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主人會丟掉我嗎
姚肆慌里慌張的推開門的時候,羅愿正坐在餐桌前吃飯,他急忙跪了下來,爬到羅愿腳下,磕頭道:“對不起主人,賤狗回來晚了。” 羅愿正喝著粥,看了眼姚肆笑了笑,這反應(yīng)看起來應(yīng)該不是在生氣,但說出來的話卻成功嚇到了姚肆,羅愿臉上還帶著溫柔的笑意,輕輕的開口:“沒事,我理解,大公司的銷售經(jīng)理,肯定很忙,餓死我這個主人又能怎么樣呢?” “不是的主人,賤狗不是有意的,賤狗實在是有事所以才…” “行了,不用解釋了,我都懂。”說完羅愿喝完最后一口粥,擦了擦嘴:“姚大忙人這么晚回來,肯定餓了吧,我給您盛飯。” “不,不麻煩主人,賤狗,賤狗吃過了…”姚肆的聲音很小聲,他說這話的時候,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果然,聽到姚肆的話,羅愿直接笑了出來:“合著,我的狗在外面吃過了啊,不錯不錯,不是條笨狗,行了,回你籠子里休息吧,別累著。” 姚肆急忙開口:“主人,賤狗不累,賤狗伺候您…” 羅愿現(xiàn)在心里正煩著呢,自己前腳把錢給宋亞琪的母親轉(zhuǎn)過去,后腳在老家的父親就打電話來要錢,說鄰居張叔干活的時候,從高處摔下來,摔到了腦袋,需要一大筆錢動手術(shù),他們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錢,只能借,這種情況,自己當(dāng)然不能推辭,立刻就把賬戶上剩下的錢,全打過去了,關(guān)鍵是…張叔接下來還要醫(yī)藥費(fèi),估計還得向自己借,還有大伯的兒子要結(jié)婚也來借錢…事都趕一塊兒了,自己的父親又是一個老好人…現(xiàn)在錢不夠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難道真的要向姚肆借嗎? 羅愿撇了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姚肆,突然氣不打一處來,一腳就踹了過去:“要不是因為要養(yǎng)你這條狗,爺直接住學(xué)校的職工宿舍了,每個月房租加水電費(fèi)都要五千多,莫名其妙多了一筆額外的花銷。”說完不解氣又踹了一腳,雖然這錢是自己和姚肆對半出的,但不影響自己拿他撒氣。 挨了兩腳的姚肆明白過來了,他看著羅愿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主人…您是不是…是不是缺錢啊?” 被說中心事,羅愿干咳了兩聲,轉(zhuǎn)過身四處看了看,正在想著怎么回的時候,手機(jī)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收到一條信息,賬戶里收到了30萬!!!還沒等他反應(yīng),姚肆開口了:“主人,賤狗剛給您轉(zhuǎn)了30萬,夠不夠?不夠的話,賤狗再給您轉(zhuǎn)點(diǎn)。” 羅愿轉(zhuǎn)過身,看了看一臉疑問看著他的姚肆,又干咳了兩聲:“在大公司當(dāng)銷售經(jīng)理,這么賺錢的嗎?” 姚肆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很賺錢…” 羅愿坐回沙發(fā)上,難得有些尷尬:“這個錢我會…” “主人不用還,可以為您做點(diǎn)什么,是賤狗的榮幸。” “不用還啊,真不愧是有錢人…”羅愿又看了看笑瞇瞇的姚肆,覺得應(yīng)該轉(zhuǎn)移話題了,要不然,真的尷尬死了。 “對了,你今天是有什么事情啊?怎么會回來的這么晚?” 聽到主人問他這個問題,姚肆緊張了,他低垂著頭,眼神四處亂看:“主人…今天家里人說,賤狗的兒子想賤狗了,所以賤狗就陪了陪他。” 羅愿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樣啊,你也稱得上是個好父親,你每隔半個月都會向我請假兩天陪你兒子,什么時候把你兒子帶過來,讓我看看。” “以后會有機(jī)會的。” “當(dāng)時你求我收你的時候,曾經(jīng)說,你妻子難產(chǎn)去世,所以你特別疼你的兒子,你有沒有想過再娶啊?” 姚肆怔住了,他看著羅愿,拼命的搖頭:“主人,賤狗求求主人不要給賤狗配種,求求主人…” 這下?lián)Q羅愿怔住了:“誰要給你配種了,我就隨口一說。” 姚肆松了口氣:“謝謝主人。” “不過…看著你有兒子陪,讓我有點(diǎn)羨慕啊,我也想娶老婆了。”羅愿靠在沙發(fā)上一臉向往,姚肆的神情卻變的低落起來:“主人…將來也要結(jié)婚生子的啊…” “當(dāng)然啊,總不能跟你一條賤狗過一輩子吧,賤狗,說說你希望將來的女主人是什么樣的?” 姚肆的情緒更低落了,他的聲音很小,類似于喃喃自語的說道:“賤狗不希望有女主人…” 羅愿挑眉,雖然姚肆的聲音很小聲,但羅愿聽的很清楚,他抬腳踢了踢姚肆的頭:“你這條賤狗,自己都有兒子…” “主人!如果女主人不喜歡賤狗怎么辦?主人會丟掉賤狗嗎?” 姚肆居然敢打斷自己說話,羅愿覺得很新奇,索性也不追究,帶著笑意回答道:“不至于立刻丟掉,可以把你送人,或者…我盡量說服你將來的女主人接受你,其實也沒什么吧,多一個人伺候,她也方便。” 姚肆搖了搖頭:“如果主人找的是圈子里的,或許可以接受賤狗,可如果是圈外的,絕對不可能接受賤狗的。”況且,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去跪在一個什么所謂的女主人腳下… “我可以盡量說服…” “不可能的,主人,您可以回答賤狗的問題嗎?如果將來的女主人不喜歡賤狗,您會把賤狗丟掉嗎?” 第二次打斷自己說話,看來現(xiàn)在姚肆的情緒屬于很不對勁,或許自己應(yīng)該安撫,給予一個善意的謊言?正在羅愿猶豫的時候,姚肆再一次開口了:“賤狗知道答案了…您不用回答了。” 羅愿突然覺得有點(diǎn)心虛,姚肆現(xiàn)在很不對勁,過了一會兒,姚肆又開口說道:“主人您放心,到時候,賤狗肯定不會讓您為難的,賤狗會自己離開的…” 羅愿想了想,覺得這樣莫名傷感的氛圍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今天的主導(dǎo)怎么感覺都在姚肆手里,他看了看低著頭的姚肆,眼神一轉(zhuǎn),一把扯起姚肆的頭發(fā),迫使姚肆與自己對視,羅愿的眼神充滿笑意:“我的狗這么乖啊,那么我這個當(dāng)主人的應(yīng)該給點(diǎn)獎賞是不是啊?” 姚肆還沉浸在自己傷感的氣氛當(dāng)中,突然被主人扯起頭發(fā),看著主人的眼睛,姚肆明白,主人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他也跟著笑了:“賤狗不敢奢求賞賜。” “賞不賞是爺說了算的。”說完羅愿就直接騎在了姚肆的背上:“三十一歲的老賤狗,馱著爺去衛(wèi)生間,爺好好的賞你。” “是,主人!” 姚肆馱著自家主人來到衛(wèi)生間,羅愿從姚肆背上下來:“跪馬桶旁邊,今天讓你當(dāng)一回爺?shù)鸟R桶。” 果然聽完這話,姚肆的眼神立刻亮了,剛才低沉的氣壓立刻消失不見了,跪在馬桶旁邊,激動的給羅愿磕頭:“謝謝主人,賤狗謝謝主人。” 羅愿有些無奈,這個姚肆一激動就瘋狂磕頭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姚肆,笑瞇瞇的說道:“我的狗可是個有禮貌的狗哦,你搶了馬桶的工作,應(yīng)該說什么?” 姚肆明白了,他急忙轉(zhuǎn)過身體,朝著馬桶磕了一個頭:“對不起,賤狗今天搶了您的工作,但是您經(jīng)常可以得到主人的圣水賞賜,賤狗很難得才有一次機(jī)會,所以,賤狗只能說一句對不起了,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賤狗想…” “別想,不可能的,賤狗的工作是犯賤,你和馬桶各司其職,今天是例外讓你當(dāng)一回馬桶,以后可不會再有這樣的機(jī)會了,行了,跪好!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 姚肆還來不及失落,就看到主人準(zhǔn)備尿了,顧不上其他的,趕緊跪直身體,張開嘴,沒一會兒,主人就尿了進(jìn)來,姚肆激動壞了,可他除了喉嚨的吞咽,不敢再有其他太大的動作,生怕微微一動,讓主人的圣水偏了方向,他不自覺享受般的閉上了眼睛,主人的味道,自己的嘴里都是主人圣水的味道,他覺得幸福極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羅愿見到姚肆都把眼睛閉起來了,壞心眼的故意動了一下,他的尿便落在了旁邊的地上,姚肆睜開了眼睛,見這情況,急忙移動自己的位置,羅愿又移開,姚肆便立刻追上去,羅愿笑了:“真是夠賤。” 羅愿尿完了,姚肆還有些意猶未盡,剛才羅愿移動的時候,有些尿也尿到了他的臉上,還有身上,姚肆伸手胡亂的在自己身上臉上摸索著,等到他的手上都沾滿了羅愿的尿時,然后伸出舌頭,瘋狂舔抵著他自己的雙手,不浪費(fèi)一點(diǎn)。 羅愿沒有說話,就在旁邊看著,他聽著姚肆逐漸粗重的呼吸聲,看著他迷醉的神情和硬起來的下體,他知道這還不是姚肆最賤的樣子,接下來,這條賤狗就要… 姚肆舔完了自己的雙手,看到了流在地上的尿,他沒有猶豫,立刻爬在地上舔抵起來,主人的,這是主人賞的,一滴都不能浪費(fèi)。 見姚肆和自己料想中的一樣,羅愿笑了,卻也感嘆起來,自己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狗,賤成這副德行,如果真的丟掉了,還怪舍不得的。 姚肆還在舔地板,仿佛舔不夠一樣,他總覺得沒有把主人的圣水舔干凈,羅愿搖了搖頭:“行了,別舔了,已經(jīng)夠干凈了。”姚肆停了下來,依依不舍的看著地板:“可是,可是…賤狗還沒舔干凈呢…” 羅愿挑眉:“你這是在頂撞我?不聽話了?”見姚肆不敢再說什么,羅愿心思一轉(zhuǎn),突然笑了,他先是狠狠的踢了姚肆的下體一腳,滿意的看著姚肆剛才還硬邦邦的下體,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而軟了下去,然后又打了個響指:“賤狗尿出來。” 隨著羅愿的話,姚肆身體一個激靈,下體便不受控制的往外尿尿,姚肆看著自己的尿流在地板上,都急哭了,他想停,但停不下來,在主人的命令下,他的身體從來都不是自己說了算:“主人,求求您,求求您!賤狗不舔地板了,不舔了…” 羅愿這才讓姚肆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衛(wèi)生間的地板上現(xiàn)在都變成了姚肆的尿,嫌惡的皺了皺眉:“現(xiàn)在不舔了?這地板臟死了,用你的狗舌頭,把你的狗尿舔干凈了再出來。”說完,羅愿就出去了,就剩姚肆一個人跪在這里,看著滿地自己的尿,委屈的哭了出來:“主人好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