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夜宴其二(不用嘴讓李云昊爽翻天,差點被責(zé)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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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人第一次向?qū)Ψ秸孤蹲约旱纳眢w。 特別是向臣,這是他第一次窺見心上人的身體,臉自不必說,寬闊的胸肌、暗紅色的rutou、分布整齊的腹肌、還有那根jiba。 濃密卻又恰到好處的陰毛下那根雄偉粗壯的jiba向上翹著,充足的陽氣把guitou膨脹地紅潤飽滿,一點褶皺都沒有,冠溝干凈鼓翹,馬眼寬大,一根細(xì)小的系帶連著已經(jīng)完全褪下的包皮,青筋如藤蔓一樣生長纏繞在柱身泛出細(xì)密的經(jīng)脈,一只手握不全,兩只手一上一下地握著,那碩大的guitou還露了出來,吐露著透明的yin汁。卵袋碩大,隨著勃起漸漸上提,蓄勢待發(fā),隨時射出男人的雄精。 這是向臣見過最完美的一根jiba,無論是尺寸上還是形狀上,這讓他十分滿意。 他頓時興奮起來,想潮水一般瞬間就把他卷走,一股與他人交合從未有過的欲望情潮清晰的反映在他自己的roubang上。 李云昊卻說出了讓向臣一擊致命的話。 “子期,你總想著我對你無意。其實,我也想上你。” 簡簡單單一句話,直接讓向臣有一種極致的窒息感,兩鬢泛出細(xì)汗。 心上人這么大的jiba誰能忍住不吃一口。 他也要不得臉了,都是用嘴巴輪流伺候jiba,也不分先來后到,反正未來李云昊的菊xue他是上定了,誰來都不好使。 兩人都滾在榻上,沒有所謂誰上誰下,也沒有跪下一說。 李云昊換了一個姿勢把身體完全舒展開來,而向臣則伏在李云昊身上,roubang直直地懟著向臣的臉。 “子期,你先來,等會我伺候你。” 向臣沒好氣的重重握住那根roubang,李云昊“嘶”地一聲岔了氣,又道:“子期,你把你老公的roubang掐斷了,你后半輩子可就得守活寡了。” “天道好輪回,等會看我怎么玩你。”向臣出言警告,手指纖長的他一只手都握不往那根roubang,“再說了,你不行了,不是還有我,我可以cao你屁眼。” 李云昊這回不說話,向臣這才舔了舔嘴唇,看著手上的性器,覺得身體熱的厲害。 性器的溫度更好,燙的向臣的手都有些出汗,且不說馬眼還一股一股不斷留著yin水。 突然,向臣就改了主意。 “你是不是覺得我會幫你口,”向臣從馬眼上勾了一絲yin水,放進(jìn)嘴里嘗了嘗,“殿下,你的味道好甜吶,今天就讓你見識怎么用手掌就可以讓你爽到射精。” 李云昊弓起腰,看著那雙玉手玩弄著自己的roubang,想起那剛剛?cè)肟诘囊豢|銀絲,胯下的roubang更大了。 “悉聽尊便。” 向臣一只手愛不釋手地把roubang握在手中,指腹蹭著guitou,虎口隨著擼動一次次摩擦著冠溝的敏感位置,隨著yin水的流出,向臣的手就好像在幫roubang潤滑一樣把guitou弄得漲大通紅,像一顆熟透的李子;而另外一只手從腹肌上一直滑入鼠蹊,在子孫袋上停留著,整個手掌托住碩大的睪丸,進(jìn)而全部抓在手上,靈活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反復(fù)揉捏著。 然后向臣把握住柱身的手一放,那根roubang直接高高頂起,guitou拍打在李云昊的腹部,“啪”的一響,roubang因為刺激瘋狂的跳動。向臣重新把roubang抓在手中,用指腹壓著馬眼,細(xì)細(xì)地摩擦,向臣rou眼可見李云昊的兩鬢已經(jīng)泛出細(xì)汗,大腿根部也有些微微顫抖,看得出他在極力忍耐。 但他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一點要把這根jiba玩的欲射不能,他要李云昊求著自己讓他射。 緊接著另一只手有了空,向臣把roubang對著掌心研磨,這次的力道又重又狠,李云昊死死的攥住拳頭,雙腿因為刺激顫抖不已,guitou更是被磨得通紅,馬眼大張,可李云昊愣是忍住了。 突然,向臣順著柱身摸向卵袋,用力一掐。 “啊。”縱然是李云昊也不可能忍受這樣的刺激,“你……” 他失算了,剛才的豪言壯語頓時被強(qiáng)烈的疼痛感淹沒。 向臣掐完又愛撫著睪丸,加大了力度繼續(xù)擼動rourou,來回幾次,李云昊睪丸也被弄地興奮漲大,yin水沁滿了卵袋的褶皺,通紅發(fā)亮。他忍不住挺起腰胯,帶動roubang順著向臣手掌上下動作,緩解guitou上和睪丸上不斷迸發(fā)的酥麻感,一股股yin水從馬眼流出,停都停不下來。 向臣的手實在靈活,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圓形,套在管溝上不緊不慢的左右摩擦,那里是除了馬眼外jiba最敏感的地方,白皙柔軟的指腹圈著冠溝,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只不過轉(zhuǎn)動了幾下,李云昊就有些頂不住了,他想射了。 他caoroudong都沒這么快想射,可在向臣的手上這根持久的roubang怎么就不頂用了呢? 李云昊想著這個問題,看著向臣的桃花眼,心里暗道一聲狐貍精,忍不住叫出聲。 他的馬眼又被狠狠的摩擦,他死死頂住精關(guān),可身體已經(jīng)有些失控。壯實的身體拼命弓著,似乎在逃脫那雙巧手的戲弄,可一旦逃脫又覺得空虛,又把腰往上頂,roubang好巧不巧又穿過那雙巧手。 向臣已經(jīng)瞧見那垂著的卵袋微微上提,roubang在手中跳動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慢慢變多。 他雙手離開,停了下來。 roubang直挺挺地朝天立著,沒了手掌的溫度,有些發(fā)涼的guitou更加敏感,向臣見李云昊氣喘吁吁,俯首親了一下,蜻蜓點水。 親完,向臣又溫柔的握住roubang,重復(fù)著剛才的動作。 再來一遍,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向臣已經(jīng)蜻蜓點水四回了,就是不下水。roubang里積攢的jingye缺少最后一道刺激,仿佛就在yinjing根部上不去,把卵袋裝的滿滿的,甚至有些疼。 這種射不出來的酸麻感讓李云昊感覺非常不好,眼眸中滿是怒氣,“你讓我射!” 經(jīng)過這么多次的尋找,向臣已經(jīng)非常熟練地找到了李云昊的弱點,不斷地進(jìn)攻roubang的冠溝和敏感的馬眼,一邊更加用力的擼動莖身,極致的快感隨著roubang的而跳動溢出了些許粘稠的jingye。 向臣停下手,問:“想不想,嗯?” 李云昊的呼吸無比粗重,roubang在他人的手中被肆意地掌控著高潮,這是擺明了要調(diào)教他。此前從來沒有人調(diào)教過自己,這讓他完全不能接受。可胯下roubang的刺激是真實的,jiba漲得比cao逼時候還要大,不停流著yin水,似乎隨時一碰就可以噴出jingye。 他想要射精,射在心上人的手上,臉上,甚至rouxue深處。 向臣又在馬眼上撩撥了一下,一瞬間李云昊就下意識地挺起腰,等到這股刺激過了,身體才重重的砸回榻上,拼命地喘叫,如同野獸的嘶吼。 李云昊揚起頭,緩緩?fù)塘送炭谒瑀oubang的刺激還未過去,言語間完全沒有剛才說出悉聽尊便時候的從容,帶上了向臣期待的哀求。 “求求你,讓我射。” 向臣此刻非常消受地聽著這句求饒的話,絲毫也沒考慮后面自己的下場,一手握住莖身,揮起一掌對著guitou就扇了過去。 “嗚,”李云昊這回是痛感大于快感,兩者交織在一起,隨著如雨點般的拍打,他竟然能從痛感中尋找到一絲潛藏的快意,漲紅了眼低吼:“cao,為什么這么爽?” 李云昊被向臣弄得不斷發(fā)出呻吟,guitou非常敏感,可射精的感覺卻因為痛感生生壓了下來,他不斷的上下掙扎抽搐,roubang又酥又麻。 “啊,嗚,我要射,讓我射,求求你,好子期!”李云昊求饒了,徹底放棄了忍耐和掙扎,讓自己沉浸在向臣高超的玩弄中。 向臣笑了,看著李云昊沉浸在自己的手上快感連連,從默不作聲的忍耐,到漲紅了眼求他。 他比正在快感中的李云昊更為爽快,猛地加快了手中擼動的動作,李云昊頓時爽的吼叫:“啊……太爽了,要射了,射了……” 大jiba瘋狂地跳動,一大股濃稠的jingye噴薄而出,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jiba攢足了勁射了十幾股jingye才漸漸平息,這些jingye有的射到了向臣白皙的手上、胸前,甚至向臣的臉上,當(dāng)然,李云昊自己的腹部射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大攤,濃重的男人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暖閣,把旁邊看了全程的的宇文紹和桓青都驚呆了。 可jiba并沒有因為射了精而軟下來,向臣繼續(xù)用力taonong,剛剛經(jīng)歷高潮的guitou再也忍不住滅頂?shù)目旄杏痔鴦恿藥紫拢崖汛锏倪€剩下的那點子孫也射空了。 高潮之后的李云昊雙腿無力地軟在榻上,緩緩地喘氣平復(fù)著呼吸,他看見向臣癡迷地看著自己,用手撩起自己射在腹肌上的jingye抹在他的roubang上,上下擼動細(xì)細(xì)的白沫跟向臣流出的yin水混為一體。 李云昊眸光半闔,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對向臣的感覺又上了一個層次。向臣沒有給他口侍,只憑借那雙手就讓自己爽射出精,回憶著剛才的種種,roubang不禁跳動了一下。這個人真的遠(yuǎn)超他的想象,柔弱的面孔下,是無比強(qiáng)大的靈魂,恰到好處的拿捏著自己,李云昊甚至還想再在他手上射一回,死也甘心。 他確信他更愛向臣了。 “殿下,你這射的有點快,你家狗狗知道你這么快么?”向臣揶揄著享受著高潮余韻的李云昊,也沒想等到他的回答。 可李云昊卻說:“你是第一個調(diào)教我的人,也是第一個讓我央求著高潮的人,子期,你很厲害。” 準(zhǔn)確而直接的回答一瞬間就擊中向臣的心。 第一個,第一個。 這無異于一劑猛藥,讓向臣在追求李云昊的路上更加瘋狂。 “殿下,你就是這么說了,我今天也不打算放過你。”向臣微笑地擼著自己的roubang,“現(xiàn)在,該換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