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社會中的平凡攻2(沒標劇情就都有車)
越川好不容易婉拒了合作伙伴們送來的“消遣玩意兒”,面上一貫帶著的禮貌笑容都快掛不下去了,好在宴會上又談成了不少合作,也算達到了他原本的目的。 夜色漸深,越川讓仆從們把賓客們安排進一樓的客房,自己則帶著一身酒氣回到了樓上的臥室。 他剛走到臥室門口,就察覺到了一絲異樣。越川雖然喝了不少酒,但尚存理智,有三系異能的加持,所有難以察覺的不對勁都會被他感知到——有人進了他的臥室。 但他的臥室安裝有最先進的異能檢測裝置,只有他本人授予權限的人才能通過這扇門進入越川的臥室,否則就會被異能機關重傷。所以……越川看了看毫無血腥氣息的門口,除了他本人,能進自己房間的,就只有自己養了多年還沒開竅、讓他隱忍了許久還沒開葷的小媳婦,寧清河了。 不知道寧清河又想了什么新點子,越川無奈又寵溺地笑了笑,推開門走進臥室。 臥室里一片昏暗,只有床頭的燈盞發出淡淡的光芒。但越川畢竟是異能者,還是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張寬大柔軟的床上,有一個蜷縮著的人形被被褥覆蓋著。越川還沒走近就聞到那人身上獨特的氣息,還似乎夾雜了些香味兒,這讓他更加確定,這在他床上縮成一團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寶貝。 越川有些失笑,他無聲無息地走上前去,掀開了被褥一角,讓那人不要整個腦袋都悶在被子里,不出意料地看到寧清河正躲在被窩里念叨著什么。寧清河似乎沒注意到他已經走近了,還被他掀開遮蓋的動作嚇了一跳,隨即整個人便緊張了起來。 養了這么多年還是沒有真正放松下來啊……越川看他下意識地瑟縮,也有些無奈:“怎么了,小寧?” 越川以為寧清河又想了什么“驚喜”,但他沒想到的是,寧清河確實給他準備了一個驚喜,而且還是他無數次在夢里才能夢見的畫面。 只見寧清河緊張地舔著下唇,裹著被子的手忽然一松,那沒有任何衣物遮蔽的白皙身軀瞬間暴露在越川的視野里。寧清河緊閉著眼睛,聲音也是顫抖的,甚至越說越小聲:“我……我要勾,勾,勾引……你……”話還沒說完,他整張臉便紅透了。看得出來,寧清河緊張極了,甚至不敢直視越川,只敢悄悄睜開一條縫隙觀察越川的反應。 寧清河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放下所謂的堅持,破罐破摔說出“勾引”的話,卻看越川似乎是愣住一樣,沒有半點反應。他還以為是自己搞砸了,心想著自己果然沒有干這種事的天賦,又后知后覺感到極度的羞恥,索性掀開了被子,赤著身體就想要開溜。 但他剛從床上坐起來,就被越川一把錮住了身體,隨后就是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帶著酒氣的越川壓在了床上。寧清河盯著越川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有些莫名的膽怯,他扭過頭去,想躲開越川過分靠近的呼吸,卻被越川捏住了下顎,被逼著與越川對視。 那一貫溫和的眸子里此刻卻風云暗涌,似乎有什么按捺已久的欲念要噴涌而出了。寧清河緊繃著身體,突然產生了懊悔的情緒,只聽得沉默良久的越川用低啞的聲音說道:“你想勾引我?” 越川看著自己在意念中褻瀆過無數次的寶貝,雙目含羞面色桃紅,赤裸著身體說要勾引他。沒被酒精吞沒的理智卻在此刻土崩瓦解,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把寧清河壓倒在床,更不等寧清河出聲,就目標明確地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唇瓣,而這飽滿紅潤的唇瓣,也正如他想象中一樣甜美柔軟。 越川滿腦都是“媳婦開竅了”“我和老婆兩情相悅”的喜悅,哪有功夫去在意寧清河似有若無的推拒。光是含住那甜美唇瓣還不夠,越川很快就忍不住撬開了心上人的貝齒,迫不及待的舌尖探進了寧清河的密地,一邊與寧清河躲閃羞澀的舌尖交纏,一邊攫取著透明甘甜的蜜液。 他能感受到,隨著自己吻得越來越深,寧清河僵硬生澀的身體也逐漸軟了下來,甚至還半推半就地摟住了自己的肩膀。這讓越川更是喜出望外,他一手揉捏著寧清河的后脖頸,一手順著那纖瘦而柔軟的腰線,探入了唯一被布料遮住的臀瓣,一把扯下了那最后一層遮蓋。 寧清河只覺得整個人都泡在燥熱的空氣里,他不知道“勾引”之后要做些什么,不過越川似乎心情不錯,那自己也不能掃了越川的興。他小小糾結了一下,最后還是決定學著影片資料里那樣,抬起細長的雙腿,盤上了越川勁瘦有力的腰腹。隨即就換來了越川更加兇猛的親吻,從未被他人觸碰過的臀rou也在越川寬厚帶繭的掌心里顫抖著,被越川毫不客氣地揉捏褻玩。 前所未有的快感很快就讓寧清河流出了淚水,性器也顫顫巍巍地硬了起來。由于寧清河現在是面對面的被越川鎖在懷里,他挺立的性器很快便碰上了越川的,那火熱的觸感和夸張的尺寸讓寧清河心驚rou跳。他嗚嗚地求饒,越川倒是大發慈悲停下了親吻的動作,但隨即便順著流暢的頸線,吻到了寧清河凹陷的鎖骨窩,然后便沒有任何猶豫地咬住了寧清河胸前的小朱果,一路自然留下了不少吻痕。 寧清河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激得叫出了聲,那嬌吟短促但柔媚,尾音還上揚的勾人,讓他難以相信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但他很快就無暇自責羞惱,在越川持續的親吻咬弄下,寧清河全身都覆蓋上了粉嫩的吻痕,一身白皙細膩的皮膚也因情欲而微微泛紅,看上去又勾人又可口。 越川甚至還抬起寧清河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接著就著迷一般貼近寧清河的私處。他粗重的鼻息打在那塊柔軟敏感的肌膚上,讓寧清河下意識瑟縮了一下,而越川似乎是嗅到了寧清河在私處噴灑的香水氣息,他動作一頓,隨即便如猛獸出籠,毫不客氣地舔上會陰處的軟rou,激得寧清河曲起腿彎,扣住了越川的背肌。 隨著越川在自己身體各處的敏感帶上作亂,快感也累積了不少,寧清河能感覺到,自己的性器硬得發慌,應該是要出水了。但他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好意思推推越川肌rou結實的胸膛,讓他停一下。 但越川卻沒有任何停頓,他一把抓住寧清河細瘦的手腕,隨后就讓寧清河翻過了身。寧清河只覺得剛剛被舔弄的小紅果一下子摩擦著粗糙的布料,不受控制地嬌喘了幾聲,緊接著一個又粗又長的熾熱硬物就貼近了他的腰窩。 “等一下,不要——啊!” 越川低喘著,從背后像捕獲獵物一般將寧清河禁錮在身下,讓自己忍耐已久的性器滑過那觸感美妙的臀縫,被飽滿肥厚的臀rou夾擠著,狠狠闖入了寧清河那柔軟嬌嫩的腿心密地。就在越川cao進腿心的一瞬間,寧清河只覺得腦海一空,緊貼著床單的性器便顫抖著射出了jingye。 而身后的越川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間,他緊緊地從背后鎖著寧清河,有力的雙膝分開了寧清河的大腿,火熱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臀縫里、在兩腿間、在會陰處沖撞cao弄。寧清河骨架小,身高也沒有越川高,這下被越川握著纖腰cao著,臀和腰被迫抬高,雙腿因快感有一下沒一下地夾緊越川的腰腹,反倒給兩人帶來了更深一層的快感。 寧清河懸空著下半身,赤裸的雙足勉強能夠到床面,藏在枕頭里的半張臉早就被淚水和口水打濕。他正處在射精后的空白期,越川卻不給他緩和的機會,連續又兇猛地cao著他的腿心,cao得又深又狠,不一會兒又俯下身吮吻他的肩胛骨。持續又強烈的快感刺激著寧清河疲軟的性器,那小巧干凈的性器很快又顫抖著站了起來。由于私處剛清理過毛發,那殘留的短短毛茬與布料相互接觸,反倒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欲。 越川沉浸在美夢成真、多年夙愿實現的狂喜里,心上人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美味誘人。盡管他還有所克制,怕頭次開葷嚇到寧清河,但與愛人身心相融的事實無異于最猛烈的春藥,讓越川在意亂情迷間咬著寧清河的耳垂,胡亂說著下流的愛語,一會兒說“好老婆,你的腰好細,屁股好翹”,一會兒說“小寧好會吃,好軟好會夾,全吃進去了”,一會兒說“好愛你,早就想這么做了”…… 寧清河哪聽過別人對他說這些荒唐話,更別提說這話的人還是他一直有所畏懼的、衣冠楚楚一副正派模樣的越川,終于是沒承受得住越川的攻勢,一邊哭著一邊崩潰地再次射精,不過這次射出的東西于其說是jingye,更像是稀薄的精水,這強烈的高潮感讓寧清河抓緊了身下的床單,有些嘶啞的喉嚨斷斷續續地泄出婉轉的嬌吟。 “寶寶爽到出sao水了,”越川用舌尖戲玩著寧清河的耳廓,感受著寧清河因高潮而夾緊的腿rou。 寧清河已經哭到沒有多余的力氣,他撐著最后一絲清醒:“這下,您,嗚……您會,一直要我吧……”他用手捂著流淚的雙眼,頭腦被情欲刺激得有些發懵,心想為了這口飯,自己真是豁出去了。“勾引”的結果讓他半是后悔半是驚惶,畢竟他沒有感受到以前聽其他人說的“會很疼”,反倒是層層快感逼得他有些瀕臨崩潰。 “還叫什么‘您’?”越川一直不滿寧清河用敬稱跟他拉開距離,“一直要你,你可別承受不住啊。”越川一邊說,一邊用仍然硬燙的性器暗示性地重重頂了一下寧清河的會陰。寧清河自然沒聽出越川的這個“要”暗含的性意味,只能一邊搖頭一邊被迫迎合越川新一輪的沖撞。 寧清河初嘗情事就被折騰了一個晚上,他覺得自己已經又射精又噴水,高潮了無數回了,越川卻還只射了一次,來自越川的又多又濃的jingye盡數噴射在了寧清河的腰背處,順著腰線在腰窩里堆積了少許,多余的jingye則順著股溝流淌,弄臟了干凈的臀縫。 好在越川還心存憐惜,怕第一次zuoai就做到天明,會嚇到好不容易開竅的小寶貝。他看寧清河已經累到半睡半醒,只好有些遺憾地放過了寧清河,他抱起寧清河,帶著他去浴室清洗,而自己身下的性器仍然硬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