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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還君江山(強制、虐愛、HE)在線閱讀 - 四十二、禁錮(男女3P,被迫)

四十二、禁錮(男女3P,被迫)

    等到劉輝三人徹底消停下來,已過了丑時。司徒曄被三人輪流折騰了幾個時辰,數(shù)次昏厥,又被各種手段弄醒,最后累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全身脫水脫力,連呻吟都已經(jīng)沒了聲音。

    赤裸著身體癱倒在地,鼻子里充斥著男性體液的腥膻氣息,混雜著淡淡的血腥氣。后xue已經(jīng)麻木得沒了感覺,連痛感也不是那么明顯,過度使用的內(nèi)壁腫脹外翻。前面的花芽也飽受折磨,不管是jingye還是尿液,一滴都射不出來了,稍微觸碰都會讓他倒吸涼氣。全身上下都是被玩弄折磨的痕跡,兩顆乳珠被啃咬玩弄得紅腫破皮、慘不忍睹。

    劉淼摟著司徒瑋出宮歸家,劉輝自己去沐浴,命令女官將他帶去清洗。他被幾個高大有力的北茹女官拖進簡陋的浴室偏房,像拖拽一只死狗。

    劉輝宮中只用女官,為他清洗的自然也是幾個年長女子。但他沒有余力羞赧,那幾個女官也根本沒當一回事,手法簡單粗暴、公事公辦,甚至用手指伸進后xue為他清理殘留的濁液和血塊。他在疼痛和羞恥中明白過來,在這些女官眼中,自己不過是供她們的王褻玩的玩物罷了。玩物弄臟了,她們負責清洗干凈以便王下次使用,僅此而已。

    他沒堅持到清洗完畢便昏了過去,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間寬敞華麗的宮室,雙手被鐵鏈拴著。鐵鏈的長度足夠,確保雙手活動不受限,但毫無疑問,他再次被禁錮了。

    身上已經(jīng)清理干凈,只是全身上下都在隱隱作疼,后xue尤其難受。一件寬敞的白袍子簡單地套在身上,聊以蔽體。腿上什么都沒穿,白袍下的身體是裸露著的,躺在地上涼颼颼的。

    室內(nèi)光線昏暗,仍是夜晚時分。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昏睡了整整一天。水米未進,他的喉嚨干渴還帶著傷,疼得難受。

    感官慢慢恢復,他才聽到宮室中還有別的聲音。循聲望去,一頂華麗的寢帳中,兩個交疊的人影正在纏綿,女人的呻吟聲放浪嬌媚,男人的喘息粗獷有力。他頓時漲紅了臉,急忙用雙手捂住耳朵,扯動鐵鏈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帳中的男子立刻出聲:“司徒曄,你醒了?”

    他聽出是劉輝的聲音,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可他背靠墻角,本就避無可避。寢帳中一陣放浪至極的呻吟喊叫,帳幕猛然掀開,劉輝赤裸著身子走了出來。

    他趕忙低下頭,不敢去看劉輝毫無遮蔽的下身。劉輝笑了一聲,走到他面前,托著他的下巴強行讓他抬頭,視線剛好與雙腿間猙獰的兇器持平。

    “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不敢看的?睡了一天了,才醒。昨天有那么累嗎?”

    他移開視線不肯直視,也不想再說什么。面紗已經(jīng)撕破,劉輝不再偽裝,眼前的處境無非是回到從前被李景肅禁錮那時候,還能糟糕到哪去?

    見他不回答,劉輝笑了一聲,架著他的胳膊將他提起來,拖著他走到寢帳邊,用力一甩便將他甩進寢帳中。他驚叫一聲,扭頭與躺在帳中的女子四目相對。女子裸著身體,豐乳肥臀,神情慵懶,見他被甩進帳中也沒有任何驚訝的反應。劉輝隨即欺身入帳,那女子笑盈盈地用北茹話對他說了什么,劉輝頓時大笑起來。

    “孤的姬妾說,你的長相她十分喜歡。今日孤特準許你可以進入她,如何?”

    他被這種荒唐嚇呆了,忙不迭地搖頭,用嘶啞破碎的聲音喊道:“不要……不要這樣……這太荒唐了……咳咳!”

    劉輝皺了皺眉:“聲音怎么這么難聽?是了,你睡了一天,沒吃沒喝過……”

    說著掀起幕帳,用北茹話叫來女官。女官聽了吩咐,立刻倒了一碗水來給司徒曄。他急切地一口氣喝光,干涸的身體才得到一些滋潤,喉嚨也覺得沒有那么疼了。

    女官端著空碗離去,劉輝一把撕開松垮的外袍,將他壓在身下,一手朝他的后xue探去:“荒唐什么?你現(xiàn)在與孤的后宮姬妾,有何分別?”

    他試圖掙扎:“我不是!你不能這樣對我!我無論如何,都還是昱朝天子!”

    “亡國之君,妄稱天子!”

    劉輝冷冷地說著,恢復精神的陽物強行擠進紅腫的后xue,不管不顧地侵犯。昨天才被折磨到充血的后xue根本還沒時間恢復,如何能夠承受這樣的侵犯?幾乎是立刻便受傷流血,在他凄厲的慘叫聲中顫抖著被撕裂。

    一場血腥荒唐的性事。

    劉輝輪流侵犯他和那名北茹姬妾,他的感覺猶如置身地獄,北茹姬妾卻興奮異常,甚至在劉輝侵犯他時從旁幫忙、為他koujiao。在劉輝的慫恿下,姬妾最終還是大著膽子,把他被迫挺立的陽物納入自己體內(nèi)。

    劉輝在身后肆意侵犯,姬妾躺在身前興奮地交合,司徒曄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可他逃離不了,擺脫不掉,除了任人予取予求肆意玩弄,他什么也做不了。

    劉輝大力cao弄著他,他也被迫以同樣的頻率cao弄身前的女人。他被夾在兩人中間,身后是劉輝灼熱寬闊的胸膛,前面是女人柔軟飽滿的胸脯。女人尖聲浪叫,rouxue饑渴地蠕動著,竭力榨取他初經(jīng)人事的rou莖。

    但他感受不到絲毫快感。他只覺得荒唐,以及屈辱。

    劉輝射進他后xue時,他也被迫泄在了姬妾體內(nèi)。劉輝笑著從他體內(nèi)拔出性器,撥弄著他與姬妾交合的部位,用手指沾了些jingye抹在他嘴上,問他:“你是第一次cao弄女人么?孤的女人,滋味如何?”

    司徒曄喘息著,緩緩流下眼淚,閉上眼睛并不理會。后xue疼得難以忍受,被內(nèi)射的黏膩感覺又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噩夢般的yin亂行事。

    而他現(xiàn)在也仍在那場噩夢之中,無法醒來。

    美艷的姬妾興奮得面頰潮紅渾身發(fā)抖,心滿意足地放開他,轉(zhuǎn)頭朝劉輝爬過去,用北茹話嘰里呱啦和他交談,顯然十分激動。

    劉輝一直笑盈盈地,卻突然間變了臉色,雙手掐住姬妾的脖子。姬妾驚恐地掙扎了一陣,脖子忽然發(fā)出“咔”的一聲輕響,腦袋軟軟地歪到一旁,斷了氣息。

    無力地趴在臥榻上喘息的司徒曄驚恐地看著這一幕。劉輝將姬妾的尸體推出帳外,用北茹話高聲下達命令,幾名女官立刻從殿外進來,面無表情地拖走了尸體。

    劉輝返身看向司徒曄,笑著問:“怎么,害怕?”

    “……為什么殺她?她不是你的……”

    “姬妾而已,又不是王妃,跟你們中原皇帝殺個宮女并無分別。也是她不知好歹,既然是孤的姬妾,還敢與別的男人交合,豈不是找死?”

    “剛才明明是你慫恿她……”

    “孤可以慫恿,可真要做出這事來,別怪孤不能放過她。”劉輝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你也一樣!既然是孤的人了,就別想著景肅還能來救你!”

    “呵……”司徒曄虛弱地笑了,“既然這樣,昨天的事又怎么算呢?你的弟弟、我的堂兄,不都上過我了?你怎么還不趕快殺了我……”

    “孤允許你被他們上,自然就不會殺你。你似乎忘了,說到底,你是北茹的俘虜、是孤的俘虜。要怎么處置你,不是景肅說了算,而是孤!”

    他看著劉輝那張露出真面目后猙獰的面孔,無力地閉上眼睛,淚水順著眼角滾落。

    從這天起,他便被關(guān)在劉輝的寢宮,供他隨時yin樂。

    他的安身之處只有墻角的一塊方寸之地,鋪了一塊厚厚的羊皮,能夠容他伸直了手腳躺著,勉強隔開地面的寒氣。手上的鏈子只有在被cao弄時才會解開。有時劉輝特意不解開鏈子,為的就是一邊cao弄他一邊聽著鐵鏈被弄得嘩啦作響。

    他身上的衣服里里外外都被換下來丟掉了,劉輝交待給他準備的全都是單薄輕便容易穿脫的里衣,方便隨時興起,抓過來就可以蹂躪。總算劉輝沒忘了平欒氣候寒冷干燥,給了他一條毯子,平常可以拿來御寒。

    飲食倒是并不苛待,一日三餐,供應精美。如果劉輝有空,便會要他陪著一起用餐。可他吃不下。自從被劉輝當做性奴一樣關(guān)在寢宮,他就幾乎吃不下東西,稍微多吃幾口便惡心想吐。劉輝兄弟起初不相信,硬逼著他進食,換來的是他當場吐得昏天黑地,幾乎要把膽汁吐出來。劉淼還嘲笑他,該不是懷了孩子起了孕吐反應。

    他當然不可能有孕,只是覺得惡心。劉輝也好劉淼也好,他們提供的食物也好,都讓他覺得惡心。他的身體本能地排斥。

    即便他日漸消瘦,也從不肯配合,劉輝兄弟對他的興趣卻絲毫不減。劉輝不分白天黑夜,只要興致上來,隨時都會侵犯他,也從不避諱宮人。在劉輝寢宮服侍的那些女官,似乎早已對這樣的情形見慣不怪,無論弄出怎樣的動靜,她們都充耳不聞、神色如常。他猜想劉輝的私生活或許向來如此,放蕩不羈,唯一不同的無非是這次換了是他。

    劉輝也不是專盯著他一個人,除了到各個王妃的宮中留宿,多數(shù)時候晚上仍由姬妾侍寢,有時是一個、有時甚至有兩三個。他們在寢帳中顛鸞倒鳳極盡荒yin,劉輝往往先讓他在外面看著,等把侍寢的姬妾折騰得差不多,再把他也拽上臥榻。

    心情不好的時候,劉輝會先讓幾個姬妾圍觀他被侵犯的場面,讓他毫無尊嚴地在一群女子的注視下被一次次貫穿、蹂躪。劉輝知道這是他最無法忍受的,所以才愈加樂此不疲。只有在劉輝去王妃們的寢宮中留宿的夜晚,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每次劉淼和司徒瑋進宮,對他而言都是一場劫難。

    他永遠猜不到司徒瑋會想出什么花樣來折磨他。他有種類繁多的藥膏,每一種都能令人心驚膽戰(zhàn),有的能讓人情欲高漲、幾個時辰不退,有的能夠讓身體綿軟、一絲力氣也使不出,還有些有著各種各樣奇怪的效用。司徒瑋把這些藥輪番在他身上用了個遍。每當這樣一個夜晚結(jié)束,三人心滿意足地放過他,他都有劫后余生之感。

    有一次司徒瑋帶來一個精巧的金環(huán),束住他的陽物,三個人輪流侵犯了幾個時辰,而他始終沒有被允許泄身。他崩潰得一塌糊涂,涕泗橫流地哭喊著,最后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

    金環(huán)最終被取下時,他已經(jīng)無法射出來,漲成紫紅色的器物可憐地顫抖著,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幾滴。司徒瑋蹲在他身前,一邊用手幫他舒緩,一邊嘆著氣,用憐憫至極的目光看著他。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看到劉輝居高臨下的陰冷目光和劉淼不懷好意的笑容。隨后他聽到了劉輝的宣判:“司徒瑋,他就交給你了。給你七天時間,好好調(diào)教一下,別讓他再說出不該說的話!”

    司徒瑋笑靨如花地回答:“臣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