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攻之間暗流涌動/宋大人欲打紈绔三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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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大漢被押了下去,而小月則再次粉墨登場。 “玉濃是我的同胞長姐,我們根本不是同一個人!”小月說的言之鑿鑿,絲毫看不出心虛的樣子,這倒和敖猛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你可真是謊話連篇。”不過他是還有證據在手的,所以腰板依舊挺得直直的。 可他卻沒有想到,小月竟然說—— “大人,我有證據。” “是何證據,呈上來。” “大人此證據在我身上,無法呈上。”小月微微搖頭,“您是否還記得在茶樓,敖少爺非說若我胸口有痣便一定是玉濃,那若我胸口沒有豈不就能證明清白?” 她說著轉頭看向敖猛,眼里閃過一絲似有若無的嘲諷。 看著小月胸有成竹的樣子,敖猛突然有些不確定了,可是現在根本由不得他說“不”,所以只能硬著頭皮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在哪看,在這?” “休得無禮。”宋南敘叫了堂下的幾個圍觀著的女子,將小月帶到了屏風后面。 此時,堂上堂下無比安靜,所有人都翹首以盼檢查結果。 而閑下來的敖猛看著目不斜視的宋南敘,忍不住心里泛酸,走到他案前陰陽怪氣:“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宋大人如此不念夫妻之情,實在叫我好生難過。” “你!公堂之上,休得胡言亂語。”宋南敘的眼中雖覆了一層薄怒,但是臉上和耳垂卻泛起羞紅的顏色。 姬玉默不作聲地看了一眼他們,又將眼神定格在悻悻走開的敖猛身上,心里的不悅滋生而出。 三個男人一臺戲,不過這場戲沒有持續多久,那幾人便走了出來。 負責查看的幾個女子告訴他們,小月胸口并無任何瑕疵。 這個結果實在出乎敖猛的意料。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分明就是玉濃……”敖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著,看著小月的眼睛一動不動,好像要用目光在她身上燒出個洞來。 “敖猛,你還有何話要講?” 聽見宋南敘的質問,不知所措的敖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還好此時,姬玉湊在他耳邊,輕聲問了一句:“阿猛,你可有真憑實據?” “玉郎,你可真是我的寶貝!”敖猛聽了他的話兩眼放光,“宋大人,我還有證據!上面有她的親筆,和她現在的字跡一對比就知道了。” 他說完就開始在身上胡亂找了起來,可是找了半天卻的沒有摸到那張紙,他這才想起,那紙還在阿七處。 “證據呢?” 聽見宋南敘問他要證據,敖猛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只好腆著笑臉說:“我,我暫時沒有找到,能不能寬限我兩日,就兩日。” “小月姑娘,可有異議?” 小月一臉溫馴乖巧:“但憑大人定奪。” “那便將敖猛先關入大牢,兩日后再審!”宋南敘朝著旁邊的師爺使了個顏色,那師爺立刻心領神會地走到敖猛身前,給他們“帶路”。 而敖猛聽到自己又要進大牢的消息,想起之前的十大板,頓時腿軟。 他色厲內荏地威脅著:“你,你不能把我關進去,我哥不會放過你的!” 宋南敘不僅不在乎甚至都沒有搭理他,假裝沒聽見地叫衙役趕緊把他押進去。 見形勢越發不妙,敖猛只能轉變計劃—— “玉郎,去我家找阿七來救我,要是阿七不在就找我哥!” 他的聲音隨著他被強行帶走而遠去的身影越來越小,姬玉聽著他充滿恐懼的凄厲聲音,心里莫名一揪。 “退堂。”宋南敘拍了一下驚堂木,在兩邊衙役“威武”的聲音的聲音中剛要離去,就聽姬玉開口:“宋大人,還望你切勿動用私刑,阿猛細皮嫩rou的可經不起打。” “本官自有分寸,這位公子請少cao心些他人之事吧。”宋南敘看著他的眼神冷得像是沒有溫度。 “大人有所不知,阿猛于我可不是他人,我們很快便要成親,到時大人也來捧個場吧?”姬玉眼神含笑,笑意卻未達眼底,反而還有一種挑釁意味。 宋南敘想說男子成婚實在荒謬,可是話到嘴邊卻成了:“恐怕敖猛最近都會在‘我’這,哪里都去不了了。” 他說完便拂袖而去,堂下眾人早便散去,衙役也跟著退下,此時堂上便只余嚇得癱軟在地的小月和姬玉二人。 “教主息怒,小月,不……玉濃該死。”小月顫顫巍巍地趴在姬玉跟前,連大氣都不敢喘。 “玉濃,你可真是好生有本事。” 小月跟著姬玉離開,而宋南敘則是來到了關押敖猛的牢房中—— “你,你把我關到這,想做什么?”他被關入的這間牢房不是普通的牢房,而是一間四周密不透風的密室。 敖猛不知道為什么他連罪都還沒有定下來,就要被關進一看就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 想起上次給宋南敘下藥的那件事,敖猛登時就覺得他是來尋仇的,于是不等他開口,就連忙吐出了一長串話。 “上次我雖然給你下藥,但是我可什么都沒對你做成。反而是你把我弄得腰酸背痛,xue里也被你cao腫了還出血了,你要是這都要尋仇,也實在太說不過去了。” 敖猛話音剛落,宋南敘臉上就寫滿了惱羞成怒,可敖猛卻好像完全看不出一癢繼續滔滔不絕。 “還是說,那其實是你的第一次?你這么保守的老頑固是不是都喜歡把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燭夜。不過我同你說,你還是有點經驗為好,不然會把嬌滴滴的新娘子弄痛的。 “你上次就當我是在陪你練習吧,就別覺得吃虧了,大家都是男人,你幫幫我,我幫幫你,都是正常事嘛……” 他越說,宋南敘的臉也就越黑,最后終于黑到了連蠢鈍如豬的敖少爺都看出來了的地步。 但是他還是不怕死地又問了一句:“怎么了?你覺得我哪里說的不對嗎?” “誰說我是要找你算上次的帳?”宋南敘這幾個字說得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癢。 “那你,那你干嘛把我關在這鬼地方?” 宋南敘耐心地解釋道:“獄里關久了的都是吃人的瘋子,想來你這樣的少爺是不會不習慣和其他囚犯共處的,所以我才將你安置于此處。” “還算你有心。”聽了他這句話,敖猛不爭氣的唇角很快就翹了起來,不過他還沒開心多久,宋南敘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又想無能狂怒。 “現在該說正事了。你剛剛蔑視公堂,對本官不敬,理應打二十大板。” 敖猛一聽當即急了眼:“宋南敘!你,你這就是公報私仇,濫用私刑,狗屁清官!” “污蔑本官,罪加一等,再加十板。” “別別別,我錯了錯了,還是二十大板,二十大板吧?”敖猛向來擅長欺軟怕硬,見風使舵也是他的拿手好戲。 可宋南敘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三十大板,一板都少不了,本官親自行刑。” “宋大人,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