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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白月光越演越崩在線閱讀 - 秘密

秘密

    蘇冠容有一個秘密,一個保守了四百多年的秘密。

    那就是他并非這個世界的人,而是一個外來者。

    他素來是個很能保守秘密的人,因此這件事除了他自己以外誰都沒有告訴過。

    有人曾在他最絕望的時候向他提出一個勾起他興趣的建議,所以他才回到了這個世界。最初的時候那人說是有個叫做系統的東西可以為他進行任務提示,可由于那些系統無法接受他腦內過于龐大的信息,于是在報廢了幾十個系統以后,他最終放過了那個瑟瑟發抖的小系統,只從對方那里要來了幾個關鍵信息后,便以rou身轉世到了一名嬰兒身上。

    因為不想知道未來會如何發展,蘇冠容不僅沒有去認真研讀系統的任務要求,甚至放棄了自己曾經視為信仰和原則的預知未來的能力,只把幾個名字和對應的一些關鍵詞留了下來。

    其中對應郁棠溪這個名字的關鍵詞中就有齊聿這個名字。

    當然,還有若即若離、放浪下賤、勾引、雙修、白月光等詞匯,蘇冠容依照個人習慣給這幾個詞造了個句,那就是他要當郁棠溪心目中那個“放浪下賤的勾引他雙修之后卻對他若即若離的白月光”。

    而齊聿,則是故事中應當與郁棠溪在一起的人,也就是所謂的主角受。

    蘇冠容是不知道郁棠溪后續會跟齊聿有什么發展,但他認為自己到目前為止做的都很好,放浪下賤的勾引郁棠溪雙修什么的,態度也算得上若即若離,不過郁棠溪有沒有把他當做白月光就不知道了。

    可能要跟齊聿在一起以后才會覺得他是白月光吧。

    但在那之前他可能得死一把,畢竟只有得不到的白月光才是好的白月光,而以郁棠溪在這個世界的修為,恐怕沒人能跟他搶人。

    蘇冠容自認為對郁棠溪這個任務對象最好的終結白月光的方式就是在這次的修真大典的秘境里,然后他再去還另外兩個人的債。

    也就是傅師兄和虞師兄。

    畢竟作為一個試圖一次通關拿到最高評分的宿主,蘇冠容在得知這個世界可以有三個任務對象之后,便決定挑戰以一己之力成為三個人的白月光的成就。

    對應那兩個人的關鍵詞就是放縱寵愛和相依相伴。

    他也自認為都做到了。

    而等到他把這三個任務都完成以后,他還要再去做最后一件事,一件他早該去做的事。

    畢竟……這并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

    ……

    少年齊聿本是與友人一道來此參觀修真大典的煙火大會的,不曾想竟見到一名男子對另一人拔劍相向,且那人身邊帶著少年少女,顯得無力反抗。他初入江湖,心里滿是那些話本所說的見義勇為之舉。見此情形立刻舉劍擋住對方,只可惜他自己修為也不算多高,只是手中之劍乃家中世代所傳寶劍,才堪堪擋住那名男子的攻擊。

    見自己的招式被擋下,那名挑釁之人卻沒有要罷手的打算,出聲諷道:“真不知你是練了什么下三濫的魅術,總有人肯替你擋劍。”他旋即對齊聿道:“我不知你和這人什么關系,但你可知他有多yin浪放蕩,不僅勾引同門師兄,將其二人在股掌之間,甚至還厚顏無恥的勾引他師父。”

    聞言,蘇冠容忍不住打斷道:“我雖知你意,但我們門主是不收徒的,所以我算不得他的弟子。”

    他這番話在那人耳中聽來簡直就是狡辯,于是又指揮劍繞開齊聿,直沖站在他身后的蘇冠容。

    “小心!”

    齊聿雖是劍術奇才,亦察覺到對方的劍氣所指,可修為的差距終究難以彌補,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把劍以極快的速度繞過自己,朝身后的青年刺去。

    然而這第二次襲擊也沒能傷到蘇冠容分毫,只見他腰間金光一閃,竟在瞬間撐開一個結界,將他和身邊幾人圍在中心。突襲而來的長劍也被結界擋住,叮的一聲落在地上,劍身微顫,似是在掙扎,但很快就被結界的金光壓制住,在發出一聲長長的似悲鳴般的錚聲后,便老實的安靜下來。

    而御劍之人因與此劍身心相連,受此壓制,也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你……”他勉強撐住身體,眼尖的看到蘇冠容腰間芥子袋,上面綁著一個掛飾,赫然是長相思劍的縮小版。想來這結界就是由此物所設,而僅靠一件法器就能設下壓制元嬰期修士的攻擊之人,怕也只有那位極天門門主了。

    他恨得咬牙,可現在形勢反轉,既然此物是郁棠溪所制,那它啟動結界時必然也會引來郁棠溪注意,他若在此停留,只怕等那人尋來,自己這條命也沒了。于是在兩相權衡之下,他只好將自己的劍收了回來,又對蘇冠容恨恨道:“以色侍人,能得幾時好,我們走著瞧。”

    語畢,便擠開一眾旁觀之人,往街道外面去了。

    蘇冠容見他身影消失,這才將結界收了起來,而齊聿也因強行擋住元嬰期修士的攻擊而受了傷,此刻倚著長劍才堪堪站住。

    “你沒事吧?”齊聿回過頭來,他嘴唇發白,隱隱有血漬溢出。

    蘇冠容道:“多謝公子出手相助,剛才若是沒有你,恐怕我和師弟師妹都要被他所傷。”

    齊聿道:“我只是瞧不慣他這般盛氣凌人罷了。”他話說完,方才在人群外叫他名字之人也擠了進來,上前扶住齊聿,見他受傷,又是心疼又是責備:“你怎么如此魯莽,那人怕是有元嬰期的修為,你一個金丹期的跳出來出什么頭?”

    齊聿正欲再辯駁幾句,可因傷勢過重,一口氣便喘不上來,猛咳了幾聲,竟吐出一大口血來。

    蘇冠容見狀,提議道:“這位齊公子是為幫我才受了如此內傷,我那兒有幾瓶凝神丹,若不嫌棄,可以跟我一道回客棧拿藥。”

    他芥子袋中放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書,這類療傷丹藥倒是一點都沒帶著。

    凝神丹是修真界有名的療傷藥,對丹田識海所受之傷效果最好。只不過這藥價格昂貴,所用藥材也十分珍稀,修士大多留著當做寶貝以防不時之需,不曾想蘇冠容開口就說有好幾瓶。

    齊聿當下便要拒絕,可扶住他的友人卻忍不住勸道:“你是為了幫他才受此內傷,他現在有藥可供你療傷,你拒絕什么?”

    蘇冠容也頷首道:“確實如此。”

    兩方夾擊之下,齊聿只能點頭同意,他身體也同時xiele力,整個人都倚在好友身上。幸虧對方人高馬大,才撐住他的身體跟在蘇冠容后面。

    經此一事,不管是葉師妹還是莊桓都沒了繼續游玩的興致,尤其是莊桓,他曾因一名飛蟬峰弟子對蘇冠容出言侮辱一事與對方斗毆被罰。那時的他只當那名弟子所言不過是風言風語,可方才聽蘇冠容那么大方的承認了,他心中五味雜陳,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與面前這位心中無比尊敬的師兄相處。

    好在一行人很快回到客棧,莊桓拉著葉師妹匆匆向蘇冠容告別回房,才免去自己在那人面前不知所措的尷尬。

    蘇冠容看了眼少年拉著少女離開時踉蹌的步伐,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帶著齊聿二人來到自己院中。他并沒帶人直接回房,而是叫人在外面稍待片刻,自己去屋里找藥。

    那兩人在屋外等了一盞茶的時間,只聽得屋內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卻始終不見蘇冠容出來。他二人心中困惑,忍不住面面相覷,卻不好意思推門進去打擾,只能繼續在外等候。

    其實這也怪不得蘇冠容,這凝神丹效果雖好,但他自己其實用不太上,而郁棠溪就更別說了,整個修真界能讓他受皮rou傷的都寥寥無幾,更何況是這種傷及丹田識海的內傷。

    好在這般尷尬的等待并未讓那兩人持續太久,只聽得里面那人又是一通折騰,隨后他們便聽到身后傳來一個凜若冰霜的聲音。

    “你們是誰,為何在這里?”

    齊聿連忙回頭,只見身后不知何時竟站了個年輕男子,約莫二十六七歲的樣子,相貌生的自是極好,但更引人注意的卻是他一身教旁人難以接近你的冷峻氣質,恍若高高在上的謫仙,連看他一眼都是褻瀆。

    別說是齊聿了,便是他身邊那位曾在無數花叢間流連過的好友也未曾見過相貌如此出眾之人。

    直到來人不悅的蹙起一雙斜飛入鬢的劍眉,他們二人才驚覺自己竟看一名男子看的呆了。齊聿最先反應過來,連忙道:“在下齊聿,這位是我好友何新,是受屋內那位公子邀請而來。”

    而這來人,也就是郁棠溪仔細打量二人的同時也探出他們修為等情況,他看出其中一名少年受了重傷,且已傷及識海,他正欲開口,房門卻被蘇冠容打開,他也是察覺到郁棠溪回來才開門的。

    郁棠溪被他頗為熱情的迎了上來,面上神情立刻放柔,卻聽蘇冠容問道:“你把凝神丹放哪兒了?我怎么找不到?”

    郁棠溪下意識道:“你受傷了?”于是立刻握住蘇冠容手腕,靈力順著手中經脈探去,在他體內游走了一個周天后發覺其身體毫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從芥子袋中摸出一瓶凝神丹放在他手中,道:“是給他的?”

    那個他指的自然是在場幾人中唯一受傷的齊聿了。

    郁棠溪深知蘇冠容性子冷淡,不喜與人來往,卻不曾想他會將一個陌生少年帶回住處,還特意給他尋藥。于是忍不住朝齊聿多看了兩眼,只見那少年約莫十八九歲的樣子,長相俊秀卻尚帶幾分稚氣,一派少年的意氣風發。

    不知為何,他下意識想到約莫四百年前拜入極天門的一名傅姓弟子,也是這般恣意張揚的氣質,手中握著一把破劍便敢闖入山門,說要找極天門門主挑戰,結果卻連疏狂峰峰主那一關都沒過。

    可即便如此,他那驚人的劍術天賦卻還是讓孔峰主驚為天人,硬是連哄帶騙的將他拐進了極天門收為弟子。

    之后的幾年里,那少年修為與他的劍術都突飛猛進,很快就名揚整個修真界,甚至一眾修士也將他當做唯一一個能夠在劍術天賦上與郁棠溪相提并論之人。而印象中的少年便是這般,喜怒皆形于色,愛恨皆溢于面。

    便是在萬劍誅魔陣內時,發出終天之恨的詛咒時,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