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改造成AO混合體的alpha2(改造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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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莊修文突然想起,自己實習(xí)之余經(jīng)常和師兄們在研究所的籃球場上打球,籃球場邊上確實有一棟獨立的房屋,師兄們說那就是專門給歸鶴年做實驗的地方?!澳闶亲儜B(tài)吧,那叫什么勾引??!”莊修文皺起了眉,終于忍不住發(fā)了火。 沒想到歸鶴年被罵了也不生氣,反倒緊緊盯著莊修文的面容,幽幽地笑了起來,那笑容說不上來的冰涼和瘆人,像是被陰冷的長蛇爬過了全身?!凹热还匆遥蔷褪俏业牧恕!睔w鶴年像是沒聽見莊修文說話似的,他低下頭越靠越近,盡管莊修文再三躲閃,但被金屬環(huán)箍著,仍是避無可避地被歸鶴年吻住了。 歸鶴年的吻和他人一樣冰涼,但又強硬、毫不留情。莊修文長這么大只跟青梅竹馬牽過小手,身上各處都是純潔的,被歸鶴年這么一吻,他又是惡心又是驚訝,只好緊閉雙唇,任憑歸鶴年怎么企圖撬開他的唇齒都不妥協(xié)。 歸鶴年也察覺到了他的反抗,一直慢條斯理的動作突然停住了,他抬起身,緊接著就是帶著怒意的聲音:“不聽話?” “哼,你能拿我怎么樣?”莊修文沒有絲毫畏懼地瞪了回去,他就不信了,這變態(tài)還真能把他殺了不成? 歸鶴年俊氣立體的面容氣得有些扭曲,但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臉上的怒意瞬間退了個干凈,唇角又揚起熟悉的意味深長的弧度。他伸手摸向了莊修文后頸的腺體,感受著那皮膚下流淌著的血液。他知道莊修文的信息素是溫暖的陽光味兒,配上他這健康美麗的軀體,像是趴在巖石上曬太陽的美人魚,歸鶴年想著。 歸鶴年的揉捏讓剛剛分化的alpha有些不適,兩個alpha本就會因信息素的原因互相抵觸,更別說歸鶴年對莊修文來說還是個陌生人,要不是歸鶴年的信息素一直隱藏得非常好,莊修文早就因信息素暴動而狂躁起來了。 但不知為何,歸鶴年只是揉捏了幾下他的腺體,莊修文的身體就不自覺地放松了許多,連緊繃的神經(jīng)都沒那么緊張了,腺體甚至滲出了不少信息素的氣息——他好幾天沒噴抑制劑了,剛想出門買就被歸鶴年抓到了這里。 陽光的氣息慢慢在空間里擴散開,但同為alpha的歸鶴年卻沒有絲毫不適。莊修文這才后知后覺想起來,歸鶴年專業(yè)好像就是研究信息素和腺體。正當(dāng)他被這富有技巧的揉捏安撫得有些放松的時候,看似平靜的歸鶴年卻突然發(fā)難,整個空間里瞬間爆發(fā)出了極為濃烈霸道的冰雪氣息——那是歸鶴年的信息素。 歸鶴年年少成才,明明跟莊修文差不多大,但分化得早,信息素強度也高,一下子就壓過了顫顫巍巍的陽光味兒。強烈的alpha信息素充斥在空氣里,接觸到了莊修文每一寸裸露的皮膚,更別提那本就敏感的腺體,莊修文被這冰冷的alpha信息素一激,渾身瞬間涌上了無邊的暴躁和憤怒。 alpha信息素的對沖讓本就處于劣勢方的他極為難受,莊修文下意識地掙扎著,卻被牢固的金屬環(huán)扣著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來勢洶洶的信息素?!皠偡只?,嗯?”歸鶴年摸著那跳動著的腺體,無邊無際的冰雪氣息壓過了可憐的太陽味兒,直往莊修文的身體里和腺體里撞去。 莊修文痛苦地閉著眼睛,竟是控制不住流下淚來,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疼死的時候,歸鶴年拿來了一劑藥物,慢慢插進了莊修文的腺體里。莊修文根本無法抗拒,只能微微弓起身,任由那冰涼的液體一點點注入腺體。 神奇的是,隨著那液體的注入,信息素對沖帶來的痛苦漸漸消散了,莊修文也得以不再痙攣,因痛苦而急促的喘息也慢慢平復(fù)下來。但取而代之的是,他被歸鶴年的信息素激得渾身都冒出了汗,又或者不是汗,而是一層晶瑩的水漬。 下體的異樣感尤其明顯,不知什么時候勃起的性器小口小口地吐著yin水,會陰處濕了一片,那不明液體順著股溝沾濕了身下的布料。胸前裸露的皮膚也被冰雪信息素刺激著,覆著薄薄肌rou的胸膛一陣陣的酥麻,rutou也在空氣里顫抖著。 莊修文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歸鶴年卻滿意地笑了。他看了一眼手表,溫柔地幫莊修文穿好了那透明的實驗服,他往一個裝滿液體的容器里又釋放了不少信息素,這才蓋上蓋子,把機械躺椅上一個什么東西連上了容器,打開了開關(guān)。 “明天見?!睔w鶴年做完了一切,慢悠悠地脫下實驗服和手套,關(guān)了實驗室的燈,鎖上門離開了。 一片黑暗中,莊修文急促地呼吸著,在這漫長又黑暗的時光里,他才一點點知道歸鶴年要做什么。 環(huán)著腺體的金屬環(huán)和透明實驗服里的裝置連接著那容器,源源不斷地向他的腺體、rutou、乳rou、會陰和臀部噴灑帶有歸鶴年信息素的液霧或液體,這些東西被莊修文的身體所吸收,送到身體的各個角落,本就剛分化而不穩(wěn)定的陽光信息素在冰雪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崩潰地被冰雪裹挾著。 來自alpha的信息素漸漸能引起莊修文的情欲,實驗服下的性器一次次挺立又潮吹,損失的營養(yǎng)則通過胳膊上綁著的注射器注入營養(yǎng)液而補足。莊修文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這意識迷離間射了無數(shù)次,會陰處又是瘙癢又在滴水,胸前也有一陣陣的腫脹感,他喘息著,憑殘留的理智發(fā)出不甘的悲鳴。 到最后,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了,或者說,他感受不到自己的alpha信息素了,原本干燥溫暖的太陽氣息帶上了不少冰糖的甜味兒,新生的alpha信息素竟是在強勢alpha信息素和那奇怪藥液的作用下,慢慢轉(zhuǎn)向了omega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