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姚家主你馬甲掉了
已是深夜,羅愿早早的睡了,客廳的燈卻還是亮的,姚肆穿戴整齊的坐在沙發(fā)上,他的神色冷峻,可嘴角卻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他看著此時倒在地上的人,這個人就是之前去宋家要債的那個為首的,現(xiàn)在被打了針,雖然意識清醒,卻渾身無力,他恐懼的看著眼前的姚肆,想要逃走,沒有力氣,想要喊叫,嘴巴被堵住。 姚肆一伸手,旁邊的周路立刻給姚肆戴上了一次性的手套,隨后遞上來一把匕首,姚肆的表情是笑的,可是眼中卻無半點笑意:“就是你推了羅先生,導致羅先生的手臂擦傷了是嗎?”姚肆一邊平靜的問著,一邊手起刀落,將手的匕首狠狠的扎透了那大漢的左臂。 “唔?。。 蹦侨搜鲋^,額頭上已是冷汗連連,他想要痛呼,可是嘴巴被堵著,根本喊不出來,姚肆繼續(xù)笑著說道:“我好像扎錯了,你應該是用這只手推的吧!”將匕首拔出來,沒有半點猶豫的扎進了大漢的右手掌心,力氣之大,已經(jīng)直接穿透了手掌。 “額唔?。。 贝鬂h倒在地上胡亂的擰動的,因為被打了藥,那點掙扎的力道幾乎可以忽略,姚肆狠狠的晃動著匕首,冷靜的看著大漢因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猛的將匕首抽出,他又看著匕首上的血跡,隨后淡淡的說道:“看樣子,你有話說啊,我可以讓你說話,但你可不準喊叫,要是把人吵醒了,我會讓你比現(xiàn)在痛上百倍千百!” 那大漢拼命的點頭,眼中更是急切,姚肆揮了揮手:“把他的口球摘了,讓他恢復一點力氣!”沙發(fā)后,就有兩個黑衣人立刻上前,將大漢的口球摘掉,又給打了一針藥劑,終于可以說話,顧不上伸手的疼痛,那大漢哆哆嗦嗦的跪了起來,渾身顫抖著,不停的給姚肆磕頭:“爺,爺,小的錯了,您別跟小的一般見識,是小的有眼無珠,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走上這條路也是不得已啊,求求您饒了小的一命,求求您...” 一米九的壯漢跪在地上瘋狂的磕頭求饒,手臂和手掌都在往外流血,看起來倒真有幾分可憐,姚肆嗤笑了一聲,用沾滿血的匕首挑起人的下巴,冷聲道:“你該磕頭認錯的對象可不是我,我聽你的同伙交代,你不僅推了羅先生,還說要把羅先生一起買了是嗎?” 大漢臉色蒼白,冷汗流個不停,眼神慌亂的四處亂看,身體像篩糠一樣渾身抖個不停:“小,小的錯了,真的知道錯了...爺,小的不值得您動手,殺了小的會臟了您的手,您大人有大量,饒小的一命,求您了...” 姚肆用匕首在大漢的臉上比劃著,臉上的神情卻是平靜的可怕:“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你說的沒錯,殺你,會臟了我的手,但這口氣,我得出啊!”說話間,姚肆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狠狠的扎進了大漢的大腿上,在大漢沒喊出聲之前,一旁的保鏢立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大漢瘋狂的掙扎著,卻被死死的按住,見他掙扎,姚肆毫不手軟的笑著將匕首抽出來,又狠狠的扎進了另一條大腿上:“你盡管掙扎,下一刀我就會讓你斷子絕孫!”聽到威脅,大漢慢慢的冷靜了下來,他大口的呼吸著,努力的讓自己平靜:“求,求您..放過..” 姚肆將匕首拔出來,嫌惡的看了眼上面的血液:“真臟!,用匕首還是有些麻煩?。 甭勓?,周路立刻蹲下身,接過匕首,又將姚肆手上的手套摘下,遞上了一把槍。 見到槍,大漢抖的更厲害了,他咽了口口水,恐懼的目光直直的盯著那把槍:“爺,爺!您饒小的一命,小的...給您做牛做馬...” “不用怕,只要你乖乖的聽話,現(xiàn)在爬到那間房門口,磕一百個頭道歉,我就不會要你的命!” “是,是,小的這就去,小的這就去!”大漢急忙爬到羅愿的房門口,開始給羅愿磕頭道歉,姚肆也跟著站了起來,走到大漢的身后,看著那大漢磕頭,一直到一百個頭磕完,那大漢還不敢停,姚肆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著手里的槍,一邊說道:“行了,不用磕了,我說話算話,這就放你走。” 聽到要放他走,那大漢急忙轉過身,給姚肆磕頭:“謝謝爺,爺?shù)拇蠖鞔蟮?,小的沒齒難忘!” 姚肆笑了,繼續(xù)把玩著手里的槍說道:“不過放你走之前,你得留下幾樣東西!你推羅先生的手,得砍下來,你說要把羅先生買了的嘴,牙齒要全都拔掉,最后,你說你有眼無珠,我覺得這點說的非常對,你的這雙眼睛不要也罷?。 ?/br> 聽到姚肆說的話,大漢直接愣在原地,僵硬的抬起頭,看著高高在上的姚肆,一下子撲了過去,那樣子像是要和姚肆同歸于盡,可他現(xiàn)在不過是恢復了點力氣而已,他的動作在姚肆看來根本不堪一擊,甚至都不用他動手,旁邊的保鏢就已經(jīng)把人給按住了,并且迅速的堵上了他的嘴。 姚肆就站在那里,動都沒動,淡定的看著,隨后抬手開槍,子彈直接射中了大漢的右眼,疼痛已經(jīng)讓大漢失去了理智,他瘋狂且劇烈的掙扎,姚肆神色如常,冷聲道:“把他的右手砍下來!然后再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的拔掉!” “是,家主!” 聽到這話,大漢掙扎的更厲害了,姚肆緊接的說道:“還在掙扎啊,現(xiàn)在不僅右手,直接把他的雙手雙腳全部砍掉,然后丟到最下等的地方做男妓。如果再掙扎,就連同胳膊大腿一起砍,就委屈一些野狗野豬來用了!” 姚肆話音剛落,羅愿的房門打開了:“住手!”聽到這個聲音,姚肆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抬眼看見站在門口的羅愿,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周路見情況不對,急忙說道:“你們先把這個人帶走止血,其他的都先不要動?!?/br> 幾個保鏢看向姚肆,他們的主子,姚肆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離開,幾名保鏢應了聲是,壓著還在掙扎的人,立刻離開了。 羅愿低頭看著地板上的血跡,眼神中透出一絲厭惡,他走到姚肆跟前站定:“你最后給我倒的那杯水,我沒喝,所以我根本沒睡 著?!?/br> 姚肆被羅愿的眼神看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主人…賤狗錯了…”羅愿看了看跟著跪在地上的周助理,只不過這位周助理跪著的方向是姚肆! 羅愿嘆了口氣:“我不是傻子,從我給你打電話借錢,到你說那些人被警察抓了,不過短短半小時,離那里最近的警察局也不可能來的那么快,況且事情結束后,居然沒有警察找我配合了解情況,這很明顯不正常,你是第幾次在我喝的水里放藥了?” “主人…只有這一次,因為這一次的動靜可能會比較大,怕吵醒您,所以才放了些安神的…主人,真的只是安神,讓您睡的更好一點而已,對您的身體沒有壞處的,一點副作用也沒有的!主人您信賤狗,求您信賤狗?!?/br> 羅愿點了點頭:“行了,站起來吧,看看周助理也都跟著你跪下了?!?/br> “主人…” “我讓你站起來!” 察覺到主人的不悅,姚肆不敢再說話,急忙站起身,周路也自然跟著站了起來,羅愿看著周路笑了笑:“好久不見周助理,我沒想到你的老板竟然就是姚肆?!?/br> 周路站在姚肆后半步的位置,他微微的點了點頭:“羅先生,這其中有些誤會,也請您先冷靜?!?/br> “我很冷靜,我只是不喜歡被蒙在鼓里的感覺,姚肆!” 聽到主人叫他,姚肆急忙應聲,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望著羅愿:“主人!” “我記得在元首宴會上,周助理被很多人簇擁奉承,其中不乏有很多的大人物,我好像還看到元首和周助理交談都客客氣氣的,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你身為周助理的老板,那你豈不是更加的厲害?我要知道你到底是誰!” 姚肆糾結了片刻,看了看身后的周路:“你先回去吧!” “家主…您…” “回去!”周路低頭應是,抬眼看了看羅愿,轉身離開了。 羅愿走到沙發(fā)前坐下,姚肆急忙跟著跪在了羅愿的腳邊,低垂著頭。 “說話!” 姚肆本來緊張的手心直冒汗,被羅愿這么一呵斥,直接被嚇到,眼圈瞬間紅了,可他不敢哭,只能膽戰(zhàn)心驚的開口:“不…不知道主人您,有,有沒有聽說過有一個家族的勢力,是…是凌駕于元首之上的!” 羅愿神色一變,有些不敢相信:“這不是傳言嗎?難道是真的?” “是真的…因為賤狗就是…就是這個家族的現(xiàn)任家主…這個世界上百分之六十的命脈都在姚家手中…今天能那么快的救您,也是動用了姚家的勢力…” “凌駕于元首之上的存在!那你豈不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主人?姚肆你居然這么強大!怪不得你這么有錢…那李少爺突然來找我道歉也是你搞的鬼?”羅愿看著姚肆,他問問題的語氣都帶上了一絲興奮。 “是…李明澤雖然是房地產(chǎn)大亨可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他的公司面臨資金鏈斷裂,而準備投資的陶安陽,是賤狗的手下…” 羅愿靠在沙發(fā)上,表面上很平靜,可他的內心卻已經(jīng)翻江倒海,姚肆這條賤狗居然是這么厲害的存在,勢力竟然都在元首之上,無敵了啊…有這樣的一條狗還挺不錯的啊,簡直可以為所欲為啊。 羅愿完全不在意姚肆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狠歷,也不會怕他的身份,因為他知道,任這條狗有多會咬人,可是在他面前都會乖乖的收起爪子,搖尾乞憐。 姚肆見羅愿許久沒有反應,疑惑的叫了一聲,羅愿晃了晃自己的脖子,撇了眼姚肆:“今天太晚了,我很困也很累,要去睡了,你呢,今晚乖乖的去你的籠子里睡覺,其他的,明天再說!” “主人…您,您還要賤狗的是嗎?”姚肆很激動,他臉上的笑容完全可以看出他有多開心,羅愿笑了笑,那得看你明天的表現(xiàn),今晚好好休息,相信我,明天會是一個讓你難忘的日子!” “是,主人,賤狗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還要賤狗!”姚肆激動的給羅愿磕頭,羅愿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騎在了姚肆的后背:“行了,馱著爺回房間,對了,剛才那個人,已經(jīng)很慘了,就這樣吧,把他交給警察,讓法律制裁他!” 姚肆雖然不愿就這么放過那個人,可主人這么說了,姚肆也就點了點頭:“是…賤狗知道了?!?/br> “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