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被抓走凌虐前最后一起吃晚餐/哥哥被路人頑guitou跳蛋夾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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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八點。綠莎飯莊。 負(fù)責(zé)接待的侍者迎來,容錚報了哥哥容寧的名字。隨侍者一路走向哥哥訂好的桌位時,容錚聞到了空氣中浮動的鮮花的馨香。 他很少在外吃飯,到這里來,還是第一次。 飯莊設(shè)置在闊大的庭院里,四處種著花樹,樹杈密如傘蓋,彩燈織繞于其上。周圍旖旎的彩色燈光,搭配鼻尖輕拂的暗香,令他因為過度高興而變得有些緊張的軀體恢復(fù)了放松。 已有兩月不曾見哥哥,驟然在電話里聽到邀請,容錚從掛電話的那一刻起,便萬分期待著見面的時刻。 對方是他在世上僅剩的血親。是無可替代的,他最重要的存在。 即便因為一些理由,大多數(shù)時候,哥哥不愿見面,但只要知道對方無病無災(zāi)地好好活著,正幸福地享受著自己的生活,他就并不感到寂寞,反而有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安寧。 “哥。” “嗯?啊!小容,你來啦!” 那張猛然抬起,正沖他開心地笑著的俊俏臉蛋上竟已有淺淺的紅暈。再嗅到飄來的酒氣,容錚知道為何自己從后面走近時對方都沒有反應(yīng)。他望了望桌上像是未動的菜,“你吃東西了嗎?還是空腹就直接喝酒了?” 見酒瓶里的酒僅剩下三分之一,他忍不住皺起眉頭。 “跟你弟弟吃飯,沒必要這么客氣。下回自己先吃,別等我了。” “不是啦,是點了之后突然就沒胃口了,一個人吃沒意思嘛。酒……我只喝了一點點,又沒喝醉……” “可——” “小容你夠了!” 話被突如其來地截斷。容寧左手在桌上重重一拍,盛著菜的瓷碟瓷碗隨之震動,“你tm又沒懷孕呀!別跟你嫂子一樣開口就懟我好不好!” 他迅速抬手扶住傾倒的酒瓶,不由為哥哥罕見的粗魯感到震驚。然而容寧望向他的通紅的雙眼中,有著那么多的疲憊和焦慮,隱隱地還噙著淚水,以至于他無法對他生氣。他只覺得揪心。 “找你出來,是要你陪我吃飯放松的!我知道你性子悶得很,我不強求你說好聽話來逗我開心,那麻煩你保持沉默就好!少管我!聽我說就行了。” 舉起杯子,容寧又開始咕嚕咕嚕灌酒。 容錚看著素來注重儀表的哥哥下巴的胡茬,還有眼下格外浮腫的眼袋,雖沒有成婚,他不曾體會過陪伴懷孕的妻子需要耗費怎樣的精力,卻也能夠從哥哥臉上的憔悴想象一二,更何況哥哥家的情況有些特殊。 他嘆了口氣,“好。我不管你。但其實除了聽別人說好聽話,還有其它辦法能開心起來,你知不知道?” 他要了哥哥喜歡的甜食,很快就有侍者端著一碟送上桌來。“比如吃些不錯的點心。這個,我們小時候經(jīng)常兩人分吃一塊,因為你說搶著吃更香。”他沒有勸容寧吃,自顧自拿起了刀叉,“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一塊吃完了,你就不準(zhǔn)我再買。可真有你的,害我每次都吃不夠,所以每次都格外用心地跟你搶。” “嘿嘿……那……本來就是嘛!越搶才越香嘛……” 容寧撓了撓頭,似乎因為也回想起曾經(jīng)而感到害臊。放下酒杯,容寧沖著弟弟傻笑了一下,然后故意地?fù)屵^盤子,他開始吃起今天晚上第一口食物。 ——唉。 一如既往的單純率直,很容易就會對他露出甜甜的笑,即便前一刻還處在失意和生氣中。他的哥哥,總是這樣,傻得可愛得叫人不忍心責(zé)備。 哥哥這次吃得比記憶里還快,其實早就餓了吧,大概是因為過于煩惱忘記了饑餓。 端起水杯喝了兩口,他嘴里的甜膩漸漸淡去。“我今晚沒什么事,可以一晚都在這里陪你。想說什么,我都聽著。” “其實……也沒什么很大的事啦,只是……她總不愿看醫(yī)生,我有些擔(dān)心她……” 一杯杯地喝著酒,容寧說了最近妻子越發(fā)嚴(yán)重的異常。把家里的碗碟杯子摔得一地、或是半夜逼他起來炒菜烤餅干,堅持只吃他親手做的東西、每天都要挑他的錯處罵他打他,這些都沒什么。容寧說最苦惱的是每次提起去看心理醫(yī)生,他的衣服和皮包,甚至包括存放在柜子里的重要證件,都會被妻子用剪刀絞碎,第一次下班回來看見那慘狀他差點瘋掉,只好把他自己的柜子全都上鎖…… 整個晚上容錚都聽著哥哥訴苦。他知道,對方只是憋久了想要發(fā)泄,但除了他,再沒有誰可以聽哥哥說這些。他們是兄弟至親,本就應(yīng)該互相依靠,可惜他只能聽對方訴說,無法實實在在地幫上忙。 而傾訴承受的壓力,并不代表哥哥不愛他的妻子。就像他們,剛才哥哥也會拍桌子吼他,即便是最親近的人,也會有大大小小的摩擦沖突。 直到夜半時分,飯莊里的客人只剩他們倆。“明天你還要去警局上班,下了班,得好好地陪嫂子。別喝了。走吧。” “嗯……”點了點頭,這次容寧聽話地站了起來。 他拿起容寧椅背上的外套,幫對方穿好。剛剛喝酒喝得發(fā)熱,容寧就隨手脫了,然而三月天乍暖還寒,稍不留神就會感冒。 見容寧走路有些搖晃,他伸手扶住,“我開車來的。讓我送你吧?”在S國十六歲就能申請駕照,他去年已經(jīng)拿到,“我剛才沒有喝酒。” “不要……” 容寧拉開了他扶在肩上的手。“我……好像有點兒醉了。車?yán)铩幌裨谶@里,這里好歹還有服務(wù)生,我早就發(fā)過誓的,絕不在喝醉的時候,再跟你……”說到這兒容寧倏然頓住。 他也想起了那段早該被埋葬的糟糕記憶,一時無語。最后還是容寧打破了沉默,“我自己叫車回去就行啦。小容你呢,等到家了,一定記得給我發(fā)短信或者打個電話啊!” “好,我會的。但你這個樣子,還是我來叫車吧。我看著你上車。” 記了下車牌然后提前付完小費,容錚也沒再多跟半醉的容寧說話。以至于后來,容錚無數(shù)次在內(nèi)心懊悔,這一晚,他沒有多陪陪容寧,他當(dāng)時不曾料想再次跟對方這樣隨心所欲地交談,已經(jīng)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 “不要!不要再過來了!” 神智已經(jīng)有些模糊,容寧只是本能地胡亂掙扎著。 在容寧迷蒙的視野里,有兩個赤身裸體,下體挺得高高的大塊頭接近了他。他的手腕被捆住,身體被吊高。一個人使勁揉搓他被剃光了毛發(fā)的性器,他嫩紅的頂端很快就充血從包皮里露頭,又被一人拿來跳蛋用掌根狠狠地碾摁。那人像是恨不得要把跳蛋按進(jìn)他的guitou里,擼著他yinjing的人也拿了跳蛋,把跳蛋的尖端對準(zhǔn)他的馬眼,使勁地戳弄和抵壓。 “啊!!”他忍不住發(fā)出尖叫,被藥物模糊的理智無法扼住性器上傳來的滅頂?shù)目旄校疑眢w感受到的快樂,似乎正在藥物作用下不斷加強,他沒多久就射精了。兩人嬉笑著,又想了更yin邪的法子來折磨他。他們拿了兩個帶放電功能的震動器,一人拿一個用力夾緊guitou,像是要將guitou碾得變形那樣,不斷以最高檔震動。而且他們是一邊震動一邊旋轉(zhuǎn),讓血紅腫脹的guitou上每寸褶皺,都被振動器仔細(xì)用力地碾磨。 yinnang也被手掌揉橡皮泥似的隨意捏揉。忽然,有強烈的電流猝不及防打在guitou上。 “不……啊啊啊啊!”他瘋狂地挺動腰胯,jingye一股股噴射而出,直沖半空又灑落在地毯。射完這次后容寧的神智徹底模糊,眼前晃動的臉漸漸變成了不清楚的影像,后xue被火熱粗碩的巨根猛地粗暴cao入,那粗大jb每次稍稍退出隨即就會更狠厲地挺進(jìn)到深處。道德和理智被剝離,于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某些東西漂浮上腦際。容寧流著唾液,雙目已經(jīng)微翻,他甚至開始迷離地對比著今昔,與那夜自己騎在被迫仰躺的弟弟身上不同,當(dāng)時是自己隨心所欲地抬臀沉腰掌控激情和力度,使醉酒麻痹勃起艱難的身體盡可能多地靠媚xue獲取快感,甚至全不顧身下人因為被舔硬又被強行摩擦陽物,沙發(fā)扶手上被領(lǐng)帶捆綁的手緊攥成拳,勁瘦漂亮的腰腹能讓人想到畫冊中神只的雕塑卻只能在自己胯下劇烈地、無助地顫栗,隨自己起伏蒼白皮膚上涔涔滑落冷汗,那汗水必是被luanlun的罪惡感責(zé)撻而出,咸澀卻又無比美味。這次卻是完全相反地。不僅沒有任何視覺味覺上的享受,只有自己隨著被插身體在半空沙袋般無助亂晃,只有由身后壯男完全引領(lǐng)的粗暴蠻橫的節(jié)奏……然而這完全被動的,被當(dāng)作泄欲器皿的感覺,在藥物催發(fā)下竟也能使人有種無法描述的奇特快感——“嗚嗚!” 終于禁不住哭泣亂喊,“啊啊、呀、不要了、要被插壞了!嗚、嗚啊!!!” ……又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腸腔深處傳來使人迷醉的sao熱和酸爽滋味,只覺得脹痛終于徹底消褪,身體酥麻得快要飄飛。在完全迷失自我的前一刻,容寧模糊地聽見有人在念他幻想許久的弟弟的名字,那伴隨著的低笑,使他在神魂迷離中仍脊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