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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蟲族】我睡了主角的雌蟲在線閱讀 - 第17章 陸軍長的唇真是甜的(骨翼h)

第17章 陸軍長的唇真是甜的(骨翼h)

    瞿耀以前自給自足的時候偶爾都要兩三次才能紓解,只是來到蟲族世界后嫌棄自己殼子弱雞不太愿意在這種事上費精力,他穿過來一年多時間,幾乎都沒幾次自我紓解。

    剛才僅僅一發肯定沒有完全解決,只是他頭一回享受真正跟人交合的感覺,心靈和rou體雙重享受讓他稍稍饜足了些。

    他考慮到陸銘也是頭一回,還想要體貼一下對方。

    沒想到陸銘完全沒明白他的苦心,居然還不知死活地勾引他。

    瞿耀頓時感覺心里好像拱了一團火,將他整個人都燒了起來。

    他的表情被情欲蒸騰得有些猙獰,勾起一抹兇狠的笑,“不夠是吧!那我們繼續!”

    說罷,他又‘噗滋’一下把yinjing完完全全插進了陸銘的xue內,直把雌蟲逼得悶哼了一聲。

    瞿耀一掃先前的小心、克制,不僅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更加用力,反復在濕噠噠的rouxue內抽插,帶出更多的液體,jingye、蜜汁混合在一起,把兩人交合的地方攪得一塌糊涂。

    但這種迷亂非但沒有阻止瞿耀的動作,反而令他更加用力地cao弄,而陸銘也被瞿耀cao得頓時間內就再次勃起,那陣發情熱再次灼燒著他的神志,令他眼前一片迷蒙,只能勉強辨認出身上壓著自己cao弄的是他的雄蟲。

    “瞿……耀……”

    陸銘失神地低吟出聲,目光迷離地望著虛空,紅紅的舌若隱若現。

    瞿耀感覺頭皮都炸了,yinjing被緊緊包裹、吸吮,那種馬上就要射精的沖動又涌了上來。

    他連忙將yinjing抽出來一些,看陸銘居然還睜大迷離的眼來看他,仿佛在問怎么不繼續了?

    胸口那陣無名火徹底燒起來了,他邪邪地勾了勾唇,“馬上就繼續。”

    瞿耀深吸口氣,勉強壓下那股子射精的沖動,強勢地將陸銘翻了個身,用后背式的姿勢將雌蟲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yinjing在陸銘的驚呼聲中猛地插了個結實。

    不去看陸銘的那張又帥又色情的臉后,瞿耀果然沒那么激動了,也不用擔心自己表現不好被對方笑話。

    瞿耀氣息粗重,卻還留有余力,甚至還能湊到陸銘耳邊低低笑著打趣:“我們,可以慢慢來。”

    看著陸銘因為自己一句話身體打顫,瞿耀胸口忍不住涌出更多的惡劣因子。

    想要看雌蟲更多的反應,想要看到雌蟲所有不為蟲知的一面。

    下身抽插的動作并沒有停,只是變得綿長,甚至無師自通地掌握了九淺一深的技巧,每次都能巧妙地剮蹭陸銘體內的那一處敏感點,卻又不肯重重地cao干給雌蟲一個痛快。

    沒幾下子,陸銘就被折磨得有些受不住,難耐地在瞿耀身下扭動,細腰下意識地往后抬了抬,想要迎合,想要更多。

    卻好像怎么也沒辦法得到徹底的滿足,偏偏瞿耀這時候還惡劣地停了下來。

    他輕輕撫上陸銘結實的后背,那里并不是完全的光潔無暇,反而有一道道陳舊的傷疤,零零散散印在蜜色的皮膚上。

    不僅一點都不難看,還帶了戰損的魅力,迷人而性感,瞿耀忍不住低下頭在那些傷疤處落下輕吻。

    他的,戰神啊!

    陸銘可不知道瞿耀這些心思,他頭一回真正進入發情期,簡直要被那股積蓄已久的發情熱折磨得快瘋了!

    早已經愈合的傷口本不應該有任何感覺,可他卻能清晰地感覺到瞿耀溫熱的鼻息噴灑在他后背的傷口,又燙又癢,簡直比拿刀砍他還要難耐。

    陸銘再也忍不住了,扭頭向瞿耀求饒,“雄主,求您了,不要……啊!”

    最后的話在瞿耀突然的頂弄中化作了尖叫,完全沒有防備地叫了出來。

    這一下,正好頂在了陸銘那處隱秘的小口——

    那是雌蟲的生殖腔,進去就是孕囊,只有發情期才會徹底打開,方便雄蟲進入、射精,孕育后代。

    也只有真正進到生殖腔,雌蟲的發情熱才會得到緩解。

    可是他的雄蟲太惡劣了,上一次明明還一下子就鉆了進去,根本不給他任何的準備時間,這回他幾次想要把雄蟲的guitou吃進去,那碩大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每次都只是在小口處剮蹭、頂弄、擠壓,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

    陸銘想要求饒,想要叫瞿耀進去。

    瞿耀卻惡劣得連話都不讓他說完,只能無力地呻吟、浪叫,早已經忘記克制隱忍為何物了。

    雄蟲還嫌不夠,目光灼灼地盯著陸銘后背的蝴蝶骨,那里有兩道整齊對稱的,約兩寸長的‘疤痕’。

    那就是雌蟲骨翼的位置。

    遠古時期的蟲族都有骨翼,能夠高空飛行,雌蟲的骨翼甚至還是重要的作戰武器,但隨著時代演變,雄蟲的骨翼漸漸退化、縮水、畸形,有部分雄蟲甚至根本沒有骨翼。

    瞿耀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就研究過自己的骨翼,小小的、透明的一對,完全張開都只到他的手肘處,簡直小到畸形,看過一次就不想再看了。

    但雌蟲的骨翼……

    雌蟲的骨翼很強,是雌蟲最厲害的作戰武器,甚至強悍到能帶著他們rou身穿越真空宇宙,一般只會在戰場上露出來。

    瞿耀還從沒有見過。

    他忍不住低下頭,在陸銘右側的骨翼處落下一個親吻,引得雌蟲又一陣戰栗,才啞聲開口:“我想看看你的骨翼,可以嗎?”

    陸銘的身體一頓,艱難地轉頭看向瞿耀,聲音有些虛弱無力,“很丑的。”

    瞿耀眸光幽深,伸出紅舌骨翼的位置上來回舔弄,直把雌蟲舔得渾身僵硬,xue腔也死死絞緊,他才重新抬眸,“可以嗎?”

    舌尖仍有一下沒一下在那處掃過。

    雌蟲哪里還說得出拒絕的話,艱難開口:“可、可以,雄蟲,我,啊!”

    陸銘被折磨得連話都說不全了,發情熱沒有消退,他只會越發饑渴難耐。

    倒是瞿耀,先前吃了一頓開胃甜點,此時顯得游刃有余多了。

    好在他并不想折磨雌蟲,見陸銘實在有些難耐,他體貼地伸手覆上陸銘同樣不小的yinjing,主動替雌蟲舒緩,下身也開始愈發用力地抽插,重新把雌蟲帶上了另一個高潮。

    “啊!”

    雌蟲yin叫一聲,射在了瞿耀的手上,把他的手都弄得濕漉漉的。

    瞿耀看著自己一手的jingye——別人的jingye——不禁有些奇怪,這還是他第一次幫別人手yin。

    稍微從情欲中緩過神來的陸銘顯然比他更加不自在,蜜色的肌膚上早已經紅了個透,手忙腳亂地想要起身替瞿耀擦手,不料這一動反而讓瞿耀還沒有離開的yinjing插得更加深入。

    “嗯哼!”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瞿耀心里還惦記著看雌蟲的骨翼,硬是將那股子狠命干死雌蟲的沖動壓了下去,催促陸銘。

    陸銘沒有辦法,只能回過頭,背對著瞿耀,后背微微弓起,一雙泛著銀光的華麗骨翼‘唰’地在瞿耀面前展開。

    陸銘的骨翼還沒完全張開就足有一米多長,像蝶蟲的振翅,沒有羽毛,只是細微的絨毛,不怎么明顯,光滑優美,條線流暢,看起來更像是精雕細琢的玉石,但又不同于玉石這樣的死物。

    它是活的,肌rou紋理分明,強勁有力。

    瞿耀忍不住伸手撫了上去。

    滑嫩,冰涼……

    陸銘顫抖了一下,明明不應該有感覺的地方傳來陣陣難耐的麻癢,他咬牙強忍著,顫聲提醒瞿耀,“雄主,小心。”

    雌蟲的骨翼都特別鋒利,甚至能夠直接切割機甲,陸銘有些擔心把雄蟲的手給割傷了,這種擔憂甚至暫時壓住了他的情欲,維持著呆立不動的姿勢,生怕自己不小心傷到了他的雄主。

    但瞿耀根本忍不住,哪怕眼前的骨翼從里到外都透著危險,寒光閃爍,他還是想要觸碰。

    就好像電視劇里那些登徒子面對黃花大閨女一樣,非要上手摸一摸、碰一碰才心滿意足。

    “真美!”瞿耀忍不住贊嘆了一句。

    手在陸銘的骨翼上來回撫摸,目光灼灼地盯著陸銘,主動湊上前去,幾乎是半壓在陸銘的后背上。

    冰涼的骨翼橫亙在兩人之間,瞿耀也完全不覺得礙事,只是雙手從骨翼下面繞到陸銘胸肌上的兩點。

    精準地捏住,揉弄那剛才被他舔舐玩弄過的rutou,逼出陸銘又一聲低吟,“輕、輕點,不要……”

    身體幾處敏感點全落入了瞿耀的掌控之中,xue腔又被不停地進攻、刺激,陸銘感覺整個身體都抖得跟篩糠似的,根本承受不住,他下意識想跑,屈膝艱難地往前爬了兩步。

    瞿耀竟也不阻止,直到下身的火熱快要脫離雌蟲濕膩的xue腔,他才一手摟過陸銘的細腰,一手捏著雌蟲的翅根,用力將人拖了回來。

    “不要什么?你不是說不夠嗎?”

    隨著雄蟲輕佻的聲音落下,腫大的yinjing再次擠開yindao的軟rou,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飽滿僨張的guitou精準無比地撞上了生殖腔的小口,引得雌蟲又是一陣失聲yin叫。

    “不、太刺激了,不要……”

    陸銘往日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在這一瞬間都灰飛煙滅,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將他所有理智都燒光了,燒得他身體也跟著戰栗不止,腦中一片空白。

    他的身體已經被雄蟲完完全全控制住了,就連他身上最厲害的骨翼被被瞿耀捏住了要害。

    根本躲不掉。

    陸銘下意識地胡亂扭動,仿佛這樣就能擺脫雄蟲,卻不想反而讓雄蟲的性器進得更深了。

    瞿耀抿緊唇,也沒再出言調戲,下半身的動作愈發兇猛、激烈,他挺動胯部,一下接一下地cao弄陸銘的xue腔、yindao,甚至擠開深處那道隱秘的小口,直接頂到了雌蟲的生殖腔,就在生殖腔內橫沖直撞了百來下,直把陸銘cao得神志盡失,口中只剩下毫無意義地呻吟。

    而陸銘身下那根粗長的yinjing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第三次、第四次射精……

    從濃稠到稀薄,最后幾乎是從馬眼處流出來的白濁液體,生殖腔內還在不停地涌出灼液,一次次地澆灌在瞿耀的guitou上,直把瞿耀也刺激得失了理智,更加用力得cao弄。

    兩人的身體好像融在了一起,嚴絲合縫,半點不肯分離。

    瞿耀仿佛正經歷著一場綺麗又色情的夢,他覬覦許久的人正乖順地躺在他的身下,主動為他打開一切,任他索取。

    他的yinjing脹得發疼,一次又一次地被濕熱的yindao絞得快要交代出去,卻又在關鍵時刻忍住了,暫時退出生殖腔,等沖動稍稍緩解又猛地cao進去!

    這架勢仿佛要將這場性愛延續到地老天荒。

    直至抽插了數百下,幾乎陷入昏迷的雌蟲不知怎的猛地一顫,生殖腔的小口突然劇烈緊縮,死死吮吸著瞿耀的yinjing,瞿耀也不再忍耐,在陸銘的體內一泄如注。

    這陣極致的高潮也把瞿耀的力氣都抽空了,他有些虛軟地壓在雌蟲身上,不住地低喘。

    懷里的雌蟲早已經陷入了迷離,又乖又軟地任憑瞿耀抱著,平日里冷硬淡漠的面容此時也變得柔軟,以及情事后的饜足。

    這是瞿耀從未見過,所有人或蟲都不曾見過的陸軍長,美得驚心動魄,還帶了yin靡的色情。

    隨著發情熱的消退,陸銘身上的信息素也逐漸消退,那股濃郁辛辣的月桂氣息漸漸變弱,取而代之是越來越馥郁甜膩的黑莓果香。

    瞿耀低頭在陸銘的紅唇上親了親,末了還沒忍住輕輕吮吸了一下。

    陸軍長的唇,真的是甜的誒!

    連續高強度的性事也消耗了瞿耀大部分體力,他抽出終于恢復正常大小的性器,一股熱液順著陸銘的xue口噴灑出來,把兩人的下體都打濕了。

    瞿耀也懶得再帶雌蟲去清洗,只是看著雌蟲居然昏睡過去也會本能地收起骨翼,驚奇又遺憾了一瞬,就扯過被子,摟著雌蟲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