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哥哥用毛筆玩弄少爺全身(筆尖蘸xue 筆身插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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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猛和宋南敘一起趕至案發地后,發現女尸果然就是白天還“生龍活虎”的小月。 她的額頭中間插著一片柳葉,除此之外她全身沒有任何傷口,經鑒定,這片柳葉就是殺死她的兇器。 這樣的死法實在聞所未聞。 可以看出殺害她之人,武功一定極高,高到了飛花摘葉就可殺人的地步。 宋南敘開始緊鑼密鼓地安排人去查有沒有誰路過這里,又決定把重點放在還關在牢里的那四個疑似小月同伙的大漢身上。 至于敖猛,既然狀告他的人已經死了,他又有不在場證明,那宋南敘自然就沒有理由再囚著他。 恢復了自由之身的敖猛本來是不想回家的,可是想著姬玉可能在敖府等他,他也要和敖淵談談“娶妻”的事情,所以只能回了府。 孰料,他剛回府,連姬玉的面都沒見著,就被兩個護院帶走了。 “好大的狗膽,快放開我!”敖猛想要掙脫開他們的手,可是這兩人雖然嘴上一直說著“二少爺恕罪”,卻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敖猛很快就被他們“請”到了敖淵的書房。 “主動回來,有進步。”敖淵放下手中的毛筆,抬頭看向一臉不爽的敖猛。 “哥,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敖猛雖然努力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可是一開口就是不耐煩的語氣。 “這就是你和兄長說話的態度嘛。” “……哥,抱歉,但我急著找人,所以才……” 看著敖猛眉宇之間的著急神色,敖淵不慌不忙地說出了他心心念念之人的消息:“今日有個男子上門說與你相識,不知……” 還未等敖淵說完,敖猛就一臉喜出望外地打斷了他:“對對對,就是他,哥,他現在在哪?” 見敖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故意不回答他的問題,敖猛又連忙三步并兩步地走到敖淵身邊。 “哥,你快別賣關子了。”敖猛一下就把敖淵端在手中的茶杯奪了下來,“玉郎他現在在哪?” “玉郎?你倒是叫的親熱。”敖淵伸手攬過他的腰,讓敖猛一個不小心沒站穩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手中茶杯里的茶水也灑到了兩人身上。 敖猛嚇了一跳后,小幅度掙扎著想起身,可是卻聽敖淵說—— “聽話。” “哥……我們,我們是兄弟,不可以……”敖猛再蠢也能預料到敖淵想做什么。 “我說了,聽話。” 敖淵眼神中不加掩飾的威脅直直地撞進了敖猛的眼睛里,讓他不敢再多嘴,只能任由敖淵解開他的衣服。 “洗干凈了嗎?” “干凈了……”敖猛低著頭,一改往日的張揚,訥訥地回答。 他是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到了地上,很快,敖猛就被剝光得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癢,微微佝僂著坐在敖淵懷里。 “喜歡誰cao你?” 敖淵這個大膽粗俗的問題讓渾身都有些僵硬的敖猛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拍起了馬屁:“當然,當然是哥哥。” “那為什么要和他‘你情我愿’?”敖淵的圓潤的指尖在他的脊背上緩緩滑動打轉,讓敖猛不禁身體微顫。 “哥,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敖猛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十分狗腿地討好著敖淵,“我以后肯定離他遠遠的。” 不過,要是宋南敘要來招惹他,那可就不關他的事了。 算盤打得啪啪響的敖猛眼中的精光都快要溢出來了,敖淵自然也知道他這話幾分真假,不過他并沒有追究。 敖淵摟著他的腰和腿,將他抱到了書案上。 “哥,能不坐這嘛,涼……”光裸的屁股一沾到冰涼的書案,敖猛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剛說完這句話就看到了敖淵鋒利的眼神,嚇得他連忙咽了口口水:“我會聽話的,哥。” “乖。” 敖淵讓他的雙腿曲起,腳踩在桌子上,胯根大開,清楚地露出他耷拉在胯間的陽根和隱約露出一點的花xue。 他取下旁邊一支未染墨汁的毛筆,用它描繪著敖猛的五官形狀。 細軟的狼毫掃在敖猛的臉上、鼻子上,讓他只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忍不住開口:“哥,別,好癢……” 敖淵沒有理會他,依舊執著毛筆順著敖猛的脖子下滑,來到了他嵌在胸肌上的深色rutou附近,轉著圈得掃著他的乳暈。 癢意蔓延入身體讓敖猛忍不住想要后縮躲避,可敖猛卻將手伸到他的腰后,用手掌固定著他的腰肢,讓他無法躲開。 在敖猛的rutou慢慢硬起之后,敖淵又刻意地讓筆尖上的細毛鉆入他的乳孔中,讓敖猛身體的顫抖更加明顯了。 僅僅是被毛筆玩弄了兩下rutou,敖猛敏感的身體就開始蠢蠢欲動。 不僅陽根逐漸硬挺,就連藏在下面的小花xue吐出了一點yin水,流到了下面紅棕色的書案上。 “濕了?”敖淵直接拿著毛筆,用那柔順的狼毫沾了一點敖猛xue口的水漬。 敖猛的yin水浸濕了松散的狼毫,讓它們聚在了一起,化作了一個柔軟的尖端,于是敖淵又提筆用那尖端在敖猛的柔嫩的yinchun上游移。 “唔……”敖猛忍不住縮著xue,兩邊的yinchun剛好把筆尖夾住了,這讓他不由更覺瘙癢,“哥,不要,好癢……” 他再一次求饒,而這次敖猛的求饒卻讓敖淵停止了這樣的作弄。 “好。”敖淵果斷地答應了。 就在敖猛慶幸這“作惡多端”的毛筆終于離開了他的身體后,卻突然感覺自然的陰蒂被一個硬物重重地壓了下去。 “嗯!” 他低頭一看,發現敖淵將那根毛筆倒轉了過來,用毛筆的尾端按住了他他隱藏在yinchun下的小陰蒂。 敏感又脆弱的小陰蒂被這樣粗暴的對待讓敖猛又忍不住求饒:“唔,好痛,哥,輕點啊。” “從小就嬌氣。”敖淵的語氣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可是眼神中的笑意卻若隱若現。 到底還是心疼這個“不爭氣”的弟弟,雖然依舊用筆尾碾磨著敖猛的陰蒂,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是放輕了些,也讓敖猛漸漸感覺到了陰蒂被揉弄帶來的快感。 “嗯嗯,唔……” 敖猛的輕哼聲讓敖淵越動越快,那顆原本軟軟的小陰蒂也很快就硬了起來,他的花xue也隨之流出一股股yin汁。 透明的yin水從他的xue里流出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臀rou,也給下面的紅棕色書案覆蓋上了一層水膜。 見敖猛xue里yin水越流越多,敖淵又取下旁邊架子上的一支粗大毛筆。 這支毛筆的筆身是用白玉制成的,上面還刻有細致的浮雕,看上去十分精巧。 可下一秒,這精致的筆身就被敖淵插進了敖猛濕軟的花xue里。 “唔啊!” 上面凹凸不一的浮雕硌著敖猛柔嫩的xuerou,讓他花xue一夾緊,似乎就能用花xue感受到上面的圖案。 還好那上面的浮雕圓潤而平滑,所以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待到敖猛的花xue將大半的筆身吞入之后,敖淵就握著筆頭,讓筆身在他的xue里轉動了起來,上面凸起的浮雕還好死不死地壓到了他xue壁上的敏感點。 “嗯!”呻吟聲瞬間沖破敖猛的喉嚨,他的花xue也跟著緊縮了起來。 瑩白的粗壯筆身在嫩紅色的花xue中進進出出,在抽插的時候,還能模糊得看見里面被cao得通紅的xuerou緊緊地攀附著乳白的筆身,看上去異常地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