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試探真意,保護好人
“鳳兒,你要乖哦。”李云昊從楚狂收縮的rouxue中拔出性器,也沒有做清理就下了床,把紅帳的帷幕放下,胡亂披上從地上撿起的袍子,開了房門就往外走。 一踏出門,他就看到了站在一旁樹下的徐蒙。 剛剛經歷了一次饜足性愛的李云昊盯著徐蒙看了許久,像是思考著什么。 見他從楚狂的房間里出來,徐蒙臉上也顯得很平靜,還沒等他說話,李云昊便冷下臉來。 “你在干什么?”男人的話冷漠極了,仿佛在看一個生人。 徐蒙本來想勸他節欲,這幾日每日每夜男人都在楚狂房間里廝混,又聽到楚狂不斷地喂李云昊吃藥,心中擔憂便過來聽了一番,沒想到竟然被李云昊先搶了一頓白。 “沒什么?!毙烀蓻]說出真意,“我只是……” 思考了片刻,徐蒙想起了從前男人許下有什么事直說的話語,還未開口便看到男人輕挑劍眉,臉上的冷漠更甚,一聲喝止,讓原本guntang的心一下子涼了下來。 “向臣已經背我而去,今后我與鳳兒時常歡愛,你又愛清靜,便從鳳兒旁邊搬出去跟山稷一起住吧?!崩钤脐焕溲鄱⒘诵烀梢粫海瑩]手讓他下去,見徐蒙不動,馬上招呼了一個伺候的仆役吩咐:“你跟著他,幫他收拾東西?!?/br> 男人說完這話,兀自朝書房走去,冰冷的話語和快速離開的步伐讓徐蒙愣在了原地。 那仆役也被嚇了一跳,但主子的命令只好遵從,扭過頭來請徐蒙。 “小徐……神醫……” 徐蒙的眼里一片死寂,聽到仆役好心的提醒,神情恍惚的看著仆役。 姚黃和向臣都不在,徐蒙根本沒有辦法拿捏住男人的心,心灰意冷的他跌跌撞撞地回了房間,哐的一聲關上了門。 院子里又冷清了起來,但男人的怒氣似乎還停留在這里。 男人沒有在院落里停留很久,便來到了王府的一處偏僻院落。 室內的陳設非常簡單,是奴仆們住的地方,比起山稷住的條件還要簡陋,但這小屋子卻別有洞天。 跟男人所住的內室竟然是相同的,撥動墻壁上的燈盞,馬上靠窗的墻壁馬上就升起了一塊云板,男人掀開云板就走進去。 這里是整個王府最為秘密的所在,連向臣都不曾告訴。 “主人!”黑暗的甬道馬上就亮起了一盞燈,李成濟聽到云板扣下,馬上就出來迎接,“主人!” 男人眸色如晦,臉上的神色讓人不寒而栗。 “跪著,先把今天的事說了,再繼續……”屋子里非常暖和,男人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手肘撐在大腿上俯身看著跪在面前的人,“又想吃鞭子了么?” 李成濟渾身都是如同刀劍劃傷的痕跡,但痕跡深而大,而榻邊赫然放著一條九曲龍尾鞭,渾身的鞭痕便是它的杰作。 “主人,今天楚狂在膳房做包子?!崩畛蓾粗潜拮友劬Ψ殴猓贿呎f著一邊往外吐著舌頭,像一只乞求愛憐的狗。 男人隨手拿起鞭子,往地上一甩,凌厲的鞭聲響起,李成濟立馬繃緊了身體,跪的非常板正,“只是做包子?” “是的,今天從面粉,餡料都是他一手cao辦,連和面等小活都沒讓人經手,都是他一個人做的。”李成濟語氣顯得非常急迫,“主人……” 男人來到李成濟背后,抬手揮了一鞭子,那帶著凌厲的鞭風就落了下來,李成濟馬上爽的叫出聲,胯下的性器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 “主人,再來幾鞭子,舒服死了?!?/br> “不急,先把昨天沒說完的事情說完。” “主人,我實在是不知道啊?!崩畛蓾钡醚蹨I都要出來了,眉目緊皺,“我就是個紈绔,楚狂商量事情都是跟我父王單獨密談,全不讓我知道,父王只是說讓我多跟楚狂一起游樂?!?/br> 男人冷笑出聲,在空曠的密室里顯得格外明顯,“呵,你也是個皇親國戚,不拿人取樂,反倒被他踩在腳下,真是廢物?!?/br> 李成濟一下子就被問住了,但他終究是個紈绔,只知道快活過日,便也沒深想,“嗯,現在被主人踩在腳下,是我的榮幸?!?/br> “楚狂是怎么被老晉王看中的,你可知道?”男人還想從李成濟口中套出些什么。 李成濟嗚咽著跪爬過來,蹭著男人手上的鞭子好一會兒,才說:“也就是幾個月前,父王一日去城外田莊視察的時候發現的楚狂,父王那時癡迷煉丹?!?/br> 男人握著鞭子的手緊了一下,腦海里還在想著什么,手上便隨便揮擊出去,很快李成濟前胸又多了一條血色鞭痕。 煉丹…… 難不成跟藥物相關,男人靈光一現,腦海里浮現出九曲門、虛言峰的場景,而這些場景都有一個人。 向臣。 這下子男人眸中的疑云更深了,楚狂究竟是為了什么才會靠近他,老晉王又在謀劃什么? 這也堅定了要試探楚狂的心。 “你這鞭傷還撐得住么,這鞭子雖然不至于打死人,但昨夜已經吃了幾十鞭了,今晚就算了吧?!蹦腥俗鲃菔毡薜膭幼黢R上就讓李成濟嗚咽地央求,跪爬過來想要阻止男人放棄施虐。 “主人,不要停!”他雙手緊緊放在身后,但其實他身體并沒有被綁縛,而是他自律地在主人面前維持了一個合格狗奴的形象,“多打十下,不,主人,五下……三下也行……” 男人的興趣也在李成濟一聲聲央求中涌上心頭,“楚狂也這么對你么?” 這話就如同一劑猛藥,李成濟一聽就有些蔫了,嗚咽的湊近男人溫熱而龐大的身軀,湊到男人胯下,聞著那令人著迷的雄性味道。 “沒有,他就看不上我,對我動輒打罵,根本不會在乎我喜歡什么。” 男人垂目過來,掃看著李成濟身上的痕跡,看著那滿是期待的眼神,笑道:“我也沒想到我的堂弟這么sao?!?/br> “主人長的這么好看,滿朝上下又有誰不喜歡,那楚狂就是高傲的人,不也在主人身下當一條母狗。經營王府這些日子以來,來訪的賓客沒有不喜歡主人的,還經常跟我要你的褻褲和襪子,我仗著是你的堂弟,私底下也收了幾個奴。” “喜歡?”男人順勢就脫下穿了一天的襪子,在李成濟面前來回晃動,“你收的奴,下面的東西有我大么?” 李成濟馬上被這充滿了男人氣味的襪子吸引,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搖頭回答。 “賞給你了,每日要盡心完成任務,不要打草驚蛇,”男人在李成濟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把絲襪掛在李成濟勃起的jiba上,一套動作行云流水,頓時讓李成濟熱氣沖上頭頂像燒紅的水壺,“等我確定了楚狂的心意,或許就可以要了你的身子?!?/br> 李成濟哪聽得這些,看著男人的眼神已經滿是崇拜和期待,馬上后退幾步,不斷地給男人磕頭,而在這間隙,男人也不忘記要調教眼前的sao狗,皮鞭應聲而落,內室里滿是得到釋放的爽快呻吟。 一晚上的“懲戒”不但沒有讓李成濟精神上收到一絲絲傷害,仿佛給他原本無望的生命點燃了希望,就連身體上的痛楚都減輕了一些,雖然只是簡單的鞭打調教,甚至連歡愛都不曾和男人做過,但他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清晨時分他便來到房門前,等著楚狂起床洗漱,正好目睹了徐蒙搬離小院的那一幕。 “小徐神醫,別,別傷心了?!迸托障?,名高,正抱著一個大藥舂開解著徐蒙,“殿下就這樣,你沒來之前,他對待那些狗都是這樣的?!?/br> 徐蒙扭頭看了一樣夏高,沒有說話。 夏高過了許久才醒悟到他的話有問題,馬上道歉:“小徐神醫,奴才不是那個意思,奴才是個粗人,不懂得這些彎彎繞,殿下喜新厭舊在我們這些奴才們看來都是家常便飯,我看楚狂那小子蹦跶不了幾天殿下就膩了?!?/br> 徐蒙又被夏高的無心之言戳中了心,自己不就是沒蹦跶幾天就被殿下玩膩了,但他知道夏高并非有心,也就沒有開口,嘆了一口氣,把最后一件東西搬出了房間。他出來的時候正好跟李云昊打了個照面,那個男人還是如此光彩照人,豐神如玉,但只抬眸瞧了他一眼就扭過頭,推開楚狂的門進去了。 一句話也沒說。 徐蒙沒有絲毫的抱怨,隨著夏高來到另一處院子。山稷的房間非常整齊,都是莊奉打掃的,徐蒙還未踏入門,就聽到他們正在歡愛,他只好指揮著夏高把東西搬進隔壁的房子去。 整理了一會兒房間,院子里也進來了人。 徐蒙掀簾子一看,是他沒見過的一個奴仆,手上拿著一個食盒,便問道:“你是?” “回主子,這是楚狀元親手做的rou包子,吩咐奴才送過來給主子吃?!?/br> 徐蒙頓了一下,看著這精美的食盒良久沒說話,等到眼前的奴才臉色上有些不耐煩了,才說:“就說我收下了,感謝他的好意?!?/br> 這奴才走后不久,院子里又來了一個人。 李云昊掀開簾子就進去,正看到徐蒙打開食盒,馬上走過來捏住他的手,“誰讓你吃鳳兒東西的,我都沒得吃,你也敢吃?” 這句話說的異常嚴厲,把徐蒙都說的愣在原地。 “你不能吃他的東西?!笔澈斜荒腥艘话褤屵^,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胡餅,用油紙包的整整齊齊,“你只配吃這個。” 那塊胡餅徐蒙沒有接,但李云昊并沒有在意,扔在桌上就拂袖而去。 胡餅上明顯還冒著熱氣,似乎是剛剛出鍋,又或是還有男人身上的氣息促使徐蒙拿了起來。 他咬了一口,胡餅里的rou汁隨著餅皮迸裂,熱氣騰騰,霎是好吃,可徐蒙定睛一瞧,那埋在rou餡里似乎有一抹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