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偷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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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擁有兩套完整的性器官,然而下面畢竟就那么點位置,所以男性生殖器部位就變成了隱囊。 依舊可以通過前面達到高潮,但又因為是隱囊的緣故,射精對于他來說會相對比較困難。 這段時間天天窩在家里,下體的空虛時常伴隨。 阮云試圖自己擼出來,奈何握著嫩莖的手都酸了,roubang還是那么硬。 更是因為遲遲發泄不出來,阮云難耐不已。 惹了一身汗不說,花xue流了好多水打濕他內褲,黏在身上好不舒服。 最終,阮云憤憤地打開微信。 晚上直播結束時快一點了。 氣溫漸涼,阮云已經開始穿毛衣了,隨意套了件外套踩進鞋子里出門。 “要出去嗎?”薄斯厭剛巧打開門。 他也才看完阮云的直播,打算邀請阮云吃夜宵,卻看到少年一身正經穿著。 自從薄斯厭搬來以后,經常會邀請阮云吃飯,偶爾還會投喂一些他自己做的甜品零食。 阮云算是跟他徹底混熟了,不要臉地開始主動上門求蹭飯。 有了這個鄰居,他每天一日三餐都吃的特規律,導致他rou眼可見地胖了些。 當然不是白蹭,先開始帶著在網上訂購的rou和菜,不過被薄斯厭以不新鮮拒收了,所以后面就直接加了微信發紅包。 “對,去……”阮云頓了頓,“出去玩兒,可能明天回來,中午不用準備我的那份午飯了。” 薄斯厭點點頭,陪送他進入電梯,在電梯即將關閉之時啟唇道:“少喝點酒。” 阮云:……他怎么有種薄斯厭像他爹的感覺? * 夜晚路上車輛稀少,十幾分鐘就到柳西倦家門口。 在門打開后都很是自覺地換上他上次穿的拖鞋,就像是這里的主人一般。 “喲,什么風把您吹來了?”柳西倦抱拳倚在墻上,語氣陰陽怪氣。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特像一人。” “什么人?” “燈牌下站街的小姐。” 柳西倦:“……”cao。 阮云握住他的手腕嫻熟地他入房間關上門,“快點的,爺都憋了好久了。” 他就不該擼那一炮! 這段時間強忍住下面傳來的陣陣空虛,沒想到就打個飛機,徹底崩不住了。 說完阮云就要去拽他褲子卻被一只手攔住。 “我不做。”柳西倦果斷拒絕。 “你啥意思!”阮云覺得自己像是只猴兒,怒道,“答應了又不做,你耍老子玩兒喃?” “我什么時候答應了?我只是答應讓你來我家,有說過要干其他的嗎?”柳西倦打開手機屏幕將他們的聊天記錄擺在眼前。 [——晚點去你家。] [——晚點是幾點?] [——等我下播,差不多凌晨一點過吧。] [——好,別敲門,到了發微信。] 好像確實沒答應其他的。 阮云一時啞口無言,臉都憋成驢肝紅了最后吐出一句:“cao你媽!” 欺負他讀書少,跟他玩文字游戲是吧。 “跟我處對象,天天和你做。”柳西倦彎起眼,笑的蕩漾。 媽的。 阮云瞪著他:“放你娘狗屁!” “給你五分鐘考慮。”柳西倦側躺在床上,打了個哈欠。 阮云掏出手機。 “給誰打?” “你不和爺做,那爺就換個人。”阮云哼道,隨后裝模作樣地開始電話。 明知道是激將法,柳西倦還是有些不爽抽過他的手機扔到一旁,順勢將他攬進懷里,狠狠咬上他的嘴唇。 唇上傳來溫熱的吐息,“打算找誰?論身材顏值持久力,你還能找到另一個比我更好的?” “身材顏值?你要把我笑死。”阮云呸了一聲,略帶嫌棄道,“長得娘不拉幾的還顏值,連腹肌都沒有哪來的自信?” 至于持久力…… 這個阮云沒法噴,確實牛逼。 柳西倦長相是屬于偏中性,主要還是因為眼下的那顆痣太媚了,眼睛又是桃花眼,zuoai時那迷離的樣子望著他的時候總感覺會拉絲。 阮云眼珠子轉悠,他那個鄰居應該算是見過的人里面最帥的。 棱角分明卻不過分,恰到好處的線條中和了他略顯涼薄的眼睛。 “我腹肌你上次沒感受到嗎?”柳西倦壓低聲音帶著他柔軟的手鉆進衣服里,“你重新摸一摸到底有沒有。” 掌心下是繃緊的肌rou,皮膚的溫度點點傳來,阮云剛想開口噴他,緊接著又被帶到了下面一點位置。 入手是硬亂的卷毛,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的熱物令阮云一顫。 他見過柳西倦的裸體,下面那玩意兒又大又長,更可怕的還是他的陰毛,濃密茂盛,猶如黑森林一般。 聽說毛越多的人性欲也大。 阮云抽出手,臉頰發燙:“死變態,你不是不和老子做嗎!” “我改主意了。”柳西倦用下面頂了頂少年,嘴唇貼上他的嘴唇,“既然你不答應和我談戀愛,那我就做到你答應為止,張嘴。” 說完柳西倦曲舌而入,濕軟的舌頭掃過他的口腔黏膜,細數著他每一顆牙齒,最后靈活地卷起他的小舌頭共舞。 阮云被親的暈頭轉向,只覺得嘴里那跟舌頭就像是泥鰍一樣鉆來鉆去,攪動著他的軟舌,來不及吞咽地涎液順著嘴角滑落。 可惡! 這個人的吻技比上次進步了好多! 軟舌被青年叼入他的嘴中,如同在吃糖果般含住吮吸,滋滋的水聲掩蓋不了曖昧情色。 阮云的身體逐漸發燙發熱,直到溫熱的掌心滑進他毛衣里,緊貼在肌膚上。 就像琴斷了弦,仿佛登上了蒼穹之巔。 軟綿綿的、輕飄飄的。 “唔……” 甜膩的呻吟止不住往外溢出,翕動的花唇縫隙里吐出一股yin液,濕噠噠的,覆蓋在女xue之上。 纏綿的銀絲牽扯不斷,任由垂落。 柳西倦卷起他的毛衣,摸著光溜溜的身體,“長rou了?” 以前的阮云過于干瘦,即便是皮膚細膩光滑但也一摸就能觸碰到骨頭,長了點rou的身體現在是又軟又舒服。 柳西倦摟住阮云愛不釋手地在薄薄一層軟rou上撫摸。 “你他媽別摸了,唔!”阮云下面瘙癢,潤澤的雙眸瞪著他。 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我檢查一下屁股rou長沒長。”柳西倦脫掉他褲子,隔著內褲揉了一把臀rou,“確實胖了點。” 不過還可以再胖一些。 “磨磨唧唧的,你他娘的是不是男人!”阮云猶如被邪火包裹涌進欲望之海。 柔軟卻又充滿韌性的舌頭舔了上來,隔著布料狠狠碾過嬌柔的xue縫。 “啊……” 阮云腦海眩暈,只是被這么一舔他就有些受不了了,無措地抬起臀,試圖更加快樂。 現實中柳西倦也如他所愿,褪下僅剩的遮羞褲,嘴唇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秀氣的玉莖,輕吮一口可愛的小蘑菇頭。 少年的roubang從未用過,就連自擼也屈指可數,顏色是淡淡的粉色,漂亮極了,含在嘴里沒什么異味,柳西倦收起牙關,嘬舔起嫩莖。 “嗯……”阮云舒服地頭皮發麻,濕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他的roubang,抑制不住地發熱發燙,淺淺的哼哼呻吟。 他甚至能看到柳西倦因為含他roubang臉頰收縮。 阮云的思緒飄散空白,唯一想到的一點就是——幫他koujiao時的那張臉好丑。 guitou幾乎快要頂到柳西倦地喉嚨了,自己擼了許久的roubang在深喉的那一瞬間,阮云射了出來,濃稠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末了還顫巍巍地跳動。 來不及去想柳西倦是不是咽下去了,他的花xue片刻被含住。 柳西倦舔上了饑渴的花xue,寬厚的舌面碾過嬌嫩yinchun,yin水一股接著一股流出,香甜的yin味彌散而出。 “啊……唔……”破碎的呻吟從喉嚨間溢出,阮云被舔的極為舒服,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那根舌頭肆意妄為。 柳西倦舔舐著兩片鮮嫩的軟rou,舌尖分開被舔到略微外翻的yinchun,找到隱秘緊致的洞口,輕輕戳刺。 在他不懈努力下,洞口悄然無息地打開了一個小口,然而柳西倦卻轉移陣地,咬上嬌滴滴的陰蒂。 柳西倦將敏感的陰蒂全部吸住,嘬吮著小巧陰蒂。 尖銳的快感席卷而來,不斷刺激著阮云,直至頭皮深層,臉頰酡紅,黑色的眼眸沾染上水霧。 快感源源不斷,就要將阮云吞噬,他放肆地呻吟,就在rou蒂被狠狠一嗦時,懸起的神經宛如崩斷,身體顫動,大腿酸爽,洞口無意識地在不停收縮。 yin水從甬道深處噴涌而出,舌頭突然又鉆進了洞口,粗糲的舌面強硬地搔掛敏感的rou壁,吞咽著羞恥的yin液。 酸酸麻麻的瘙癢從xue心傳來,等柳西倦抬起頭時,他的臉上還掛著透明的黏液,看上去yin靡至極。 柳西倦跪在他腿間,抬起他的雙腿讓他勾纏在腰間,握著guntang的yinjing對準鮮嫩多汁的鮑魚xue,碩大的guitou破開狹小的xue道,一寸寸進入之時還會發出噗嗤聲響。 瘙癢空虛的xue道被巨物填滿,阮云爽地呻吟。 柳西倦壓在他身上,迫使結合的地方又深了些許直抵xue心,只要他一用力就能破開脆弱的宮口插入宮腔之內。 “啊……” “小點聲。”柳西倦友情提醒,“這房子隔音可不行。” 阮云眨了眨眼睛:“啥意思?” “上次可是被聽的一清二楚。”柳西倦戲謔地看著他。 “!”cao。 阮云僵住,瞳孔放大,下意識地捂住嘴巴。 還是被cao的時候可愛,柳西倦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水靈靈的臉蛋,舌尖還在那酒窩處流連。 奈何zuoai時情不自禁的呻吟無法抑制,沉浸在享受抽插的過程中,難免會從喉嚨里流出破碎的呻吟,到最后阮云徹底忘了隔音這件事,忘我的浪叫。 * 孔望擇今天趕巧了。 他沒帶耳機沒打游戲,而是躺在床上看。 起初屋外傳來關門聲,他還以為是柳西倦出門了。 哪知過了不到片刻,隔壁竟然又發出了上次那樣的叫床聲! 孔望擇驚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隨即將耳朵貼在墻上。 還是熟悉的叫聲,還是熟悉的喘息,孔望擇敢確定這就是上次的那個男生。 他激動地拿起手機給喬念發了條微信。 [——速來我房間!!!] 末了又加一句。 [——走路小點聲!!!] 過了一會兒,喬念推開他的房門,臉上帶著淡淡的困意。 “出什么事了嗎?”喬念輕聲問道,他是被手機的消息聲吵醒的,迷迷糊糊地穿衣、下床。 大半夜的他還以為是有急事,沒想到一進門就看到孔望擇趴在墻上,一臉……猥瑣? 孔望擇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喬念走了過去。 孔望擇又比劃了一大堆。 喬念半知半解地學著他樣子困惑地將耳朵貼在墻上,困意瞬間消失,然后臉逐漸漲紅直至蔓延到耳根。 墻壁的另一側傳來綿延起伏的嬌喘,聲聲甜膩的浪叫仿佛酥到骨子里去了。 喬念趕緊挪開耳朵,僵在原地。 “你說他們是用的什么姿勢?”孔望擇聲音壓的極低。 仿佛他們密謀一件大事。 喬念搖搖頭。 他連片子都很少看,更別提這種活春宮了。 “老柳真的好猛!”孔望擇豎起大拇指,表示肯定。 剛才喬念還沒睡醒,意識不清晰,現在徹底蘇醒了。 房子的隔音差到即便不貼著墻壁他都能聽到斷斷續續曖昧的呻吟。 “你說他小男朋友長什么樣子?我真的好好奇。”孔望擇自顧自地說著,“我明天沒課,要不我明天等柳西倦去上課后偷偷進去看一眼?” 喬念看著孔望擇的臉,慢吞吞道:“不好……” 孔望擇:“有什么不好的,我只是去看一眼,再說,幫兄弟把關有問題嗎?” “不是……”喬念嘆了口氣,轉身從桌子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他,“我是說,你流鼻血了。” 孔望擇接過紙巾,呆滯地摸了把鼻子,入眼是鮮紅的液體,順著手指還在流動,一滴一滴打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