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精神疏導最后都會發展成和諧友愛的運動(標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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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瞿耀在知道陸銘沒有生命危險后,確確實實松了口氣——只要人沒事就行! 至于精神域疏導…… 瞿耀看著病床上仍陷入昏睡中的陸銘,有些呆愣。 剛才奧奇醫生那些隱晦的說辭他不是沒聽懂,只是,連書中的主角瞿子逸都辦不到的事情,讓他這個意外亂入的小炮灰來,真的沒問題嗎? 越是珍重,越是小心翼翼。 這話一點都沒錯! 一向自信的瞿耀破天荒地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慌了! 只是,現在恐怕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瞿耀深吸了口氣,摒棄腦海中那些亂七八糟的雜念,將注意力放回到精神疏導這件事上。 他垂眸看著陸軍長,一向冷厲疏離的面容此時卻顯得恬靜溫和,他的心也漸漸沉靜下來。 就像他在納維斯號上想的那樣,不論如何,他與陸銘同在。 雄蟲俯下身,在陸銘的額上落下輕輕的一個吻。 然后學著瞿子逸的動作將陸軍長身上那些礙事的管子都拔了個一干二凈,軍長蜜色的肌膚呈現在瞿耀面前,雄蟲不合時宜地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在陸銘薄薄的唇瓣上偷了個吻。 一開始只打算輕輕地碰一下,但昏迷中的雌蟲居然順從著微微啟開兩瓣唇,這就好像火星碰上了干柴,火光瞬間沖上了腦。 yuhuo和妒火交織,一下子把瞿耀的理智都給燒沒了。 滿腦子都是:臥槽!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就張嘴,要是現在來的是瞿子逸你是不是也…… “雄……主……” 兩人距離為零,雌蟲含混的呢喃清晰地傳入了瞿耀的耳中,瞬間將他所有的怒火都澆息了。 瞿耀艱難地離開雌蟲的唇,垂眸認真打量著陸銘的臉,雌蟲還是閉著眼昏迷不醒,但微啟的紅唇卻顯露出任君采擷的誘惑。 真是要命了! 瞿耀咽了咽口水,勉強壓下心中肆虐的欲望,強行進入賢者模式:雌蟲的精神域存在大腦深處,是個看不到摸不著的領域,只有借助儀器才能掃描,卻又天生能夠被雄蟲的精神力探尋、疏導。 瞿耀到現在也沒真正弄明白雄蟲的精神力具體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只要想著給雌蟲精神疏導,他仿佛真的在陸銘的大腦里窺見了一片夜空。 說是窺見也不太準確,瞿耀感覺好像就是自己站在了這片夜空下,抬頭只有一輪朦朧慘黃色的月亮,四周都是灰黑,而且還不是那種夜晚的黑,就好像被什么東西弄臟了,讓人忍不住想要把它擦干凈。 瞿耀只是這么一個念頭流轉,他立即驚覺頭頂的天空好像被巨大的抹布一下子擦過去,將那些污濁一掃而空,露出這片天空原有的模樣。 卻仍不是什么美好的藍天白云,灰蒙蒙的慘白、暗沉,簡直比剛才的黑暗還要壓抑,簡直要讓人喘不過氣來。 據說,雌蟲精神域的狀態并不是一個固定模式,會根據雌蟲心中所想幻化,或是雌蟲最喜歡的地方,或是雌蟲最在意的場景,又或是雌蟲最想回到的過去。 但不管哪一個,都不應該是此時眼前這個猶如被世界遺棄的荒星啊! 瞿耀算是真正看清了陸銘的精神域。 這里還真的是一個荒星,像是在一片森林,但周圍卻都是高聳卻枯萎得只剩粗桿殘枝的樹木,一棵課立在四周,毫無生機,看著更像是上墳的香。 瞿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怪、怪滲人的! 瞿耀想到剛才的變化,忍不住將注意力放在四周這些樹木上,想要給他一點生機,周圍的灰蒙慘淡似乎真的就在頃刻間褪去了一層。 也僅僅是一層而已。 樹木沒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樣發芽抽枝,就好像真的已經死去了一樣,而周圍變清晰也只是讓四周變得更加肅殺寂寥了。 “誰!” 一道冷喝自瞿耀身后傳來,把瞿耀嚇了一大跳。 可這不是陸銘的精神域嗎?為什么還會出現小孩子? ———— 瞿耀猛地睜開眼,頭頂是病房的天花板,而身旁是四肢如八爪魚一般纏上來的雌蟲。 陸銘成熟又英俊的面容驟然在眼前放大,讓他不禁有些晃神,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雌蟲已經騎在了他的身上。 啊這! 瞿耀只是愣神的功夫,身上的病號服已經被雌蟲胡亂扯開,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 “阿銘?”瞿耀不太確定地喊了一聲,但雌蟲沒有回應,反而動作更加激烈地扯動著他的衣服,下身也在不停地在他腰際扭動,像是在索求,更像是在惹火。 不過數秒,瞿耀就感覺自己下身某個部位已經蠢蠢欲動了。 “陸銘!” 瞿耀一把抓住陸銘還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的大手,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聲音。 明明他都已經感覺到雌蟲的精神域已經恢復如初,甚至都已經染上了明艷的色彩,但雌蟲此時滿臉通紅、瞳孔緊縮,肌膚相貼的部位guntang得嚇人,雖然睜著眼但是視線顯然沒有對焦,一點都不像是沒事蟲的樣子啊! 難道他失敗了,沒能完成精神疏導? 瞿耀心中忐忑,但陸銘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哪怕神志不清也不妨礙手上的動作,三下五除二就把兩人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 這副急迫的模樣,簡直跟他們第一次…… 發情期! 是了,精神疏導堪比最強烈的發情誘導劑,不少雌蟲都因為精神疏導太舒服而進入發情期。 但此情此景,兩人剛做完精神疏導,瞿耀腦海中還被腦海中的記憶占據著,病房外頭還有不少蟲正等著,實在不是…… 然而,他身下的火熱卻不是這么說的。 發情期的雌蟲渾身上下燙得嚇人,那處容納雄蟲的地方因為磨蹭已經開始淌水了,沾滿了瞿耀的是小腹、連帶著把他的yinjing也淋了一遭,腫脹的guitou水光潤滑,青筋暴起。 他的yinjing恰好就蹭在陸銘xiaoxue的附近,因為雌蟲的動作在一下一下的蹭動著。 有好幾次,瞿耀都感覺自己的guitou要插入雌蟲的xue內。 媽蛋! 這時候要是還能忍得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瞿耀一個翻身將陸銘反壓回床上,發紅發黑的yinjing如同一條蓄勢待發的巨龍,一下子cao進那個肖想已久的xiaoxue,xue壁的嫩滑濡濕,彈性十足,一下子就把他的yinjing包裹住。 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悶哼。 雌蟲的xue腔天生就是為了容納雄蟲的,尤其是發情期的雌蟲,xiaoxue還會自發分泌更多的液體讓xue腔變得更加濕滑,瞿耀連擴張都不需要,就借著下壓的姿勢把陸銘的xiaoxue插了個滿滿當當。 這時候的雄蟲好像都有無限精力一樣,瞿耀只稍微退出一點,又用力cao進去,cao得雌蟲再次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這一聲讓瞿耀更加激動了,腦中好像炸開了煙花,xue內的yinjing又脹大幾分。 明明已經進到了雌蟲的xue腔深處卻仍覺得不夠,碩大的guitou好像有自我意識一樣,仍在不停地往深處開疆拓土。 瞿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不同于第一次菜鳥似的橫沖直撞,這回他連插了數下后就下意識變換著角度開始尋找雌蟲xue腔深處的某一點柔軟。 陸銘疼得不住低吟,但因為還沒有從發情熱中清醒,瞳光都是散的,甚至還本能地貼近雄蟲。是哪怕所有疼痛都是雄蟲帶來的,卻仍將全副身心都向雄蟲打開,雷霆雨露,全盤接受。 這樣黏蟲的陸銘是瞿耀從未見過的,只覺心中一片柔軟,但下半身的動作是卻半點沒有減慢,一次比一次兇狠,好像把雌蟲cao死在床上。 終于,在某一次,瞿耀guitou終于觸碰到了陸銘生殖腔的腔口,陸銘不可控制地“啊”了一聲,然后被重重地破開腔口沖進了生殖腔。 那處更加柔軟、緊熱,簡直要把瞿耀的魂都給吸進去了一樣。 雄蟲的本能就是占有雌蟲,瞿耀不能算是一個完全的雄蟲,但想要占有陸銘的心卻在一次次的結合中越來越強烈。 想要完完全全的占有。 在數十次的沖刺后,瞿耀猛地一個挺身,碩大的guitou深深地嵌合在陸銘的生殖腔。 guntang的jingye灑進雌蟲的生殖腔,頃刻間就將生殖腔填得滿滿當當,想要溢出又被yinjing死死堵著。 ——我以我的靈魂起誓,以我的心臟為牽引,以我的身軀為媒介,邀請你,陸銘,成為我的伴侶,與我共一靈魂,同享生命。 瞿耀感覺自己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再次進入了雌蟲的精神域,但那里已不再是灰蒙蒙的一片,而是變成了另一個他所熟悉的明亮房間。 他的屋子,他和陸銘的家。 自靈魂深處,一道堅定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直接傳進雌蟲的精神域。 然后…… ——我以我的靈魂起誓,以我的心臟為承載,以我的血液為養分,瞿耀,我的雄蟲,我愿獻上我的一切,成為您的伴侶,忠誠您、守護您,直至生命終結、靈魂滅失。 一道同樣堅定的聲音自雌蟲的精神域傳達給了瞿耀。 靈魂標記已成。 瞿耀從未比這一刻更加確定,陸銘是他的了。 完完全全成為他的了。 按理說,發情期的雌蟲為了增強受孕幾率,總是會纏著雄蟲要好幾次才消停。 但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達成標記的緣故,陸銘很快就軟下身子,只是兩只手還下意識地握住瞿耀的手腕,像是怕雄蟲跑了一樣。 瞿耀被這么黏蟲的陸軍長逗笑了,忍不住抬手刮了刮雌蟲的鼻梁,卻也不掙開,抱著自家雌蟲舒舒服服地睡回到床上。 精神疏導也是會消耗雄蟲的精神力的。 瞿耀很快就抱著雌蟲美滋滋地進入了夢鄉,臨睡前還想:等陸銘醒來還能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