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拿捏五(種馬攻做jiba倒模,小烈馬潑水關(guān)門一氣呵成)
書迷正在閱讀:伊甸公寓的狗、【1v5總受】我死了又活了,活得好像還不錯、美艷皮囊、太子兇猛、扶羸攜幼末世行、殘缺美人系統(tǒng)[快穿]、淺玩點(diǎn)批、捆綁短篇、醫(yī)生,我牙疼、種馬紈绔被cao成誘受之后
九淵,晨光熹微,街市重新熱鬧起來。 凌舟起了個大早,他是個管事的,大清早就要去點(diǎn)卯,把被他折磨了一晚上的向遙留在家里。 出門前還特地跟他的娘子纏綿了一番。 經(jīng)過一晚上的歡愛,向遙已經(jīng)對凌舟重燃希望,那根上翹的jiba每次都能插的花xue直噴水,他用手指戳開xue口仿佛還帶著jiba上的溫度,舒服極了,所以他還有別的心思:“老公,我的菊xue你也插一插吧!” 凌舟看著向遙投來的目光,自然知道他想的什么。 “肯定的,娘子的處子屁眼晚上相公再來取。” 向遙被他一說害臊了,他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平時那么爺們的一個人,在床上卻觍著有一個好看的花xue求cao也太…… “老公,我好喜歡你。” 凌舟淺笑出聲,順手摸了一下光滑的陰阜,他對向遙很滿意,特別是那勾人的花xue,怎么cao都不夠。 “哥哥也喜歡你!” “哥哥,小逼都射滿了,會懷孕的。”向遙有些欣喜。 凌舟語重心長的說:“那就生下來,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就是生下孩子,你也是男人!” “哥,”向遙感慨丈夫的體貼,語氣都有些恃寵而驕,“現(xiàn)在也caocao我好不好?” 凌舟勾了勾向遙的鼻子,笑道:“點(diǎn)卯的時間到了,晚上滿足寶寶好不好?” 向遙是個賢妻良母型的人,知道丈夫需要事業(yè),這個家才能好,便也沒強(qiáng)求,一起吃了早飯,目送凌舟出去。 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他馬上就拿了笤帚,準(zhǔn)備開始清掃。 小院邊上還有一口水井,他打開院門,準(zhǔn)備出去提水。 木桶“倏”的一聲放下井里,井里好像有些東西絆住了木桶,他趴在井口看著,殊不知把飽滿的臀部露了出來被藏在后門的李云昊看見了。 翹臀一扭一扭地,小李云昊趁著大早上又硬了。 李云昊就這么看呆了,直到后面徐蒙喊他吃早飯,他才回過神來。 等他吃完早飯再到后門來,向遙已經(jīng)不在井邊了。 “老公,你看什么呢?”徐蒙也稀罕為什么李云昊老往后門去。 李云昊一回頭,把話題扯向別的地方。 “你今天還坐堂么?” 徐蒙眸色突變,無奈道:“還開什么藥鋪,昨天被你一弄,全九淵都知道了,我沒臉開了。” “去開店吧,有什么不要意思的,我都成你丈夫了。不過是讓九淵的人知道你喜歡男的,喜歡被我cao罷了。” 李云昊倒是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徐蒙還是有些拉不下臉,“我怕有人上門鬧事。” “怕啥,有老公在,有事叫我,沒事我在家里睡覺。” 徐蒙看著李云昊堅定的眼神,也不再固執(zhí)己見,便打開店門做生意。 太陽從東升起,街市開始熱鬧起來。李云昊從后門溜出去,要勾引有夫之夫,還是需要做點(diǎn)準(zhǔn)備,起碼定情信物要一個。于是他打算給他的小美人送一件東西。這里不比皇城,皇城里什么都有,而且李云昊也不便表露身份,他走進(jìn)一家首飾鋪。 琳瑯滿目的金飾擺在柜子上,李云昊轉(zhuǎn)了一圈,都是些尋常樣式,也沒看到心儀的。 掌柜也看出來李云昊的臉色不對,臉上堆笑:“客官要些什么物件?” “有沒有現(xiàn)刻的玉石或者金飾。”李云昊心中有一個想法,非常的yin蕩。 掌柜驚呼:“唷,客官識貨啊。小店正好有這門手藝,請問客官要刻什么?” 李云昊淡淡地笑了,俊臉上蕩漾著一絲詭異。 “jiba。” 掌柜的一聽,臉都變了,重復(fù)的說:“客,客官你,你,你說要什么?” 李云昊攤開手,比了個尺寸,“就是人身上那個,用來caoxue的那個東西!jiba!” 掌柜的吞了吞口水,眼前這個年輕俊秀的公子竟然出口就要這種yin穢之物。 真是突發(fā)奇想,尋常人家送禮都是送玉佩耳環(huán)這種,從沒想到會有人送這個的。 “呃,公子的要求還真是新奇。”老掌柜兩鬢汗都下來了,“但小店能做。” “能現(xiàn)刻?” 老掌柜盯著李云昊風(fēng)華無雙的臉看了許久,點(diǎn)頭:“可以。” 李云昊真不客氣,直接把下袍撩起,露出自己那根龐然大物。 老掌柜嚇得不輕,咳嗽了幾聲,“這位公子,請跟我來。” 就這么在首飾鋪了待了兩個小時,熟練的金匠也是第一次接這種活。摸著李云昊的roubang測好了數(shù)據(jù)長寬,甚至把莖身上那蓬勃的青筋都顯著的做了標(biāo)記畫了圖紙,金匠們開始分工制作。 按照李云昊的要求,他要一個玉制的倒模,和一個縮小數(shù)十倍的小物件,可以讓小美人掛在脖子上玩。 辦完了這件事,他又去首飾鋪旁的服裝店逛了一圈,買了一領(lǐng)雪白色的簞衣,上面繪上了孔雀紋。 帶著這領(lǐng)衣服,他敲開了向遙的大門。向遙一開門,看到這位俊俏的公子,臉?biāo)查g就紅了。 李云昊唇尾一勾,笑的是春風(fēng)沐雨,百花齊放。 “啊,您就是凌娘子是么?”李云昊這才仔細(xì)地端詳著眼前這個人。 像極了向臣,不論是稚嫩的肌膚還是勾人的桃花眼處處都有向臣的影子,媚而不妖,艷而不群,跟向臣一樣有一種獨(dú)特的美。 身材相貌全都跟向臣很像,不知道衣服之下的jiba和屁眼是不是也很像。 李云昊不自覺地喉頭滑動了一下,暗自吸了一口氣,好想拔了他的衣服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樣子。 向臣他求而不得,是高嶺上的花,眼下這個他不信不上鉤。 向遙的聲音非常有辨識度,低沉疏朗,一言一語都帶著鉤子,“我就是,請問公子有何貴干?” 李云昊開門見山:“我就住在徐神醫(yī)家。” 向遙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看到的景象,又想到昨晚昨天叫的這么大聲,肯定被他聽到了,頓時臉紅的像熟透的柿子。 “啊,不,”向遙口不擇言,“你,你來我家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看看你。”李云昊直白的很。 向遙想關(guān)門,李云昊一下就把他的手握住,看著向遙的眼神就像一只饑餓的狼。 “你,你別亂來。”向遙怯生生的后退,“我也是男人,你打不過我的。” 李云昊笑道:“昨天我被你看去了全相,這賬怎么算?” 向遙是真委屈,他昨天為了怕凌舟太悶,才把窗戶打開了一瞬,沒想到就看到這人抓著人在窗臺上大干特cao的。 “你,你想干什么?” 李云昊見好就收,語氣溫柔的不行:“沒想干什么。我是小徐神醫(yī)的愛人,他囑咐我要搞好鄰里間的關(guān)系,今天就是來看看你。” 他把買的簞衣拿了出來,用綢布包著,非常好看。 李云昊還沒說話,向遙大力地甩開手,抄起身邊裝滿水的木桶,往李云昊身上一潑,然后把震驚的登徒子推出了小院,“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向遙抵著門栓,門外一點(diǎn)聲音都沒出。 這個情況出乎李云昊的意料,身為上位者哪里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潑水? 李云昊抹了抹臉,看著手上的新衣服,嘖了一聲。 沒想到是個烈馬,小sao蹄子性子也跟向臣一樣夠勁。 他更想把這個人壓在身下狠cao了。 濕漉漉的他打了敗仗一樣回到了徐蒙的院子,燒水洗澡,換身衣服再去。 烈女怕纏郎,有的是時間跟他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