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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隔離期圈養(yǎng)在線閱讀 - 18 一日犬化

18 一日犬化

    住在B206的費明一直很好奇,他住在B305的鄰居究竟是什么神仙。

    費明今年上初二,目前和他的父母一起居住在這一間公寓里。

    他的父親身體不好,故對家里人的健康提出了強迫癥層級的要求,每到周末以費明不用上網(wǎng)課可以爬樓梯鍛煉身體為由丟他出去做志愿者,給2棟每層每戶送東西,自己倒是雙標(biāo)的在家里的麻將桌上擺了兩塊ipad和親戚線上搓麻。

    他媽倒也樂得把這個青春期的男孩送出家門,眼不見心不煩,她好和朋友煲電話粥。

    于是費明每周末都穿著防護(hù)服,哼哧哼哧地給2棟每家每戶送他們搶到的、團(tuán)購的菜,一來二去把每家每戶都認(rèn)識了個遍。

    他觀察了快一個月,還屬B305這一戶最奇特。

    這一戶人家里住了兩個人,都是男的。

    經(jīng)常來門口接?xùn)|西的,是一個看起來就和他不對付的年輕點的男性。雖然費明自己也知道他被迫當(dāng)志愿者,經(jīng)常性臉臭,但這個人看見他之后的表情總是比他更臭,白瞎了一張帥臉。

    可能是因為自己第一次給他遞燒烤夾子的時候沒做好表情管理,真是小心眼,這就記仇了。

    另一個人很少開門,他看起來年紀(jì)大一點,人高高瘦瘦的長得還有些陰柔的美,雖然不言茍笑,但說“謝謝”的語調(diào)是真誠的。

    這周六的下午,他去小區(qū)門口拿外賣,就見2棟的外賣架子上放了一把又長又綠的綠植,他拿起來一看:……又是B305買的。

    啥人疫情期間還有心情養(yǎng)綠植啊?

    費明心里吐槽著,還是勤勤懇懇吧有他半人高的竹子抗上了樓,摁響了門鈴又后退了兩步,疫情期間保持社交距離。

    來開門的是那個年長的男性。

    “謝……謝”,年長男人戴著口罩開了門,看見他肩上扛著的東西一愣,“這是什么?”

    要是是那個臭臉男開門,費明肯定要說“我哪知道你買了什么”,但看著眼前的人他下意識說的話卻是:“不是你買的嗎?”

    “稍等,我問一下,”男人轉(zhuǎn)頭沖著里邊喊,“你今天搶到的是什么?”

    里邊傳來一個聲音:“菠菜和香蔥啊。”

    宋譯看了看里邊在沙發(fā)上躺著的駱炎亭,又看了看面前的孩子肩上扛的東西,幾乎要無語了:“……你過來看看這是什么?”

    駱炎亭走到門前,看見了那一把至少七十公分高的富貴竹,三人面面相覷。

    他打開手機:“……我以為是香蔥,搶錯了。你看,圖片里他倆長得多像啊。”

    費明又沒控制住表情,給臭臉男翻了個大白眼。

    他就說吧,B305這一戶是有點毛病在的。

    后來,那個年長一些的男人出來開門的次數(shù)變多了,每次他給他們家送東西,年長男人都會給他一些小零食作為辛苦費,平時這點無人在意的草莓糖和小餅干此時可是無價之寶。

    他在2棟的團(tuán)購群里找到了B305,還加了他們的微信,這時他才得知這個年長又好看男人叫做宋譯,那個臭臉男叫做駱炎亭。

    *

    自從浦西封城以來,已經(jīng)過了一個月了。

    絲毫沒有下跌征兆的新增曲線,被封在家的兩千兩百多萬人,不知道何時才是盡頭的搶菜日常,并不充裕的物質(zhì)保障,封城帶來的一件又一件次生災(zāi)害……

    這座的人感染了病毒,沒有感染病毒的人的心理也開始生病了。

    一開始只是心底萌生的微小念頭,在三十幾日寄居在幾十平米的火柴盒里無法外出后,已經(jīng)肆虐成了參天大樹。

    駱炎亭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宋譯每天都保持著規(guī)律的作息,早起讀書看資訊,工作到晚上,有時候他們稍微調(diào)教一下,但即使是居家,打工人依然也要打工,倆人除了周末也都沒什么調(diào)教的心情。

    直到他發(fā)現(xiàn)宋譯應(yīng)門的次數(shù)逐漸變多,原本不太關(guān)心食物儲藏情況的他開始親自清點物質(zhì),還根據(jù)此制訂了精確到每一餐的量的飲食計劃。

    今天輪到駱炎亭做菜,他把富貴竹插在花瓶里養(yǎng)著了之后,看著ipad的筆記上說案板上這一根白蘿卜要分三餐來吃的計劃,嘆了口氣。

    “我等會吃飯的時候能喝一瓶可樂嗎?”他穿戴圍裙的時候,問道。

    “可樂不能動,這是現(xiàn)在以物換物最值錢的東西,我還在等換物群里有沒有什么值得換的東西。”宋譯正看著書,抬頭瞥了他一眼,“今天我們可以吃四塊奧利奧。”

    “……可樂和奧利奧是一種東西嗎?”

    “不是。”

    “你沒有想喝可樂的時候嗎?”

    “有。”宋譯說,“但我可以忍住。”

    駱炎亭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他:“忍住之后呢,你快樂嗎?”

    他倆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宋譯似乎迷茫了一下,但很快就答到:“但犧牲這點快樂帶來更合適的東西是值得的。”

    “宋譯。”他倆已經(jīng)一起住了一個月了,駱炎亭很少再叫他宋總,“你有沒有考慮過,人需要一些快樂來維持生活,而不是單純地生存。”

    “可是這樣才能做到利益最大……”

    “那你為什么來找我約調(diào),來做我的狗?”駱炎亭說,“所有的調(diào)教里,sub都是最容易受到傷害的一方,道具使用不當(dāng)會造成身體上海,認(rèn)錯了主人會帶來心理上的傷害。你又是為什么來找我?如果按照你的利益價值理論,快樂是暫時的,是虛渺的,背后可能承受的傷害卻是不可控的,代價是巨大的……你又是為什么來找我約調(diào)?”

    宋譯聽聞,只是默默地?fù)u了搖頭,輕輕地說:“你不能把這兩者放在一起比較。我只是生來有這樣的性癖……我生來就是個sub,僅此而已。”

    “你活得很壓抑,吃飯也是,性愛也是。”駱炎亭說著,穿好了圍裙,轉(zhuǎn)身做飯。

    他不知道的是,身后在看書的宋譯,這之后很久都沒再翻過那一頁。

    *

    那天是周末,宋譯睡醒之后,看見籠子之外的駱炎亭起的比平時更早。

    駱炎亭說:“不要動。”

    為了防止意外情況的發(fā)生,他的狗籠是可以從內(nèi)打開的。宋譯揉了揉眼睛,他看他的主人穿好了一身西裝,甚至還換上了皮鞋,就知道這是一場沒有事先通知他的,即將開始的調(diào)教。

    “今天一天,我要你成為一只真的狗。”駱炎亭在他面前蹲下身來,手撐在籠子上,倆人之間隔著黑色的柵欄,“除了下樓做核酸,你不能穿衣服,不能站起來,也不能說人話,我讓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能做到嗎?”

    宋譯眨了眨眼,輕輕點了點頭。

    駱炎亭打開了籠子。

    “早上好,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