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羅愿吃醋了/虐ru
羅愿坐在沙發上,腦子里回想著之前和陶安陽的談話,其實以陶安陽的經驗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姚肆是條狗呢,而且羅愿察覺的出,陶安陽雖然嘴上說著沒想過,更不敢想的話,但其實心里卻十分遺憾,而且他總覺得姚肆和陶安陽之間有種奇怪的感覺。 如果當初姚肆沒有陰差陽錯的遇見自己,現在真的很有可能是跪在陶安陽的腳下,而且陶安陽對于狗的心理還有調教手法都比自己有經驗,這條賤狗肯定也會向對自己一樣,犯賤的任由陶安陽去欺辱,想到這里羅愿心里竟然一陣煩躁。 “唔...啊哈~主人....”姚肆的聲音傳進了羅愿的耳中,姚肆現在是真的不好受,他的rutou上,被夾著乳夾,他的后xue也被勾著肛勾,就連前面的陽具都被用yinjing環緊緊的扣著,與yinjing環相連的細鏈上,有一根尿道棒,插進了姚肆的尿道里,三個玩具都被通了電,羅愿在這里發呆了半小時,姚肆就被電了半小時,這些姚肆都還能忍,畢竟他經常被主人電,可是現在,不僅僅只是這樣,他的乳夾,yinjing環,還有肛勾上,都被連上了鐵鏈,鐵鏈掛在屋頂,而鐵鏈的長度,迫使姚肆必須踮起腳,用腳尖才能勉強著地,敏感的地方也就這樣被拉吊了半個多小時。 羅愿撇了一眼姚肆,看著姚肆這犯賤的樣子,更加煩躁了,他站起來,走到姚肆跟前說道:“陶安陽可是圈子里有名的主,調教手法比我厲害多了,讓你的手下來調教你,一定更加能夠滿足你犯賤的心理,姚家主要不要試試看?” 聽到這話,姚肆驚恐的搖頭,哭著哀求道:“不要...不要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把賤狗送給別人玩,求求您...” 羅愿手里拿著遙控器,玩味的笑著問道:“姚家主神通廣大,不可能不知道,你的手下是主吧?在找我之前,難道就沒有想過,讓你的這位手下當你的主人?” 姚肆緊緊的咬著嘴唇,垂下眼眸,不敢看向他的主人,羅愿一見姚肆這反應,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按下遙控器,夾在姚肆rutou上的乳夾鐵鏈立刻向上拉動,姚肆臉色慘白,他的雙腳幾乎懸空了,他急忙搖頭,再次哭著哀求“|求求主人,饒,饒了賤狗...求求您...奶子要被...被夾掉了,啊啊啊啊!主人求您啊!!!賤狗的奶子要被扯掉了...” ?羅愿看著那被拉扯成一條直線的rutou,笑了笑:“賤狗能說這么多,求饒的話,都不知道回答主人的問題?”說著,便拿起放在旁邊桌上的銀針,自上而下的穿透姚肆的rutou。 “啊啊啊啊.....主人,哈呼呼!賤狗錯了,賤狗錯了!求..呼..求主人饒命...賤狗的奶子,真的要...壞掉了。”姚肆這小可憐的樣子,沒有讓羅愿心軟,反而讓羅愿的表情更加陰沉:“好,可真的我的好狗!”羅愿說著,竟然直接拿了一把剪刀過來,來到姚肆另一邊的rutou,輕笑道:“既然賤狗一直說奶子要壞了,那我這個當主人的自然要滿足你。”看著羅愿真的拿著剪刀來到了他被拉到極限的rutou旁,姚肆知道他的主人真的會剪下去的,于是他再也不敢敷衍,大哭著搖頭:“主人賤狗真的錯了,求您,賤狗承認,賤狗想過找陶安陽當賤狗的主人,賤狗承認....嗚嗚嗚,對不起主人,賤狗那時候一時糊涂,還不認識您,才有了這樣的想法,求您不要生氣,賤狗...賤狗...” 看他賤狗了半天也沒在說出個所以然來,羅愿把剪刀丟回桌上,重新坐回了沙發:“過來!”姚肆急忙慌張的解開自己的身上的鐵鏈,跪爬到羅愿的腳下,身體還不受控的發抖:“主人,賤狗...” “你怕什么,來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賤狗,在察覺自己其實是狗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就是陶安陽,如主人所說...跪在自己手下的面前,會更有屈辱感...”姚肆的眼神亂閃,說的每一句話都戰戰兢兢的,生怕那句話不對,就被主人趕走了。 “既然你當初是想讓陶安陽當你的主人,那又為什么會找上我呢?”羅愿一邊說著一邊帶上一次性手套,拿起了早就準備好的小刀,隨意又狠歷的往姚肆的yinjing上,劃了一刀,姚肆悶哼一聲,不敢有動作,哆哆嗦嗦的回答著主人的問題:“因為賤狗當時...還沒,沒下定決心,所以想,想看一場陶安陽的...現場調教!就是...就是遇到您的那場...” 羅愿手下不停,一邊聽著姚肆的話,一邊繼續用刀劃傷他的yinjing,在聽到這里的時候,羅愿的動作停了下來:“怪不得,我記得那場活動的最后一個節目應該是安排好的人,卻臨時變成了現場抽簽,抽中的人上臺表演,并且還有一大筆的獎金,現在想來,應該是陶安陽故意的...” “是,的確是陶安陽故意的,他當時發現了在觀眾席的賤狗,所以才臨時反悔拒絕了那場表演…” 羅愿又拿起一瓶辣椒水,在手里晃了晃,全都噴在了姚肆那傷痕累累的yinjing上。 姚肆一聲慘叫,即使痛的渾身發抖,卻還是穩穩的跪在那里,羅愿面上看似云淡風輕,內里已經是翻江倒海,他又將辣椒水往姚肆的rutou上噴了噴,聽著姚肆的尖叫和粗喘,羅愿輕聲笑了:“這么說來,如果當時陶安陽上場了,姚家主你現在是不是就跪在陶安陽的腳下了?” 姚肆已經是面無血色,他瘋狂的搖頭,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不會,不會的主人,賤狗...賤狗有這個想法之后,和陶安陽見過幾次,可是...內心卻一直猶豫掙扎,但是...”說到這里的姚肆,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他虔誠仰視著他的主人:“可是當賤狗第一次看到在調教場上的您時,就立刻臣服了,被您看的那一眼,賤狗就想,如果可以,賤狗會立刻跪在您的腳邊,當一條您腳下最下賤的狗,永生永世,生生世世!” “所以即使那場表演真的是陶安陽上場,亦或者是其他的誰,賤狗的主人,都永遠只有人,只是您。” 不得不說姚肆這番表忠心,讓羅愿很受用,他干咳了兩聲:“生生世世當我的狗,你可不配,行了,爺想抽你的狗洞了,去叼電棍過來。” 聽到羅愿這么說,姚肆松了口氣,知道主人這股火算暫時熄下去了,他急忙手腳并爬的,去把電棍叼過來,隨后便轉過身,雙手掰開臀瓣,露出了自己身后的xue,羅愿還帶著一次性手套,看著那一張一合的粉嫩xue口,不自覺的伸出手指,插了進去,手指立刻被腸rou緊緊包裹住,一吸一夾。 媽的,真是個sao狗,只是一根手指,就這么用心伺候,不過,確實很舒服,如果自己是自己的東西插進去...想到這里,姚肆猛然回神,隨后表情又便的陰沉起來,自己居然又有了這樣的想法,這條狗,變著法的勾引自己,他猛然抽出自己的手指,狠狠的一腳把姚肆踹倒,姚肆不敢耽誤,急忙又重新跪趴起來,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掰開自己的屁眼:“真是欠cao的玩意,又吸又夾的想勾引我嗎?改天一定要牽一條你的同類過來,讓你好好的挨頓cao!” 羅愿舉起那根電棍,開啟開關,狠狠的抽打在了姚肆的xue口,一連打了十幾下,聽著姚肆壓抑的悶哼聲,羅愿越聽越不對勁,仔細一看,這賤狗的狗jiba居然硬了!都被自己割了好幾刀了,居然還能因為被抽打xue口而硬起來,這賤狗的狗xue,明顯比那根狗jiba要敏感,羅愿停了下來,冷笑一聲:“姚家主這是被打的發情了?合著我這里費勁打,倒成伺候你了是嗎?姚家主挺享受?” 姚肆正在哼唧唧的時候,聽到主人的話,瞬間情欲褪去,他急忙朝著羅愿磕頭:“對不起主人,賤狗不是故意發情的,賤狗再不敢了....不敢硬了...” “姚家主的意思是把這根東西廢了?廢了有點麻煩,我看干脆閹了比較省事,賤狗,打電話給周路,讓他找個有經驗的獸醫,這樣你也不會太痛苦。” “主...主人...”姚肆的聲音顫抖,他不確定羅愿是認真的還是在逗他,但他還是拿過來手機,撥通了周路的號碼,那邊幾乎是立刻接通了。 “家主,有什么吩咐?” 聽到周路的詢問,羅愿深呼吸了一下,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什么不同,而那邊的周路立刻察覺到不對,遠離了人群,繼續詢問道:“家主,可是有關羅先生的事情要吩咐奴才去做?” 姚肆看了眼看戲的羅愿,沉聲道:“周路,你盡快找一個做閹割手術比較有經驗的...獸醫...”周路有些疑惑,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敢問家主,是羅先生養寵物了嗎?” 若是平常,姚肆肯定直接命令,根本不會向周路解釋,可是現在主人看著他,而主人就是喜歡看他窘迫的樣子,他猶豫的說道:“這個手術是給,給我做的。”那邊的周路臉色順便變了,怒意讓他渾身都在顫抖:“是羅先生的要求嗎?” 羅愿依舊笑著,繼續好整以暇的看戲,姚肆吐出一口氣,他知道,如果不能讓主人滿意,閹割這件事,就很有可能不是在逗他了,他聲音恢復了平日里的平靜,說道:“是我自己覺得自己長的這根東西,太影響主人玩我了,而且我長著這個也沒用,閹割了也比較省心,行了周路,你的問題夠多了,盡快去聯系獸醫。” “可是家主,即使真的要做這樣的手術,也不能找獸醫啊,羅先生在您旁邊嗎?奴才需要和他談一談。” “住口,周路,你想違抗命令嗎?我是主人的狗,不找獸醫找什么,快點!” “是...奴才這就聯系。” 羅愿聽到這里,終于滿意的開了口:“周助理放心,我是讓姚家主幫忙找一個有經驗的獸醫,來給我朋友的寵物做手術,是姚家主自己誤會了。” 周路松了口氣:“既然這樣,那獸醫...”羅愿笑了兩聲:“不用麻煩周助理了,我讓我朋友自己找就行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條賤狗是真的笨啊,這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這就罰他,周助理您聽著啊。”羅愿拿起電棍,就朝著姚肆的臉頰抽過去,姚肆被打的嘴角流血,大聲的慘叫起來,隨后急忙磕頭謝罰。 而電話那邊的周路,卻是在聽到羅愿要罰姚肆的時候,就立刻掛掉了電話,緊緊的握著手機,在原地發呆。 羅愿這邊看著掛掉的電話,眼神中露出得意的笑容,隨后說道:“你的這位助理,可真關心你啊。” 聽到這話,姚肆才反應過來,他剛想開口解釋,羅愿就把電棍往地上一扔:“中度電流,一晚上。”說完,就離開了玩具室,而姚肆呆呆的看著那根電棍,突然笑了:“主人...是吃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