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負傷歸來/被哥哥發現剛被野男人cao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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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回大人,敖府的敖大少爺求見。”周師爺回答道。 聽到來者是敖淵,宋南敘倒也不奇怪,畢竟他抓了人家弟弟,就算不叫他放人,了解清情況也正常。 “走吧。” 周師爺跟隨在宋南敘身后,穿過陰暗的的牢獄,走到處于衙門后方的私宅中。 他一走進庭院就看見敖淵坐在客座上,旁邊還站著一個背著大包袱手中拎著食盒的小廝。 “宋大人,好久不見。” 他的目光掃到了宋南敘不平整的衣襟,褶皺的下裳以及上面有些明顯的一大片濕印。這讓敖淵心中生疑,是什么讓一向嚴謹的宋南敘居然會這樣“衣衫不整”地出來見客。 宋南敘明知故問,“不知敖公子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自然是為了舍弟。”敖淵直截了當地說出了目的,“我知他與一要案有所牽連,暫時不能出獄,不知可否請大人帶我前去探望?” 想起獄中渾身赤裸,xue中流精的敖猛,剛以刑罰為借口在人家弟弟肚中爆漿的宋南敘有些心虛:“這恐怕不妥,敖猛所關要案,不可擅自與外人接觸。” “舍弟自幼錦衣玉食,我怕他在獄中多有不慣才想給他送些東西罷了,不會交談過多。” 敖淵只當宋南敘是怕他和敖猛勾結,所以才拒絕,完全不知道他最心愛的弟弟剛被眼前這個溫潤如玉的男人cao了個透。 “如此,本官幫你拿進去便可。”宋南敘說完,周師爺就走上前幾步想要接過那小廝手中的東西。 可敖淵卻在此時站了起來阻攔:“宋大人,舍弟所犯之事還未落實,為何如此謹慎?” 他雖然知道宋南敘厭惡敖猛,但是也知宋南敘向來公事公辦,不會刻意刁難才是. 所以他見宋南敘頻頻阻攔,心中疑云頓生。 “如此,那便隨我來吧。”宋南敘知道敖淵已經產生疑心,也知道他要是強行阻止,敖淵說不定會有別的辦法潛入牢獄尋找敖猛,所以只好同意。 就在這兩人周旋之時,在敖猛所處的牢房中,已有一人不請自來—— 敖猛僅披著一件外衫,嘴里銜著一根稻草,躺在草垛上翹著腿,百無聊賴地盯著房梁想著姬玉。 突然,他耳邊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主人,屬下來遲。” 敖猛一轉頭就見阿七低著頭,單膝跪在他身旁。 “你可算是舍得從外面回來了。”敖猛將口中銜著的稻草吐到他腳邊,然后慢悠悠地坐了起來。 他身上本就是堪堪合攏的外衫更是因此完全敞開,露出了他里面滿是吻痕的身體和下面沾滿白濁的xue口。 阿七看著他此刻的模樣,頓時雙拳緊攥,連修剪圓潤的指甲都陷進了掌心中。 “請主人責罰。” “算了算了,我也知道你是幫我哥辦事去了。”敖猛揮了揮手,將目光轉到阿七臉上,“你臉上怎么回事?” 他這才看到阿七臉上青青紫紫的,看上去像是剛被打過一樣。 “無事,不過小傷罷了。” 敖猛伸出手輕輕碰了碰他破損的嘴角,阿七也不躲,只是眼神閃爍了一下。 “這怎么可能是小傷,這次任務很兇險嘛?”阿七身手極好,向來是很少受傷的,這樣弄得一臉傷可以說是敖猛第一次看到。 “不,只是屬下不小心才弄成這樣。”見敖猛關心自己,阿七心中生出一股暖流。 “記得抹藥。”敖猛點點頭沒有再多問什么,“對了,玉郎呢?” “玉郎?此為何人?” 敖猛奇怪地看著他:“怎么,不是有人找你,你才來的嘛?” “并沒有任何人來找過屬下。”阿七直覺,敖猛口中的“玉郎”,不是個隨便的人物,很有可能又和敖猛有所瓜葛。 敖猛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阿七沒有回府,所以姬玉才沒有找到他跟他一起來。 “對了,上次你尋來的那個能證明小月那蹄子是官妓的紙在你身上嗎?” “此物十分重要,屬下將此放在房中。” “你待會回去趕緊把那張紙拿來給宋南敘。”一想到手中證據穩妥,敖猛立刻連腰桿都挺直了。 阿七卻沒有立刻答應他,而是勸說道:“主人,此事我已有所耳聞。若是我們拿出證據,可能會被反咬一口,畢竟此物是偷盜的來,見不得光。” “沒事,那蹄子有鬼,宋南敘已經在調查她了,這東西給他是助他一臂之力。” “……是,主人。”聽到敖猛提起宋南敘,想到敖猛這副樣子大概率就是他所為,阿七眸光一黯。 “對了,阿七,我跟你說我昨晚……”敖猛正興致勃勃地想和阿七說那晚的奇遇,就聽到外面的門鎖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 阿七自然也聽到了,剛想躲就聽敖猛說:“躲什么,就在這待著吧。” 門很快被推開,兩個長身玉立的高大男子率先走了進來。 跟在他們身后的小廝剛想也走進來,就聽見敖淵說道:“在外面候著。” 而那周師爺則也在宋南敘的眼神示意下等在屋外。 “你怎可擅自闖入獄中,簡直目無王法。”宋南敘看著站在敖猛身前擋住他身體的阿七,皺起眉頭,暗嘆此人真是陰魂不散。 一旁的敖淵已經透過阿七的身體,看出敖猛的不對勁。 他以為是阿七做的好事,心里瞬間燃起熊熊怒火,只是臉上還保持著平靜。 而敖猛感覺到他們三人之間異樣壓抑的氛圍,原本還想開口叫宋南敘放阿七一馬的他立刻就閉上了微張的嘴巴。 “讓開。” 聽到敖淵的命令,阿七微微側頭瞥了一眼身后的敖猛,見他已經將衣服攏好,才退到一旁。 “什么時候回來的?”敖淵盯著被他的氣勢壓得瑟瑟發抖的敖猛。 “回大少爺,兩個時辰前。” 敖淵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而又看向宋南敘:“不知宋大人能否先出去,讓我兄弟二人單獨相處?” “可以。”宋南敘不知道他們兄弟二人私底下的“腌臟事”,所以十分放心地答應了。 見阿七站在原地無動于衷,敖淵看著他的目光冰冷入骨:“出去。” “阿七,你先出去。”敖猛開了口,阿七才點頭跟著宋南敘一起走了出去。 當這個牢房只剩他們兄弟二人,敖淵才露出他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