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欲求不滿的向臣,被勾引的種馬
禪房一切歸于平靜,彌散著一股淡淡的香氣。 向臣后背的刺青界了線又填了色,亦不能沾水,所以只能趴在榻上睡。 好在李云昊早已準備了許多上好的茉莉花做的澡豆,用溫熱的濕毛巾擦拭向臣身子,一來二去倒也弄得干凈爽利,一點也不覺得粘膩。 看著向臣酥背上那嫵媚動人的祥云梅花圖,李云昊喜上眉梢,唇角不自主地勾起。 幾朵祥云遮于其上,山石中一朵綻開的紅梅穿云而出,若隱若現,凌霜傲雪的姿態更勝活物。 他的手撩撥著向臣垂下來的鬢發,食指刮了刮還通紅的耳朵,惹的向臣抖了一下,“子期!” “嗯。”向臣有些疲憊,聲音悶悶的,抬起眼眸看著對方,嘴邊擠出一絲笑。 “子期!”李云昊不知為何,一遍遍的喊著向臣的名字,目光灼灼,語氣誠懇。 “嗯。在呢。”向臣身體還很敏感,被李云昊弄了幾下耳垂就有些受不了,馬上握住那只亂動的手,五指相扣,“怎么,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李云昊那還有剛上醉花樓那會兒的人畜不近的雪氣,現在百煉鋼都被向臣變成繞指柔,滿眼都是繾綣的熱意。 他反扣著向臣的手,一遍遍地撫摸著手指。 “我原以為我得到你需要很久,甚至你還會不愿意,知道我是這般浪蕩的人會不高興。”李云昊神采奕奕,眸色清亮,“我要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待我登基稱帝,我要封你做舉世無雙的帝君。” 向臣淺淺一笑。 “我也覺得得到你很難,你是云上人,我是泥中鼠。我想了很多方……法來得到你……”向臣似乎想起了什么,把臉埋進軟和的枕頭里,不再說了。 李云昊被向臣說起來好奇心,他倆的交心時刻不常有,便追上話頭問道:“想了什么招?” 看不到向臣的臉,也沒有等來向臣的回復。 李云昊有些等不及。 突然,向臣緊緊抓住李云昊的手,“朝明,我身上已經烙下了你的印記,我想你多caocao我。” 李云昊眸中溢出笑意,“以后的日子長著呢,子期好好休息。” 向臣也不顧背上的紋身,艱難地起了身,拎起李云昊的衣袂將其摁在塌邊一角,粗喘著氣,“小爺我讓你cao,你哪兒這么多廢話!” 李云昊仿佛再次看到了在紅廊外勇敢親自己的向臣,腹中yuhuo頓時燒起。 “你這是自找的!”李云昊只是稍稍用力,向臣便順從地倒在他懷里,身子軟的像一灘水,波光粼粼,而他就是在其上嬉戲的天鵝,只是張開巨大的翅膀,便能輕而易舉地扇動出一陣陣漣漪。 …… 時間過得很快,在門外水井邊的渡己坐著聽了一下午,心情竟然平靜下來。 僅僅幾天的時間,他投入李云昊懷中,被自己眼中乳臭未干的孩子上了。 幾年不見他心中的孩子已經成為一個大人。 長大了有了喜歡的人,會撩撥人心,會跟愛的人表白和歡愛。 他從小時候就覺得李云昊可以成就大業,自己雖然喜歡他,卻不能對一個孩子下手。 晉王的世子、楚狂、李云昊、向臣、徐蒙、這些人的映像在渡己的腦海里流轉。 嘩! 渡己的思緒及時回籠,徐蒙正拿著衣服出來洗,倒了滿滿一桶水,一屁股坐在水井邊上。 徐蒙拿出來的第一件衣服就是李云昊昨晚穿的衣服,被他們三個人弄的臟兮兮的,上面的痕跡斑斑點點點。 渡己素日沉默寡言,只在情動時才會多話。 徐蒙大抵也知道了,所以他一開始并沒有著急說話,只在手上鼓搗著衣服。 等了許久,木桶里的衣服已經清洗了一遍,才聽到徐蒙輕巧的笑問。 “國師,應該叫你渡己。你喜歡殿下么?” 渡己不答,但沉沉的眉梢動了一下。 徐蒙眉目微瞇,臉上笑意不減:“你不回答,我就當做你默認了。其實也沒什么,就拿我來說,我原本是九淵的一個郎中,殿下來我這兒打聽向臣,我喝了我自己的茶yin性大發就被他上了,雖然我覺得他這種做法不對,等我醒悟過來之后我已經離不開他了。” 渡己扭頭看了徐蒙一眼,眼中似乎透露出一絲憐憫。 “我不覺得我可憐,我甚至覺得我賤的狠,會愛上一個強暴了自己的人。他把我翻來覆去的干,我以為他喜歡我,但他喜歡的是向臣,自始至終他的心思都沒有變化,我不過是他情欲路上的一株草。”徐蒙把手上的衣服浸入水中,再度漂洗,“不過讓我喜歡上他的原因在他路過摘了你這棵草,他會把你養起來,按時給你澆水,時而關注這棵草的生長狀態,知道生病了會照顧你,而不是像其他人露水姻緣被拋棄。” 聽了這話,渡己仍然是默不作聲,但心中已然洶涌澎湃。 “殿下是怎么樣的人,你比我清楚。他不會嫌棄你的過往,我們也不會。同樣都是愛他,你和我并無任何區別,甚至跟向臣對他的愛也沒有區別。” 話語猶如金石,在渡己的心中回響。 徐蒙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把漂洗干凈的衣衫拿到渡己身邊看,雖然濕漉漉的,但臟衣服已經是件干凈衣服了。 “謝謝你。”渡己看著徐蒙鳳目微彎,又看到眼前這件干凈衣服,不由地笑了笑。 他仿佛就像是眼前的干凈衣服,只要及時洗干凈,便也能煥發新生。 徐蒙笑一聲,稍咳了幾下,說:“不過你既然喜歡了就不能反悔!” “嗯。”渡己這一次回答的很快,幾乎是接著徐蒙的話茬下來,“不反悔。” 徐蒙擦干凈濕漉漉的手,拍了拍渡己的肩頭,于是他們合力把剩下的衣服也洗完了,接著把干凈的衣服挑在竹竿上晾曬,這時便看到一個王府仆從打扮的人風塵仆仆朝他們而來。 他認得這個人,便起身問:“張虎,何事慌慌張張?” 張虎認識徐蒙,上次老娘生病還是徐蒙開的藥方,徐蒙問詢便馬上停下腳步。 “徐神醫,是晉王府有一份緊急書信要面呈殿下。”張虎明顯跑過來的,一身汗涔涔的。 徐蒙伸出手,“信給我吧,殿下現在正跟你向主子在屋里,我等會送進去。” 張虎一聽,馬上就把書信遞了過去,他可不想頭鐵撞破主子們的情事。 他又囑咐了一句。 “晉王府的門子送信過來的時候也很急,而且說必須殿下親啟,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哪那么急。”張虎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擦汗。 徐蒙也不敢耽誤,轉身就去敲門,只敲了兩下也沒有人開門。 他不在意地推開門。 張虎也替徐蒙捏一把汗,過了兩刻鐘左右,徐蒙才開了個門縫,招手讓張虎和渡己進去。 他一進去就低下頭,只敢用余光看到禪房里的情景。 殿下光裸著上身,褻褲上那個明顯的地方濕了一片,撐起了一個巨大的褶皺,手上拿著那封書信看,時不時扭頭跟幫他捋頭發的徐蒙說話。 眼光再往左移,向臣全身赤裸地趴在榻上,齊腰的長發凌亂地散開,光滑的背上繪著好看的刺青,后頸和肩頭上都是牙印,白嫩的臀部上紅一道,紫一道,肛口似乎流著黏糊糊的液體。他離得遠,看的不太清楚,只看到向臣扭頭跟殿下說話的時候,眼睛甚是好看,就是嘴角破了一個口子,下巴和喉頭似乎都被掐紅了。 再看主子一臉沒事的樣子,暗嘆一句主子真厲害。 眼光又不由自主地瞟著向臣,向主子的鎖骨真……好看。 他吞了下口水,瞬間打消了這個yin穢的念頭。 “張虎,送信的人什么模樣?” 殿下眸色冷淡,深沉地讓人害怕,張虎不敢直視,直說:“送信的是晉王府的大管家。” 李云昊頓了一會,“國師哥哥,這人你認識吧。” 渡己語氣有些顫抖,“認……認識,那天想必也是他把信送到山門來的。” 李云昊正想進一步問呢,渡己卻突然轉了個身,平復著紊亂的呼吸。 “昊兒,他是不是請你去看戲,還說隨時恭候?” 李云昊嗯了一聲。 “不能去。”渡己額頭上的青筋泛起,語氣斬釘截鐵,“我就是去了才……” 渡己沒有繼續說,但屋里的人似乎都知道了怎么回事。 向臣病懨懨地抬起頭,漆黑的瞳仁暗藏看不清的光芒,啞聲啞氣地說:“要去,既然是晉王相邀,又怎能不去。” 李云昊湊過來攙起向臣,從塌邊尋了一個靠枕墊在下面,勉強靠著說話。 他看著渡己的臉色,便覺得不對,心里隱約有些異樣。 “你連我的宴會都敢來,還有什么不敢去,要去,要去,不僅你要去,我也要去!” 李云昊聞言,皺著眉摸了一下向臣的手,“你身體尚未恢復,我怕你……”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九曲門的門主,不過是看場戲,不礙事。”向臣冷哼一聲,張狂的神色洋溢在臉上,“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國師,有沒有紙筆?” 渡己急忙從角落的柜子里尋出了一副久未用過的紙筆,起封磨墨。 向臣提起筆,思慮了片刻,看著李云昊說:“朝明。” 李云昊盯了向臣一眼,便起身來到了窗臺,禪房里安靜的很,只有毛筆在宣紙上書寫的窸窣聲響。 不一會兒,兩封書信便已寫好。李云昊遠遠看著,并不知道書信的內容,但看向臣下筆猶豫的神情,心中那一絲異樣感更多了。 折好了信,向臣吩咐站在不遠處的張虎。 “張虎,西北的路你可認得?” “認得認得。小的常年來往西北,給紹主子送信。” 李云昊身體頓了一下,便看到聽完了這話的向臣把眼光射了過來,急忙轉過頭去不聽了。 “既然認得,那這趟差事便你去做。這是給宇文大將軍的信。你即刻出發,騎快馬把這信當年交到他手上。” 張虎恭恭敬敬地接過信,垂首道:“小的必定完成主子的差事!” 他就要退下去準備,又聽到向臣吩咐:“去把姚黃叫來。” 不一會兒,姚黃也推開門走進來,一掃屋內,各個似乎都有心思,面有難色。 “姚黃!” 聽到了主人的互換,姚黃朝向臣看去,主人的眼神他是知道的,即便是細小的變化,他都一清二楚。 主人現在的一舉一動似乎又回到了主宰九曲門那時暗無天日的陰冷日子。 他便知道又有大事發生。 “主人!” 向臣垂目下來,臉上沒有什么表情,“這封信交給你的朋友桓青。” 桓青? 一旁聽了許久的李云昊也有些驚詫,姚黃的朋友桓青? 這兩人不就在夜宴的時候見過一面,怎的就是朋友了。 他這邊還在疑慮,姚黃便從向臣手上拿了書信。 向臣還拉著姚黃的手,又摸了摸他的頭,手指掠過他的短發說,“親自,交到他的手上,知道么?” 姚黃快速地點點頭,就出去了。 弄完了這些,向臣伸了個懶腰,躺在枕上打了個哈欠,就不再說話了。 究竟這信中…… 李云昊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趕快屏退了諸人,他要單問向臣。 他還未開口,就被向臣抬手捂著嘴,又把他摁在床邊,力氣奇大無比。 向臣長舒一口氣,眼眸里的情欲竄起,“可算憋死我了,朝明,我有癮了……” 看著李云昊的目光就像是看待一件無價珍寶,向臣撫摸著身下人的心口,在上面畫著圈兒。 柔軟的xue口再次坐上那根粗大的性器,這回根本不需要李云昊挺腰,向臣急不可待地下腰一沉,搖動著腰肢上下taonong。 “朝明,不要問,我癢死了,快幫我止癢!”向臣唇邊擠出一尾淺淺的呻吟,眼眶里濕漉漉的,身子熱的不像話。 李云昊感到了胯下被一股強大的吸力嘬著,仰著頭爽的叫出聲,也顧不上去追問姚黃。 “你個妖精……又有什么瞞著我!” 向臣馬上得了趣,身下的jiba果然想他預期那樣很快蘇醒,粗大無比的莖身填滿了自己yin蕩的sao洞,他感覺異常的口干舌燥,瘋狂的搖動身體,讓jiba越差越深。 “哈哈哈……身子好爽快,里面熱乎乎的……” 向臣的顧左右而言歡愛,讓李云昊左右為難,但他也很快被sao浪的向臣帶入到情欲之中,一個是發情的雌獸,一個是被勾引的雄獸,做的昏天黑地,不知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