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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論強攻的一萬種玩法在線閱讀 - 敖鷹3(攻失禁,輕微電擊,腦交預警)

敖鷹3(攻失禁,輕微電擊,腦交預警)

    赫伯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已經上過藥了,傷口都好好地包扎起來了,除了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淡淡的藥草香傳達出一股令人極度舒適的安宜。

    看來最起碼他還有利用價值,帝國不會拋棄他這個重要人物。

    但是更好的治療是不用想了,他的膝蓋被包裹得嚴嚴實實,帝國沒有想治療他的小腿,只能保持一個不死的狀態,足夠了。

    赫伯特疲憊地嘆了一口氣,他躺在床上能清晰地看清床前三個不同方向的攝像頭,這很糟糕,他不清楚自己還會遭遇什么。但看著西奧多的病態陰狠的表情,想到醒來前的遭遇,他就感到背后發涼,落到西奧多的手里,他的處境會很危險。

    非常危險,赫伯特默念著,藍眼睛定定地看著正對著他的攝像頭,即便是身處弱勢,他也不能表現弱態。

    那些該死的帝國人一定在記錄他的表情,一但他顯示弱態,肯定會成為他們狂歡的助性,赫伯特冷靜地想著,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舌頭上西奧多咬的傷痕還在。

    他下意識地卷起舌頭,舌尖被西奧多重重的留下了一圈牙痕,一張嘴便會被其他人看見,仿佛一個套索,重重地圈住了他,被西奧多親過之后,赫伯特發誓一輩子都不想和人親吻了。

    那種冰冷僵硬的觸感,仿佛連大腦也跟著一起被凍住,被冰封,那條奇長的舌頭狠不得捅進他的胃里,他幾欲作嘔,果然,他還是最討厭西奧多。

    攝像頭緊緊對著他的臉,捕捉著赫伯特的情緒波動,就像西奧多一樣,赫伯特開始感到有些不適,他躲避著側頭了臉,只可惜退無可退,曾經高傲自大的將軍只能被動地拍攝著,記錄著此時脆弱難堪的樣子。

    就連被碎片劃出來的右臉傷口也開始在隱隱作痛,希望他們能治好一點臉上的傷,赫伯特不抱希望的想著,治一下這張被宣傳部花費大力氣宣傳的臉。

    他已經被俘虜,消息可能很快就會傳到聯盟,帝國與聯盟的仇恨延續了很久,甚至連源頭也無從追起,赫伯特也從來沒有在意這種事,他只想著打敗帝國,借助這次的機會,好讓自己登上上將的位置,這一次危機,回去之后聯盟消息出來后,他的民眾支持率會下降很多。

    沒關系,他會用之后的戰績證明自己依然戰無不勝。

    只要……他能回去。

    ……

    西奧多敲了敲門,雖然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動作,但能讓里面的人大驚失色,西奧多一邊想著,一邊帶著假惺惺的笑容走進來。

    他穿著白色的西裝,精致得體的樣子與之前瘋狂的樣子重疊,赫伯特抬眼望過去,心逐漸沉了下去,之前的侮辱即使赫伯特不放在心上,盡力忘記,但還是會有些影響。

    西奧多看著赫伯特皺起眉,抿起之前被他親的合不攏嘴的唇瓣,人人追捧的藍眼睛看向他時全是晦澀的情緒,但表面還要裝成一副嚴肅不在意的樣子便忍不住想笑。他已經想好了,他會讓赫伯特成為他未來的妻子,是獨屬于他的妻子。

    現在的赫伯特有些過于不聽話,但他會在這段時間內,讓赫伯特好好聽話。

    西奧多想著想著,便笑出了聲。

    赫伯特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他耐心地等著西奧多笑完,定定地直視著西奧多碧綠宛如毒蛇般的眼睛,冷淡地逼問著,“你來干什么。”

    即便是身處因籠,赫伯特少將還是那副自大高傲的樣子,西奧多想著越發興奮,他低笑,“將軍,我來看看你。”

    他的嘴角輕微的往下垂了一下,連之前平穩的呼吸聲似乎也抖了一下,“看完了嗎?”赫伯特咬牙裝作若無其事地回話,這只惡心低劣的……讓人看了就想吐的狗雜種。

    西奧多笑意越發深了,“赫伯特,你肯定不知道帝國靈族的事,”他慢慢的走了過來,一把掐住了赫伯特的大腿根,赫伯特難以忍受地晃動腰肢,試圖甩開西奧多的手。

    “……我們種族比較奇特,”西奧多有些苦惱的樣子,他更用力的按緊赫伯特的腿根,揉著他緊繃的大腿,“以前我們被說成可以溝通靈魂,會讀心術是不是太玄幻了,現在用科學的角度來講,最簡單的說法,……換個將軍能聽懂的說法,我們是可以控制人的大腦……”

    “赫伯特,現在誰才是狗雜種?”西奧多淺笑道問著,赫伯特迷茫的看著他,他看起來不是很明白西奧多含糊的話語,下一秒,像是被電擊一瞬,他神色空白了,“啊啊啊啊!”

    渾身上下好像都在爆發著電流,爆發出過多的快感,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赫伯特幾乎是被快感崩潰到極點,他盡力地保持思想,但張嘴吐出來的都是呻吟,“啊……狗雜種……啊啊啊……我殺了你,我殺了你!!!”口齒哆嗦著,連唇瓣也閉不上,舌頭探了出來,他用著這一張高潮崩潰的臉威脅別人,屬實讓西奧多笑了。

    痛,赫伯特原本矜持地緊繃著rou體,強撐著欲望,他不想在西奧多面前丟盡臉面,因此更用力地止住想要自慰的身體,連同飽滿的胸脯,勁瘦的腰肢都起伏著,緊顫著。

    已然熟透了,聯盟的少將有著一副像桃子一樣成熟過頭的身體,除了他天生的缺陷——那個小小的內陷奶頭,西奧多加大了強度,甚至他特意地揪著赫伯特的乳尖,……啊,奶頭被拉了……唔……赫伯特張著嘴巴,眼睛上翻,殘肢止不住地蹭著床單。

    如果他不是這樣狀態,他可以選擇的區域更多,而不是如令這個任人宰割的樣子。

    ……該死的……雜種……即便因為激烈的快感踹不過氣,赫伯特依然堅持自己的想法,他無力地,持之以恒地在心里謾罵著西奧多。

    但西奧多只是念頭一轉,赫伯特先前所有的堅持轟然崩塌。

    yinjing包括渾身的敏感點爆發出極為劇烈的快感,乳rou像被層層疊疊的小嘴吸吮著,酥麻脹痛的,甚至乳孔控制不住的張開,似乎要噴什么東西,太難受了,“……啊……啊……雜、雜種、你……你,我殺了你……”赫伯特還是認不清自己的處境,他狼狽的甩著頭,口齒不清地叫囂,像極了落水的小狗。

    不可以……赫伯特胡亂地揉著自己的乳rou,他心里堅定的告訴自己不可以,可手卻控制不住地粗暴地揉捏。

    小小的乳尖被刺激得激凸,從乳暈探出頭,手指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rutou,電流一個勁地電著乳尖,赫伯特發出了悲慘的嗚咽,“不……不……”他止不住自己的呻吟,連yinjing也被電流盯上,囊袋被電得刺痛。

    他哭叫著落淚,一手又揉弄著yinjing,赫伯特的手法十足地生澀,只會用掌心虛虛地遮住摩擦,電流似乎流到體內里了,他感覺輸尿管也被電了。

    赫伯特的呼吸停頓了一下,他虛弱地低吟,“……不……”但還是來不及,小腹搐動,細微的水聲響起,西奧多挑眉,他伸手扳開赫伯特的大腿,床單濕了。

    但遠不止如此,西奧多心想,這還不夠,按照貴族儀式,他不能在婚禮前碰自已的新娘,但是管那么多干什么,他要娶的是赫伯特,那個傲慢十足的聯盟將軍,哈!赫伯特自已恐怕也沒有想到吧。

    快感停了下來,赫伯特恍惚地瞇著眼睛看著西奧多動作,生理性淚水沾濕了睫毛,把什么都模糊了,他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

    情欲又在腦子里翻滾,薫得整個腦子暈乎乎的,他的身體顫抖著,不需要任何觸碰,他的身體自己便已經又一次地高潮了,赫伯特長長地低吟了一聲,鼻子酸澀,他從沒想過還能如此地作弄人。

    直當西奧多慢慢地把赫伯特的yinjing吞入,他捏著傲慢將軍的臉頰,肆意的笑著,“赫伯特,你還沒有回答我,誰才是狗雜種?”的時候,赫伯特才意識到,還有更糟糕。

    他沉默窒息了一刻,就連西奧多也沒有聽清他在想什么。

    但赫伯特不在想他,提取關鍵詞的西奧多沒有聽到他的名字,這完全不應該,貪婪的貴族甚至不允許赫伯特的腦海里沒有他。赫伯特整個人現在都是他的,連最隱秘,最隱私大腦也被西奧多獨占,即便是發呆也不行,于是赫伯特被強制高潮了。

    不需要復雜的交談,大腦激素大量釋放,赫伯特被這一下直接打斷了所有的想法,壓抑不住地慘叫,“……唔……啊……嗚啊……呃……”

    “大腦……快……融化了……呀。”生理性的淚水淌在臉頰,暈開淺淺濕痕,赫伯特迷糊地察覺到西奧多在動,他清晰敏感地感應到guntang的內壁包裹著yinjing,瘋狂地吮吸收縮,“熱……啊……”

    他吐著軟軟的舌尖,緋紅著臉地哭叫,狼狽的一塌糊涂,西奧多親了親赫伯特乖順的舌頭,老實說,他以前做夢也沒有想過赫伯特能與乖連在一起,或許,他就在做夢?

    他的手指捏著將軍小小的乳尖,它原本是羞澀地躲在乳暈,卻被自己的主人強硬剝出,又落在壞人手里,任人擺布,西奧多得意地啍笑幾聲,“到底誰才是狗雜種……”

    “我的將軍?”

    身體又傳來熟悉guntang的燥熱,他的大腦快被對方玩壞了,一直在高潮,剛才到現在……一直一直……赫伯特有些委屈迷茫,他低低地啜泣著,連該怨恨的人也忘了,朝著自己一向看不上眼的敵人低聲哀求,“……我、唔啊……不可以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又高潮了……腦子、腦子……要爛了……”

    那個人還在叫他,他是誰,赫伯特掙扎地清醒一瞬,赫伯特向來為他的身份驕傲,即便是如此混亂的場景,他依然憑著本能地回道,“我是、啊……我是……聯盟的……少將赫伯特.亞當.伊里斯,人稱、光輝、……我會成為下一任……啊聯盟將軍的……唔……”

    “將軍,腦子壞了不也挺好,你現在也很可愛,說不定民眾支持率還會上升……”西奧多低頭吸吮赫伯特飽滿的唇瓣,他不輕不重咬了一口赫伯特乖順遞上來的舌頭,順著在荒野時便留下來的痕跡又咬了一口以示威脅。

    他們的婚禮將在七天后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