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斬斷(繼續走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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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折騰,讓李景肅的心情跌落谷底。好不容易等司徒曄平靜下來,他才敢把人抱回屋里,司徒曄已經哭得精疲力盡。 傍晚,程艾和穆陵帶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吃食回來,本是歡歡喜喜,卻見司徒曄腫著眼睛呆呆地躺在臥榻上,守在一旁的李景肅滿臉沮喪。程艾問明情況,立刻給司徒曄診了脈,發現小皇帝竟然有點發燒。 “或許是在外頭待得久了,也或許是受了刺激過于激動。不過,應該不太嚴重。晚上例行的藥,我調整一下藥方即可。”程艾解釋道。 李景肅十分后悔:“我不該cao之過急,不要催他就好了……” “大將軍也不必過分自責,或許不是壞事。皇上能開口唱歌,不論唱了一句還是唱了整曲,都是天大的好消息。這瘋病的確是要慢慢養著,可有時突然受些刺激,卻有可能成為好轉的契機。” 這番安慰讓李景肅心里多少好受了些,便打起精神,讓程艾幫著給司徒曄更衣、沐浴。小皇帝倒是沒再鬧騰,順從地坐在浴桶里,讓二人幫自己清洗。李景肅看著他乳尖上的兩個金環,忽然覺得無比刺眼。 “程艾,這東西可以取下來么?會不會弄傷他?” 程艾面露一絲尷尬:“這……當然是可以取下來。可正如將軍所見,這環太過精巧纖細,不知如何去做才能令皇上受傷最小……” “……不管怎么做,總是要弄傷的……是這意思吧?” 程艾默認。李景肅湊近了仔細打量,明白了程艾的顧慮所在——若是硬扯,乳首必定受傷撕裂,弄得不好還會傷重。看來只有用極為鋒利、足以削金斷玉的刀,仔細地將金環切斷后取下。 剛好,這種刀李景肅有的是。 心里有了主意,聚焦在金環上的注意力分散開來,李景肅突然發覺自己的姿勢實在有些曖昧,距離也實在過近。 他的頭幾乎貼著司徒曄的下巴,鼻尖距離少年的胸膛只有一拳左右的距離。溫暖的水汽混合著少年淡淡的體香,將他完全淹沒包裹。他鼻子里嗅著沐浴特有的曖昧氣息,眼前近在咫尺的是白皙赤裸的胸膛,視線的余光也完全能瞥見浸在水下的纖細腰肢和股間的深色毛發…… 未曾注意到時,一切都沒有問題。可一旦意識到了這是怎樣一幅光景,李景肅便再也控制不住腦中自動自發的旖旎幻想。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視線根本挪不開,血直往頭上涌。忽然鼻孔中涌出兩股熱流,緊接著他看到有液體從自己鼻尖滴入浴桶,竟然綻開了兩朵血花。 他如夢初醒,趕忙直起身來連退三步,大聲叫程艾來幫忙。御醫尷尬得面皮微紅,幫他處理鼻血時滿臉都是欲言又止。 他自己也覺得丟人。不用說,下身也在蠢蠢欲動。他終究高估了自己對司徒曄的渴望。 “你幫他擦一擦,我去取刀子來。” 他匆匆吩咐程艾,逃也似地離開浴室,在外面轉了許久,等欲望平復,才取了匕首折返回來,卻見司徒曄仍舊坐在浴桶中。 程艾無奈地說:“將軍,我一個人沒法把皇上從浴桶中請出來啊……” 李景肅十分無語,沒好氣地回了一句:“總算你懂事,沒隨隨便便叫人來幫忙!” “那當然不行。皇上的龍體是隨便什么人都能看的么?”程艾小聲道,“即便我是御醫,按照規矩也是不能觸碰帝王龍體的……” 李景肅哼了一聲,放下匕首,如慣常一樣,攔腰將司徒曄從浴桶中抱了出來。程艾趕緊拿來浴巾,兩人一道為他擦干身上的水,穿上了干凈柔軟的里衣。 “回臥房處理吧。”李景肅抱起司徒曄,對程艾道:“這里沒有藥,也不方便。桌上那把匕首你拿著。” 程艾嘴角抽了抽,腹誹既然要帶回去還不如剛才不要浪費時間去取,默默拿著匕首跟了上來。司徒曄被李景肅裹著披風抱在懷里,似乎已經恢復了平靜。 回到臥房關上門,李景肅讓程艾點了幾盞燈燭在臥榻旁,再讓司徒曄靠坐在自己懷里,解開衣襟露出胸膛。通明的燭火照著精致的乳環,反射出澄澈的金光,煞是好看。 但李景肅知道,這兩個金環對司徒曄來說,只是痛苦和屈辱的證明。無論他的神智是否清醒,他都不會愿意看到這東西繼續留在自己身上。 “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很快就好了。” 輕聲安撫過后,李景肅左手輕輕扯動金環,右手握著匕首,就著通明的燭火,狠下心來切開金環,從少年的乳尖上取了下來。 司徒曄輕輕哼了兩聲,身子微顫。金環終究是稍許長在rou里一些,拽出來時流了血。早有準備的程艾趕忙擦拭、上藥。少年的身子疼得一顫一顫的,發出悶悶的鼻音。李景肅如法炮制,將另一側金環也取了下來,司徒曄額上已經見了汗。 李景肅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道:“很疼吧?沒事了,取下來就好了。” 司徒曄眼里有淺淺的水汽,在燭火中微微顫動著,讓李景肅分不清是水光還是眼神在流轉。可是經過了下午的風波,他既不敢催問,也扛不住再經歷一次失望。胸中情緒滿溢,他終是情難自禁,俯下身子輕輕親吻了少年的額頭。 “你要是能好起來,我什么都愿意為你做。要是好不了,我也照顧你一輩子、護你一生周全。——我發誓。” *********** 兩天后的深夜,李景肅再次踏進了那間地窖。 地窖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摻雜著排泄物和汗液的味道,令人作嘔。李景肅也不由地皺起眉頭捏著鼻子,來到被捆綁在刑架上的阿盧戈扈朱面前。 確切地說,只能稱之為“曾經是阿盧戈扈朱”的活死人。 不過短短五六天的時間,扈朱已經被各種酷刑輪番伺候了一遍,奄奄一息、不成人形。為了不讓他死得太快,穆陵還特意給他舌頭和性器的傷處上了藥。 李景肅冷漠地看著血rou模糊、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好rou的扈朱,后者用僅剩的一只眼睛與他對視,眼神中流露出驚恐和乞求。 在舌頭被割掉之后,扈朱其實已經有了覺悟,自己不可能活著從這個地窖走出去了。可是看到李景肅再度出現,他的心底還是燃起了最后一點求生的欲望。 “啊……啊……” 失去了舌頭的嘴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音節,扈朱用僅剩的力氣用力搖頭。李景肅冷冷地笑了一聲。 “知道自己死期到了,對么?不想死,是吧?” “啊!啊啊!” “但,你現在已是廢人一個。沒了命根子,也沒了舌頭,還瞎了一只眼,手腳全都廢了。”李景肅慢條斯理地說,“即便我放你回去,你也只能躺一輩子。再說,放了你,等著你阿兄來報復我么?” 扈朱瘋狂地搖頭,兩只眼睛一邊流著淚、另一邊流著血,煞是可怖。 李景肅冷笑:“事情做到了這個地步,我只能一條路走到底。扈朱,你是不是覺得冤枉?你在想,去西宮玩過他的人又不止你一個,為何我只對你下手?你不用著急。我向你保證,不管是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甚或是五年十年……我總會讓所有傷害過他的人付出代價!” 他猛然抽出佩刀,筆直地刺入扈朱的胸膛。 “敢動我李景肅的人,活該剁碎了去喂狗!” 鮮血從胸腔噴涌而出,濺了李景肅滿臉滿身。阿盧戈扈朱獨眼圓睜,懷著無盡的恐懼和怨恨咽了氣。 李景肅抽出刀,甩了甩刀身上的血,沉聲吩咐穆陵:“處理干凈。一點渣都別剩。” “屬下明白。屬下一定會親自處理,請主人放心。”頓了一下,穆陵又道,“另外,李鳴風隊長所說,永嘉帝被帶走之前跟隨南燕郡王進入西宮的五名侍衛,屬下已全部打聽清楚姓名。他們如今仍在南燕郡王府上當差,據說頗受郡王寵信……” 李景肅冷笑:“寵信?哼,劉淼真是個大方的,讓他在身邊養姘頭!” “主人要如何處理那幾人?” “不急,這兩天你先把尸體處理好。那幾個人只是侍衛而已,不難對付。不過,不能打草驚蛇。” ====================== 彩蛋是一段溫情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