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哭泣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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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譯的雙腿抖得不行,此時他就是個矛盾體,一方面過于強勁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像是電流一樣在他的身體中穿梭,在腦海中爆炸;另一方面,他的身心無法承受住的快感過了載,轉化成了一種令人難耐的酥麻,既快樂又痛苦。 “cao……不要……不要再弄了……” 此時宋譯覺得自己像是瀕死的魚,在沙灘上做著無畏的掙扎,也回不到他想要回去的海洋。 “剛才宋總不是要我幫忙嗎,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駱炎亭壓在他的雙腿之上,能夠感受到宋譯任何一點輕微的顫抖。他揚起手,一巴掌毫不猶豫地扇在了宋譯的臉上:“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只有公狗才會克制不住自己地發情,只有公狗才會自己擼不出來,還需要別人幫忙。” 宋譯的腦袋嗡嗡的,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動地接受駱炎亭的話。 guitou責雖然爽,但是那種折磨卻無法讓人射精,距離欲望噴發點永遠差那么一點點,宋譯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快停下……求你,不行了……真的不行……” 駱炎亭問:“你在求誰?” 眼眶里控制不住地盈滿了淚水,但還記得他們的賭約:“我……我不知道。” 駱炎亭啞然失笑,他低下頭,在宋譯濕漉漉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你很快就知道了,小狗。” 他驟然松開了宋譯,宋譯發現壓制他的力度消失不見之后,第一反應就是用盡全身最后的力氣翻身要逃。但他還沒爬開兩步,又被人從身后拽了回去。 “宋總,”身上的人語氣嚴肅地警告他,“你最好少動一點,你穿著黑絲在我眼前晃,我很難忍住不上你。” 宋譯聽聞,渾身僵住了,卻又給了駱炎亭可乘之機。他從身后摟住了他的腰,把他禁錮在自己的身前,另一只手拍了拍他渾圓的屁股,勾住了黑絲,“刷啦——”一聲把它撕開。 “你……你要干什么?” 駱炎亭又撕扯了兩下,直到兩片臀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里,黑絲被他撕扯得凌亂不堪,看上去比剛才還要性感。宋譯常年有健身的習慣,屁股白皙又挺翹,此時從黑色絲襪中撕扯開來,感覺像是一個為了挨cao而精心準備的禮物。 “啪、啪。” 駱炎亭沒有手下留情,他的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宋譯的屁股上,留下了紅色的痕跡。 宋譯痛呼出聲,但還尚在他能夠接受的范圍內。但是這一場sp并沒有很快要結束的意思,疼痛呈指數倍增長,沒過多久,他就已經扭著腰在躲閃了。 “疼……嗚嗚……” 施虐的人并沒有憐惜,反而拽著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 宋譯才發現此時他正對著臥室里的穿衣鏡,鏡子里的他穿著黑絲,肩膀和胸趴伏在床上,臀部卻高高翹起,正對著身后的人,私密的地方一覽無余,他甚至能夠想象到他的臀部此時正充血泛紅…… 他想把頭撇開,那只手卻不放開。 “睜開眼看你現在的樣子,宋總。”駱炎亭說,“看看你現在yin蕩的樣子。” 這不應該是一個三十二歲的上市公司高管該有的樣子。 這是放蕩形骸的、yin蕩低賤的、發情的公狗該有的樣子。 駱炎亭又將黑絲撕扯開來,讓他的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探到宋譯的前端,握住他的性器。 他一只手拽著宋譯的頭發,讓他坐起身子,面對著鏡子張開自己的雙腿。鏡子里宋譯的yinjing被他的手taonong著,男人最敏感的冠狀溝的位置被不斷地快速刺激,這是最后的快感沖刺。 “嗚……” 宋譯紅著臉,顫抖著雙腿,他的yinjing在別人的手上射了出了白色的濁液,一股又一股,甚至還有幾滴濺在了鏡子上,畫面變得更加yin靡。 他全身癱軟了,靠在身后的男人的懷抱里,只有痙攣的右腿輕微地抖動著,告訴男人他尚處在余韻之中,還沒能從中緩過來。 房間里驟然變得安靜,只有宋譯粗重的喘息聲,就連好好抓門板的聲音都已經聽不見了。 駱炎亭抽了紙巾,仔細地擦掉了宋譯身上的痕跡,一只手略微收拾了床鋪。宋譯靠在他的懷里,還沒有動靜。 “還好嗎?”他問。 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宋譯輕輕顫抖的眼睫毛,他像是已經失去了最后一點力氣,大張的雙腿都沒有合上,只是軟掉萎靡的yinjing告訴他,游戲又一次結束了。 駱炎亭感覺不太對勁,他扣著宋譯的腰的手往上撫摸到他的肩頸,想讓懷里的人轉過頭來,宋譯卻卯足了力氣抵抗,似乎不想讓他看見他的表情。 “宋譯。” “……不要看我。” “宋譯。” 駱炎亭很執拗地想要扳過他的臉,宋譯慌亂地四處逃竄。他爬到了床沿一腳踩空,整個人跌下了床,卻也沒有顧及疼痛,沖出了臥室。 猛地推門這一下差點沒有打著好好,他的毛都炸開了。 駱炎亭沒顧得上好好。他的食指是濕潤的,那是剛才撫摸宋譯的臉留下的痕跡,他把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是咸的。 他下了樓去找他,浴室里一片漆黑,里邊卻傳來了小聲的啜泣聲。駱炎亭按下了門把,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他敲了敲門,這點聲音在午夜顯得十分響亮。 “宋譯,開門。” 里邊沒有回應,回答他的只有啜泣聲。 “宋譯。” 他不會開門的,駱炎亭深信不疑。他在門邊的儲物箱了翻箱倒柜,終于找到了浴室的鑰匙。 “咔噠。”一聲,門開了,啜泣的聲音也驟然消失。 駱炎亭沒有開燈,他怕嚇到他的小狗。他慢慢慢慢地走了進去,看見宋譯站在浴室里的鏡子面前,黑絲已經被他脫下了。外邊的一點光線照了進來,駱炎亭看著鏡子里的他,他也看著鏡子里的駱炎亭。 宋譯的臉上淌著水珠,似乎剛剛洗了臉,他的眼圈是紅的。 “你沒事吧?” “我沒事。” “別想騙我。” “……你別管我。”宋譯的聲線有些顫抖,他說,“我們只是rou體關系,其他都與你無關。” 駱炎亭:“是我弄疼你了嗎?” “不是。” “你不告訴我原因,我就沒法再幫你擼。”駱炎亭說得很平靜,“我不知道你是否開心,這樣我們連rou體關系都沒法繼續維持。” “……你做得很好,你不需要改變。” “宋譯。”駱炎亭邁步上前,拉進了兩個人的距離,“我說的圈養,并不是在開玩笑。我可以不問你哭的原因,可以不問你平時戴鎖的原因,但是你剛才射了,是你輸了,從你射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狗。” 他抬起手:“過來。” 宋譯轉過身,看見站在兩步之遙的人兩手向上攤開,對著他做發出了懷抱的邀請。 “過來。” 宋譯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淚腺,隱隱地又有了要崩潰的征兆。 他未著寸縷的肌膚在四月初的這午夜愈發冰涼,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就一直在等待,等有一個人可以在他需要的時候,接住他,接納他。 但他心底的聲音又讓他的腳步徘徊不前: 你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下一個拋棄小狗的人呢? 人類看起來,全他媽都一個樣。 駱炎亭站在原地,他不逼迫宋譯,他的猶豫也不曾改變他的心意。他的眼神溫柔而堅定,似乎在告訴他,他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 “過來,小狗。” 宋譯哭了,他上前兩步,將握成了空拳的手交到了駱炎亭的手里,像是下定決心達成了某種共識。緊接著,他被眼前這個男人發狠地抱住了,像是要把他揉進了自己的身子骨里。 “哭吧。” 他的主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