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6) 試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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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只要你不放棄……那么我也不會放棄。我會努力……試著活下去。” “恩,我們約好了?!蓖ㄏ^后的醫院長廊只剩相互依偎的二人。長發青年摟住等待化驗結果的弟弟?!拔覀冇啦环蛛x。” “約好了。” 他們如同幼年一樣,小指相扣,許下約定。】 *** …… 【警告提示】 【……危險等級·B2,判定】 【請蘇醒?!?/br> 少年從千眼的夢魘中驚醒,渾身被冷汗濕透。 夢中似乎有人在警告他。那是一個確實存在的聲音??墒钱斔犙?,只看到床邊那個呆呆立著的低級ai。低級ai穿著白色襯衣,看起來只是一個干凈瘦弱的侍童。 “是你么?”少年不動聲色地試探。“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低級ai低頭,擰了擰毛巾。水盆里撒著新鮮的玫瑰花瓣,還有低級ai被手上細細的,被刺勾破的傷口。 或許美麗的事物,總是難免驕矜和傷害。要么脆弱得容易傷害,要么鋒利地刺痛他人。 要么,二者皆有。少年想起那黑玫瑰一般的兄弟。 清晨的陽光緩和了少年的心情。他換了一個試探的方法。 “你能聽到我說話,對不對?” 低級ai遲緩地點頭。 “那么,你會數數么?” 少年這樣問,倒不是因為耐心。數字是抽象世界的根本。 低級ai又點頭。 “好,那你能告訴我,你有幾根手指么?” 低級ai放下毛巾,他的手指上還帶著水珠,就一根根掰著算起來。眼看他數過了雙手的手指,又糊里糊涂再次舉起了兩根手指,給少年看,表示自己有2個手指。 少年啞然失笑。 * 用餐時,依舊有蒙面的下級體站在一邊侍奉。這些矮小的ai只能完成最簡單基礎的指令。有時少年會懷疑自己,那些事件或許只是巧合。 回想莊園內的變動,少年一時百味雜陳。外界是否有什么辦法,入侵這個堡壘呢? 他又覺得多慮了。 現在他是這莊園里一人之下的人物。被世上最可怕的人捧在掌心,除了他得不到那個人的愛,又哪里有什么危險? 哪里輪得到,這莊園里最底層的仆役來可憐?守夜不過是它的職責而已。 “這莊園里的ai,都是什么來源?”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若有所思。 身旁高大的管家ai躬身,黑色制服微折?!吧贍?,是否有誰觸怒了您?您想要怎么處置?我們立刻……” 少年輕輕握拳。 憂憂也聞言趕來了。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哥哥,沒有什么?!鄙倌甑吐暤??!拔抑皇恰X得有些蹊蹺。為什么莊園內其他的ai都擁有高級智能,只有他們一模一樣,卻言語都不能。它們……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為何,美青年面上泛起罕見的遲疑。 “它們……它們只是一些廢品。不值得你注意?!?/br> 那是不可能的。少年暗地捏著手心。他這個哥哥是個追求完美的魔鬼,絕不會允許眼前出現廢品。 看啊,他是如此地了解他。 “怎么?”少年逐漸皺起眉頭?!叭绻?,是我想知道呢?” “罷了。”青年一瞬間失去耐心。“我答應你。你自己掀開看吧?!?/br> 少年隨手向最近的低級工種伸手,扯掉了它覆面的簡陋面具。 小工靜靜站著,只是順從地,等待主人的動作。 “怎么會……是這樣!”少年幾乎尖叫。 在那面具下,他看到的是一張和自己極其相似,卻年輕幾歲的臉。 但說是相似也有些不妥。細看就會發現,它們的長相細節不似少年那么精致,看起來只是普通平淡的秀氣。 揭開面具也并不能改變它們一以貫之的麻木。眼神永遠渙散,沒有焦點。嘴上也貼著一道金屬封條,不能言語。那是未獲得出廠證明的印戳。 特別是少年最熟悉的那個小工。雖然他說不出自己為什么能辨別出它們的不同?;蛟S是因為它低頭的弧度,或許是因為它手指上的傷痕。 它就靜靜地站在哪里,仿佛和任何事物都沒有關聯。 憂憂嘆息。 “我本不喜歡你被這種事煩惱。既然看到了,我也不妨告訴你。你不會以為你現在的身體就是原來的吧?即使是我也無法做到。你原來的身體損壞嚴重。為了喚醒你,我用你的基因研究、制作了很多復制體。大多數復制體并無法成功載入意識,更別說記憶。它們就是實驗的廢品。但畢竟和你有同源的基因,立刻銷毀也不合適。就讓他們在這里待著直到死亡。反正……這些失敗品的壽命本身也很短暫。” 他的邏輯似乎能夠自圓其說,但言語模糊地帶過了細節。這俊美陰郁的青年至少看起來是真誠的,或許只是少年想要相信他罷了。 復制人體雖然駭人聽聞,憂憂絕對有能力,也有意愿去做到。少年感覺自己又燃起了希望。原來自己和“舒”的出入,是因為換過了身體? 只是這一模一樣的面容,更讓他有些恍惚。有這么多復制品,如何證明自己是本尊呢?制作了“一些”復制體是多少?記憶加載是什么?少年不愿深究。 “可是……” “不用擔憂?!睉n憂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不顧眾人的眼光,親吻少年臉側?!敖虉F的人已經招供,莊園所有的臥底都已經被清理,沒有人會威脅到我們……你要是不想看見它們,我立刻將它們調去墓園?!?/br> 并不是這樣。 少年努力壓下心中的秘密。他知道,或許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在危險的夢中對他發出警告。 那孩子的命,哦不,這個莊園的ai的生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只要他點頭,它瘦小的身影就會永遠地從世上消失……沒錯,仗著憂憂的寵愛,他有橫行無忌的權力。 可就是那樣一個卑微的、聾啞的復制體,卻知恩圖報,還想對他施以援手。而他呢,只要一揮手,就可以處死這個,在偌大宅地中真正關心“他”,而不是因為“小舒”才關心他的人。 他何時變得如此患得患失,恩將仇報? 是的,自他醒來,從沒有人真正關心他,注視他。縱使憂憂給他滔天的寵愛,也不過是把他當做弟弟的祭典來供奉。 他們敬他,畏他,愛他,并非因為他是一個活人。 這片廣袤的土地上,竟都是沒有心的人。而他和憂憂待久了,也耳濡目染,失了恒心。那女孩說得沒錯,這是個徹頭徹尾的魔巢,為首的魔鬼最會吞噬人心。 少年厭惡這樣的自己。那魔鬼用愛來誘惑他,他空手而回,愈發墮落。 “算了?!鄙倌険]揮手?!拔曳α恕!?/br> * “憂哥哥?!?/br> 穿著絲質睡衣的少年突然出現在書房里。月色皎潔,他白皙的皮膚籠著淡淡的銀光,仿佛一抹林間精靈。半透的絲衣襯托出少年逆光的軀體,勾出纖細的腰肢和幾乎用力就能折斷的腳踝,別有一種引人蹂躪的純潔和誘人。 而這書房里,還有更多沉默的幽魂。那種凝固目光仿佛有一種駭人的重量,讓他不敢抬頭。 “小舒,怎么了?”憂憂放下手頭的事務。他深邃的眼瞳有一種魔力,可以看穿人類心中所想?!澳阕鲐瑝袅耍俊?/br> “嗯。”少年眼睛通紅?!拔覊粢娨磺€沒有面目的人和我爭搶你,我夢見人們如獸一般相互撕咬,啃噬血rou。我夢見……你不要我了,把我留在黑暗的房間……” “胡思亂想,我怎么會放棄你?!泵狼嗄耆匀灰詿o瑕的憐愛安慰他,順勢將泫然欲泣的少年拉入懷中,枕著少年秀氣的肩窩?!拔覀儾皇羌s好了,永不分離么?!?/br> 少年微微一動。他知道這是不屬于他的約定。憂憂的精神紊亂日益嚴重,已經不再顧忌他是替身。 或許,是他已經分不清了呢? “我怎么忍心……丟下你不管?”憂憂沉浸于往日的深情中,一邊隔著半透的紗衣,撫摸少年逐漸成熟的肌體?!案绺绱饝愕氖?,哪有沒有做到的?不要怕。不論我做了什么,都是為和你在一起?!?/br> “好?!鄙倌昱ゎ^去吻青年形狀優美的唇。在這樣的深夜里,面對這失心也噬心的魔鬼,他終于說服自己,下定決心?!拔矣肋h不會離開你?!?/br> 他們沒有再言語。 月光拂過肌膚。兩個寒心的人,用盡全力壓榨對方身體的火焰,如交纏的蛇。 沒有什么技巧。他們瘋狂地用力貼近對方。少年肌膚在月色下白得如玉,稍稍用力,就會壓出嫣紅的印記,令人癡迷。 睡衣已經撕破了,七零八落地披在他身上,仿佛幾片慵懶的霧。而欲望的主人將他抱上書桌,攤手伸入紗霧,揉捏漲紅的乳珠。少年后腰沒有支撐,只能任他擺布。修長的手指下移到腿根,刮擦起少年敏感的大腿內側。然后在少年意識迷離時,猛然挺身進入。 他們在堅硬的桌面上不斷交換姿勢,仿佛失去理智的獸。青年蠻橫的突入,和背后桌板的反饋一下下夾擊著少年,讓他的呻吟碎不成聲。 青年不知疲倦,彎折著少年漂亮得幾乎透明的身體,在每一處都留下殘虐的印記。他粗暴按動那比例修長的腿,托住薄而韌的腰部,以便進入更深。交合處一波賽過一波洶涌的刺激,令少年不斷揚起秀氣的下頜,婉轉鳴叫,線條優美的脖頸不斷在眼前晃動,如垂死的天鵝。 窗前輕紗舞動。 粗重的喘息和yin靡的水聲相互交纏。每一個動作都迫不及待,仿佛怕被什么追上一樣,只遵循本能律動。除此之外一切安靜。這是他們有史以來最激烈,最忘我的一次。少年眼前一片空白,數次攀上高峰,幾乎以為自己會死在這種兇狠的極樂中。 無數靜止的視線,越過這場放肆的歡愉,在書架間心照不宣的交叉。 仿佛一種無聲的悲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