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撕開的假面(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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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兩天,劉輝派人來叫司徒曄一起吃晚飯。司徒曄來到后宮的起居殿,才發現劉淼和司徒瑋也來了,正在齊齊等著他。 司徒曄對劉淼的印象很不好,見他在場,本能地有幾分不安。可劉淼是劉輝的親弟弟,被叫進王宮吃頓飯也很尋常。司徒曄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同席者的資格,被迫拘謹地跟劉淼打了招呼,在對方不懷好意的目光中尷尬入座。 不過看到司徒瑋和劉輝都在,他心里倒也沒有那么慌亂。司徒瑋當著劉輝的面也毫不避諱地膩在劉淼身上,一副如膠似漆的樣子。 見人到齊,劉輝便吩咐上菜。席間的話題都是閑談雜事,輕松隨意。幾杯酒下肚,各人都是微醺,言談間更是不拘小節。劉淼與司徒瑋二人打情罵俏,調笑之間分寸漸失,開始肆無忌憚地說起葷話。劉淼的手也在司徒瑋身上胡亂摩挲起來。 司徒曄本身并不喜歡這種過于孟浪的話題。可他已經歷過這些,聽著看著,身上隱約也有幾分燥熱。可他沒有立場,既不好出言阻止,也無法借故離開。正不自在時,無意中與劉輝四目相對,卻被對方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嚇了一跳。 盡管這些天來相處得不錯,他從未忘記劉輝是統領北方草原幾十萬游牧民族的王,嚴肅起來時,那雙虎目中的威嚴足以震懾任何人。可他從未見過他用這樣的眼神看待自己。并非君主對臣子、也不是戰勝者對待戰敗者,那雙眼中充滿了男性的欲望。 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正在猶豫是否該找個借口脫身,一股燥熱感忽然從小腹升騰起來,緩緩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覺體內像是燒了一把火,那股無名的邪火在周身亂竄,所過之處燒灼著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神經,引燃渴望被觸碰和撫慰的欲望。 他漸漸感到難以自制,臉頰不正常地發燙,身體難以維持工整的坐姿,腰眼軟軟地塌了下來。最要命的是兩腿之間的隱秘,在衣物的遮掩下已經顫顫巍巍抬起了頭。后xue空虛得難受,明目張膽地流露出渴望。 他為自己身體的反應驚愕得頭皮發麻。他已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很清楚這種渴望是什么。但他并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種事,驚愕之余唯一的念頭便是趕緊離開,以免在他人面前失態。 “王上,臣突然感到身體不適,斗膽想先回去休息……” 話還沒說完,身上猛地一沉,司徒瑋忽然湊到他身旁,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肩膀,將他牢牢按住,在他耳邊吐息如蘭。 “宴席才剛開始,永嘉侯怎么急著走?王上可是會掃興的啊……” “可臣下的確身體不適……” “我都知道。”司徒瑋笑著打斷了他,“不必驚惶,我會幫你……” “季、季容,你要做什么?” 他戰戰兢兢地問,體內異樣的sao動愈演愈烈。司徒瑋的觸碰加劇了這份躁動,他又急又羞地察覺到下身的反應更加明顯。燥熱的身體渴求著撫慰,殘存的理智提醒他必須馬上離開。為什么會突然發生這種異常情況,反而已經無暇追究了。 司徒瑋的手順著他的衣領滑進里衣,同時扯開了半片衣襟。他連忙推拒,試圖推開堂兄緊緊貼上來的身體:“別這樣,季容……太無禮了……” “無禮?”司徒瑋嗤笑一聲,語帶輕佻,“都這時候了,永嘉侯還跟我談什么禮儀規矩?承世,你不是真不知道,現在這是個什么局面吧?” 司徒曄茫然無措地看著表情邪魅的堂兄。一旁的劉淼似乎已經等不及,獰笑著催促:“阿瑋你還磨蹭什么?別跟他廢話了!” 說著,他竟起身上前,一把將司徒曄推倒在地,按住他的手腕,幾下便撕開了腰封、扯下褻褲,露出大半個身子。司徒曄驚叫一聲,半挺的下身暴露在兩人面前。兩個人都笑了。 劉淼嘿嘿笑著,用手彈了彈含苞欲放的小東西,調侃道:“這不是挺精神的,還裝什么正人君子、不經人事的清純樣子?怎么說你也是被李景肅玩過的貨色了!” 司徒瑋笑靨如花,柔弱無骨的手輕輕撫摸他的柱身,手法無比曖昧。司徒曄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呻吟。 “啊……” “看來你也不是如嘴上所說那般厭惡龍陽之事嘛。這席上都是男人,你到底是對著誰偷偷地起了欲念啊?”司徒瑋調侃地說著,富于技巧地撫弄很快讓司徒曄腰肢癱軟,連掙扎推拒的力氣都沒了。 “沒有……我不是……” 司徒曄顫抖著想要辯解,猛然想起還有一個劉輝一直一言不發,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竭盡全力仰頭看向劉輝,大聲求救:“王上!請王上為臣做主!” 劉輝沒說話,盯著他不緊不慢地喝了口酒。倒是劉淼和司徒瑋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可笑的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讓司徒曄渾身發毛。司徒瑋忽然低下頭,含住了他的下身。他驚叫一聲,已經全然被挑逗起來的欲望驟然進入溫暖潮濕的口腔,差點當場泄身。司徒瑋口活極好,纖巧的舌頭靈活如蛇,舔弄著得司徒曄欲仙欲死,下意識地抬高了腰,不自覺地想要將欲望送得更深。 劉淼則開始玩弄他的乳珠,含著一邊又吮又咬,毛茸茸的胡子弄得他又癢又疼。粗糙的手指惡意地玩弄另一邊,挑逗中帶著凌虐的意味。兩顆小巧的乳珠被折磨得紅腫脹大,疼痛中夾雜著異常的快感,刺激著司徒曄敏感脆弱的神經和空虛已久的身體。 雙管齊下,他再無法保持神智清明,無意識地扭動腰肢,口中溢出甜膩的呻吟。體內原本躁動的yuhuo,在兩人賣力的伺弄下終于得到舒緩。司徒瑋估摸著他火候差不多,連著幾個深喉,立刻讓他在極樂的快意中攀上頂峰,尖叫著射在堂兄口中。 欲望的宣泄讓司徒曄的神智恢復了一些清醒,身體卻愈發癱軟無力。司徒瑋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隨手拿了個盤子,扭頭吐出口中的jingye,擦了擦嘴角,笑盈盈道:“味道還挺濃的。許久沒紓解了吧?” 劉淼也從他身上起身,放開了對他的壓制。他在劉淼yin邪的目光中滿面通紅,羞憤欲死,再度轉向劉輝求救:“請王上為臣做主!如此穢行污了王上的眼,實在不是臣的本意。王上為何不阻止?” 劉輝一直靜靜地邊喝酒邊看,就像平日觀看歌舞表演一樣自然。司徒曄并沒有等到他想要的回應。他看著劉輝那張熟悉的曾經親切熱絡的面孔,如今滿是冷靜與漠然,整顆心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他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落入了一個陷阱。 “王上……莫非你……” “現在才想明白的話,未免過于遲鈍了吧?”劉淼粗聲粗氣地說,一把拉開他的腿,用手指粗暴地按了按他的后xue,隨即埋怨道:“阿瑋,你這藥好像不怎么有用啊!他還能說這么多廢話,這里也沒怎么濕吶!” 司徒曄驚叫一聲:“你干什么?放開我!” 他終于開始面對現實,不再抱有幻想。心里已經明白這兩人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么,可他全身仍然熱乎乎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劉淼力量又大,一只手將他雙手交疊按在頭頂,另一只手拉開他一條腿。他只有一條腿能動,幾乎無法反抗。 “別急,承世。你若肯乖乖聽話,就不會吃太多苦頭。” 司徒瑋嘴上說著話,臉上掛著笑,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精致小巧的漆盒,打開之后是半盒淺色的油膏。他用手指取了黃豆大小一團,笑著對劉淼道:“這個藥用上,包你滿意。” 劉淼心領神會,嘿嘿yin笑。司徒瑋的手指猶如靈蛇,靈巧地探入微微瑟縮的后xue中,將藥膏送入溫暖的甬道深處。司徒曄驚叫一聲,立刻被刺激得眼中含淚。 “季容……住手……住手啊……別做這種事……別……” 司徒瑋抬起頭,嬌媚的笑容中透出陰狠,冷冷地說:“馬上就能享受起來,到時你就不會這么說了。橫豎,你也不是完璧之身,還是不要裝什么三貞九烈了吧!” 來自親人的羞辱讓司徒曄心如刀絞,在人前被侮辱玩弄更是讓他羞憤欲死。他蹬著唯一能動的一條腿想要踹司徒瑋,被對方輕易撥開,順勢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體內輾轉碾壓,逼出一連串身不由己的呻吟。 很快,藥膏的效果顯現出來,他感覺后xue越來越癢。司徒瑋的兩根手指已經無法滿足,他想要更大、更熱的東西進來,填滿空虛的xue道,蹂躪隱秘的xue芯,用力撐開每一寸褶皺,占有到最深處。后xue涌起一股一股的沖動,熱液汩汩而流,他甚至能聽到司徒瑋的手指進出后xue發出的水聲,這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淚水無意識地滑落,他全身熱得發燙,難耐地扭動著。正在這時他感覺司徒瑋的手指抽了出去。更大的空虛讓他幾乎忍不住挽留,趕忙用力咬住嘴唇。嘴里嘗到淡淡的鐵銹味,他的用力過猛咬傷了自己。 司徒瑋清亮的嗓音響起,說出了讓他毛骨悚然的話:“王上,已準備好了,您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