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秋狩之李云昊的禁臠
深夜,向臣和徐蒙皆已睡下,李云昊方才悄悄走出離宮。 他冷眸在黑暗中逡巡一刻,微微一勾手,四周山林更是閃出數十個黑衣人齊聚到李云昊身邊跪下,虔誠的抬起頭。 “如何?”李云昊背著手站立著,欣長的身軀在明亮的月光下拖曳出長長的影子。 那黑衣人馬上道:“殿下果然神機妙算,北林林場果然有問題!” “備馬,本王親自去一趟。” 宮殿里靜悄悄的,李云昊也消失在夜色之中,寢宮外另有一人的目光追蹤著李云昊離去的身影,覷了許久。 北林林場。 李云昊越靠近目的地就越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作為離京城最近的大林場,這里只和鳳山離宮一嶺之隔,鳳山主峰斜插進北林側后,周遭只有難以通徑的艱險小路,樹高林深,就是當地人也少走。 可李云昊策馬趨近,這樹林卻越來越奇怪,靠近鳳山一側的樹茂而密,靠近北林一側則是稀而疏。 仿佛被人做了手腳似的,越走近腹地基本上每一棵樹都是如此。 “殿下,不僅如此,林場里似乎也有異樣。”說話的就是剛才向李云昊回報的黑衣人,“小的怕打草驚蛇只在遠處哨探,不敢近前。” 林場的木屋咫尺之近,小路上落葉紛紛,馬蹄踏過沙沙作響。 李云昊顧自沉思著,夜色下讓人瞧不清他的神色,黑衣人不敢揣測李云昊的意思,不做聲跟在主子后面。 突然,李云昊勒馬停下,轉過一棵大樹,臨高而望。 林場里燈火無數,木屋子里吆喝聲不斷,外面放了數十輛用以運輸糧草的板車。 李云昊揮手讓后面的人踩滅火把,自己帶著手下憑夜色摸了下去。 “哈哈哈,好酒,好酒!明日一定要賭贏!”屋子里的人打了個酒嗝,似乎是杯盤碰撞的聲音亂作一團。 另有一人說的話更有意思,“都說主子是個長情的種你們不信,主子人高馬大卻生生待在屋外,要里面的人準了才敢進去,你們還非要打賭!” 話音未落,屋內便想起一陣嘈雜的骰子落地的的噼里啪啦的響聲。 “可不是么,誰知道他是個妻奴。我偷偷瞧過了,那人長的可好看了。” 李云昊靜默地聽著,記在心上。 “殿下,他們在吃酒行令疏于防備,不如……”黑衣人在后面輕聲給李云昊提建議。 長情的主子和漂亮的人…… 李云昊越琢磨越有些熟悉,一時間并沒有肯定黑衣人這個計劃。 里面的人繼續說著葷話。 “我看那個小娘子性如烈火,前些日子還對主子愛搭不理的,這幾天吃了主子的東西,果然柔順了很多。”這一次的聲音嘈雜,仿佛一口饅頭噎在喉嚨里上不來,悶悶的。 這人剛說完,下一人就接了話茬。 “可不是,主子還把那個破戒指戴在他的手上!”這人話音剛落便聽到碰杯的聲音,咕嚕咕嚕地往喉嚨里灌酒。 緊接著話題就朝向一些奇怪的方向,葷腥極了。 “丁三,你也好意思,你從家里一路下來不也找了好幾個婆娘。” “可別說了,要不是主子一天走兩天的路,我至于么我!” “小弟我還沒有開葷,三哥說說婆娘的滋味是什么樣兒的,也順便教教我們怎么cao人啊,哈哈哈!” 果然,屋子里馬上就靜了下來,其他人也有意聽丁三說話。 李云昊聽著越來越離譜的對話,更無營養,沉吟片刻才回頭說:“游刃,你們在這里守著。” 男人的目光很準確,他對擺在門外的板車更有興趣,身后的黑衣人被主人喊著名字,下意識的接了話遵命。 李云昊移開了視線,望著遠處的燈火,悄悄地來到板車邊上。 上面運輸的東西早就卸下,但還是被李云昊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板車上干干凈凈,不著一塵,但是板車的車輪上卻還粘著一些白色的顆粒。 李云昊從車輪上捻了一些,輕聞片刻,竟是一些珍珠的粉末。 他正想有下一步動作,不知道從哪里飄來一陣極為細弱的琴聲,彈琴人似乎很艱難,琴弦的第一個音節便有些晦澀,指端似乎欲訴難言。 那屋子里的人呢仿佛也聽到了琴聲,一時間哈哈大笑,聒噪非常。 李云昊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側耳細聽。 琴聲漸漸起勢,高亢之調如同潮水滾滾東流,須臾之后便猶如潺潺溪流雖然東到大海,卻虛如縹緲,指端雄健琴聲隱約透著一股哀傷,正是高山流水遇知音,漂泊四海無知己。 等琴聲進行到最后一段,以至于最后一個彈撥,那最后一個音節才讓李云昊如夢初醒。 這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原以為一手琴曲之后便再無查探的機會,沒想到過了大概一刻鐘,那琴聲再起,第二次琴曲不想方才那樣淡定,仿佛有一些急促和慌張,揚音之時更是顯得有些凌亂,現在的發揮完全不如剛才那般高深莫測,反而像是一個新入門的琴師。 電光火石間,一個可怕的猜想陡然從李云昊腦海中升起。 一個人的出現在他的猜想中。 琴聲在曲子中間戛然而止,此后便再無響起。 那木屋里的聒噪更大了。 李云昊跟游刃會合之后,便回到了來處,打發他們叫人。 此時游刃眸中的神光變得凌厲起來,語氣都不太一樣。 “主人,殺么?” 游刃是暗衛的首領,只有他才能抬起頭堂堂正正的跟主子說話,也只有他得到了李云昊的信任,素日從不現身,每每暗中相護,當李云昊殺人的刀。 李云昊垂下眼眸不說話,手指搭上游刃的肩頭,在上面來回的磨蹭。 “主人……為什么……” 他不是不知道李云昊的用意,當初便是通過這種方式才跟李云昊認識,此刻李云昊卻再次用同樣的動作。 幾年前這個動作讓他獻出了處子之身,成為了李云昊禁臠。 而近日更讓他有些心驚。 “不著急。”李云昊撩起袍子湊過來,側目看他,“等禁軍到了再開始……” 游刃明白。 殺戮和欲望,主子突然有了興致,兩者他都想要。 游刃咬著后槽牙,揮手讓身后的暗衛退下,自己留在李云昊身邊。看著李云昊那張臉,游刃才想起主子剛剛才跟九曲門的門主和王府里的那位小神醫才做過,恐怕胯下那根jiba都沒擦干凈,還有他們的sao水。 向臣未入京的時候,他游刃還能是不是得嘗主子恩寵,用rouxue和嘴巴取悅李云昊,而向臣入京之后,他便如同發配流放,整日在梁上看守,李云昊的jiba插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 有的時候看到向臣在外面偷人,他也只能把這些消息報告給主人,而他卻只能潛身隱藏在黑暗中,不能見天日。 現在主子終于要復寵他了,顫抖的手,顫抖的心。 昏沉沉的樹林子里,一對主仆一站一跪。 李云昊俯瞰著游刃,也知道游刃此刻的心情。 “賞你吃幾口。”李云對著游刃點點頭,身體往前一步,眼眸直勾勾的覷著他。而游刃則在主子身上聞到了那股令他神往的味道。 游刃哪里還忍得住,主人不像從前那樣高冷生硬,反而很是照顧他的想法。若換做從前,主人肯定得把他壓在樹上狠狠cao上幾次,cao的他求饒才肯放過他。 他麻溜的脫了衣服,把胯下rou根露了出來,服侍主人。 那jiba的尺寸只能算普通人的尺寸,色淺硬實,上面綁縛著一條繩索,把兩顆藥丸和莖身都區分開,隨著游刃的行動,上面已經勒出了不少紅痕,現在更是半勃著躍躍欲試。 “在大殿上的事你也看了?”李云昊盯著他,劍眉挑起,看著游刃臉上有了一些不正常的紅潮。 游刃著急想解開繩索,便被李云昊抓住手臂,接著男人就勢蹲了下來,熱情的吻上了他的嘴唇,把看見了三個字封印在嘴里說不出來。 李云昊在大殿里沒少喝酒,里面還有一點點美酒的香氣,那是殿下的味道! 游刃從沒想到殿下會親他的嘴唇,從前不過是給殿下的jibakoujiao和用rouxuetaonong,從來沒有嘗過殿下的唇瓣。 rou舌舔了進去,勾纏著游刃的舌尖吸吮舔弄,不一會兒,李云昊余光看到那被繩索禁錮的jiba硬了起來。 他看準了機會,抬腳就是一踩! “唔……”游刃猝不及防一下子被踩中命根,熟悉的疼痛感隨著男人的蹂躪躍起,激地他睜開男人甜美的唇齒,大口大口的喘氣。 游刃雖然疼,但是卻僅僅發出一絲輕微的喊聲。 從前殿下就是這么對他的,他很喜歡,胯下的jiba不僅沒有因為疼痛軟下,那種熟悉的情潮讓這條久久不曾被蹂躪的物什有了作用,勃起的更硬以證明它對主人是有用的。 男人再次抬起腳跟,輕輕的踩了下去,腳跟在rou莖上來回蹭壓。 游刃就像是砧板上的滾刀rou一樣,身下那根東西被腳踩在地上,紅嫩的包皮還裹著他的rou冠,被男人的腳跟蹭著褪下,整個guitou都探出頭來,頂端那濡濕的馬眼也睜開了眼,很快就流下眼淚,很快guitou上都掛滿了yin糜水光。 礙于jiba的尺寸只是一般人的尺寸,游刃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身體還需要前傾著才能讓男人的腳踩著jiba點在地。 “主人……好疼……又好爽……好久了。”游刃急得氣喘吁吁。 游刃是個貼身暗衛,一天到晚都不能隨意發泄欲望,每每看到主人和他人歡愛都會看的熱血沸騰,不得已他只能用繩索捆住自己發情的jiba,然后等jiba軟下去。 “好久不曾做了,今天允許你射出來。”李云昊笑容愈深,眸底里的光芒也如同刀劍戳刺游刃的心,那低沉的聲音傳入游刃的耳朵里,頓時令他全身一震,不止身后的rouxue有些瘙癢,胯下的jiba也仿佛一下子打開了牢門。 男人狠狠的往莖身上一踩,淺色的包皮和紅嫩的guitou一下子受力壓在鞋底,游刃在一瞬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鼠蹊麻了一片,莖身也瘋狂的在腳底跳動,一下下往上頂企圖反抗李云昊的暴行,頓時一陣腥黃的精柱就從歙張的馬眼出蓬勃而出,把李云昊的靴子都弄臟了。 “鞋臟了。”李云昊明顯感覺到了腳下的jiba還在爽射。 第二股,第三股…… 有的更是直直地噴在地上,濃烈的男性氣味一下子就在他們周圍散發來開。 游刃喘息的抱住了他的腳,身體還在高潮中顫動,整個過程也持續了很久,仿佛放開牢籠的猛獸,一次飽飯要吃個夠。 “主人,我想洗主人的靴子。” “好。” 李云昊把游刃的手推開,讓他自己跪在地上休息。 呼吸還未平復,男人急迫地往前一步,游刃抬起頭,就看到主人那根又粗又大,被他奉作神物的大jiba跳動著走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