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病愈(劇情、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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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就這樣昏昏沉沉燒了幾天,好不容易退了燒仍沒有大好,白嫩小臉上的嬰兒肥清減了不少,小巧的下巴尖尖的有些咯人。精心養出來的rou都快熬沒了,整個人瘦了一圈。 這些天顧川一直睡在厲承鋒床上貼身陪護,厲悅顏睜只眼,閉只眼也由他去了。在纏綿了大半個月的病榻后,厲承鋒終于恢復了精神,顧川也松了一口氣。 “滾去。。跪。。跪下”厲承鋒說話還是有些吃力,含含糊糊地半天吐出一句。 “啊?”沒聽錯吧?跪下?“我的未婚夫這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厲承鋒說話累,懶得跟他啰嗦,按鈴直接叫了人進來。 管家帶著幾個健壯的男子走到顧川身后把他往地上摁,顧川撐著不跪,誰料被人從后面直接踹在膝蓋上,腿一軟直接砸在地面。手被反剪在身后動彈不得。 顧川也維持不了好臉色了,抬頭看著歪斜倚靠在高背輪椅上的少年,那么殘廢孱弱的身體,那么無辜天真的表情,之前還肢體交纏濃情蜜意,此時居高臨下的覷著他卻是那么陌生。 “厲大少爺這是玩哪出?”就算害的他生了一場病,這樣折辱人也過分了。 “讓他。。跪。。。在這。。什么。。。時候。。。撐。。不住。。。了。。再。。。讓。。。他起來”厲承鋒卻是不看他,吩咐管家“把。。顧氏。。。的吞并。。方。。。案拿到。。書房。。。來”徑直推著電動輪椅離開了。 顧川被捆著手腳就這樣在厲承鋒床邊一直跪著。沒有人敢給他一口水一口飯,只在他要歪倒的時候會出現把他扶正。手已經酸麻脹痛的不行,膝蓋和腿已經一片麻木。 厲承鋒到晚上才回到臥室,大病初愈這段時間的復健和按摩都暫停了。他cao縱著輪椅來到顧川跟前,低頭看著他“累。。嗎?”顧川低著頭沒有反應。“看來。。。是。。不累。。。那就。。接著。。跪”被看護抱去泡了個舒服的澡,厲承鋒換上深藍色柔軟的睡衣乖乖的在床上被擺好“不許。。。他。。睡。。你。們。。。看。。好了”說完這句話,厲大少爺就自顧自的進入了夢鄉。 顧川整整跪了一天一夜,身上的汗濕了又干,口干舌燥,胳膊一直被反剪捆綁,手和腿都感覺不是自己的了。 厲承鋒的輪椅停在他面前,覆著毛毯的雙腿看不出形狀,內蜷下垂的足尖靜靜地擱在軟墊上,悄悄從毛毯邊探出一點尖尖。管家拿著開了公放的手機放在厲承鋒耳邊。那是顧川的手機,揚聲器里傳出中年男人的聲音:“小川?小川?!你怎么回事?!你不是答應過我履行和厲承鋒的婚約了嗎?!現在什么情況?厲氏要收購顧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厲總生氣了?我有交代過你厲總很看重她的殘廢哥哥的吧??!” 一屋子的人都屏著氣,不敢發出一絲響聲。厲承鋒倒不在意,看了一眼垂著頭跪在輪椅前的顧川,心情尚好的講電話:“伯。。父。你好。。。我是。。厲承。。鋒。。小川。。很好。。。是個。。很好的。。。未婚妻。。我。。很。。滿意他”一句話含混說完,涎液又從嘴邊掉出來些許,管家拿絲帕小心給他擦干凈。 顧川父親沒想到聽著電話的是厲承鋒,嚇得不輕“啊!是……厲大少爺嗎?我是小川他爸,剛才有些急躁說話沒輕沒重的,有些冒犯了,您別在意。” “無。。妨”厲承鋒態度很溫和。 “大少爺,關于那個,其實不想麻煩您的,但是關于厲家收購顧氏的事……”顧川父親試探著開口。 “我。。知道。。。這。。事。。。是我。。吩咐。。。笑笑。。。。做的” “什么!您這是……”顧川父親刺耳的聲音讓厲承鋒不耐的皺了皺眉。 “讓顧氏。。。成為。。集團。。。子公司。。是。。。最佳。。的。。。注資。。方案”雖然有些不悅對方大呼小叫的態度,還是耐下性子解釋。 “哦……這樣啊……勞煩少爺費心了,小川沒給您添麻煩吧?這孩子,也不知道往家里打個電話……”聽著顧川父親似乎是想開始聊家常,管家傾身在厲承鋒耳邊故意說:“少爺,顧少爺在等您一起用早餐。” 厲承鋒微微頷首,“那。。伯父。。。失陪。。了” 顧川父親很驚喜自己兒子聽上去和厲家大少爺相處的不錯,連忙說“沒關系沒關系,小川沒給您添麻煩就好,你們忙,祝您身體安康。” “嗯。”掛斷了電話。管家倒是真的端來了早餐。厲承鋒就在又饑又渴的顧川面前,由人服侍著慢慢享用起營養豐富的美味早餐。 吃完飯,管家給厲承鋒輕輕按撫有些鼓脹的腹部幫助他消化。厲大少爺照常的處理公務、讀一會書,每隔半小時被喂一點水,每兩小時排一次尿。這些都不避著顧川,所有人都當他不存在一樣,厲家大宅的日常生活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厲承鋒吃飯的時候,顧川被捆著手跪在地上; 厲承鋒飲水的時候,顧川被捆著手跪在地上; 厲承鋒看書的時候,顧川被捆著手跪在地上; 厲承鋒午睡的時候,顧川被捆著手跪在地上 …… 不給吃不給喝,甚至連閉上眼瞇一會都不被允許。一開始只是身體的疲勞,到了第三四天,顧川的腦子仿佛已經因為缺水變得粘稠,他突然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跪在這里,明明他在加班,怎么會突然到了這個地方?為什么這么渴,好渴,胃里也火灼似的疼痛,好難受,好想喝水,好想……如果這時候有人能給他一口水,讓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顧川滴水未沾粒米未進已經五天有余,這五天時時有人看管著他是否跪的端正、有沒有偷懶合眼,太疲勞了,真的太疲勞了,身體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限,縱使旁邊有人扶著,也止不住的往旁邊倒,再也跪不住了。被捆了這么久的雙手已經漲紫發黑,早就沒有了知覺。 看顧川確實已經到了極限,管家示意旁邊的侍從扶他起來。顧川的腿也沒有了知覺,被拖行著架到厲承鋒的輪椅前。扶著的人手一松,他又跪倒在地。有人端來了水,顧川埋頭上午大口吞咽著,即使被嗆到也拼命地灌著水,好一會兒才喘著氣停下來。 厲承鋒低頭俯視他“手。。手腳。。。不能動。。的。。滋味。。。好。。受么。。?”顧川恢復了一些神志,很費勁的抬起頭注視著厲承鋒,注視著他平靜的臉孔,注視著他自出生起就被禁錮在輪椅上不得自由癱廢的身軀,蜷縮的手腳被人擺好一動不動。眼前一陣陣發黑,膝蓋處傳來一絲模糊的刺痛,想抬手摸摸面前的人,垂在身旁的胳臂卻紋絲不動,兩只手就懸掛在那,他卻感覺不到,一片麻木,陌生的像是別人的。 顧川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在暈倒前躬身吻上厲承鋒軟軟擱在輪椅腳踏里的下垂癱足:“對不起……”高高拱起的腳背敏感的體會到了這一個輕如羽毛的吻,以及仿佛要灼傷皮膚的guntang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