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解決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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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Y】在看著你的照片擼管。 駱炎亭躺在床上,看著對面發(fā)來的這條消息,一時間有些語塞。 剛才這二十分鐘里他干什么都不太得勁,來回刷新著SY的主頁,看見對面那人明明在線卻不回話。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他用手機頂著自己的下巴,看著天花板,思索了一會兒。 宋譯若是不在他面前,他真的無法想象自己的直線經(jīng)理能說出這種話。一想到那個坐在角落,工作的時候腰板都挺得筆直,不言茍笑的冷峻男人,剛剛在看著自己的照片自慰……他渾身的血液就直沖胯下,欲望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他知道那是宋譯,如果不是他,以他在圈里的條件,又怎么會找一個主頁都沒幾張照片的小號聊sao。 【D.TM】哪一張 【SY】[圖片] 【D.TM】喜歡這樣? 【SY】嗯。 更別說對面的這個人冷言少語的,是個來搭訕的都要“對不起,打擾了”。 他太知悉這個圈子里很多所謂的S或者dom的脾性了,頂著一個主的名頭約炮,是個m或者sub就能沖,聊天還是見面那當然是越sao越好。 反觀他倆的聊天記錄,每天都是“吃了嗎”“在干嘛”。駱炎亭確確實實沒問過他的喜好,宋譯也沒寫在簡介里。 如果是別人,都有人對著自己照片沖了,下一步就是見面、開房、約調,順理成章。 駱炎亭看著天花板,揣測著宋譯的意思。這還是一個多月下來,他的上司第一次說這種話。他看著屏幕,動動手指,敲下了兩個字。 * 放在桌上的手機“嗡嗡”震了一下,宋譯拿起來看了一眼,整個人怔住。 【D.TM】謝謝 他的心里翻江倒海起來,原本已經(jīng)做好了被問要私處射精后的照片的準備,沒想到對方卻不按套路出牌。此時他沒穿的內(nèi)褲、沒擦的手和衣褲上的精斑變成了一塊在炭火中滾了一圈的烙鐵,讓他好不容易抒發(fā)的欲望變成了燙手山芋。 他都已經(jīng)這么主動了,兩年來的頭一次。他第一次覺得“謝謝”這兩個字扎眼至極,像是劈頭蓋臉潑來的一盆冷水,把他從頭到尾澆了個遍。 要是往常,宋譯可能會面不改色地拉黑,銷號,刪除軟件。 但是此時,比起剛才yuhuo焚身時直抒胸臆的逾矩,不應期里過于敏感的情緒偷偷作祟,加之sub的天性,他說了一句明天睡醒起來肯定會暴打自己的一句話。 【SY】……對不起 即使對面的人是個dom,但是不論屬性,有人對著自己的照片沖,宋譯也覺得膈應極了。 【D.TM】你今天有些反常,發(fā)生什么事了 【D.TM】還是你想約調? 【SY】我不喜歡約調。 【D.TM】巧了,我也是 【SY】掛你的八卦貼可不是這么說的。 【D.TM】對你不是 呵,男人。 宋譯無語,按了按太陽xue,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他收拾了一下,拿了條浴巾準備去洗澡。 【D.TM】我比你年紀小,你知道嗎? 【SY】我知道。 【D.TM】你能確定你看見我的時候跪得下來? …… 【D.TM】我確實不喜歡約調,那是S和M的游戲,不是dom和sub的。ds之間不應該存在這種游戲,我希望我腳下跪著的人不是遵從于欲望,而是我這個人。這兩者之間有著本質上的區(qū)別。 【D.TM】能理解? 宋譯看著對話框彈出來的消息,對面說的一字一句都化作了一把匕首,狠狠扎在了他的心上。他攀著浴缸的手,逐漸變得軟弱無力。他順著浴缸邊緣滑了下去。 他能理解。 他太他媽能理解了。 以至于第一次有人將這段話赤裸裸地撂在他面前時,他只覺得恐慌。一種幼鳥破殼時成鳥不在巢xue中,面對這叢林的不可控的危險卻毫無招架之力的手足無措,一種被人看光了的恐懼。 宋譯曾經(jīng)沉溺于約調。 白天他完成自己的工作、給下屬指派任務,晚上的他跪在不同的男人的腳下。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的淤青和疼痛總會提醒他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帶給他短暫的歡愉,但在這之后是無盡的空虛。 【SY】我知道。 【D.TM】但我不介意幫你疏解你的欲望 【D.TM】給我地址,不用精確到門房號,填你公司附近的菜鳥驛站都行 * “宋總,你的快遞。” 小王拿著整個組的快遞哼哧哼哧回來了,剛才走之前他也沒忘順嘴問領導一句。本來只是獻個殷勤,沒想到宋總還真的有。 宋總頭也沒抬,正聚精會神伏案不知道在寫什么:“謝謝。” 小王走后,宋譯才抬起目光,他把鋼筆插入了筆蓋中。桌面上的手機巧合地振動了起來。 【D.TM】我看快遞簽收了 【D.TM】拿上,去衛(wèi)生間 宋譯特意挑了一個最里邊的隔間。 快遞盒里是一根電動的按摩棒,還有遠程cao控的功能,購買者還好心地多買了一瓶潤滑劑。 他脫下西褲,撩開內(nèi)褲,戴著yinjing鎖的yinjing接觸到發(fā)涼的空氣,不免得瑟縮了一下。他給按摩棒涂抹滿了滑膩的液體,把它立在馬桶蓋上,又在自己的后xue外涂抹滿了液體,嘗試著插了進去。 他的后邊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使用過了,但也沒跟D.TM提過此事,他是懲罰性地想為自己罪惡的欲望照單全收。 但要讓沒有擴展過的后xue吞吐這么個巨物,果然還是有些困難。按摩是軟硬適宜的硅膠材質制作的,為了保護身體,強行進入有些困難。宋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額頭上已經(jīng)開始冒虛汗了。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做到這個地步。 新的嘗試進行中,這次異常順利,按摩棒的前端的已經(jīng)塞進去一半了。 “叩叩叩。” 忽然,有人敲響了隔間的門。 宋譯驚出一身冷汗。“有人。”他放低了聲音說,從門板下看見了一雙黑褐色的皮鞋。 那人似乎也沒停留,轉而去了對面的隔間。 外邊傳來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沖水聲、咳嗽聲、洗手聲……無時無刻都在提醒宋譯這里是公司,是辦公場合,但是這里卻又一個在往屁股里塞按摩棒的被虐狂。 終于,按摩棒全數(shù)進了后xue。D.MT買它顯然是有考究的,它最粗的位置是在尾端,有點像是肛塞,塞進去之后不用手拔是不會掉出來的。 宋譯收拾好后,走出了衛(wèi)生間。 回到工位的路上,他每走一步,就能感受到屁股里的東西在摩擦著內(nèi)壁,那個最為脆弱和敏感的地方。 但表面上,他依然是那個做事雷厲風行、性格冷漠無言的宋總。 “宋總,”剛來不久的小劉走到他面前自勇奮告,“五分鐘后的那個會議,我現(xiàn)在先去幫你掃一下會議室的二維碼啦。” “啊……好的。”宋譯甚至沒來得及坐下,他差點忘了四點半有個組會要開。 cao,怎么是現(xiàn)在? 要開會的人看見宋總回來了,都站起身來拿著筆記本電腦就往會議室走。宋譯左手撐在桌子上,在電腦桌面上尋找電話開會用的文檔。 “宋總,一起走?” 宋譯目光朝下,先看見的是一雙黑褐色的皮鞋。他立刻反應過來了,這是剛才在衛(wèi)生間敲門的那個人。 他的目光順著那人的雙腿往上看去。 那是他的直系下屬駱炎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