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冰雪炎天(一時想帶他離開,一時想讓他坐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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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哥哥,剛剛我過來時,在城外看到好大一片荷塘,十里荷花香氣怡人,要不是想早點到這里來,真真舍不得離開。”嘉和公主一進門就道。 聞風給幾人介紹過,笑道,“現(xiàn)在正是賞荷時候。明日我們幾個去看看。” 嘉和道,“風哥哥,你一貫待我最好。” 雨溪聽得這話,忽然醒悟了什么,這幾天的紛亂思緒也一掃而空,侃道,“可不是這樣子么,前幾天讓風使陪我去看燈,他怎么也說忙,今兒公主一說,他立刻就安排上了。”又道,“這幾天我練功到關(guān)口,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 聞風望向林雨溪笑道,“這么用功,看來我們雨溪是想腰纏十萬貫,騎鶴下?lián)P州。” 雨溪撇了他一眼,不作理會。 翌日午飯時卻下起傾盆大雨,傅雪笑道,“雨使不去,老天也不允許我們?nèi)チ恕!?/br> 雨溪道,“這雨下不久,雨后賞荷又是另一番滋味。” 果然雨下了半個時辰不到就漸漸止住,嘉和帶著幾個丫鬟婆子一行人出門了,雨溪去后山練功,突然一陣寒風帶著殺機自后撲來,雨溪深知來不及轉(zhuǎn)身,往側(cè)一避,問道,“什么人,竟從后偷襲。” 那人一身包括蒙臉的布都是黑的,道,“只是想跟雨使借一樣東西。” 雨溪擋了對方直取咽喉的一劍,感到對方內(nèi)功遠在自己之上,且曉得自己是雨使,定不是等閑之輩,再不戀戰(zhàn),使出一招雨過天青把對方逼退半步,即提氣越上墻,使出輕功往城外狂奔。幾個起落已在十里之外,回頭見那人并不追來。于是跳下長街,整整衣袂,在路邊茶鋪買了碗茶,略一思量,想到云使突然離城的事,那應是有專門殺天使的人進了桂州城。 “聞風和他比武功怎樣?真想看他們打一架。”雨溪放下茶碗自語道。 “公子想看誰打一架?”身后一人拍他肩膀道,雨溪回頭一看,原來是古井寺的胖和尚元業(yè),“嚇我一跳,師傅怎么到這里來了?”元業(yè)指向正在搬茶箱的弟子道,“送茶葉”。原來這一街茶鋪酒館的茶葉大多有從古井寺進貨的。 思來想去,林雨溪暗道,還是去找聞風告知此事妥當,畢竟公主若有個三長兩短,不知會生出多少事來。便問元業(yè)知不知道這桂洲城外一處荷花遍野的地方,元業(yè)給他指了方向,原來那處在城的另一頭。林雨溪心內(nèi)冷笑道,“風使可真會討人歡心,穿越整個城市陪人去看荷花。” 別過元業(yè),在馬坊處租了匹馬便往城外來,夕陽映照下,十里平湖波光粼粼,翠蓋紅蕖和風舞。 雨溪正愁偌大個地方,到哪去找聞風他們,卻正好看見聞風和五福趕來,聞風笑道,“我還特地回柯園找你,原來你自己過來了。” “怎么特地回去?” “二皇子聞景勞軍返程途徑此地,嘉和公主是他表妹,據(jù)他說天明宗派人到了江南,又說為了安全起見,極力邀請我們在清波園住。你的意思如何。” “他是皇子,怎好拒絕他。”雨溪道。 湖邊一座新蓋的院子,院門上懸著一匾,題著“清波園”三字。聞風帶著雨溪進去。 雖是六月中旬,院內(nèi)卻紛紛揚揚,飄著霏霏細雪。雨溪訝道,“雪使怎么了,六月下這樣的雪未免太耗元神了。” “是給二皇子的見面禮” 聞景見二人進來,招呼道,“天冷,快給兩位公子斟酒。”立有侍女從紅爐上拿下飲酒壺,給二人倒酒。 林雨溪拿起酒杯先敬二皇子,再敬皇妃。兩杯酒下肚,方覺身上有了暖意。 池水清澈如鏡,三五株荷花點綴其間。池中央是幾個絕色佳人載歌載舞,時隱時現(xiàn),可謂“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池周圍荷花旁卻有女子在互相嬉戲,衣衫半褪,柳腰款擺。雨溪看了一眼對面的聞景和何嬌雷,兩人邊喝酒,邊看荷葉旁長腿互相纏做一處的兩個女子,皆是津津有味的樣子,不知是因為酒好還是別的。 一曲舞盡,皇子和皇子妃已各摟了一個長腿女子在懷。又招呼其他剛從池中上來,已換上薄紗般衣裳的姑娘給各人倒酒夾菜。 雨溪手肘輕輕搭著身邊姑娘肩膀,斜著身子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在對池中央的舞姬笑,那舞姬也回之一笑,瞬又沒入水中,聞風見林雨溪臉上泛紅,上下雙唇潤澤有光,已是有了醉意。心中一時想帶他離開這里,一時想讓他過來坐在自己腿上。又暗想自己是不是也醉了。 “雨使原來這樣好看。”傅雪順著聞風的眼光說道。他們這一群人個個樣貌原在眾人之上,只是平常因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往往使旁人忽略了他們的相貌。聞風舉杯喝酒,并不答言。 酒過三巡,聞風看周圍實在yin亂,便過去對林雨溪道,“雨溪,你未經(jīng)人事,先回去吧,我會跟皇子和皇子妃解釋的。”說著便半抱半推地把人帶走了。 席散后,聞風來到林雨溪房門前,輕輕推門進去,林雨溪已閉目安臥在涼席上,低語叫了聲,“雨溪。”并無應答。聞風伸手輕撫林雨溪臉頰,涼意自手心傳來,又夢囈般道“雨溪,雨溪”。無言坐了會,聞風替林雨溪蓋上青綢薄被,方將燈吹熄,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