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準備強jian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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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猛這場火到底還是沒完全泄出來,他想著要把這股憋了許久的火一起泄在宋南敘的身上才過癮,所以只叫阿七替他吃了會xue就回了府。 他剛踏進敖府,管家就小跑著請他到堂屋去,說是大少爺找他,也就是敖猛的兄長敖淵。 “著什么急啊?!卑矫妥焐想m然還是不以為意,但心里不禁還是泛起了嘀咕。他哥一向懶得管他,這次特地找他不知道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哥,你找我什么事???”敖猛快步穿過連綿的長廊走進堂屋。 進了堂屋,他原本還有些輕浮的樣子就完全收斂了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在堂屋中間,看向坐在主人位上端杯飲茶的敖淵。 敖淵頭戴玉冠,身著一襲銀白色流云紋鍛袍,眸如柳葉鼻若玉、唇如涂脂膚賽雪,簡直貌若好女,和敖猛頗有男子氣概的英俊完全不同。 聽到敖猛的聲音,敖淵放下茶杯卻沒有看向他,而是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阿七。 “跪下?!彪m樣貌上乘,可他一開口,就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感。 阿七應聲跪下,可旁邊的敖猛卻十分不滿:“哥,你做什么要阿七跪下,他又沒做什么錯事。” “放縱主人鬧事,監管不力,可謂無錯?自去領罰罷?!卑綔Y故意將他晾在一邊,“這次我只罰你十鞭,若下次還犯,就將你趕出敖家。” “是,大少爺?!卑⑵邲]有任何異議地領了罰,剛要離開卻被敖猛一把抓住了手腕。 “等等哥,白天阿七不在我身邊,我派他去做其他事了。而且就算他在,我要做什么,他也不可能攔得住我啊,你這樣罰他實在沒有道理?!?/br> 敖猛終于看出,敖淵是因為白天他在酒樓和宋南敘對峙那件事才找他的。 “主人犯錯,奴才受罰,何須道理?!彼麅灻赖拇桨曛型鲁龅淖謪s個個冰冷,“還站著做什么?” “是,大少爺。”阿七還是那句話,他對著敖猛小幅度地搖了搖頭,然后輕輕拂開敖猛的手,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你若是真心疼他,就不應該再找宋南敘的麻煩?!币姲⑵唠x去,敖淵這才將視線轉到敖猛身上。 “那宋南敘究竟是何方人物,哥,你為什么要這么護著他?” 敖淵對他從前惹出的禍向來是不管不問的,只叫手下幫他解決。 可是上次他被宋南敘押上公堂,敖淵不但不施以援手而且還在他被打了一頓放回家后告誡他,讓他不許再和宋南敘作對。 這次他不過是與宋南敘起了爭執,敖淵就這樣鄭重告誡他,實在奇怪,讓向來頭腦簡單的敖猛也發現了其中不對。 “此事與你無關,你只需要知道離他遠些便可。時候不早了,回去吧?!?/br> “……知道,哥。”臉上滿是不甘和委屈的敖猛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心里的話問出口,轉身離開了堂屋。 敖淵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輕嘆了一口氣,表情更是充滿柔意,與剛剛冷淡完全不同。 只不過,見一彪形大漢走進屋內后,他臉上的溫柔又如曇花般轉瞬即逝。 “大少爺,蒙騙二少爺的婦人和她丈夫已被我們捉到青山別院了,請問如何處置?” “杖斃?!卑綔Y的眼神中寒光凜冽,隱隱透出一股與外表完全不符的殘忍。 而敖猛這邊,他雖然是要仰仗著敖淵的鼻息過活,他也是敬畏這個超然絕倫的兄長的,但是這次他并不打算聽敖淵的話,依舊打算按原計劃行事。 阿七這件事辦的很利索,三天后就將昏迷的宋南敘送到了敖猛在“流花閣”的專屬廂房,同時也將一瓶藥效強烈的春藥交給了敖猛,然后便依他指示暫時離開了。 看著宋南敘安靜的睡顏,敖猛不禁心癢難耐,不過他還是打算等宋南敘醒了再與之親熱,畢竟他對一個“死尸”可沒什么興趣。 不過他還是占了些小便宜的——將春藥含在口中后再嘴對嘴喂入宋南敘的唇哺之中,一親芳澤。 感覺著體內微微的燥熱,敖猛不禁咂舌,驚嘆這春藥藥效之烈,他不過嘗了一點下身就微微硬起,xue里也流了些水出來。 而床上喝下一大口春藥的宋南敘雖仍在昏迷,但是雪白的面頰已經微微泛紅,就連鼻尖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紅潤的嘴唇也微微張開,似有若無地喊著“熱”。 看著宋南敘這副情動的樣子,敖猛兩眼發直地舔了舔嘴唇,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看看平日板正嚴肅的“宋大人”被他cao得雙眸含水,哭喊著射精的樣子了。 不過多久,宋南敘就被熱得緩緩睜開了雙眼。 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宋南敘臉上有些茫然,他記得自己剛剛明明是在伏案辦公,怎么轉眼間就躺在了這張陌生的床上,實在奇怪非常。 “醒了?” 敖猛的突然出聲讓宋南敘嚇了一跳,他連忙轉頭看向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用yin邪的目光掃視著自己的敖猛。 “我怎么會在這,敖猛,你想做什么?”宋南敘收斂起臉上的慌亂,又用平常那副板正的面孔審問著敖猛。 從前最討厭他這副樣子的敖猛此時卻完全不覺得他這樣討厭,只是玩心大起。 “我深夜把你弄來這,你說我要做什么,難道和你吟詩作對啊?”敖猛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近撐起身子也想下床的宋南敘。 “你,你是想報復我?”宋南敘也站了起來,看著對面的敖猛皺緊眉頭,“你可知囚禁朝廷命官會被如何處置,敖猛你實在太過放肆!” “宋大人好大的官威呀?!卑矫皖H為自信地笑了笑,“不過經過這一晚你可就舍不得處置我了?!?/br> 聽了他的話,宋南敘心中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覺得身體越來越熱了嘛?” 敖猛問完這句話,宋南敘才后知后覺地發覺體內十分燥熱,而且下身竟自顧自地慢慢變硬,他低頭一看發現褻褲襠部竟被自己硬起的陽物頂出了一個小帳篷。 “你對我下了那種藥!”宋南敘吃驚又憤怒地抬頭看向色瞇瞇的敖猛,“你放肆!” 見敖猛還在不斷逼近他,宋南敘連忙后退,可是卻被床沿絆了一下,直接摔坐到床上。 “宋大人,你終于明白過來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醒過來等的那話都硬得發漲,你快快躺好,隨了我的意吧?!卑矫鸵哺┫律碜?,雙手撐在床上,將宋南敘困在他的雙臂之間。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