的被稱作直的,喜歡alpha的是彎,兩種性別都喜歡的雙也不少,但0.5統(tǒng)稱彎。 徐扶風(fēng)感覺不妙,毫不猶豫的說,“我是直的。” alpha霎時失望不已,好不容易為beta心動一次,對方居然是直的,白東明砸吧砸吧嘴,脫下外套扔到卡座上,仰頭喝下一整瓶酒。 他酒量非常好,桌上倒了數(shù)打的酒都是他一個人喝的,徐扶風(fēng)想著要開車送人回去,便滴酒未沾。 “累了,回去吧。”才十一點,白東明一只手搭在徐扶風(fēng)身上,另一只手把來挽他胳膊的omega擋開,清醒的說,“你們繼續(xù)玩,賬掛我名下。“ 被他叫出來玩的幾個年輕貌美的omega顯得有點不高興,卻不敢說什么,只是小聲嘟囔。 Alpha露出一個禮節(jié)性的笑容,哄道,“乖,回去我給你們發(fā)紅包。“ 靚藍(lán)色的跑車平穩(wěn)行駛,夏日的涼風(fēng)從耳畔輕柔拂過兩人的發(fā)梢,徐扶風(fēng)還是第一次開跑車,但他駕齡五年,從高考暑假拿到駕照后,就自己開著爸爸換下來的老車去省外上大學(xué)。 煙味從副駕駛迷蒙著襲來,白東明似乎睡了,兩根手指夾著的煙已燃盡,合眼垂首靠在座椅,細(xì)微的呼吸聲被風(fēng)打散,不得不說,alpha長得十分具有攻擊性,就算睡著,還有種不容輕視的存在感。 徐秘書貼心的把車窗關(guān)上,把空調(diào)調(diào)高兩度,全神貫注的開車。 他的內(nèi)心飛快閃過一個想法,這樣不管事又有硬背景還好說話的上司,真是讓人野心澎湃。 但是車停在地下停車場后,新的煩惱迎面而來。 白經(jīng)理真的睡著了。 還叫不醒他。 還不知道門牌號。 Tmd,徐扶風(fēng)無聲吐出一個臟話,拿起外套探身蓋在alpha身上。 白東明眨眨眼,棕色瞳孔失神,怔怔看著離他一握之距面龐姣好的beta。 “經(jīng)理,到了。“徐扶風(fēng)察覺到兩人姿勢有點親密,坐好后平靜的說。 Alpha摸了摸高挺的鼻頭,輕咳兩下,“到了啊,上去坐坐吧。” 徐秘書余光瞄了眼腕表上顯示的十二點十五分,謝絕了上司的好意。 白東明是第一次有自己的秘書,之前都是大哥秘書團里隨機派一個出來跟著,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對beta秘書挺有好感的,見對方拒絕也沒有強求,想了想說,“車你留著開。” 這是他很喜歡的一輛車。 徐扶風(fēng)沒來得及推辭,財大氣粗的經(jīng)理就下了車,看著背影十分灑脫,完全沒把幾百萬的車放在眼里。 這就是有錢人嗎? 難怪那些眼高于頂?shù)膐mega上趕著來和白小少爺玩。 又窮又寡的beta心里冒酸水。 堅定抱緊上司大腿的信念。 白東明非常信任徐秘書,行程會議都由徐扶風(fēng)一手安排,他只要簽字照著ppt讀,開會時在本子上隨便畫兩筆就行了。 他對于自己的認(rèn)知也很明確,混吃等死,合適的聯(lián)姻,多多開枝散葉。 可在默認(rèn)自己將要按照這樣的人生軌跡走到頭的時候,總是會想起beta淡雅的臉頰。 要是徐秘書是個彎的還好辦一點,大不了就是娶個平民愛人,但對方卻偏偏是直的。 徐扶風(fēng)的辦公桌就在經(jīng)理旁邊的小隔間里,但全透明的玻璃墻阻擋不住alpha熱烈的視線。 更可惡的是,alpha打開小門走了進(jìn)來,就搬個椅子坐在他對面,撐著臉仔仔細(xì)細(xì)看他辦公。 讓徐秘書內(nèi)心煩躁的想給領(lǐng)導(dǎo)找點事做。 還沒到下班的點,徐秘書就被迫脫離崗位由上司帶頭去包廂喝酒唱歌。 銀白色轎跑在道路上疾行,不在下班高峰期開車暢快極了,白東明笑的得意,“你可是第一個坐我副駕駛的人。” 徐扶風(fēng)的笑容禮貌疏離,他一邊享受大權(quán)在握的風(fēng)光,一邊厭煩上司的sao擾,好在alpha的教養(yǎng)不準(zhǔn)他做那種下流的事情,只會在底線之上追求。 有時候徐秘書摸不準(zhǔn)自己的想法,把alpha釣在手心,適時給點甜頭,不要叫魚掙脫了鉤子,等徹底抓住,分到白小少爺?shù)陌脒吤植凰约捍品黙lpha身下,明明靠著雙手都能打拼出一番事業(yè)何必貪戀捷徑。 表面上徐扶風(fēng)只有半斤白酒的酒量,實際上他還能再來半斤,不過裝著半醉的模樣被嬌柔的omega簇?fù)恚m纏。 可酒不是白喝的,他白凈的面龐染上紅霞,點墨的瞳孔泛起水光,omega撲鼻的信息素惹得beta難得羞赫,掙扎之間向來正經(jīng)一絲不茍的西裝慘遭拉扯,領(lǐng)帶不知道讓哪個憨笑的漂亮omega扒拉下來,扣子也開了三四顆,白皙的胸膛和線條柔和的腹肌顫在冷氣中,比白玉還要溫潤三分。 徐秘書的金邊眼鏡被在場僅一個的alpha摘下,置于桌上。 白東明用手掌掩住攝人心魄的眼睛,俯下身,淺嘗截止。 薄荷的信息素格外刺激beta的心神,徐秘書腹誹,搞了這么大排場,弄了這么多心思,只為了親一下。 但換成失身,徐扶風(fēng)肯定就馬上醒酒了。 還在胡亂想著,薄荷氣息的吻強硬的撬開他的唇齒,拉著他沉淪。 包廂里在alpha遮住徐秘書眼睛的時候便清場了,白東明解開對方褲子的手被抓住。 “可以了。”徐扶風(fēng)抿了抿微腫的唇,神態(tài)冷靜。 “你硬了,”alpha高大的身影站立在體型偏瘦的beta前,笑容溫柔,帶著幾分得逞的得瑟。“你對我的吻起了反應(yīng)。“ 徐秘書一粒粒扣好自己皺的不像樣的襯衫和外套,伸手拿來眼鏡戴在鼻梁上,從來溫和的表情多了絲惱羞成怒,“我是對omega有感覺。” 白東明屬于alpha強勢的那一面顯露無遺,他把人按在沙發(fā)上,單腿膝蓋頂在徐秘書兩腿岔開的空隙,緊緊盯著beta,“這不是你的實話。“ “這是我的真話。“徐扶風(fēng)雖然處于弱勢,但倔強道。 “我不信。“白東明從口袋里抽出藏起的領(lǐng)帶綁住那張騙人的嘴,抽出對方的皮帶反制beta雙手捆在一起,至于被西裝褲緊裹的雙腿,alpha隨意就能壓著。 徐扶風(fēng)害怕的奮力扭動身體,纖細(xì)的腰肢讓人禁錮的不能動彈。 別...beta眼眶紅彤彤的,祈求卑微的看著面色冷漠的alpha,他幾乎能猜到接下來自己要受到什么樣的對待了。 徐扶風(fēng)體毛少,那處毛也不多,粉嫩秀氣的性器在alpha手里來回把玩,不成整句的喘息從beta嘴里溢出。 “還說自己是直的,”白東明輕輕刮了下guitou,顫抖的yinjing就吐出絲絲晶瑩的yin液,滴答在alpha溫暖寬大的手心,“瞧,這是什么。” 濕漉漉的手掌伸到徐秘書眼前,徐扶風(fēng)歪過頭不去看,哭鬧累了,眼尾的淚珠都打濕了鬢發(fā),黏在面頰,是不曾見過的狼狽脆弱。 養(yǎng)鷹人沒想到被鷹啄了眼。Beta憋屈的想。他早該想到的,一直釣著魚,也有可能是魚在釣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