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秋狩之改行吃jiba的sao父皇
禪房,太監們光著身子跪在地上見證了政變的始末,也看到了李云昊給他的父親李硯景戴上玉鈿的過程。 李云昊把玩著鑲嵌著紅寶石的玉鈿,看著寶石上的深紅色光輝,又移目再看身前李硯景滿臉的期待神色,目光往下直視那胸前的兩顆已經硬起的rutou,他掐了好幾下,把那嫩紅的rutou欺負成了深紅色才放下手,“父皇,你的侍從們cao你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過你的乳尖很漂亮,乳暈也像女人的rufang似的,只要高潮了就會漲大,散發出一種奇妙的香氣?!?/br> 李硯景媚眼如春潮涌動在李云昊玄甲重鎧的身體上逡巡,最終目光還是落在那俊美的臉上,還有就是那隔著鎧甲就已經有很大起伏的腰胯。 他的兒子已經勃起了,李云昊需要他,需要他這么個sao逼來宣泄新皇帝的性欲。 “昊兒,好羞恥,求你別說了,”李硯景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腰身一下子放軟想要鉆入李云昊的胯下幫兒子把jiba放出來。 那根大jiba能把前垂的鎧甲都頂的這么高,正是他所需要的。 可李云昊卻抬手一攔,擋住了李硯景前傾的身子,“父皇,現在不是你吃jiba的時候。父皇也太饑渴了,這不當皇帝了怎么改行當sao婊子,這么欠cao?” 李硯景雖然臉紅,但他已經放下了身為皇帝的尊嚴,此刻的他只不過是兒子手中的禁臠罷了。 禁臠就要有禁臠的覺悟,他的覺悟就是用盡渾身解數去取悅他的兒子,讓李云昊賞他jiba吃。 “昊兒,我想要……就讓我來服侍你?!崩畛幘耙е?,身子還在繼續下滑,以至于臉都要貼在李云昊的腹部,那鼠蹊散發出來的雄性氣息又一次摧毀了他身為皇帝的自覺,讓他不自覺的就想要用嘴巴包裹住那根jiba,用舌頭輕輕的環繞那暗紅飽滿的guitou,感受rou莖帶給他的絲絲勃動。 李云昊搖搖頭,李硯景還是被攔下來,那嘴巴離那撐起的甲片非常近,甚至于只要探出舌頭就可以觸碰到。 但李云昊一抬手,李硯景眼睜睜的看著那藏在甲片下的jiba遠離了他,看得到吃不到,讓他更是心情煩躁。 “昊兒,你究竟要我怎么樣?”李硯景目光還留在李云昊的胯下,jiba就算藏起來,他也能感受到驚人的分量。 李硯景在腦海里已經埋在胯下舔吃了一百遍,一千遍了,可他的兒子卻不為所動。 “父皇,這是下賤的狗奴才會做的事,父皇身為九五之尊,還是讓其他人來做為好?!崩钤脐坏目粗畛幘?,眼中的情欲帶著些許的調教意味。 李硯景咬咬牙,“父皇就是你的狗奴,一匹隨時都可以撅起屁股讓昊兒cao干的狗奴……” 李云昊依舊笑笑,卻招呼旁邊跪著的卓驚,“你來,先替朕暖一暖?!?/br> 卓驚一驚,但很快就膝行過來,小心翼翼的掀開甲片,jiba還在褻褲里藏著,雖然隔著白色的褻褲,但是男人腥臭汗味和jingye氣息撲面而來。 “昊兒,你讓太監吃也不給我吃,你……”李硯景的手被李云昊抓著不能動彈,“卓驚,你敢?” 卓驚遲疑了片刻,又大膽抬眼看了一下李云昊的眼色,隨即便低下了頭,在李云昊胯下狠狠吸了一口,把屬于新皇帝的味道記了下來。 李硯景見自己提拔的太監翻了天,頓時失了控制,“卓驚,我要殺了你,剁了你的rou喂狗?!?/br> 可李硯景沒想到的是他這么看著太監伺候他兒子,他胯下的jiba卻更硬了,硬的流水。 盡管李硯景這么說,可已經臣服在李云昊胯下的人再也站不起來,那滿是男人印記的氣味已經充斥他的頭腦,再加上卓驚早就在一幕幕父子luanlun性交的戲碼中偷偷愛慕上了李云昊,此刻順水推舟上了李云昊的床,真是幸運。 “陛下,現在……他才是……皇帝?!弊矿@掀開甲片,鉆入李云昊的褲襠下,隔著褻褲含住了已經勃起到大jiba。 guitou被溫熱的口腔含住,舌頭不斷地摩擦著rou溝,柔軟的褻褲上滿是yin糜的水,粗糙的rou舌飛快的裹弄guitou,即使隔著褻褲,那股令人腳軟的酥癢卻讓李云昊也仰頭舒了一口氣,嗓子里也溢出一抹性感的喘息。 李硯景眼睜睜的看著jiba被卓驚吃在嘴里,更是怒火中燒。但沒等到他把這股怒火宣泄出來,他的兒子就吻住了他。 不過一瞬的時間,李硯景怒火就被這情潮上的水澆滅了,怒火變成了不甘心,變成了對李云昊更強更大的渴望。 唇分。 李云昊笑道:“跪著站好,我要給父皇嵌上玉鈿。” 李硯景仿佛得到了莫大的鼓舞,注意力也從胯下轉移到李硯景的手上,他咽下口水,一手握著自己的包皮rou開始上下taonong,等著李云昊接下來的動作。 李云昊的行動飄忽不定,正當李硯景以為玉鈿要來的時候,薄唇又被李云昊低頭叼住,溫熱的唇齒再度貼合在一起,父子又一次深情的親吻。 而就在親吻的間隙,李云昊單手打開了玉鈿開關,把那小小的凹陷對準因為親吻而無比腫脹的rutou嵌入。當那凹陷完全被脹起的rutou填滿,李硯景也以為事情就這么輕松的結束的時候,李云昊按著玉鈿上的紅寶石微微用力往下一按! “父皇,別怕……兒子會保護你……” 李硯景突然身體抽搐了一下,被吻住的唇齒也忍不住泄出一股慌亂的呻吟,胯下的包皮rou也在這顫動中軟了下來,薄汗突然涌出。 那玉鈿的機關開啟,從凹陷的外圍陡然刺出一根細密的銀針直接貫穿了挺立的rutou。 那銀針提前用藥液浸泡過,可以保證傷口迅速愈合,也可以減緩痛苦。李硯景縱然做了準備,但他打斷了李云昊說的話,以至于玉鈿后面的內容他并不知曉,現在他被銀針貫穿了rutou,那一枚玉鈿便牢牢嵌在他的胸前。 聽著李云昊不斷地在他耳邊說著勾人的情話,李硯景雖然身體感覺到有些疼痛,但心里卻無比的滿足,甚至于在疼痛之后身體竟然產生了一股蝕骨的快感。 “昊兒,給我第二個!”李硯景一邊如同高潮般的喘息著,一邊直勾勾的看著李云昊手上另一顆玉鈿。 李硯景不再疼痛,反而期待再次體驗那種痛苦后的暢快。他只覺得自己渾身guntang,身體泛起不可抑制的麻癢,只不過被李云昊戴上玉鈿,既沒有插入也沒有撫摸jiba,可僅是如此,就可以想象到接下來李云昊肯定會帶著他體驗極致的情潮,光這么想,李硯景的神智就開始松動了,胯下的jiba也興奮的有些不受控制。 “父皇真是貪吃,竟然喜歡疼,越疼竟然越爽?!崩钤脐幻翡J地察覺了李硯景身體的變化,不知不覺中李硯景竟然開發出連他都不知道的奇怪性癖來,“是不是跟那些太監們學的?” “不,不是,”李硯景著急地解釋,凌亂的呼吸讓這一番辯解顯得蒼白無力,卻越描越黑,“這副身子都是讓……讓昊兒調教的?!?/br> 李云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反駁道:“父皇錯了。父皇天生就如此yin蕩,竟然勾引自己的親生兒子?!?/br> 李硯景哪里還分得清對錯,“是的,是我為老不尊,勾引親子……昊兒別說了……快給我戴上吧。” “那父皇過來親我。”李硯景手上擺弄著身下的玉鈿。 李硯景連忙支起綿軟的腰肢,仰頭去夠李云昊的薄唇,可李云昊卻有意躲著他,要親到的那一刻,卻陡然往后一縮,他又得用力貼上去。 沒想到李云昊的腰力竟然如此之好,胯下的jiba還被人吃在嘴里,僅僅靠著上身的前后躲閃,就讓李硯景的親吻落不到實處,嘗試著一會都沒有親到李云昊。 來回了這么幾次,李硯景急得滿頭大汗,但他情欲也偷偷漲起,身體燥熱,“昊兒,就給我戴上吧?!?/br> 李云昊見差不多了,復向前一伸手從李硯景的腋下穿過攬住父親的身子,另一只手把玉鈿慢慢的嵌入另一邊的rutou,隨著李云昊再一次按下機關。 “父皇,你是我的了。”李云昊低頭一琢,第三次吻上李硯景,把身體疼痛的呻吟全部堵在心里。 竟在銀針貫穿rutou嫩rou的那一瞬間,李硯景就伴隨著兒子的表白,一股強力的射精快感從他的胯下傳出,包皮rou不斷地往下抽動彈跳,在情潮的催動下終于射出了一股股濃稠的白濁。 這些白濁漫無目標胡亂在快感的裹挾下往四周濺去,大多被李云昊玄甲擋著,黑色的甲片上掛上了乳白的液體,實在是讓觀者都投之羨艷之情。 戴上了雙玉鈿的李硯景也徹底蛻變了。 現在的他是新皇帝李云昊的禁臠,那胸前的茱萸換成了兩枚更為yin蕩情色的紅寶石,隨著身體的顫動閃爍著妖冶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