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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下:日日夜夜強jian的王后竟然是自己母親

    覃修遠的yinjing插在他的xue道里,粉嫩的rou批被他cao的熱烘烘潮乎乎,兩瓣yinchun已經被頂的微微發紅,陰蒂翹起來,yin水淌的到處都是。

    覃修遠掐著他的細腰往里頂,粗壯而硬的yinjing幾乎把他xue里的軟rou搗爛了,搗的林青山從臉上都泛起yin潤的紅潮,他的眼尾已經紅了,垂下的睫毛微微發顫,紅唇微開,活色生香。

    覃修遠貼上去和他濕吻,親的又深又重,他的舌頭也像一根深入他的性器,林青山強忍著,還是從喉嚨里流瀉出啊、啊的呻吟,脊背發汗,底下漏水,沒幾下又尿了。

    覃修遠伸手下去揉他濕答答的批,他并不嫌棄林青山在床上尿失禁,他覺得很興奮,插在林青山xue里的yinjing越發的硬,像林青河。

    林青山想到這里,忍不住顫抖著絞緊了xiaoxue,覃修遠沒防備,險些被他夾射了,悶哼一聲,揉著他的屁股拍打兩下,yinjing往外一抽,又深重的往里一頂,把他濕軟的小屄再次cao開。

    濕汪汪的xuerou痙攣著絞他的yinjing,雪白的腿根發顫,覃修遠手指按上去就按出深紅的痕跡,林青山的呼吸微重,睫毛發濕,覃修遠笑著舔他的耳朵,手按著他的腿根把yinjing全根插入,飽滿的囊袋撞在他被cao的紅腫的陰阜上。

    林青山看起來太漂亮,也太可愛,那種強忍欲望的嬌態讓覃修遠控制不住的心軟,他低聲喊他寶寶,喊的林青山落下淚來,覃修遠不知道怎么了,但手上已經去擦他的淚水。

    “怎么了寶寶?”

    林青山不說話,偏過臉去,閉著眼,抿著嘴,擺出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可是他的臉上還帶著淚痕,眼尾泛紅,底下還插著他的yinjing,那種孤高的傲氣早就散了,怎么看都像是欲拒還迎。

    覃修遠捏著他的臉親他,不關心具體的緣由,摟著他纖薄的rou體往他的xue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幾乎把他窄小的rou批都灌滿了。

    林青山被猛灌的精水燙的渾身哆嗦,噙著淚的眼睫不停的顫著,腰眼酸軟,渾身都要被高熱的欲望融了,顫抖著縮在覃修遠的懷里,抽泣不止,覃修遠當然不會知道他傷心的真實原因,他舔他的淚水,摸他的后背,一面哄,一邊被他濕軟的xuerou夾的又硬了。

    他和林青山親吻,低聲的問,“寶寶,做我的王后,好不好?”林青山用潮濕的淚眼望著他,從眼睛到眼尾都是紅的,看起來可憐極了,他什么也沒有說。

    林青山閉上眼睛。

    林青山原本只是猜測覃修遠是自己小孩、并且殺了林青河,而當覃修遠赤條條的壓在他身上cao他的時候,他看到覃修遠胸口的胎記,他意識到他的猜測是真的。

    他的小孩,確實,殺父娶母。

    可是林青山什么也沒有說,只是越發的清減,他本來就瘦弱,越發顯出不堪風吹的樣子,望著他的時候總是顯得心事重重,覃修遠不明白為什么。

    而對于林青山,覃修遠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那種對林青山古怪的悸動、無法控制的愛欲、天然的親近、強烈的占有欲,他都不知道是從何而起,但是卻把他深深的禁錮住了。

    林青山和覃修遠結了婚,即使知道除了國師、沒有人會知道這是母子luanlun,但是林青山還是控制不住的感到恐懼。

    這和跟林青河的luanlun又有不同,林青河從頭到尾都是明道他們的兄妹關系然后強jian他,但覃修遠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他們這是luanlun。而且,也許,這真的是覃修遠的命運。

    林青山想,人怎么可能反抗命運呢。

    林青山不愿意承認的一點是,他對林青河更多的是被逼迫的恐懼和順從,但是對他生下來的覃修遠,他是有一點點愛和憐惜的。

    即使覃修遠強jian他,娶他,日日夜夜的cao他,但是林青山卻始終對他保有一點點的憐愛,明明他才是弱勢方,可是對覃修遠卻有一種博大的寬容和容忍。

    林青山偶爾會問覃修遠以前的事,他不敢問的太明顯,總是小心翼翼的,他一點一點的打聽,在心里拼湊出小孩的成長軌跡。

    林青山于是越發深刻的意識到這是他的小孩,他失而復得的小孩,他殺父娶母的小孩,那種背德的痛苦像是附骨之疽,將他日日夜夜折磨,不過他沒想過把這件事告訴覃修遠。

    他不知道覃修遠會是什么反應,但什么反應都是他不想看到的,而且他們的性關系已經是事實,覃修遠即使知道也改變不了什么,不過是加多一個人痛苦。

    沒有必要。他想。

    覃修遠很年輕,年輕的rou體總是充滿熱情和性欲,林青山被他cao到昏睡,第二天又是被他用jiba叫起。兩條腿被他抬著,腿心的rou批被他cao的咕啾咕啾冒水,沒兩下就失禁了。

    底下被灌了深厚的濃精,隨著覃修遠yinjing的抽出往外流,大腿被握出深色的指印,林青山大口大口的呼吸,rou批被cao的很熱,覃修遠把手指伸進去又揉了幾下,沾著yin水的手拍他的屁股,溫聲哄他來用嘴吃他的jiba。

    林青山總是很聽話,他有一種在等待被肆意消磨的溫柔和容忍,即使第一次是他強jian了林青山,可是覃修遠總覺得林青山心里也是愿意的,他好像什么都可以。

    林青山用濕紅的嘴唇吃他的yinjing,他那張蒼白漂亮的臉因為koujiao顯出一些潮濕的艷色,眼尾通紅,睫毛含著淚水震顫,像是被大雨打濕的蝴蝶翅膀,鼻尖也溢出一點紅,臉頰偶爾會被頂出凸起,喉嚨里泄出含混的哀鳴。

    yinjing插進他喉口的時候,因為實在插的太深,他嗚咽著想往后退,但是剛退一點,就被覃修遠按著后腦更深的挺入,囊袋撞在他的唇上,下腹濃密刺亂的陰毛也貼著他的臉蹭弄。

    林青山嗚嗚嚕嚕的哭喘,被他干得滿臉通紅,暈暈乎乎的把jingye往下吞。

    林青山是雙性人,但他很瘦,乳rou單薄,像是將開未開的粉嫩花苞,摸起來很軟,吃在嘴里也是很軟,覃修遠埋在他胸口吃奶的時候,jiba就插在他的屄里,林青山感到一種異樣的倒錯感,眼底發熱,心臟控制不住的猛跳起來。

    覃修遠是他的小孩,如果覃修遠在他身邊長大,那在他幼時應該會吃他的奶水,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在已經長成之后,埋在他的胸口,用一種色情的挑逗的方式吃他的奶頭,含吮他的乳rou,然后把yinjing插在他貧瘠的胸脯里。

    覃修遠用手揉著他的奶子,擠出極淺的一道溝,粗長硬熱的yinjing貼著他的乳溝,柱身淋淋的體液把他蹭的濕乎乎的,粗大的guitou總是頂到他的下巴,林青山被他撞的發抖,小批抽搐著漏尿。

    國中疫病蔓延之時,即使覃修遠已經讓人去處理,他也根本不信國師在其中會起到作用,但在這個滅殺妖物就能登王的地方,在疫病期間去請國師是例行公事,所以他還是需要去見國師做做樣子。

    覃修遠什么都會跟林青山說,見國師的事也不例外,他還玩笑似的說起自己十七歲那年被所謂游歷的仙師卜出會殺父娶母,他是覺得很可笑,想逗林青山開心,卻發現林青山顯出惶惶不安的樣子,臉色慘白。

    覃修遠不知道他是因為什么,以為是關心疫病,于是寬慰他疫病已經在控制當中,哄著哄著就忍不住親他,cao他,林青山渾身都在發抖,脊背汗涔涔的,很少見的和他撒嬌,想讓他陪著自己,不讓他去見國師。

    但覃修遠不去見國師,國師卻主動來找,正是林青山被他干得昏睡,而他從殿中出來的時候。國師對他笑了笑,他便也笑著,“疫病已經控制住了,百姓都說多虧了大師您呢。”

    這自然是諷刺,因為覃修遠不去請,國師并沒有動作,疫病的控制怎么樣也不能歸功在國師身上,然而百姓卻不這么認為。

    國師不動聲色,像是聽不出來其中的諷意,他先推辭了這與他無關的功勞,再讓覃修遠揮退左右,然后才進入正題,問他知不知道自身的卦辭。

    而覃修遠對他們這門的人沒好感正是因為那錯誤的卜卦,他微笑著的對國師提起他之前被卜出的殺父娶母,國師卻嚴肅的注視著他,告訴了他一切的真相。

    覃修遠這才明白了那些林青山古怪而哀婉的反應,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柔順和憐愛,明白了他對林青山的愛欲從何而起,他已經斂了笑容,國師的聲音誠懇而莊重,“回到正軌吧。”

    可是國師不了解他。

    國師調查過他,知道他被卜出會殺父娶母之后就從養父母家出走,他以為是覃修遠被養成溫良恭儉讓的性子,他不知道養父母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他不愿意亂了倫理。他不知道覃修遠只是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即使對方是命運。

    他的天性是反抗。

    可是,他卻理所當然、平平淡淡的說,“那又怎么樣?”

    覃修遠回到了林青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