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物化,前后灌滿充當家具,Gao潮日前一天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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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浴室里,齊先生半靠在浴缸中,一只手拿著電話,一只手正輕輕晃動著半杯紅酒。 「嗯,今晚是來我這兒了,剛把他趕回去了,你什么時候把他領(lǐng)走?」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略顯低沉的男音。 「在等等吧,等忙完這段時間再說。」 齊先生輕笑搖頭:「倒是我的錯了,讓你那么忙,所以,你把他扔我這扔的理直氣壯是不是?」 那邊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后,用略帶一絲疲憊的聲音回道: 「您也知道,那孩子就愛跟我反著來,我讓他做的他不做,我不讓他做的,他就腦袋削個尖的偏要做。」 齊先生淡然道:「你們之間的問題你自己解決,樹苗長歪了,該砍就得砍,這還要我教你?你什么時候這么優(yōu)柔寡斷了?」 男人道:「您在容我段時間吧。」 齊先生道:「行吧,不過你可得快點,不然我可真把他收了,到時候你想領(lǐng)都領(lǐng)不回去了。」 那邊的男人笑了:「您真會開玩笑,您能看的上他那樣的嗎?」 齊先生也是一笑,對那男人道:「得了,我得給狗洗澡了,掛了。」 掛了電話,齊先生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后把電話和酒杯,都放在了浴缸旁邊的「矮桌」上。 那「矮桌」此時有點不怎么穩(wěn)定,雖不至于搖晃的太厲害,但一直都在輕輕地顫動著。齊先生不太滿一地照著那矮桌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 「別動,還有二十分鐘了。」 這矮桌,自然就是墨辰了。 被齊先生掐了一把的墨辰,從喉嚨中溢出了一聲壓抑的呻吟聲,身體抖的更厲害了。 他已經(jīng)這樣一動不動地跪趴在地上一個多小時了。 墨辰在齊先生臥室里,有很多身份,大多數(shù)的時候,他是一條狗,齊先生有需求的時候,他就是一個xue,偶爾,他還要化身為某種家具,給齊先生提供便利的服務(wù)。例如現(xiàn)在,他是齊先生浴室中用來擺放物品的一張矮桌。 墨辰存在的唯一意義,好像就是為了讓給齊先生開心,他也不知道因為什么,仿佛這就是他出廠設(shè)定一般,他很糊涂,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好像從他有記憶開始,腦子里就只記得一個齊先生。 后來,齊先生帶著他認識了很多新的「臨時主人」。那些主人他也都記住了,但只有齊先生一個人,會在他極少冒出來的,可稱之為回憶的片段中出現(xiàn)。 有齊先生在身邊,他便有了名字—墨辰,他也會有一個身份—齊先生的狗。可若沒有齊先生了,他就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此時的墨辰,渾身赤裸地緊挨著浴缸的缸壁,跪趴在浴室的地磚上,光滑的地磚上并沒有鋪防滑墊,于是墨辰不得不緊繃著自己全身的肌rou,小心翼翼地維持著身體的平衡,讓自己不至于在浴室中滑到。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讓墨辰的四肢和腰椎都酸疼的厲害,膝蓋和手腕也已經(jīng)疼到有些麻木了。 為了充當一個合格的矮桌,他的脊背必須與地面保持平行,這才能將背上酒杯和電話,以及一盤冰鎮(zhèn)水果穩(wěn)穩(wěn)地托住。他的雙腿大張,屁股高高撅起,將后xue和性器毫無保留地展示了出來。 他的腹部與之前相比,隆起了一個十分夸張高度,那是一個小時前,被齊先生剛剛灌滿的,灌入的是高強度的調(diào)教液,那調(diào)教液入腹初時只讓墨辰覺得腹中麻癢難當,而現(xiàn)在,那些麻癢已經(jīng)變成了一陣接著一陣的絞痛。 墨辰的分身上現(xiàn)在沒有被任何器具束縛住,只在yinnang的根部,帶了枚鎖精環(huán),而他膀胱中的尿液,依舊是一滴都沒有被允許釋放,這一肚子的水,現(xiàn)在全是靠他的個人意志,硬憋在了肚腹之中。 比起yinjing,他的兩個rutou就凄慘了些,一對鱷魚夾。一左一右夾在了兩枚紅果上,夾子上連接著電線,電線連接在狗身體正下方的脈沖電源上。電源的燈亮著,正在通過兩根電線,為那兩枚金屬夾,提供著穩(wěn)定又持續(xù)的電流。 前一個小時,齊先生并沒有使用浴室,只是在他的背上放了滿滿一杯紅酒,就把他獨自留在了浴室之中。 雖然墨辰一個人以這種狀態(tài)呆在漆黑的浴室里真的很難熬,但那時齊先生好歹給他帶上了尿道鎖和肛塞,他不用靠自己忍住前后兩xue中的液體。 可現(xiàn)在,從齊先生進來開始用浴室泡澡時開始,他的尿道鎖和肛塞,就全被去掉了。 此時,墨辰腹中絞痛難忍,膀胱已經(jīng)憋脹到只剩下了鈍痛感,yinjing卻又因為rutou上的不間斷刺激,而持續(xù)的勃起著。 墨辰真的感覺自己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他每一秒都會覺得自己在下一秒就會堅持不住癱倒在地,可他還是這樣一秒挨著一秒地硬挺著跪在了這里。努力的不讓自己這張桌子塌掉。 墨辰心里很清楚,齊先生這是在逼他犯錯!因為明天,就是他一個月一次的高潮射精日了。 他上兩個月因為各種各樣的錯誤,已經(jīng)錯過兩次了,尤其是上個月的高潮日,真的讓墨辰記憶猶深!他先是被刺激身體到射精和高潮的邊緣,然后被剝奪了呼吸導(dǎo)致昏迷,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原本鼓脹飽滿的睪丸,已經(jīng)變小了。 齊先生笑著告訴他,他在昏迷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幫他完成了取精的工作,他若再想要高潮并射精,就只能再等下個月了。 狗因為這件事挫敗難過了很久,他這個月無論如何都不想再錯過一次了。所以,他真的不想在高潮日的前一天又犯什么錯誤,讓齊先生找到理由剝奪他這期待了很久的高潮和射精的機會。 于是墨辰就這樣忍著,頻臨崩潰的一秒一秒的熬著,熬到那雙滿是霧氣的雙眼,都開始失神了。 這時,齊先生從浴缸中站起來了,這預(yù)示著,這場對于墨辰來說十分漫長的折磨,終于要結(jié)束了。 齊先生拿過架子上的浴巾,隨意的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水,然后把浴巾隨手往墨辰的脖子上一搭。抓起了掛在一邊的睡袍披在了身上。 可就是這隨手搭的一條毛巾,成為了壓垮墨辰的最后一根稻草。 墨辰本來正在走神,突然脖子上就多了個東西,他難以避免的被嚇得身體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這一抖之下,他背上那盤冰鎮(zhèn)水果果盤中融化了的冰水,就被蕩的漾出來了一部分。 浴室中溫度本就略高,墨辰又因為全身肌rou的高度緊張,身體一直冒著汗,這一汪冰水,對他一直處于高潮邊緣而敏感到不行的身體,造成的刺激實在是太突然了。墨辰的身體本能地想要逃避冰冷而瑟縮了一下,這一個瑟縮,卻讓他原本就頻臨崩潰的身體,再也維持不住平衡了, 墨辰的腰和肩膀一個塌陷,那盤半融的冰水,便整盤都灑在了他的背上。之前的努力,至此功虧一簣,墨辰一聲嗚咽后,就渾身癱軟地倒在了地上。 玻璃杯和水果盤已經(jīng)齊先生的移動電話,稀里嘩啦地全都掉在了地上,亂七八糟地混在了一起,墨辰看著這一地的狼藉。心中一慌,緊繃了許久的情緒終于崩潰了。 「嗚嗚——對不起,主人——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痛哭之中的墨辰,再忍不住自己滿腹的液體,尿道和后xue齊齊失守。灌洗液爭先恐后地從他的體內(nèi)流了出來,嘩啦啦地淌了滿地,讓那一地的狼藉,變得更加不堪入目了。 齊先生眼含笑意地看著濕淋淋的瑟縮在滿地的液體之中的狗,沒有開口斥責他,任他一邊哭,一邊坐在地上尿了個爽。等他尿干凈后,齊先生絲毫不嫌棄地把他打橫抱了起來,然后重新邁入了浴缸之中,開始清洗自己的愛犬。 墨辰依舊是控制不住地在那不斷地抽泣著流淚,齊先生知道他為什么哭的這么傷心,卻并沒有出聲安慰。 因為,他的確是故意的,狗已經(jīng)錯過了兩個月的射精和高潮。 那么,這第三個月,便再錯過一次好了。 這么想著,齊先生面帶微笑的,愜意地抓住了狗雙腿之間那飽滿的渾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