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師哥重新上線,門主恢復(fù)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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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數(shù)天里,向臣表現(xiàn)地非常乖巧,也不再跟王府里的人亂搞了,李云昊也非常欣喜地一次次喂飽向臣,跟他一起幕天席地,顛鸞倒鳳。 眼看著向臣日漸好轉(zhuǎn),隨著新的一天到來,打破了兩人的平靜生活。 今天向臣照例在男人的懷抱里醒來。 身體上的痕跡已經(jīng)被清洗干凈了,后xue至今還有充足的飽滿感,黏膩感久久不能散去,周身都是男人的味道。 向臣睜開眼看著閉著眼睛熟睡的男人。 突然,他睜開男人溫暖的臂彎,掀起被子窩在床上的角落里,眉目驚恐,“師,師哥!你……” 被向臣叫做“師哥”的李云昊睜開眼,慵懶地揉著眼睛。 “子期,你說什么?”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向臣耳邊回蕩,讓他更加恐慌,顫抖地說:“你,師哥,我們不可以的!” 再怎么迷糊的李云昊此刻也被嚇醒了,抬手一掀被子,把自己光裸的身體亮出來,抱住向臣,“子期,你叫我什么?” 他聽到了倒吸氣的聲音,懷里的身體因為害怕發(fā)抖著掙脫了他的懷抱。 “師,師哥,你,你竟然做此等禽獸之事!我要去告訴師父!”向臣想要越過李云昊下床,可李云昊抬手?jǐn)r住了他。 李云昊冷冷說:“子期,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昨天是主人和狗狗的游戲,今天又變成了師兄弟。 這yin藥的功效是這樣的? “沈越,你不要以為你是大師兄,師父就會饒了你!”向臣甩開他的手,順勢把被男人弄的滿是紅痕的身體用被子掩蓋起來,“我的衣服呢,快給我!” 李云昊深吸一口氣,語氣不善:“子期,你不要鬧了,我是李云昊,不是什么沈越!” 他想起了壽宴上沈越跟向臣低頭有說有笑的畫面,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恨不得用那匕首把沈越的皮一塊塊割下來喂狗。 難不成向臣的病情更嚴(yán)重了? “你胡說!”向臣斬釘截鐵的一句反駁打斷了李云昊的思路,“我最喜歡殿下了,我明明看到那天你從其他弟子的房間里出來。你豈能跟那種云上之人相提并論。” 李云昊是笑也不是,氣也不是,雖然他聽到了向臣對李云昊赤裸裸的表白,但他又被向臣認(rèn)成了那個陰柔的沈越! 他湊過來捧著向臣的頭,垂眸看著向臣的眼睛。 那雙桃花眼里水霧蒙蒙,幽深而空洞,看著他的眼眸里沒有精氣神。 這該死的yin藥又發(fā)作了? “不要,不要,”向臣嘴里小聲嘟囔,卻足以讓男人聽到,手上更是拼命的掙扎,“師兄你去禍害其他人好不好,不要再碰我了。” 李云昊腦中開始嗡嗡地轟鳴,還是很耐心的說:“向臣,現(xiàn)在是哪年哪月?” “師哥,你是不是傻,”向臣滿臉笑嘻嘻,“現(xiàn)在是天曌二十年暮春啊。” 李云昊倏然放開了手,任由向臣下了床,他沒管向臣去哪了,而是使勁捏著自己的眉心,一邊看著向臣穿衣服。 天曌二十年暮春不就是三年前他們初遇的時間。 李云昊下意識的問:“你喜歡殿下嗎?” 向臣正拿起地上凌亂的袍子披在身上,抬起眼眸笑:“當(dāng)然,我要讓他成為我的人,我要對他好。” 李云昊沒有說話,看著向臣穿好了衣服打算出門,趕忙翻身下床,走到他面前:“你要去哪兒?” “跟師哥沒有關(guān)系。”向臣把李云昊當(dāng)成了沈越,說話都不客氣。 李云昊自然不能讓他走出王府,他這個樣子在王府里給他戴帽子都受不了,要是在外面被什么亂七八糟的人上了,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起了某些物件,便說:“師弟,你想不想知道殿下給你寫的情書是什么?” 向臣像閃電般滾在自己面前,半膝跪地,抓著李云昊的手,“什么,殿下給我寫了信,師哥快給我!” “給你可以。但你必須先留在這兒,等我回來再說好么?” 向臣馬上說:“可以,師哥你要說話算話,回來就把東西給我!” “嗯,但你要乖。”李云昊安撫了一陣,哄的向臣非常高興才出了門,想想又不太保險,走到半路又回去把門鎖了。 “徐蒙!”李云昊“哐當(dāng)”打開房門,“徐蒙!” 徐蒙還在看書,好像看出了李云昊的神情,立馬放下書問:“老公,出什么事了?” “向臣,他又忘了!”李云昊喘著粗氣,“他又把我認(rèn)成其他人了。” “哈?”徐蒙這幾天每天都來看向臣,這些天向臣的脈象穩(wěn)定有力,除了不認(rèn)人和有一些縱欲過度以外并沒有什么異常,“他把你認(rèn)成了誰?” 李云昊鬢邊已經(jīng)留下不少汗,忙說:“把我認(rèn)成了他的師兄,而且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何年何月。我問他他卻說現(xiàn)在是天曌二十年。” 徐蒙捻著下巴, 沉默良久,才道:“莫不是這個年份有些特殊的含義?” “你說的沒錯,三年前就是我和他相遇的時候。” 徐蒙:“不用著急,極樂花就是如此,撇開催情效果,它的功效就是讓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李云昊牽起徐蒙的手,“走,快跟我去看看他,把脈。” 徐蒙拿上診袋跟著李云昊火速過去,內(nèi)室的門洞開,李云昊循例在王府里找了一回,沒發(fā)現(xiàn)。 向臣是真跑了。 “來人,”李云昊臉色冷硬,語氣冷漠,跟貼在門上的鐘馗一樣猙獰。 從屋檐下跳出來一排人,這都是李云昊的貼身侍衛(wèi),五人為一組,每日輪值。 “殿下有何吩咐?”侍衛(wèi)里走出來一人回話。 李云昊看著他們,可是眼光卻是冷淡:“快去找向臣。” 他的心臟跳的很快,身上寒毛倒豎,雙腿都有些發(fā)軟,他有種即將要失去向臣的感覺。 不可能的,不會的。 手下四散,李云昊也沒有閑著,在王府的周圍尋找。 向臣漫無目的的街上走走停停,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遠(yuǎn)離沈越。 沈越可不是什么好人,跟他待一塊必然會有壞事。 于是,他趁著“沈越”不在偷偷溜了出來,不知不覺他來到了九曲門在京城的住所醉花樓。 向臣自顧自地走了進(jìn)去,一進(jìn)門便換了純真的面孔,指使門前的龜奴,眼睛里全是為上者的桀驁和威勢:“人呢?” “門主,人就在里面。”龜奴道。 向臣緩緩笑了一聲,“下去吧。” 來到熟悉的暖閣,里面已經(jīng)換了模樣,里面只點了一盞孤燈,主座上有一個身影,隨著微火搖曳,清瘦的臉龐棱角分明,陰柔的眼眸泛出寒光,竹枝一樣的手臂摸著榻上的紋飾,身邊還有一個人型模樣的人雙腿分開半跪著,吐著舌頭正扭頭朝向臣這邊看。 “師哥!”向臣動作未變,盯著靜默片刻后忽然開口,“沈越,沈門主。” 陰暗的人影輕動,突然伸手扇了那個跪著的人一巴掌,“啪”的一聲在只有三個人的暖閣里格外響亮。 “嗚嗚!”跪著的人蜷著身體,嗚咽了幾聲,也不敢說話。 黑暗中一聲冷笑穿過肅殺的氣氛來到向臣耳邊。 “師弟,我的好師弟,怎么現(xiàn)在也愿意久居人下?” 向臣深深地看他一眼,又轉(zhuǎn)過視線嘆了聲氣。 “我把師哥放出來,把九曲門還給你,還把赤陽做成瘋狗讓你玩弄,卻反遭師哥一頓搶白,豈不屈殺了我這做師弟的良苦用心。” 沈越抓著赤陽的頭發(fā)把他揪了起來,但赤陽卻絲毫沒有抱怨,由著沈越這么抓著,眼睛里反而更是堆滿yuhuo。 “呵,難不成我還要謝你?” 向臣挑了當(dāng)初李云昊坐的位置,把衣袖拂去上面的塵土,便坐了下來。 “到底是師兄弟一場,現(xiàn)在九曲門已經(jīng)還給你了,只要你把人交出來,我便把師門的秘法說出來。” 沈越柳眉一挑,狹長的丹鳳眼一笑,“哦,什么人?” 向臣嘆了口氣,笑意深深地盯著他。 “師兄,明人不說暗話。你把姚黃關(guān)了起來,今天我是來要人的。你需要秘法才能在九曲門的老頭子面前直起腰板,我需要姚黃供我jianyin玩樂,他不過是個禁臠,秘法則是師兄重掌師門的憑證,這筆買賣不虧。” 沈越冷道:“我若是不愿意做這趟買賣呢?” “我想不到師兄會拒絕的理由,一個穢亂師門,心甘情愿供長老們發(fā)泄當(dāng)rou便器的人怎么可能拒絕?”向臣針鋒相對。 沈越也不禁笑出聲,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 “當(dāng)然,這筆買賣非常合算。我是什么樣的人,你自然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又豈能不知。師弟你回來吧,師哥情愿讓你做副門主。” 向臣愣了一下詫異地看著沈越,忍不住嗤笑道:“師哥,你如果也能跟那個人一樣,我也不是不能在你之下,不是么?” 沈越又給赤陽甩了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聲音比剛才那下還要響。 “好好的人不做,你就這么想當(dāng)他身下的狗?”對于沈越這么一個利己主義來說他簡直無法理解是什么讓向臣改變了心智,不再執(zhí)著于權(quán)勢,心甘情愿雌伏于一個男人身下,一種想要罵醒他的沖動涌上喉嚨。 向臣無所謂地笑了,“是啊,我就愿意當(dāng)他的狗。我已算好,兩刻鐘后李云昊就會出現(xiàn)在醉花樓門外,如果他來了,這筆買賣就做不成了,還請師哥早下決心啊。” “哼!”沈越站起身,被向臣關(guān)了三年,瘦弱的身軀略顯單薄,“你就這么喜歡他,拋棄了我們的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情誼!” 向臣好奇的說:“師哥莫不是吃醋了?” 沈越微微一頓,卻沒有說話。 “沒錯,我是他的狗,他也是我的狗。師兄你就不必?fù)?dān)心了。” 沈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腦海里思慮著什么,隨即大笑。 “原來如此,你真是個瘋子,師哥稀罕的很,這筆交易成交了。” 向臣也笑出聲,“彼此彼此。” 沈越走到向臣身前,像極了那日向臣壓著李云昊一樣的姿勢。 “師弟,好師弟,要不要師哥幫你做成這件事?” 承受著高處而來的視野,向臣淡然自若。 “這就不勞師兄掛心,當(dāng)然我這個人向來貪婪,如果師兄愿意給我cao,我這個做師弟的可以勉為其難讓師哥爽一把。” 沈越大膽的摸上向臣的臉,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件精致的寶物,指腹在臉頰上來回?fù)崦?/br> “如果師弟你愿意,我不介意,反正我早就是千人騎萬人cao的爛貨了,不介意身上多條狗。” 向臣抓住沈越的手,嘆道:“當(dāng)年這雙手還給我舂過藥, 親口喂我喝過湯……若是沒有那人,我或許就是你的了。” 沈越臉色一變,眼神一下子變得狠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