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上門求cao被上鎖,連環(huán)高潮喪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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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向臣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只不過后xue還閉合不上,用力夾緊也只能勉強瞇成一條縫。 今天做的確實有點狠。 “姚黃,你很厲害,也很聰明?!毕虺甲屢S睡在床上,摸著他扎手的寸頭。 姚黃這回又臉紅了。 “都是主人給的,”姚黃盯著向臣的眼睛,思索著又道:“主人開心,我就開心,主人悲傷,我便悲傷。我知道主人心里已經(jīng)有人了,所以我一輩子當(dāng)主人的狗就足夠了?!?/br> 向臣嘆了一口氣,姚黃是知道自己所有事情的人,在臉上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對他用出軌的方法調(diào)教李云昊這種卑劣想法的鄙夷,反而處處為他著想。 “你怎么這么招人喜歡,”向臣轉(zhuǎn)念一想,“床上的葷話都是誰教你的,若換了別人還不把你的狗jiba給閹了?!?/br> 姚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向臣的臉,昏沉的油燈下主人的臉色卻如月光一樣潔白。 燈下看美人,增色三分。 他凝視半晌,不由得緩緩伸出手去。 “主人,你真好。” 向臣捏了捏姚黃的鼻子,讓他話語都有些奶聲奶氣。 “油腔滑調(diào)?!?/br> 姚黃笑嘻嘻地像往常一樣抱著向臣入睡。 身邊的狗奴或許是累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嘴邊還留著口水,又不知道在夢里做什么美夢。 向臣心下是睡不著的,等姚黃熟睡了,他便起身下床,粗略的披了一件衣服悄悄開了門。 抬眸一看,今天的月色真美。 他淺笑出聲,便獨自出了小院,在王府的亭臺樓閣里流連,不多時,他就陰差陽錯的來到了李云昊的內(nèi)室門口。 他剛想敲門,便聽到小徐神醫(yī)的哀嚎。 “老公……不要了……疼,好疼……sao逼塞不下的!啊……” “說什么呢,這才哪到哪兒。sao逼明明可以插進去兩根,為什么不試試呢?” 一聲噗呲的水聲。 “啊——”徐蒙喊完這一句就沒聲兒了。 向臣感覺體內(nèi)的血都燒起來了,不自覺地舔了舔唇邊,吸了一口氣。 明明這些都是給他的,為什么要對徐蒙做這些,他明明做不來還要強迫他做。 為什么不朝他來,他很耐可以忍受各種各樣的玩法。 特別是看到李云昊那張臉對他做這些事,他會更加開心,更愛這個天曌皇子。 “廢物!”李云昊怒罵一身,有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一個個都不聽我的話,非要本王如此做你們才安心?!?/br> 徐蒙沒有回答他。 但是向臣卻可以。 緊接著內(nèi)室里便傳來一陣rou體的啪啪聲,cao干的非常兇猛,向臣都可以從這一下下的挺鑿聽出無處發(fā)泄的怒火,但是徐蒙卻沒有說話,連呻吟都沒有。 這讓向臣很好奇,他是被cao暈了還是死了? 向臣聽了一會,這cao干又猛又快,還能聽到胯部撞擊在臀部飛濺出來的細膩水聲。 他暗嘖一聲,抬起手就要敲門。 突然間這cao干聲停了。 向臣猛然回過神,抬起的手正要放下,門開了。 夜里的風(fēng)格外涼爽,從屋外吹向屋內(nèi),帶出來屋內(nèi)yin糜的氣味。 向臣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精致的五官,深邃的眼眸,劍眉一挑讓他不禁為之折服。 素白的肌膚,堅實的胸肌,兩個粉嫩的rutou像兩顆紅寶石,惹人憐愛,一路向下腹部稀疏的腹毛更是性感,直到胯下濃密的陰毛下那根帶著yin液和精水的jiba直挺挺的翹起對著他張牙舞爪才算觀賞完畢。 向臣腿走不動道了,月光下的心上人每一處都耀眼極了,明明已經(jīng)非常熟悉,但讓他又想多看兩眼。 一個完美的人。不,一個神人。 向臣看不見自己那張已經(jīng)泛著紅暈的臉,抬起手笑道:“老公,早啊?!?/br> 簡單四個字,直接刺激到了已經(jīng)深陷情欲的李云昊。 “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想我虐待你,又或是想當(dāng)我的狗?!崩钤脐槐A袅俗詈笠唤z理智。 這一絲理智精準(zhǔn)地道破了向臣的心思。 向臣喉頭上下動了一下,桃花眼垂了下來,舌尖又舔了一下唇邊,呼吸都有些紊亂。 “我一開始也想讓你當(dāng)我的狗來著?!?/br> 李云昊握著那根已經(jīng)有些cao干的泛出紫色的roubang,唇邊一勾,邪魅地笑:“那現(xiàn)在呢?!?/br> 他知道李云昊還在生氣,連話語里的語氣他都品的一清二楚。 世上沒有其他人可以這么了解李云昊,只有他,向臣可以做到。 向臣走進了內(nèi)室,仿佛裹著室外涼爽的風(fēng)進來,抬手握住了心上人的粗大的roubang,愛不釋手的taonong著,呼吸漸漸變調(diào)。 他一字一頓地說:“現(xiàn)在想也沒用。二郎,把我變成你喜歡的模樣,讓我離不開你。” 如果只有一方離不開另一方,那是很危險的。 所以即便向臣身處下位,他樂于迎接挑戰(zhàn),他要試一試。 他已經(jīng)離不開李云昊了。 他也想李云昊離不開自己。 李云昊聽著向臣的話,夜色微涼,一縷月光透過半開的房門射了進來,落在干凈的青石板上,映出月色的清冷皎潔。正如那日的初見,在他的眼里向臣就是他的月光,舉目所見,高不可攀。 他聽著向臣的呼吸微微有些沉悶,抬手循著他的衣領(lǐng)伸進去撫摸那屬于他的鎖骨。 向臣的肌膚有些熱了,但仔細一摸卻還是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云昊覺得手燙的厲害,懷里燙得厲害,向臣的身體火燒似的,汗已經(jīng)滲濕了鬢角。 等他再確認的時候,這人哪里都在發(fā)燙。 可這人臉上還是一副笑臉,只是難掩鬢邊的汗。 “子期,你發(fā)熱了,我去傳宮里的太醫(yī)?!崩钤脐幻夹囊惶?,脫口而出。 向臣長舒一口氣,本就泛紅的臉仿佛進了紅色的染缸,一邊淌著汗,呼吸微促,伸手抓住李云昊的腰肢。 李云昊身體一頓,步伐停了下來,回頭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掙開他的手,想了想將他拉到了自己身前。 “我身體里是熱的,”向臣得寸進尺,yin蕩地喘息了半息,抓著心上人尚在勃起的性器,“想不想體驗炙熱的感覺?” 李云昊蹙著眉頭,眼睛里泛出情欲帶來的紅絲,神色清冷如天下的月光。 見心上人停下了動作,向臣得寸進尺。 二郎,我想要你。 “你太溫柔了,我想要你粗暴地蹂躪,讓我的靈魂全是你的味道,你的jingye?!毕虺柬槃莸乖诶钤脐坏膽牙?,炙熱的額頭燙著肩窩,“讓我變成你rou下的臣?!?/br> 向臣身體一輕,李云昊風(fēng)一般快速地把他橫抱起身,粗暴地把他扔在床上。 床上還有一個被cao暈了的徐蒙,赤身裸體,xue口流精。 摔下來的時候正好砸到了向臣的手臂,手臂上馬上就被徐蒙碰出一個紅印子。 “二郎,你好粗暴?!毕虺疾慌葱?。 “啪”一耳光就朝向臣的臉飛了過來。 “你也想成為山稷那樣只會zuoai的狗奴么?”李云昊發(fā)泄著心中的怒氣,“你就是這么愛我的么?” 向臣輕咳一聲,吸了吸鼻子,“如果你眼中的我是那樣的話,我可以變成那個樣子?!?/br> “啪”又是響亮的一巴掌。 “沒有想到你竟然如此輕賤自己。”李云昊俯身上來,眸色如晦,胯下的紫紅色roubang泛著熱騰騰的殺氣,“整天擺著桀驁不馴的樣子給誰看,我真的很想把你綁起來,用鎖鎖著你的jiba,讓你射不出jingye,用玉勢堵住你的屁眼然后像一個母狗整天跪在地上,供我歡樂?!?/br> 向臣癡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生氣的模樣,他的鬢發(fā)因為和徐蒙激烈性愛而有些凌亂,隨意地披散在身后,濃黑的劍眉輕輕抖動,眉心皺著,眸眼里清冷決絕,飽滿的慍氣充斥其中,泛出幾根血絲,鼻子直挺,薄薄的唇角即便有著怒氣也是天然勾起的。 男人生氣的模樣幾乎可以讓他直接高潮。 更別說男人說的話了。 “你太讓我著迷了,李云昊,”向臣撫摸著眼前的昂揚,“主人,我想摸你的大jiba?!?/br> 掌中的性器聽到向臣的軟語就像魔咒一樣更加漲大,細嫩的手指夾著圓潤的guitou在冠溝中來回摩擦,感受著這根性器的熱度和跳動。 這一瞬間,向臣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彎下腰探出舌尖親吻了一下guitou上的系帶,就像是小孩子哭鬧要糖果得到了滿足一般,桃花眼里晶瑩清亮,薄唇親啟,含住了男人的孽根。 李云昊粗暴的把性器從向臣嘴里抽出。 他突然很想笑,于是就笑了。 “怎么,這時候會叫主人了?”李云昊捏著向臣的下巴,左右擺弄似乎在觀賞那姣好的桃花眼里究竟藏著什么。 向臣一抬頭,準(zhǔn)確地親到李云昊的唇角。 兩片嘴唇輕輕磨蹭著彼此,動作明明輕微又溫柔。 “sao逼癢了,想著大jiba止癢。” 唇分。向臣淺笑一聲,舉止動態(tài)就像風(fēng)月話本里弄天搬月的狐貍精。 一個徹頭徹尾sao透頂?shù)哪泻偩?/br> “你看,你的鼠蹊有個極小的黑痣,我好喜歡。” “你真的很不乖?!?/br> 兩人四目相對,兩人的眼瞳里倒映出對方的面容。李云昊滿滿的俯就而下,在對方的眼瞼上吻了一口,嚇得桃花眼一閉,薄唇在柔軟如蟬翼的眼瞼上逡巡了片刻,便聽到了向臣情動的低吟。 他抓著向臣的手,五指緊緊貼合在一起。 “你要忍耐。我不知道我會怎么對你?!崩钤脐活澏兜卣f出心中所想,感受著對方身體的熱度,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動靜,“但你要記住,我做的一切都是讓你不離開我?!?/br> “好?!毕虺既滩蛔”犻_眼睛去看李云昊。 但思忖片刻他又重新閉上了眼睛,就像是蒙了一個黑綢帶。 五感缺一,讓向臣更加敏感周圍的聲音和變化。 啪嗒。 男人好像打開了一個盒子,接著便是金屬碰撞的聲音。那雙手輕輕的安撫著向臣的性器。 一個冰涼觸感貼上了向臣的jiba。 向臣還在猜這是什么東西,下一秒,馬眼被那根尖銳的冰涼物品強行破開,插了進去。 “呃——啊!你……??!”向臣疼的渾身顫抖,大張著嘴呼吸。 可男人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伴隨著向臣疼痛的喊叫,這根尖銳的物品繼續(xù)在馬眼里馳騁,細長馬眼針就像一根金簪一樣深深的抵住了jiba的根部。 馬眼針已經(jīng)全部進入,尾端上有一根圓形的珠子。 “唔!”向臣大口的吸氣,胯下的roubang因為刺激勃起,但又因為疼痛軟下,“拿開,不要插進……” 話音未落,李云昊急速轉(zhuǎn)動尾端上的珠子,整根針在敏感的jiba里轉(zhuǎn)動,巨大的痛楚伴隨著強烈的快感同時到來,卵袋急速提起緊鎖,裹著兩個碩大的陽丸,jiba里的jingye被馬眼針堵著,jingye射不出來開始逆流,漲的roubang逐漸變得紫黑。 向臣疼的控制不住手腳,把李云昊往外推,想要握住自己的roubang,拔出那根讓他生不如死的東西。 雙手舉過頭頂,被李元昊無情的用跟綢帶捆在床邊,雙腿被強勢地分開,張開到一個非常夸張的長度,露出了那艷紅的菊xue。 然后,一個碩大卻熱烈的東西直接插了進來。 向臣痛的僵直著身體,腸道又猝不及防地插入,“呃啊……二郎,我錯了……疼,好疼!jiba要壞了!” “忍著!” 他痛苦地呻吟著,以至于留下了疼痛的眼淚,但是男人沒有放過他,李云昊開始粗暴的jianyin,無情的挺弄。 “會爽的,子期?!?/br> 為了減輕向臣的痛楚,李云昊劇烈地頂入,在甬道最深處的sao點上狠cao,很快菊xue的快感便掩蓋了前段jiba的痛楚,痛苦的呻吟也開始變調(diào)。 “爽了么,子期!”李云昊狠狠握住馬眼針在向臣的roubang里模仿著性交的動作抽插,當(dāng)向臣每一次疼痛的時候,他又狠狠的cao干菊xue里的sao點,緩解著向臣的疼痛。 向臣的快感來的非常迅速,從尾椎竄出沖上頭頂,胯下的roubang也被cao的重新勃起,“啊……啊,jiba好漲,好疼!” 但是身體的爽感卻背叛了向臣的話語,身體正在顫抖,jiba也在瘋狂戰(zhàn)栗,顫顫巍巍地勃起,從馬眼針的縫隙慢慢流出一絲yin水。 向臣抿著嘴,承受著從未體驗過的痛楚和快感,讓他痛不欲生但他心里卻對這樣的感覺依依不舍。 他在心里無聲地笑了一下。 “子期,以后天天戴著這根東西!”李云昊蠱惑地在向臣的耳邊低語,“我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br> 還沒等向臣反應(yīng),李云昊進入體內(nèi)的roubang更加迅速的choucha,寸寸深入,仿佛菊xue里的sao點已經(jīng)滿足不了升起的欲望,柱身滿是青筋,每進一寸,摩擦地敏感的腸壁。 原本就有些高熱的身體隨著李云昊狠狠一干,碾過sao點的同時進入到了一個更為逼仄炙熱的地方,cao的向臣的roubang一點點從馬眼的縫隙漏出jingye。 向臣已經(jīng)分不清快感和痛楚的區(qū)別了,身體只知道興奮的亂顫,高潮來的又快又狠,他想射精,但是射不出來,下身濕的一塌糊涂, 他嗚咽地哭了,聲音都有些沙啞,好半天才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求饒。 “太漲了……嗚哇……不要頂了,太,太爽了!”向臣高熱的身體泛出一層細汗,現(xiàn)在的快感更甚姚黃,尤其是痛楚來臨時和快感的碰撞,身體的炙熱燒得他神志不清,特別是那根roubang頂開最深處柔軟的嫩rou時身體律動的感覺,讓他頭皮發(fā)麻,只知道挺腰求歡。 jiba的痛苦已經(jīng)不重要了,壞了就壞了吧。 還要!還不夠! cao我! “cao我!用力cao我!主人,我好爽!”向臣真正進入到欲望的世界里,里面滿是李云昊的樣子。 向臣深陷情欲的眸眼更讓李云昊著迷,他抬起眼睛看向他,順勢親吻上對方的唇角。 “子期,真美?!?/br> 然后他繼續(xù)深入欲望的極限,每一下狠狠的沖撞都仿佛觸碰向臣的靈魂,實現(xiàn)他的話語,讓他的靈魂染上屬于他李云昊的味道,進行最原始的摩擦和接觸,不留一絲縫隙。 高熱的身體經(jīng)受著男人上百下的cao弄后也有些受不了了,roubang已經(jīng)變成了棕色,似乎下一秒就要壞死:“主人,讓我……啊……讓我射……啊……” “啊——?。。 毕虺几吒咄ζ鹕眢w,感受著roubang深深cao進身體的奇妙感覺,馬眼針被驟然拔出,一股股濃稠的jingye直接流淌出來,身體一抖一抖的,高潮讓rouxue更加絞緊。 后xue濕漉漉地,又熱又滑,在高潮的加持下夾得guitou一陣酸麻,李云昊差點就被夾射了。 但他不想這么快射,他要懲罰向臣,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云昊奮不顧身的往里頂,最深處的yinrou已經(jīng)熟悉了他的cao弄,討好的吸吮上來。 “呼……”他也忍不住呻吟,腸道里就像一個rou套子,rou與rou的摩擦和熱流的不斷涌出,讓他也難以抵擋?!白悠冢愕膕aoxue真的爽!” 向臣已經(jīng)叫不出聲音了,整個人仿佛喪失了自我,任由李云昊擺布,身體被cao地一顫一顫,后xue濕膩熱滑,xue口的嫩rou此刻外翻出來,緊緊地嘬著jiba不讓他離開。 聽到向臣悶哼一聲,后xue一陣發(fā)抖,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吸力,擠壓地李云昊頭皮發(fā)麻,咬著唇角繼續(xù)挺弄,享受著瀕臨射精的快感,結(jié)實的大腿肌rou緊繃起來,臉上泛起了高潮時恍惚而又潮紅的神情。 李云昊大吼一聲,卵蛋狠狠撞在向臣的會陰上便靜止不動,再也無法忍耐的jiba全根深入菊xue最深處,在xue里仿佛動物一樣成結(jié)腫脹,jingye如滾滾向東的潮水全部注入到向臣如大海般的身體中。 溫?zé)岬母杏X沁yin著李云昊,這一次刺激的感覺比任何一次zuoai都要強烈。 不論是高潮中還是高潮后那向臣極致敏感的身體都讓他流連,貪婪。 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欲,也不管旁邊似乎是有個人,他的眼里只有向臣,在菊xue里已經(jīng)射精的roubang又迅速勃起,開始下一輪的cao干。 向臣嗚了一聲,尾音似乎還帶著一絲媚意,迎合著李云昊新一輪的壓制。 夜晚格外的持久,天微微發(fā)白的時候李云昊也還壓在向臣身上頂弄。 菊xue已經(jīng)被cao的徹底外翻,滿是褶皺的嫩rou已經(jīng)變成yin蕩的暗紅色,向臣將將醒來,看到了李云昊滿是情欲的眼睛,他想笑著跟他打招呼。 但身下的酸麻卻讓他笑不出來,口水順著唇角流出,桃花眼也折磨得半合掰開,眼睛里空洞一片。 身體的快感再一次淹沒了他,jiba跳動了幾下,卻什么都射不出來了,但是快感還是非常強烈,從里到外到四肢百骸,無一不在看那埋在身體里的那根roubang的臉色。 讓你高潮就高潮,讓你求饒就求饒。 這種絕望又舒服的感覺侵蝕著向臣的靈魂,讓他在某一個時刻徹底淪為李云昊的掌中玩物,rou下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