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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千里江陵在線閱讀 - 自慰

自慰

    (一)我喜歡我哥。

    我想張開腿讓他cao。

    想讓他的性器插進我的rouxue,盡情摩擦沖撞。

    灌入guntang的白液,讓艷紅的靡rou散發石楠花的馨香。

    但那不可能。

    不僅因為他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

    還因為我殺了他的母親。

    (二)這是個俗氣又狗血的故事,我從未想過這樣的故事會發生在我的人生當中。

    我的父親叫江煜,我哥的父親叫江通。他倆是貨真價實的親兄弟。

    江通是哥哥,江煜是弟弟。

    江通娶了妻子,也就是我的母親,而后生下了我哥江謙。

    母親是個很溫柔的人,結婚后她就辭了工作,當起了全職主婦。她每天除了照顧我哥,唯一的愛好就是插花。

    她最愛桔梗,每回我哥在幼兒園得到一朵小紅花,她就會送一支修剪得干凈齊整的桔梗給我哥,桔梗有淡淡的清香,很好看也很好聞。

    再在我哥額頭印下一個柔軟的吻。

    那時候,江謙笑得很開心。

    (三)母親是個可憐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嫁的這個家庭一直存在著變態的習俗。

    兄弟共妻。

    在她與丈夫關燈zuoai的夜晚,上她的不是她親愛的老公,是小叔子江煜。

    一個長相斯文敗類行為放蕩不羈的傻逼。

    然后就有了我。

    江通還算有頭腦,而江煜就是純純崽種一個,除了殺人放火這種惡性事件,能用錢擺平的壞事他基本都干過一遍。

    明明有錢偏要去強搶別人的救命錢,等那人親人因為沒錢醫治過世后,又把比搶來的數額多好幾倍的錢還給他,美名其曰“補償”。

    又惡毒又蠢。

    還好他英年早逝了。

    (四)母親被騙了好久,足足八年。

    那時我哥八歲,在上小學三年級,我六歲,也準備上小學了。

    (五)由于政策原因,我上小學需要戶口證明,也就是證明我爸是我爸,我媽是我媽。

    母親為了不叨擾工作繁忙的江通,就帶著我和他的毛發去做了親子鑒定。

    當然沒有通知他,母親覺得沒有告訴他的必要,這只是普普通通地那份報告,結果出現了意外。

    我不是江通的親生兒子,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從出生到現在沒有被掉包,我的的確確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

    母親終于發現了,江煜上過她,還讓她懷孕生下了我。

    巨大的恐慌和惡心感席卷了她的理智,她精神不正常了。

    (六)母親討厭我,恨我。

    這是應該的,我并不無辜,我有一半背德的不為世俗所容的血液,飽含罪人的基因,只會污染了這個世界。

    我本就不應存在。

    她沒有勇氣反抗兩個賺錢養家衣冠楚楚的男人,但我是個很合適的發泄對象,她把一腔恨意付諸于我。

    我羨慕我哥,因為對母親而言,那是江通的兒子,她會對他好。

    漸漸的,她不再給我精心插好的美麗花束,不再給我鼓勵的吻,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難吃的飯菜,陰暗潮濕窗戶封死的房間和沒有一絲溫度的眼神。

    她知道我不會告密,她知道這個年幼的孩子以她的話為信條,無論她說什么我都會去做。

    因為我由衷地愛著我的母親,她從前對我很好。

    (七)母親最后還是沒有撐住,她對我進行了最后一次的報復。

    母親在我面前自殺了,她就像是一枝桔梗,短暫地綻放過美麗后,又受了風吹雨打凋零了。

    她放了滿滿一浴缸水,割開手腕后放入溫水中,腳邊是散落的花瓣。

    她不肯閉眼,一直注視著浴室門口,等待我放學回家見證她凄慘的死狀。

    時至今日,我還記得那股令人作嘔的腥臭。

    (八)壞人不配長命百歲,所以江通沒幾年就患重病去世了,而江煜獨自一人把我和我哥撫養成人。

    也許是母親生前的詛咒應驗了,年僅四十的江煜查出來漸凍癥。

    母親并沒有把秘密帶走,她選擇存進銀行,等我哥十八歲成年,銀行工作人員便會通知我哥去打開潘多拉寶盒。

    我不知道我哥是什么心情,江煜死后,他把家中所有屬于的江煜的物品都銷毀了,也沒有給他舉辦葬禮,仿佛這個人沒有存在過。

    (九)回憶完畢。

    我覺得江謙會跟母親一樣恨我,但他從未展現過這種情緒。

    但也無所謂了,這樣關系的我們又怎么能在一起呢。

    盡管我饞他的jiba。

    但全天下男人褲襠里都長了根rou。

    雖然大多數不如江謙粗大。

    但于我而言,也夠用了。

    (十)有時候我真覺得我們倆是天生一對。

    我哥叫江謙,我叫江陵。

    千里江陵一日還,那是水多浪又急。

    雖然我還沒嘗試過,但我總覺得多上幾次床,我也能變成又多水又浪的sao貨。

    我也有過年輕氣盛的時候,當時朦朦朧朧意識到對我哥的感情,就幻想著他在浴室里自慰。

    他站在我面前,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一手擼動我的yinjing,時不時褻玩兩顆白玉珠般的睪丸,黏液流了他滿手。

    他略微粗糙的手掌肆意揉捏我的臀rou,臀縫間的xue翁張著渴望撫慰。他試探地伸入一個指節,遇到干澀的腸壁阻礙后又不甘心地退了出來。

    就這樣,我射了。

    白濁的jingye順著米黃瓷磚流淌,yin靡至極。

    然后,門開了。

    我哥似乎也沒想到我在浴室里自慰。

    于是他就看著我眼神迷離嘴唇微漲,光裸的雙腿上還沾了星星點點白色液體的模樣發愣。

    我倒是不尷尬,還伸舌把濺到唇角的jingye舔走。

    腥腥澀澀的,不好吃。

    “哐當”一聲,門被大力關上。

    我忍不住笑了。

    (十一)明明是親兄弟,我卻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

    血緣是禁錮我哥的沉重枷鎖,他一輩子也擺脫不了我這個累贅。

    我時常在想。

    如果前方是獨木橋,而我恰巧斷了腿,他會拋下我嗎?

    我希望他拋下我,他是個好人,應該活下去。

    我十惡不赦,墜落深淵是我的歸屬。

    (十二)雖然前面說的我像是米蟲,像是吸血鬼,但我其實是有工作的。我是個畫師,平常接的都是色圖,屬于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類型。

    沒辦法,靈感是要時間沉淀的。

    前段時間,有人找我約稿,要求是兩個男生的浴室py,我一看具體描述,不就和我之前自慰時想像的體位完全一致嘛。

    當場就回了金主大大一個沒問題的表情包。

    后來那張圖,金主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