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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能不能放過鴨子啊在線閱讀 - 八 吃醋也不可以把咱綁起來啊

八 吃醋也不可以把咱綁起來啊

    楚修遙他們做的任務是去清掃一個擁有全自動智能化生產線的制藥廠。原本按他們的推測,這個藥廠的生產車間區域和辦公樓并不會有很多喪尸,因為病毒爆發的那個時間,大部分工人應該聚集在員工樓里。

    所以剛開始,這個任務做起來并不難。楚修遙他們清掃了員工樓之后,景淮就帶著人趕到了。

    不過,他們都沒想到的是,制藥廠最里面的那棟辦公樓里會有那么多的喪尸。

    因為那棟辦公樓后側有兩棟正在新建的建筑,建筑工人為了方便工作,就近在一旁的空地上搭了集裝的住房,旁邊還堆了不少的鋼筋水泥。病毒爆發后,不少工人沿著腳手架從這棟辦公樓的另一面爬進了樓中,最后變成了喪尸。

    而景淮就是在這棟樓的二樓窗臺的位置出了意外。

    那棟辦公樓已經落了鎖,楚修遙和景淮幾個先行的人從大門上的平臺翻上去,然后從打開的窗戶里跳進了二樓的樓道。宋如酥雖然害怕,但是這段時間他跟著景淮小隊出任務,經歷已經很豐富了,再加上又有楚修遙護著,他還是勉強能夠跟上。

    只是沒想到他們進去后,卻被里面的喪尸群兩頭圍堵了。

    喪尸群撲來的時候,楚修遙轉身護住了宋如酥。情況危急的關頭,在他們身旁的景淮以一個巧妙地角度把二人推開,然后一刀砍向了面前的數只喪尸。楚修遙得以喘息,轉身放出了吞噬的異能,隨后游刃有余地處理了起來。

    景淮一直為了避免自己出現在宋如酥的視線范圍內,不得不跳到了窗戶上攻擊,卻一時不查掉下了二樓,被地上散亂的鋼筋穿透了左肩,挫斷了一部分骨頭,還傷到了肺。

    樓下等待接應的曾墨川焦急上前,他看到景淮臉色煞白、冷汗不停地冒出來。景淮這時候卻強忍著痛楚,拉住了曾墨川的胳膊,讓他別說話。曾墨川帶著景淮上了車,兩人心有靈犀地保持了全程的安靜。

    景淮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宋如酥和楚修遙應該不會再陷入危險。眼看著景淮逐漸虛弱,在于歌和柳池蓮焦慮的催促中,曾墨川跟楚修遙小隊接應的人知會了一聲,果決地帶著景淮和其他人奔回了基地。

    而留在藥廠的楚修遙小隊帶著宋如酥在清掃完成后,才乘坐了自己的車輛踏上了回程。

    宋如酥有些后怕地抓著楚修遙的手臂看,說:“還好沒有被咬到……”如果不是自己慢了一步,修遙哥哥也不會為了救自己而面臨被圍攻的危險。宋如酥下定決心,以后回基地一定要好好訓練。

    楚修遙笑了笑,用清洗過了的手擦了擦宋如酥鼻尖沁出的汗水,說:“酥酥今天已經進步很多了,而且,我一定會保護好酥酥的。”

    宋如酥嗯了一聲,偷偷地在手中的礦泉水里混入了自己的靈泉水,依偎在楚修遙的懷里,遞給了楚修遙。

    宋如玉看了一眼濃情蜜意的兩個人,便轉過了頭去。其他幾個人早就累得不行了,要么躺在座位上呼呼大睡,要么在安靜的休息。

    江驟每天帶著鴨舌帽、騎著小三輪快樂地在基地里送了大半個月的菜之后,被慕秋山通知帶著顧憂和江朔跟他們轉移到生物實驗室那邊去。

    慕秋山覺得這個江驟到來之后還有很多好處存在,起碼終于可以不跟小孩子江朔或者勝似啞巴的顧憂交流了。江驟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很好溝通,生活態度也很積極。

    慕秋山覺得,哪怕不和江驟說話,只是看著他聚精會神做那些費體力或者心思的工作,都會覺得這個人身上充滿勃勃的生機。

    這叫什么?無產階級勞動者的光輝。

    當然,每次慕秋山抽顧憂血的時候,江驟在旁邊死死盯著他的眼神還是讓人有些難以招架。因為慕秋山的精神異能總能探測到江驟那緊張不安、擔心害怕的情緒。似乎在江驟的眼里,這抽血場面不是抽血,而是慕秋山在吃顧憂的血rou一樣。

    搬家之前,顧憂去買了一輛城市SUV。他們打包了生活了近半年的小家,跟著慕秋山的大隊伍走了。

    顧憂和江驟輪換開車,到了生物實驗樓旁邊新鮮規劃出來的居住區。因為這一片都成為了完全清理區,所以耗時比上一次過來短得多。上午九點出發,下午三點不到就到了。

    江驟下了車后才發現慕秋山的車隊中還有一輛救護車,不知道是慕秋山的哪位重要病患,讓他走到哪帶到哪。

    這時候,顧憂從汽車后備箱里拿出了他們在市集買的折疊小推車,江驟收回了目光。給颯颯把圍巾又圍好了,讓他站到一邊,江驟開始和顧憂一起搬東西。

    這邊的建筑更現代化一些,起碼有電梯。雖然為了節約能源不會每天啟動,但今天為了大家搬家方便,電梯是可以使用的。

    他們還是一套兩室兩廳的房子,不過整體面積更大了一些。一家人一起認真打掃過后,顧憂和颯颯一起鋪床單、套被子還有給沙發鋪上江驟手織的蓋毯,江驟在廚房準備著食材。

    今天是搬家后的第一頓,又有比較長的準備時間,江驟做得很豐盛,做了板栗燒雞、番茄牛腩、蓮藕排骨花生湯、rou末四季豆、清炒雞毛菜。

    另外,江驟還做了不少各種口味的餡餅,把顧憂和颯颯的份凍起來后,剩下的餡餅用保鮮袋裝好了。

    因為之前江驟除了踩三輪車送菜,還開辟了居家賣包子饅頭咸菜和各類小吃的生意,所以有了不少固定的客戶。這次搬家,江驟認識的幾個客戶也過來了,所以江驟準備把餡餅當成搬家小禮物送給他們。

    江驟找了一個買菜的藤編籃子把餡餅裝好了,聯絡了幾個客戶。確定他們在家里,他準備出門去送餡餅。

    “我出去一下,五分鐘就回來。”江驟對顧憂和颯颯說。

    顧憂卻默默地跟上了他,江驟只好對颯颯說:“那颯颯在家等爸爸們回來,回來我們就可以吃晚飯了。”

    颯颯乖乖地坐在沙發上說好。

    江驟和顧憂出門后,顧憂自然而然地想接過江驟手里的籃子,江驟卻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避開了。

    “我自己拿得動。”江驟有點不高興。就算這個世界他的身體有點細皮嫩rou的,但是最近他爬上爬下送菜,身體素質鍛煉得很不錯,怎么可能這么輕的一個籃子都拿不動。

    顧憂只好收回了手。

    江驟這幾個客戶里有在慕秋山團隊里工作的科研人員,也有異能者,大家都住得不遠,沒多久就送得差不多了。

    一個慕秋山團隊的科研人員周一鳴感謝后收下了江驟的餡餅,關上了門。他的伴侶閻格是個異能者,好奇地問他:“那個白毛小子和顧憂是一對?”

    “是啊,你也認識顧憂?”周一鳴遞給他一個餡餅,“這個就是之前你說好吃的那個餡餅,之前那個很好吃的醬菜也是江哥這里買的。”

    閻格拿過來咬了一口,說:“嗯,好吃!”然后他說起顧憂,“全系大佬,誰不認識。最近景淮受傷了,我們最近出任務就看他、楚修遙和姜云飛秀了。”

    周一鳴坐下,說:“他們強就讓他們頂著塌下來的天,反正你出門在外保護好自己為上,別一時沖動去救那些明明就被保護得很好的人。”

    閻格有些不服氣:“我也沒有你說的那么濫好心吧……”結果被周一鳴狠狠地瞪了一眼,閻格立刻閉嘴吃餅。

    周一鳴心想,我還能不知道你,不然上輩子你怎么會為了救宋如酥死掉了?

    壓下了心里的情緒,周一鳴轉而說起了另一件事:“我們現在進展很好,第二代疫苗已經在做人體測試了。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沒有辦法走以前那么長的臨床試驗流程,所以只要結果的安全性不算特別低,就會直接投入使用。”

    閻格聞言很高興,說:“那可真是太好了!人體測試要異能者嗎?我愿意去。”

    周一鳴笑了笑,說:“就不害怕副作用?”

    閻格隨意地擦了擦嘴巴,靠了過來親他的臉,說:“我相信你,我們一鳴研發的疫苗肯定沒問題。”

    周一鳴嫌棄地推開他,說:“油嘴滑舌。嘴巴上的油沒擦干凈,走開。”

    閻格偏要湊上去親他:“干嘛嫌棄我,再親一個。”周一鳴罵他好煩,兩個人如末世前一般又親昵地打鬧了起來。

    江驟帶著顧憂最后敲開了宋如酥的門。宋如酥和他們住在同一層,送完宋如酥的餡餅他們就可以回家吃飯了,所以江驟把宋如酥安排在了最后一個。

    “江哥,顧哥。”宋如酥攏著自己的衣領,有點慌張地打開了門。

    看他攏衣領的動作和紅潤的臉龐,江驟有些不好意思,擔心自己又打擾了他的私生活。宋如酥之前跟他買了不少吃的,他們也熟悉不少,江驟覺得這個說話很溫柔的小少爺還挺好相處的。

    “這、這是送給你的餡餅,就當搬家禮物了。”江驟匆忙把準備好的餡餅給了他。

    宋如酥微笑著感謝了他,接了那幾個餡餅:“謝謝江哥,之后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告訴我,我會繼續照顧你的生意的。”

    “謝謝!那我們就先走了。”江驟跟他擺了擺手,拉著顧憂趕緊走了。

    宋如酥關上了門后,里面走出了剛穿好褲子的楚修遙。

    楚修遙問:“酥酥,誰來了?”

    宋如酥晃了晃手中的餡餅說:“江哥和顧哥送的小吃。”

    楚修遙看著宋如酥末世后就少有了的俏皮動作笑了笑。他們坐下來后,宋如酥遞給楚修遙一個餡餅,楚修遙接過后突然問:“酥酥……怎么看顧憂和江驟的?”

    宋如酥咬了一口餡餅,不解地問:“什么怎么看?他們人都挺好的啊?”

    楚修遙遲疑地說:“顧憂很強大……我可能也比不上他……”

    宋如酥說:“可是修遙哥哥也很強呢,而且我又不是那種見了一個就要喜歡上一個的人,我就喜歡修遙哥哥!”

    楚修遙如釋重負地笑了,說:“嗯,我也喜歡酥酥。”他知道宋如酥說的是最近宋如玉喜歡上了姜云飛,然后又跟宋如酥挑釁了一番的事情。

    宋如酥想了想又說:“再說了,顧哥和江哥是一對,他們還有孩子呢。我也不可能去做人家的第三者吧?修遙哥哥不要整天瞎吃醋。”

    楚修遙不太清楚江朔的事情,他好奇地問:“孩子?領養的嗎?”

    宋如酥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但是颯颯長得跟他們都挺像的,可能是代孕吧?”他眼珠轉了轉,說:“我們在一起可沒有孩子,你別打代孕的主意。你要是沒想好,我們就還是分開……”

    楚修遙家里人都去世了,但楚父曾經留下過遺言,說希望楚修遙以后能帶著孩子去墳前祭拜。這也是為什么宋如酥曾經發現楚修遙和聞文有曖昧之后,他會那么心痛。

    “不,酥酥。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至于我父親,他只是希望而已,我從來沒有真的這么考慮過,所以我不知道這件事會讓你誤會。”楚修遙忽然嚴肅地放下了手中的餡餅,對宋如酥說:“酥酥,其實我一直沒有給你解釋聞文事情是因為……酥酥你是重生的吧?”

    宋如酥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你、你怎么知道……?”

    楚修遙溫柔地給他擦掉了嘴邊的一點油漬,說:“因為我也是。”

    宋如酥一時都沒回過神來,他愣愣地看著楚修遙,眼睛逐漸地起了水霧,大顆大顆地眼淚掉了下來,說:“那上輩子……修遙哥哥為什么要和聞文……聞文她明明……”

    楚修遙走過去,擦掉了他的淚水,把他摟進懷里,輕輕撫摸著他顫抖著的背。

    楚修遙說:“我知道,她偷了你的玉佩對嗎?上輩子我正是發現了這一點端倪,才想著接近她確認一下,可沒想到讓酥酥難過了那么久……還有,因為我沒有保護好酥酥,才讓酥酥在我面前……”

    楚修遙低下頭,他眼帶痛苦地捧著宋如酥的臉,看著他含著淚水的雙眼,說:“酥酥去世后沒多久我就自殺了,卻沒想到又回到了末世前。這輩子我發現聞文沒有空間異能了,還有酥酥那么多明顯的異常表現,這些都讓我想到,也許酥酥也和我一樣重生了……但是我一直不敢和你坦白,所以一直在暗中保護著你。而且,我很害怕酥酥會喜歡上別人,因此我一直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能更好地保護酥酥……”

    “修遙哥哥!”宋如酥淚如決堤,撲進了楚修遙的懷中,說:“我只要修遙哥哥……”原來,修遙哥哥沒有喜歡上別人,還在自己死后就自殺了……

    楚修遙繼續說:“聞文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并沒有加入我們的小隊。但是她上輩子拿了你的玉佩也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將她帶了過來,如果你覺得……”

    “不。上輩子的事情就歸上輩子吧,我也不是那種小心眼到要睚眥必報的人。”宋如酥打斷了他的話,他紅著眼睛看著楚修遙說:“在災難面前,人人都自私地想要活下去,我雖然傷心,但是也能理解她的所作所為。最重要的是……還好我和修遙哥哥都有重來的機會……”

    “我會讓你平安幸福的,酥酥,就像我小時候對你承諾的那樣。”說完,楚修遙低頭吻上了宋如酥的唇。

    江驟抓著顧憂的胳膊回到家后,呼出了一口氣,太尷尬了。顧憂看著他的動作和神情,唇角勾起了一點弧度。

    颯颯聽到他們回來了,蹦蹦跳跳地跑過來,說:“爸爸!你們回來了。”

    江驟回過神,說:“啊、對!我們吃飯!”

    江驟和顧憂帶颯颯洗過手后,開始吃新家里的第一頓飯。

    不過沒吃兩口,江驟就悄悄地停下了筷子。他的身體本能地會排斥這些食物,所以江驟依舊是依靠著靈石生存。這似乎就像在提醒江驟,他并不算是一個真正的人一樣。

    這件事顧憂和江朔也都心知肚明,但他們心照不宣地吃著飯,享受著這流于表面的闔家幸福。

    吃過飯,一家人又到樓下去散步,在樓道卻遇到了行色匆匆的慕秋山。他提著不銹鋼多層保溫桶,眉頭一直皺著。

    “慕老師好……”江驟跟慕秋山打招呼,慕秋山點了點頭說了你們好,然后就快速走了。

    可是江驟總覺得……剛剛慕秋山似乎瞪了顧憂一眼?他看看顧憂那張毫無波瀾的臉,又看了看颯颯已經在往下蹦的背影,懷疑自己看錯了。不過,慕秋山瞪顧憂做什么?總不會是顧憂最近出任務太多影響抽血了?

    江驟不知道慕秋山是因為自己做不好飯而遷怒假想敵顧憂罷了。

    暮色四合。近九點的時候,江驟和顧憂一起帶著颯颯洗漱后,一人親了颯颯一下,跟他說了晚安。

    颯颯覺得心里暖暖的,閉上了眼睛。真希望爸爸們能永遠這樣。

    江驟和顧憂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澡之后兩個人躺在了床上。顧憂抓著江驟的手指看,那里有幾點燙紅的地方。顧憂才知道,即便是做飯熟練如江驟也會不小心燙傷自己,不過因為他已經習慣了,所以并不會把這點小傷放在心上。

    江驟并不在意,他現在身體十分特殊,即便有什么小傷口第二天也會消失掉。再說,他做慣了活的人,你讓他天天閑著沒事做,他才會發瘋,因此,江驟這段時間過得很充實很開心。

    江驟想起宋如酥的事情,說:“我最近發現,宋如酥還是喜歡楚修遙,他們都住在一起。”他之前給宋如酥送菜和送小吃的時候都遇見過楚修遙,今天恐怕在宋如酥房間里的也是楚修遙。

    “他不喜歡景淮了嗎?”江驟思索著,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問顧憂:“好像從我回來那天,就沒有見到景淮了?”

    顧憂摩梭著他的手指,說:“在養傷。”

    江驟撐起了身體:“景淮受傷了?”顧憂點點頭,江驟皺起眉頭,“那我該去看看他的,怎么說他也救了我。”江驟還記得這個救了自己的大佬,而且景淮還很喜歡吃他做的菜。

    顧憂看著他,說:“明天。”

    “好!”江驟笑了笑,躺在顧憂的懷里計劃著:“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傷,但是很多東西病人都不能吃,那我給他煲個清淡一點的湯……”

    顧憂忽然俯身把他的唇堵住了。

    嗯?江驟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又怎么了?然后又被顧憂恨恨地咬了一口,江驟吃痛地推開了顧憂,瞪著他:“好痛!”

    顧憂看到江驟的唇上那被自己咬了的地方已經腫了起來,他有點心疼,卻又完全控制不了自己因為吃醋而產生的暴戾。他的情緒一直在走向崩潰。

    顧憂拿起了江驟的左手手腕,在那蝴蝶胎記上舔了幾口。江驟明白他大概是想喝那個什么泉水了,也不跟他生氣了,控制了泉水放給他喝。

    “要喝就說,咬我干什么。”

    顧憂埋首在他手腕上舔著,一邊舔另一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伸進了江驟的睡衣里。

    江驟掙扎,說:“別摸……別摸……”

    顧憂喝完了他放出來的泉水,壓著他的身體,面色又沉重了幾分,說:“那讓誰摸?景淮?”

    有病啊,江驟恨不得給他翻個白眼,說:“我自己摸不行啊?”

    顧憂突然松開了他,坐了起來:“摸給我看。”

    江驟真的翻了個白眼,翻身背對著顧憂,咬牙切齒地暗罵了一句“有病”。

    顧憂把他抱起來,摟在懷里,迅速地脫掉了江驟的衣服。顧憂心想,我就是有病,我快瘋了。

    江驟的手被顧憂拉著揉上了自己的乳尖,他氣得不行想掙扎,又被顧憂的臂彎箍得牢牢地。

    “放、放開我!啊……”顧憂一邊親吻著他的耳朵和后背,一邊按著江驟的手指去揉捏拉扯他的乳尖,直到江驟發出呻吟。

    雖然是顧憂帶著自己的手在摸自己,但是江驟還是覺得好奇怪。快感慢慢起來之后,江驟紅著臉靠在顧憂的懷里,感覺自己的前端也慢慢硬了。顧憂帶著他的手往下,一手握住了江驟硬起來的前端,然后另一手掰開了江驟的一根手指,和顧憂的一根手指一起揉著那已經開始動情的屄口。

    “顧憂你——唔……”江驟被刺激得咬住了唇,“別……唔……”他的手指被顧憂帶著已經插了那又濕又軟的屄rou之中。

    江驟咬著唇小聲地呻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是怎么陷入自己那緊致又潮熱的身體之中,里面的怎么會那么濕那么軟。江驟不由自主想要逃,蜷縮起了手指,卻因為這個動作更用力地刮擦了那些吐著水的熱情軟rou,讓它們收得更緊了。

    而他的另一只手被顧憂帶著不停地擼動著自己的前端,是不是揉弄著敏感的鈴口。顧憂甚至嘗試用他的手指在那吐著腺液的鈴口處摳挖,讓江驟的小腹一陣陣地發著酸、收縮著。前后都被刺激,江驟努力想夾起腿,往顧憂的懷里縮著。

    自己玩自己實在是太羞恥了,江驟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你……你太過分,別動……啊……哈……要到了……”顧憂帶著他的手指按壓著后屄里的凸起,一邊擼動著前端,他下巴放在江驟的肩上,低頭看著江驟前端在自己的和江驟的手中一跳一跳地,馬上就要射了。

    顧憂把江驟推倒,俯身含上了那前端,深深地含了幾下,同時他那陷在江驟后屄軟rou里、帶著江驟手指的那只手狠狠地按著那個敏感點,江驟身體顫抖了幾下,立刻射進了他的嘴里。

    江驟喘息地看著顧憂,顧憂把他射出來的jingye都咽了下去,然后又把他的前端舔干凈才抬起頭來。江驟看到顧憂的眼里堆積著濃重的欲望,而顧憂看著張著嘴喘息的江驟舔了舔自己的唇。

    還不夠。

    顧憂抽出自己和江驟的手指,卻感覺到那軟rou還依依不舍。他又帶著江驟羞恥得又蜷縮起來的手指在里面攪了一下,讓江驟抽泣了兩聲,才緩慢地抽了出來。

    江驟這時候不僅因為高潮失神,還因為顧憂毫不掩飾的欲望有些害怕。江驟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總覺得顧憂下面不會放過他。

    江驟緊張又心慌,干脆閉上了眼睛。

    感覺到有繩子滑過了自己的脖子,江驟受驚地睜開了眼睛。看到是顧憂冷靜地在給自己打結,江驟忽然又放松了下來。他還以為自己又要死了……

    不是!為什么要綁自己啊?眼看著顧憂抱著他坐了起來,將胸前的繩子從雙腿間穿過,擦過了卵蛋和帶著水光的屄口,又從背后拉了上去,穿過了脖子后面的繩套。

    顧憂有條不紊地在江驟的前胸后背交錯著,打出了一個個的菱形繩縛,最后在尾椎處收束,在江驟的身上綁出了一個完美的雙股繩龜甲縛。

    江驟雙手雙腳都是自由的。他難為情地看著自己身體,那繩索構成的菱格之中的乳尖和前端都被刻意地突出了。江驟推著顧憂說:“你給我解開……難受。”

    顧憂卻將他的雙手抓住,雙臂交錯地綁在了身后。江驟身體失衡,只能肩膀靠在顧憂的懷里。顧憂摟著他,拉動了他小腹處的繩子。

    全身的繩子都拉緊了,尤其是摩擦著后屄屄口的那四條,深深地陷入了江驟的臀縫之中。

    “啊……唔……”江驟受不了,無力地靠在顧憂的懷里啜泣,“太緊了……”

    顧憂摟著顫抖到只能依靠著自己的江驟,心情卻慢慢地好了起來。他一邊有節奏地拉動著繩縛,一邊吻著江驟的唇,咬著他的舌尖,又滑下去舔咬江驟的喉結。

    “不要了……阿憂……嗚……”四股八根細繩摩擦著他泛著水的屄口,讓江驟又癢又痛,卻又完全掙扎不開。還不如直接cao呢,這樣好難受。江驟放軟了聲音,說:“阿憂……啊……caocao我……”

    顧憂不為所動,即使他早在用江驟的手玩他的身體的時候就硬了。他慢慢地玩著江驟被綁的無法掙扎的身體,咬著他敏感的rutou,拉扯起來又松開,換來江驟的一聲聲嗚咽。

    江驟的腿被顧憂分開,跪坐在了床上,上半身依靠顧憂的懷里,卻讓那細繩嵌得更深了。粗糙的繩子摩擦著細嫩的屄口和臀縫,江驟的身體一陣陣地輕顫,眼淚打濕了顧憂的肩膀。

    才這么一點,就哭成這樣。顧憂停下了手,吐出了被凌虐得紅腫起來的乳尖。他看著江驟哭得濕漉漉的一張臉,心中有暴虐和心疼的兩股力量在不斷拉扯著。

    既想要把他欺負得更狠一點,又想要抱著他哄著他。可惜自己說不出什么話,顧憂想,否則就可以一邊欺負江驟一邊哄他了。

    江驟生活上不算是多聰明的人,也不算嬌氣,但是在床上還是有幾分精明在。和顧憂這么多年,他還是摸清楚了一點規律。很多時候只要自己哭得兇一點,多求饒幾次,顧憂就會放過自己了。

    所以,此刻江驟雖然沒有到完全不能忍受的地步,但是他放任了自己,借著那點不舒服拼命地哭。只是哭著哭著,就真的委屈起來了。

    顧憂這個王八蛋,每次都是自己想cao就cao,不知道哪里受了氣就撒他身上。他江驟又沒做錯什么,憑什么老被他壓著做,一做就是到天亮,累都累死了。

    晴空死了之后,江驟想干脆帶著颯颯跑了算了,結果在出走的半路上就被顧憂抓了回去。顧憂這個王八蛋給江驟身體里放了跳蛋,帶他去參加了一個特殊癖好的宴會。

    顧憂讓江驟看了現場那些被調教十分乖順、公開露出的性奴,對他說再敢跑就把他像這樣天天綁起來、鎖起來。江驟不知道是他為了嚇自己,還是真打算那么做,總之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有離開的念頭。

    “你這個……王八蛋……”不知道為什么,江驟越想越傷心,不停哭罵著已經在給他解繩子了的顧憂,“你是不是又想把我綁起來……讓我變成那種樣子……”

    江驟見到的那些性奴,他們很多都跪在地上或者只有腳尖點地地被懸掛在架子上。江驟膽戰心驚地看著,覺得他們當中很多人的精神都不算正常了,但是只要有人靠近,他們一個個都會訓練有素地叫主人或者客人。

    他們當中有些被標明了可以共享或者交換,就會被當眾用手指或者道具玩弄以測試敏感度。或許還有更不堪入目的畫面,但那時候江驟已經害怕地躲在顧憂懷里,一點也不敢看了。

    江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自愿的,因為他無法分辨。而且,或許是顧憂目的達到了,江驟嚇破膽子后,顧憂就很快地帶著他走了。

    “你這個變態……大變態!”江驟死命地罵顧憂。

    顧憂頭有點痛,很快給他解開了繩子,扔到一邊。他擁著哭著一抽一抽的江驟,說:“沒有。”

    “變態……王八蛋……”江驟靠在顧憂懷里一邊罵一邊哭,太陽xue一漲一漲地痛,臉也哭得通紅,然后慢慢地睡著了。

    算了,自己作的孽。顧憂無可奈何地認輸。

    給江驟擦干凈了臉,又穿上了睡衣,顧憂讓他睡在自己懷里。蓋好了被子,顧憂看著他已經平靜下來的睡顏。

    顧憂伸手摸著他哭紅了的眼尾,飛雨到底多久才能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