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再遇沈越,楚狂的目的
夜已三更,高臺恢復平靜,向臣也來不及收拾,夾著滿xue的jingye穿上了衣服,而扒在桌上李云昊也已然熟睡。 剛才那一粒藥丸到現在才發揮作用。 向臣不曾想李云昊的體質如此強硬奇特,九曲門獨制的睡欲丸一點都沒有效果,反而要他極盡勾引等到男人爽射了好幾回才算有些疲態,這藥效才起來。 嘆了一口氣,環顧清冷的四周,向臣從身上摸出一枚笛哨。 一聲沖天的尖哨聲。 向臣扔了笛哨,低頭俯視李云昊的睡顏。男人的皮囊著實漂亮,冷白色皮膚在夜色掩映下愈發地白,眉似端墨,如果沒有睡著,則是如不出世的墨玉一般幽深,夜風拂過,鬢發吹拂起來,讓刀削斧鑿般的側臉顯得更加溫柔,直教人猜不透他的情緒,唇角又自然上翹,仿佛在睡夢中回味剛才的旖旎。 “朝明,我要去辦一件大事,辦成了就會回來,我要走了。” 紅衣加身的向臣,第一個身份是九曲門門主。 他要去破局了。 蜿蜒的石階上慢慢走上來一個黑影,前腳踏進高臺,一縷月光照拂到臉上,則是一副莊嚴的面孔。 來人正是渡己。 “國師,我把李云昊交給你了,把他安全帶出去吧。”向臣身體酸軟,撐著濕膩的欄桿起身,“如果他問起,你便說如實相告。” 渡己佛目微抬,語氣盡量平靜。 “嗯。” 向臣拾起地上的折扇,拍掉上面的塵土,收回自己的腰間,“抱著他走吧。” 渡己默不作聲地抱起熟睡的李云昊頭也不回地出了高臺,下石階的時候腳步沉重,似有心事。 等一切歸于夜風的荒涼寂靜,向臣彎眸一笑,朝高臺之外快步蹬起,暗夜中一襲紅衣便快速地跳下高臺,腳尖一點落到正面的舞臺,衣袂飄飄,身姿風流,如落入紅塵的散仙。 順著熟悉的道路轉過三重門,來到四道紅廊前。 向臣暗忖片刻,沒有從紅廊下走,而是跳上紅廊,從瓦上走,然后才跳下院落。 他來到一處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這個地方虛言峰上也有一處,連門前的景致都一模一樣,一株大楓樹,樹下有一個藥舂,旁邊則是石桌石凳,桌上是一張圍棋盤。 向臣在石凳上坐下,低聲問門。 “師哥!” 夜風一卷,楓樹窸窸窣窣的響,金黃色的葉子倏地落在向臣的身上,這一副場景美的目酣神醉,人間罕有。 數聲陰柔的笑聲從門那邊飄了過來,不可避免地闖入向臣的耳朵里,攪得他心煩。 “師弟,你終于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哈哈哈……” 木門被打開,沈越從里面走出,他的模樣較前些日子似乎眼圈更重了些,眸子里的陰刻氣息沉重,身材也瘦削了不少。 向臣一瞥,便轉過頭去,“師哥這些日子研究什么呢,怎的如此消瘦。” “師弟啊,”沈越陰鷙的眼神仿佛泛出了些許熱氣,“我們也好久不曾見了,那小子想來也被你整服帖了。” 向臣把扇子打開,把越來越近的那張陰柔的臉遮了起來,“我很舒服。” “師弟,你怎么這么沒出息,從前你都是要強的主兒,現在怎么就心甘情愿地躺倒讓那個臭小子cao。”沈越暗嘖一聲,把向臣的扇子多了,兀自扇了起來,好像真的是師兄弟情誼深重替師弟不值。 這問題上次見面也問過,向臣品了一會才說:“那可不,到底是二十歲的jiba,又大又硬又粗,比起虛言峰的那些上了年紀的可好多了,師哥你說是不是?” 沈越臉色有些陰郁,話鋒一轉,“雖是如此,現在你也來了,是時候履行你的承諾了。” 向臣也不糾纏,直奔主題。 “那師哥還不把衣服脫了,跪下來舔。” 沈越陰惻惻地笑出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難道師哥向上我?” 沈越側著頭咧出一個笑。 向臣微挑眉梢,嘆了一口氣,“也不是不行,但師哥要答應我三個承諾。” 沈越做了個請的手勢。 “那么首先把你現在手上要做的事情停下來,我已經不想天曌出現什么危險了。” 沈越好像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后吃吃地笑出聲,“你,你竟然這么愛他了,這一條我答應你,幫你再送一批物資,還有呢?” “然后停止跟晉王的來往,不要參與他們的事情。” 沈越這回的反應倒很爽快,一手撐著石桌,一手捂著剛剛笑疼的肚子,“可以。他們與我而言如同行尸走rou,而你才是那行尸走rou中的一個鮮活的rou體。現在你來了,還要他們有何用。” 向臣并沒有因為沈越的贊美而有一絲高興,一時也沒說話。 沈越:“第三呢?” “第三個我沒想到,留到以后可以么,師哥?” 向臣語氣和軟了一些,但也被沈越精準把握住了,“當然可以,我的好師弟,那么我們可以開始了么?” 他便說便把衣服脫了,露出他胯下的那件東西。這東西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也就是個普通人的尺寸,尺寸適中。向臣只瞟了一眼,就哈哈笑出聲。沈越自然也知道自己的東西只能算中人之流,伸手一捏向臣的下巴,讓向臣對著自己,又道:“可別開心的太早,我知道你肯定不滿意,所以,請你吃下這個。” 沈越從懷里拿出一個銀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紅丸。 向臣微瞇著眼,然后抬眸看著沈越那對陰刻的眼睛,那眼睛好像藏著什么惡毒的東西沒有說出口。 “師弟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沒有毒,你我一人一半,是會讓我們快活的東西。” 向臣沒有猶豫,捏了一半吃了下去。 反正,情藥而已,他的心并不會因為情藥而撼動半分。 隨后,沈越的手迅速摸上他的臉,像瘋狂生長的樹根,把他緊緊纏繞住,而眼前那根普通尺寸的jiba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膨脹成不可思議的尺寸。 向臣突然覺得事情好像有些奇怪,夜里的風好熱…… 是他從沒感覺過的熱。 渡己抱著李云昊已經轉過晉王府的侍衛,只要再出一道門,就能順利出來了。 他暗自送了一口氣,以為馬上就要完成向臣交待的使命。 然而,事情都走向比正如他腦海里預想出來最壞的結局。 那個熟悉的人擋住了去路。 “sao狗!”一個稚嫩而清脆的聲音嚇得渡己渾身顫抖,黑色的夜行衣仿佛都抖了一下,他抬起眼眸一看。 楚狂! 行走的腳步驟然停下,不知道為何,聽到楚狂說出sao狗兩字的時候,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停下,好像是條件反射一般聽候這個人的命令。 他盡量讓自己的神色保持鎮定,抱著李云昊沒有撒手。 “把人放下,sao狗。”楚狂從一片黑暗的影壁角落走出,月光灑在他俊俏的臉上閃閃發亮,豐神如玉。 渡己往后退了一步,喉嚨發緊,后脊梁一股寒意竄了上來,安穩的佛目上眼皮顫動,抱著昊兒的手更是發緊,發酸。 “怎么,幾日不見,就不認主人了?”楚狂大步朝渡己走來,一步一步像陰司鬼差追魂索命,“不會叫人,不懂規矩了?” 渡己一聽這個,腦海里剛剛封存的不堪記憶直接擊碎了李云昊給他的溫暖,腿肚子發軟,膝蓋一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但他的手卻仍舊沒有松開,懷里的李云昊因為跪下的東西震了一下,也沒有醒。 渡己哆嗦地說:“主,主人。” 被楚狂拿捏住了下頜,強迫他與之對視,渡己嘴唇都有些發白。 “我說,把人放下。” 渡己似乎想到了那件干凈的衣服,那件被徐蒙洗得干干凈凈衣服,只要洗干凈就是好衣服的話就在耳邊。 他沒有照楚狂的話照做,低下了頭。 楚狂冷笑,但他也沒在乎,直接扇了渡己一巴掌。 渡己的手松動了,那不堪回首的日子,被楚狂調教的痛感陡然沖上頭顱,可他仍然在克制,以至于腦海中天人相撞的時候,眼角已然留下清淚都不自知,順著臉頰往下,流過好看的下頦,滴到李云昊的額頭上,化作一點水漬。 楚狂已經高舉雙手,看著眼前掙扎的人,他知道他贏了,只要這巴掌落下去,渡己又會被他掌控。 “你放我下來吧。” 一句黑夜中不知道從哪里飄來的話,讓兩個人同時一驚,渡己不可思議地看著懷里的人漸漸轉醒,而楚狂這是以一種癡迷的眼神看著渡己懷里的男人睜開眼朝自己投來鄙夷的眼神。 那種從云端上被蔑視的感覺讓楚狂更加興奮,就是這個人,他要的就是這個人。 他拍了拍手,從另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爬出來一條狗,亦是一條人形狗。 走過來一看,是李成濟。 李云昊冷冷地盯著楚狂,笑道:“就是你把我的國師哥哥弄成這幅樣子?” 楚狂瘋狂地笑著,越笑越大聲,歇斯底里地反駁:“是他自己跪在我腳下,求我調教他,他給我的理由是你他碰不得,哈哈哈……” 感受到了李云昊看過來的目光,渡己捏開了頭。 所以楚狂說的都是真的。 李云昊笑著說:“你在這兒帶著狗攔我是為什么?” “我聽聞殿下是天下聞名的賢王,特來自薦枕席。”楚狂的話透盡了他的自信,甚至自大。 “哦?”李云昊扳過渡己的臉,唇齒壓了上去,等親夠了才松來渡己遞過來的舌頭,視楚狂如無物,“本王若是不愿意呢?” 楚狂冷淡的說:“從這里走回去,翻過紅廊,你會發現你喜歡的人正在和別的男人舊情復熾,被人壓在身下cao干。而我對殿下則不同,我這后面還是處子,也從未對除殿下之外的人有過一絲情愛,今日便把我的一切都獻給你。” 李云昊投過來的眼神更加透著一股惡心和嫌棄,但楚狂不在乎,反而把他當做一種珍視。 楚狂踢了一腳李成濟,這晉王那個世子慢慢爬到李云昊身前,伸手想要脫下自己堂兄弟的衣衫。 “滾。”李云昊警告。 楚狂笑著走過來,胡亂揪起李成濟的頭發啐了他一口,然后把他撇開,“何必呢,要不你去觀摩一下你愛的人的yin態,你會回來的。我等你,哈哈哈……” 不過楚狂這話卻說動了李云昊,李云昊站起身獨自一人走回黑暗中,朝愛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