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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月光越演越崩在線閱讀 - 野戰play【郁棠溪】

野戰play【郁棠溪】

    二月初時,鶯飛草長,但侍月峰頂設有四時陣,四季如春,總是沒什么變化。

    日復一日的風景讓蘇冠容對時間的流逝沒了概念,就好像他曾經待著的那個地方一樣,時空皆是虛物,唯有眼前的書卷才是真實且可觸碰的。

    直到那一天,初春的暖風不知從哪兒裹挾著一朵早開的桃花,越過千山萬水,穿過薄薄的一層結界落在他面前的茶杯里。

    杯中還剩著一半的清茶,他舉杯欲飲時恰好看到落在里面的桃花。許是開的早了些,這朵桃花比尋常所見的要小了一圈,用指腹將其托起時才發現它不過指甲蓋大小。

    倒是惹人憐愛。

    蘇冠容的臉上有片刻的怔忡,他將那瓣桃花放入一旁的石潭中,底下的鯉魚見到有東西被丟了下來,當即浮上水面,將那朵桃花吞了進去。他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便站起身來,朝結界外走去。

    這結界其實并不阻攔他的進出,但有傳令和監控的作用,在察覺他已踏出一步之后,不遠處的極天峰上的郁棠溪便收到了消息。

    他此刻正在盤腿調息,離自己上回去侍月峰才過去三個月,一時間郁棠溪也想不出蘇冠容會突然要離開的原因。可二人有過約定,他替蘇冠容續命,而蘇冠容得老老實實待在峰頂,不得擅自離開。

    可這回兒,蘇冠容倒是忘了自己曾經的承諾,執意要走了。

    郁棠溪也不多想,他從榻上下來,僅是瞬息之間,便從極天峰來到了侍月峰。

    蘇冠容已半個身子都探出結界外面了,他并不意外郁棠溪來的這么快,察覺到身邊多了個影子,他開口道:“我想去個地方,門主可要一同前行?”

    郁棠溪這時候對蘇冠容遠沒有后來那般縱容,對這個問題,他只是舉劍橫在對方面前,語氣帶著警告。

    “不許去。”

    二人修為天差地別,如果郁棠溪不肯點頭,那蘇冠容就算拼死也出不去這里。所以他換了個法子,放軟了聲音:“可我真的想去那里看看。”

    胸前的劍鞘顫了顫,這在郁棠溪這一千多年的修道生涯中十分罕見,蘇冠容敏銳的把握住了這個機會,垂下眼簾:“而且我已有三十多年未曾離開過這里了,修為又沒什么長進,所以才想出去散散心……”

    郁棠溪:“……”

    見他無動于衷,蘇冠容又嘆了口氣,慢慢把腳收了回來:“門主說的也是,你我當初約定的就是不能隨意外出,是我逾矩了。”

    他裝腔作勢的把好話壞話都說了個遍,轉過身來,帶著落寞的背影往屋子走去。

    很快,他就聽到郁棠溪冷硬的聲音響起:“去換身衣服,我們馬上出發。”

    白鸞一聲長唳,振翅高飛,它速度極快,很快將整個極天山脈拋在后方。蘇冠容朝后坐在白鸞后背,望著遠去的綿延山脈,又得寸進尺的提了個要求。

    “門主,一會兒找個城鎮買點酒吧。”

    郁棠溪越發覺得他可能只是單純的想出來踏青了,但他雖不出聲答應,可在看到下方城鎮時,還是驅使白鸞落了下來,領著蘇冠容去鎮上酒鋪買了兩壺酒。

    這之后蘇冠容倒沒再提什么要求,抱著酒壇便發起呆來,直到抵達目的地后郁棠溪叫他,他才恍若大夢初醒般回過神,匆忙從白鸞身上一躍而下。

    這兒是一處荒原,方圓百里之內都渺無人煙,郁棠溪觀察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這里究竟有什么可看的,便讓白鸞去周圍玩了,自己則立在一旁等著蘇冠容結束這場無趣的踏青。

    他以為蘇冠容買了酒,等會保不齊要帶個醉醺醺的人回去,可前方的青年只是抱著酒壇靜靜的眺望著這片荒蕪的草原,然后將手中的酒壇打開,卻不是自己要喝,而是反手全都倒了出來。

    酒是好酒,清冽醇香,蘇冠容倒完這酒之后就把酒壇就地砸碎了,然后突然轉過頭道:“門主,要雙修嗎?”

    饒是郁棠溪翻來覆去的把今日兩人從離峰前到現在的情形回憶了好幾遍,也猜不透蘇冠容突然提出雙修的原因。此人分明滴酒未沾,說起話來卻像是醉酒之人才會有的,他來不及細想,面前之人已欺身上前,在他唇上親了一親。

    冰涼柔軟,帶著幾分早春的寒氣。

    ……

    蘇冠容跪在地上,捧著郁棠溪的陽根正在賣力吞吐,他衣衫半褪,最外面的罩衫被他鋪在了剛生出嫩芽的草地上,防止他被磨破了膝蓋。

    他盡力將嘴張開,可惜對方的性器實在太大,加上此刻莫名的亢奮,比之以往更難全部含入。蘇冠容干脆不再強求,將rou柱吐出大半,只含著前面的guitou吮吸,紅潤的舌尖時不時探出他的雙唇,在guitou下方的凹陷處來回吸舔,復又抵著馬眼處摳弄,來不及吞下去的液體順著他優雅的下頜線慢慢滑落到衣服里,洇出曖昧而荒yin的水漬。

    郁棠溪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底,他本是想拒絕的,倒不是因為不想做,而是他受家中禮教管束,在荒郊野外做這事兒總有礙觀瞻。可現在深處荒原,周圍又無人煙,而面前這人實在主動,他這會兒倒成了被迫的那一方。

    向來站的筆挺的身姿被巨大的快感刺激的忍不住彎了下來,他雙手扣在蘇冠容腦后,但也不強迫對方,只是由著那人自己動作。帶著薄繭的修長手指梳進蘇冠容的頭發里,將他本就束的不怎么規矩的玉冠推了下來,順著長發落在地上。

    頭發披散下來的時候,蘇冠容下意識的抬起頭來,他生的好看,眼里又因情欲帶著幾分水汽,專注看人的時候便顯得深情又惹人憐愛,郁棠溪一時沒有控制住,竟直接射在對方臉上。

    濃白的濁液有一些掛在那人漆黑的長發上,連他微顫的睫毛上也沾了一些。郁棠溪慌亂的伸出手要替他擦拭干凈,可蘇冠容卻伸出舌尖,將嘴角的jingye舔了進去。

    這一幕既荒唐又yin靡,可郁棠溪卻移不開眼睛,愣愣的看著蘇冠容將那些被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從臉上刮下來,又一點點將它們吃進去。他喉結上下一動,剛剛射過的roubang竟又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頂在蘇冠容嘴唇上。

    “門主今天倒是熱情……”青年笑著說道,沒再用嘴去幫他含,反倒是站起身來。比起郁棠溪還算整潔的衣著,蘇冠容這會兒已將衣物脫了大半,唯有一件白色里衣還掛在身上,半遮半掩的露出他白瓷似的身體,一時間竟分不出到底是那件里衣更白,還是他的身子更白。

    蘇冠容抬頭在郁棠溪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后再貼上他的嘴唇輕輕含弄,靈巧的舌尖彈了下他的唇rou,這才慢慢伸進他的齒間。

    在情事上還有幾分青澀的男人沒了修真界第一人的鎮定,他順勢扣著蘇冠容的腰,將他拉近了些。二人身體緊貼,彼此的反應心知肚明。

    這里雖沒有床,但修士總不至于受此限制,蘇冠容被按在不知何時變出來的毯子上面,他雙腿勾在郁棠溪腰上,顯然已經做好了接下來的準備。

    郁棠溪摸出軟膏,里面已經被用了一些,蘇冠容湊過去看了眼,突然吃吃笑了起來:“這一罐可真耐用,都三十年了,才用了不到四分之一。”

    他這話幾乎是在嘲笑,郁棠溪忍不住拍了他飽滿挺翹的rou臀一下,清脆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微顫的臀rou波浪,手感實在是上佳。郁棠溪挖了些軟膏出來,涂在緊閉的后xue周圍,試探著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蘇冠容下意識的繃起臀rou,似有些緊張。郁棠溪也知道他的身體如此,便低下頭去以唇安撫,男人溫熱的氣息鋪灑在青年的脖頸和面頰處,惹得他微微張開雙唇,舌尖朝外探出一些。

    如此動作的意圖對郁棠溪來說再明顯不過,他含住那截舌尖,輕柔安撫,同時又往后xue中伸進一根手指。

    緊致的粘膜被三根手指來回抽插擴張,蘇冠容的敏感點藏得較深,也虧得郁棠溪手指修長,才每每都能碰到那里。他下身挺立,抵在對方的衣服上,柔嫩的頂端被粗糙的衣物摩擦,很快也xiele一回。

    高潮的余韻讓蘇冠容不住的喘息,他素來白皙的臉上難得有了幾分薄紅,指尖纏著郁棠溪的一縷頭發,小聲道:“可以……進來了。”

    郁棠溪這才抽出手指,扶著自己的性器插了進去,直到下腹碰到蘇冠容臀尖,他才停了下來,緩了緩便慢慢抽插起來。

    可能是顧及到二人現在所在的地方,郁棠溪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都精準的碾過后xue處的敏感點,或用guitou對著那里反復揉壓,私處卷曲的毛發抵在蘇冠容挺翹的臀rou上,反復摩擦。

    他看到自己的囊袋一次次的拍打在蘇冠容的臀rou上面,那里本就白嫩,這會兒已經被拍的通紅,可他仍不覺得滿足,雙手捏住兩瓣飽滿的臀rou,將其分開,也讓自己進入的更深一些。陽物根部太粗,進去時能把窄小的后xue撐到極致。

    蘇冠容被cao的狠了,忍不住發出小聲的呻吟,他腳趾蜷縮起來,細腰弓起,一側的衣物滑落下來,露出他挺立的乳尖,點綴在白皙的胸膛上面。

    這一幕恰好被郁棠溪看到,他俯下身來,含住那引誘他的乳尖,小小的rou粒難以滿足他吮吸的欲望,他便騰出手來捏住rutou周圍的rou,將rutou隆起更高。乳粒附近的皮膚被他吸得發紅,原本只有綠豆大小的凸起被他弄得充血腫脹,竟變得如黃豆那般大了。

    胸口處的感覺與后xue截然不同,蘇冠容難以言說,只覺得那里被郁棠溪咬的難受的緊,又沒處發泄,他擰起眉毛,邊喘著氣邊道:“那里……有什么,好弄得……嗚……又沒有奶水……啊。”

    郁棠溪沒有理他,依舊執著的反復吸舔,發出嘖嘖水聲,蘇冠容只能伸手去推他,可他手里也沒什么力氣,明明是要推卻,結果卻像是迎合。纖長的手指纏在那人頭發上面,拉扯頭發的細微刺痛卻讓郁棠溪更加興奮,他下身cao弄的速度更快了些,啪啪的拍打聲更是不絕于耳。

    蘇冠容從喉嚨里擠出幾聲泣音,低喘著又射了出來。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程度遠勝往日,加上身上兩重進攻,明明是主動邀約的他此刻竟生出難得的退卻之心,可他現在雙腿分開,股間rouxue又被身上男人連續cao干,那根粗碩性器就像楔子一般將他釘在了地上,讓他根本無法逃離。

    正在這時,郁棠溪猛地一挺腰,囊袋緊繃,從陽根里射出大股濃精,盡數噴在蘇冠容的內壁上,直抵著那處敏感點。與此同時,受到刺激的蘇冠容也弓起身體,射了出來。

    感覺到他釋放出來的郁棠溪抬起頭來,湊過去在蘇冠容唇邊親了親,卻被他逮到機會,用力一翻,二人位置立刻反轉過來。蘇冠容跨坐在郁棠溪腰上,他低垂著眼,一邊胸口處被對方吸的又紅又腫,比另一邊足足大了一倍有余,看起來極為yin靡。

    因為那個劇烈的動作,剛射過而有些疲軟的roubang從他后xue里滑落出來,上面沾滿了融化的軟膏和jingye,可蘇冠容毫不在意,轉過身來便低頭含住那根性器。他的臉埋在對方卷曲的毛發間,呼吸間都是腥麝的氣味,但那股味道卻又勾起他的欲望,先前還因難以掌控的快意想要逃離,此刻卻又生出繼續做下去的想法。

    粗糙的毛發刮在他的臉上,蘇冠容的呻吟被迫堵在喉嚨里面,只能聽到些微的動靜,他這回比先前吞的更深了些,將guitou含到喉嚨深處,生物的本能擠壓著外來的異物,給郁棠溪帶來極大的快感。他抬起頭來,看到近在咫尺的臀縫,那里濕漉漉的,都是方才他的jingye流了出來,沾滿整個臀部,甚至還有些流到了大腿上。

    郁棠溪掐住蘇冠容已經被他cao紅了的臀rou,將其分開,露出藏在里面的后xue,這會兒它又已經閉合回去了,若不是還有幾縷濁白jingye掛在外面,任誰也看不出這里剛剛含過那么大的一根。郁棠溪學著蘇冠容的樣子,也伸出舌頭去舔那緊閉的后xue,對方顯然受不了這種刺激,當即身體緊繃起來。

    “你別……”蘇冠容吐出口中的性器,才說了這一句,就被郁棠溪接下來的動作又給堵了回去。

    男人的舌尖抵在后xue外的褶皺上,來回掃過,粗糙的舌面帶來的觸感與其他東西完全不同。既靈活又柔軟,輕而易舉的撬開后xue入口,往里面伸去。

    蘇冠容發出啜泣般的倒吸聲,他腰身繃緊了,幾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根在后xue里面肆虐的舌頭上。雖然長度有限,沒法伸到更里面去,但這種被人連身體深處都舔弄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他幾乎無力支撐身體,雙腿癱軟,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在郁棠溪身上。

    郁棠溪終于有了一回占上風的感覺,他抽出舌頭,又把手指伸了進去,抵著那處敏感點揉壓,很快就逼得蘇冠容射了出來。然后才慢悠悠的將其撈起,又換回了原來的姿勢,扶著自己已經硬了好久的roubang又插了回去。

    蘇冠容這回算是惹火燒身了,他修為不夠,體力也不夠,現在只能完全由郁棠溪掌控,所有的支點都在對方扣著的腰上,有種微妙的失重感。撐在地上的手已沒了力氣,只勉強抓著皺巴巴的衣物,伴隨著那人的律動而發出破碎的呻吟,可就算如此,郁棠溪也不滿足,又俯下身來在他后背來回親吻,留下一道道痕跡。

    也不知過了多久,郁棠溪終于肯停下來了,這時候的蘇冠容真的連胳膊都抬不動了,只能躺在毯子上喘氣。郁棠溪則去拿了清水替他擦拭,待清理干凈,就聽蘇冠容可憐兮兮的道:“門主,下回還是不要一年一次了吧。改成一個月一次怎么樣?”

    郁棠溪原本想說這都是蘇冠容自己惹出來的,不然自己也不會一直不肯停,可目光觸及那人紅腫的眼睛時又不忍心了,便嗯了一聲,湊上去在他眼睫處親了下:“你好好休息,等你恢復了我們再回去。”

    聽完這話,蘇冠容也老實了,裹著一條新毯子閉目睡去,郁棠溪本想起身,卻被蘇冠容拉住了袖子,他愣了愣,便坐了回去,在他身邊閉目小憩。

    二人明明身處荒原,但此情此景,竟也生出幾分溫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