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寶雄起(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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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個都沒有講話,屋子里的氣氛說不出的壓抑。 我赤裸著被他攬在環里,身子側坐在他腿上。 他將頭埋在我的肩頸里,開始還哼笑了兩聲,接著脖子里變得濕潤起來。 他哭了。 我有點手足無措的抬起手,又放下。不知該作何反應。 我就僵著身子支撐著他,一動不動,大概得有20分鐘,他才抬起頭。 戴林的右邊額頭露著昨天車禍留下的紅艷的傷疤,臉頰在與楊任互毆的時候擦出一片淤青。 濕潤的眼眶里帶了一絲迷茫讓人產生一種凌虐欲。 我突然能理解他與楊任在床上的時候總喜歡翻來覆去折騰到讓我哭的惡趣味。 原來是這種感覺。 我心里有點癢。 我們對視無言半晌,他突然攬著我的身子向前附身從茶幾上拿過煙,單手點燃。 我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臉。 “你在想什么?”他瞇著眼對著我吐了一口煙圈,漫不經心的問。 這個男人連吸煙都帶著說不出的優雅。 “沒想什么。”我啞聲心虛的回答。 “是嗎?那你怎么硬了?”他低頭,一只手托起我微硬的性器輕輕捏了捏。我身體一哆嗦。 我趕忙伸手想去捂。感覺比起被他們壓在身子底下還讓人恥辱。 卻被他一只手扯開我的手腕,另一手捏著煙,往下面湊去。 “剛才被輪著干,都硬不起來,現在怎么硬了,嗯?” 我本就體毛稀少,下面更是少得可憐,寥寥幾十根稀稀落落的。 他往懷里帶了帶我,固定住:“千萬不要動哦。”一根一根去燙我的陰毛。 我繃直了身子,緊張的看著我的下面。 “你看,它更硬了呢” “戴哥,我錯了。” “你錯哪了?” 我唯唯諾諾的實在想不出該怎么回答才能讓他滿意。 “他干你,你就讓干?你就這么欠cao?” ??? 我他嗎想給他一拳。呼他熊臉。不是他硬按著我讓讓人強行cao我的? 想到這個剛才對他其的那點性質一消而散。怒火與委屈從心頭生冉冉升起。 我深呼吸一口氣:“你到底把我當什么?” “欠cao的賤貨,只能被鎖在床上只配被男人干的母狗。”如果此刻是在床上,我或許還可以是安慰自己是情趣。 可是我知道不是,他可能真的在考慮把我拴起來。 我從沒想過這么惡毒的話語能從他的嘴里說出,我以為以他的教養不會允許他說這樣的字眼,以前我說一句他媽的都會被他教育不準說臟話,即使在床上也沒聽過他說什么真正的污言穢語。 我氣急了。 “來”我握住他拿煙的手。使勁按在自己的的性器上方,guntang的煙頭燙在我的皮膚上,痛感順著身體傳達到我的大腦。 我感覺我更硬了。 我沒給他反應的時間,轉過身,撈起茶幾上的金屬涼水瓶,揮在他右邊額頭的傷口上。 幾乎是在一瞬間,他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身體歪倒在沙發上,我拉著他的領帶扯到他背后死死拽住。他面朝下趴在上發上被我死死用膝蓋頂住肩膀。 我彎著腰湊到他頭上方,惡狠狠地繼續說道:“來,看看誰是被男人cao的母狗!” “你。。敢。”因為被我嘞著脖頸,呼吸不暢,本該有氣勢的兩個字說的有氣無力。 還能說話,看來還很清醒,很好。 “你看我敢不敢。”粗暴的拽著他的后衣領,一把扯下襯衣迅速纏住他的手腕。 “讓爺爺來好好caocao你,母狗。”戴林聽到我的侮辱扭動著身體不住的掙扎。 整個過程好像不是我在cao做,靈魂就像抽離開身體,冷眼旁觀到,另一個自己有條不紊的先綁住他的手,然后抽出他的腰帶,困住他不住掙扎的雙腳。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既平靜又冷漠。 他被我壓在身子底下,一開始掙扎非常有限,到后來根本已經無力掙扎。 任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放肆地掠奪。 扭頭瞪我的時候看到他的半張臉幾乎被鮮紅的血液淹沒。右邊的眼睛血液中幾乎要睜不開。 我知道說什么會痛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讓他感到屈辱。 我要把他踩在腳底下,一點一點碾碎,讓他嘗嘗我曾經經歷的痛苦。 “你是長了一根驢吊,又能怎么樣?沒有人會喜歡他,他從來沒有讓我爽過,為了滿足你的男人的自尊心,每一次我都是在努力的表演,真是可憐,可悲極了。”我在說謊,我只能說謊,我太知道一個男人被質疑自己的性能力會受到多大的打擊。 “閉嘴!!閉。嘴!!!你這個賤貨!!”他聽到我的話果然反應劇烈。用力的扭動的身體,想要把坐在他腰上我甩下去。 “你看,你的腰扭得多好,多適合被cao,所有這么些年楊任cao的你爽不爽?他能cao,我就不能cao?”我扯下他的褲子,露出他整個圓潤的小屁股蛋,肩寬腰細的他,屁股也很窄,卻出奇的圓。就像寫真里面那些大胸美女的兩個巨乳那般大。白乎乎軟乎乎的我雙手一邊捏一個使勁抓下去。白乎乎軟乎乎的手感棒極了。就像抓著女人的rufang。 可憐的戴林,他的教養使他雖然他翻來覆去的罵我,卻也就那幾個不痛不癢的詞。 微微顫顫的兩個臀瓣被掰開。 我還是第一次觀察男人的這里,出人意料的是他本身就黑色素沉淀偏少,小眼竟然是粉嫩的顏色,剛露出來,受驚一般收縮了一下 ,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邀請。我咽了一口唾液,伸出一根手指,粗暴的就往里捅。 他發出嗚咽的一聲痛哼。xue口緊緊咬住我的手指。里面過于干澀使我艱難的寸步難行。 “你怎么這么緊,哦對了,老楊好久沒干你了吧,你知道為什么嗎”我抽出手指,一把插入他的頭發里,使勁往后拽著揚起他的頭,我俯下身子咬著他耳朵一字一頓接著說道:“因,為,我,不,許” 接著放開他,他臉一下摔在沙發中。沙發表面被他磨蹭的一片血跡。 “你老公答應我不再碰你,饑渴很久吧,爺爺今天好好滿足你、。” 我說完翻過他的身子,我想面對面的插他,我想要看著他的臉進入他,我要讓他好好嘗嘗我給他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