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軍犬和情夫打架,互相磨馬眼高潮
歡愛的時間過得很快。 深夜,內室里的歡聲yin叫漸漸平息,奴仆們已經幫李云昊重新梳洗了一遍。 李云昊射了個痛快,臉上陰轉多云,也不在那么陰沉沉的,或許是山稷在李云昊挺身激cao的時候忍耐得很好,很像一條竭力抗拒的公狗。歡愛之后他得到了主人的獎賞,泡進了帶有補腎益精,消除疲勞的特制藥液的木桶里,而李云昊則用這澡巾洗著他的狗。 “山稷,舒服么?”李云昊把熱乎乎的毛巾敷上山稷那根粗長的rou刃。 山稷被熱毛巾燙的一激靈,但他知道主人的好意,嗚咽了幾聲硬是忍了下來,rou紅色的狗jiba被燙得通紅,直立朝天。 “山稷,要不要再給你找?guī)讉€老婆?”李云昊看上去心情很好,話也比以往多。 山稷卻轉過頭,一臉不解地搖頭,隨后似乎又理解主人的意思,呲著牙:“汪汪!汪!” “喲,你能耐了,給你三妻四妾你還不要了!” 山稷濕漉漉的頭發(fā)還滴著水:“汪”了一聲以示贊同。 “別的公狗恨不得妻妾成群,多多益善。”李云昊給山稷仔細地擦頭發(fā),“怎么你還專情起來了?” 山稷似乎很想讓主人理解它內心的意思,于是用手比了一個一,又比了一個圈,那個一在圈里進進出出,隨后那個圈越縮越小,牢牢裹住了那個一,緊接著山稷嗚嗚的笑了。 “嘖,你倒會形容。” 李云昊幫山稷洗完了jiba,又把后xue里的jingye導了出來,前后洗得干干凈凈變成了一只小白狗才放它回去睡覺。 他這時才想起來,外面還有兩個人,幸虧天氣不是很冷,不緊不慢地出去打算看看情況。 沒想到他撞見了宇文紹和桓青光著身子打架。 “狗東西,你給我說清楚!”宇文紹一拳甩在桓青臉上。 桓青接住那一拳,“你不也是sao東西,還敢說我?” “我可以,你不可以!”宇文紹對著桓青的腹部就是一腳。 桓青一把抱住宇文紹飛過來的腳跟,一把把宇文紹壓在身下,“主子,sao狗,咱大哥不笑二哥,你我都是主人的sao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看著我跟主人像才勾引的我!” “你?!”宇文紹一聽就來氣,不受yin藥控制的他手勁大得很,一拳接著一拳把桓青錘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誰特么是你主人,那是我的主人!我要是知道你是個挨草的sao貨,就不該讓你碰我身子,我到底是你主子,你給我說清楚!” “那你先別打人,行不行!”桓青也不想打架,但是宇文紹到底練過武,不還手是會被打死的。 宇文紹知道桓青的武藝,所以他也停了下來:“你說!” 桓青想起了從前的事,但語氣還是很平淡:“你知道的,我的臉很像二殿下。” “嗯,然后呢?”宇文紹還沒懂。 桓青神色有些奇怪:“二殿下跟皇帝……所以,主子你懂了么?” 宇文紹臉色大驚,腦海里突然想起一些細節(jié),但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喜歡……喜歡陛下。 “怎么可能,父親不可能的!” 桓青低著頭,一字一頓地說:“而我就是這樣被將軍選進貼身侍從的……他把我當成了陛下,而主子把我當成了二殿下……” 面對著父子聚麀的現實,宇文紹瞳孔緊縮,實在不敢相信,可桓青還在說著往事。 多年前,李硯景還是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剛剛繼位太子,便得知北地草原上有一場惡戰(zhàn)。鮮卑慕容部和宇文部在燕山腳下一場惡戰(zhàn),隨后慕容部獲勝稱霸了草原,而宇文部不甘失敗,宇文檀之父宇文槐孤窮投降天曌。天曌當時的邊將看宇文部勢力薄弱,不曾重視。還是身為太子的李硯景在查閱奏章時發(fā)現了宇文部來投的消息。 于是李硯景深思熟慮之后,為了天曌將來的進擊塞北,親自到邊地見了宇文槐,跟他們一起回到了皇都。而就在那時,宇文檀已經三十出頭,卻被李硯景牽著手來到都城下。而先帝爺更是以降階之禮迎接了宇文部,把李硯景的meimei嫁給了宇文檀,由此才有了宇文紹。 天曌風俗開放,男女不拘,即便娶了親也有納男妾的例子。樂康公主與宇文檀有了宇文紹之后也開始收面首,所以宇文檀索性也在軍中納妾,特別是納一些俊俏的男妾。 而桓青就是其中之一。他因相貌酷似李硯景被宇文檀收入帳中,而在一年前,小公子宇文紹跟宇文檀要了他。桓青才來到宇文紹身邊,擔任他的貼身副官。 雖然桓青對于陛下,對于二殿下,對于宇文檀來說,只是天底下最小的一粟,但他也有他的小心思,只是不足為外人道。 “主子,這回你懂了吧。”桓青一口氣把事情全說清了,早有覺悟,“我是你和你爹共同的禁臠,所以當二殿下從后面進來的時候,我一點都沒有反抗,畢竟我的屁眼早就被人cao爛了。” 宇文紹捂著嘴:“這,這,這!” 桓青趁機問:“你跟二殿下什么時候的事。” “我的事,要你管?”宇文紹明顯不想坦白。 桓青:“哼,我本來就是將軍的人,又cao過你,將軍把我殺了我也心甘情愿,但我會把你的事告訴將軍,讓你再也見不到二殿下。” 宇文紹完全沒察覺桓青這句話的言外之意,聽到他要去告密馬上就急了。 “你敢?”宇文紹急紅了眼! 桓青也沒有以往的鎮(zhèn)定,“你看我敢不敢,sao狗!” 兩人只平靜了一會兒,又扭打了起來,打得是鼻青臉腫。 李云昊聽了個全,看不下走了出來。 雖說李云昊有著變態(tài)的性癖,這兩人不是家養(yǎng)的狗,好歹他都cao過,原則上是不允許他們不能打架的。 李云昊輕咳一聲。 宇文紹聽覺十分敏感,馬上就察覺了主人的聲音,一腳蹬開桓青,快速爬到李云昊腳下,語氣和軟:“主人,主人!” 桓青爬起身,看到眼前這個把自己日得欲仙欲死的天神,脫口而出:“主……人。” 說到一半,桓青有些不自信,因為他根本沒有獲得李云昊的肯定,按身份他還不是主人的狗。 李云昊一手摸著宇文紹的頭,朝桓青勾手。桓青哪能不懂,這是主人承認了自己,他馬上爬到主人身邊。 他和宇文紹一人一邊都抬頭看著李云昊。 李云昊看著身下兩個人,眼神一下子冷了下來,語氣也頗不合適。 “你們要打架?” 宇文紹蹭著李云昊腳,頭伏地低低的,搶先說:“主人我錯了。” 桓青乖乖地跪好,頭深深低下,道:“請主人……饒恕。” 李云昊看著這兩人身上的痕跡和那還在流淌jingye的roudong,也不打算懲罰他們了,索性說:“那就跪好。你們再親一個以示和好。” 他放開手,看著眼前的兩條狗怎么動作。 宇文紹還記著剛才的仇,有些扭捏。桓青雖不記仇,但今天是他第一次被李云昊調教,還有些生疏。 兩人面對面地跪著,宇文紹害羞地扭頭站直了,展現出發(fā)育良好的身體,從軍的經歷讓他身體強壯,臀rou也比桓青更加挺翹;桓青看著宇文紹也站直了,不小的roubang半軟著。 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遲遲不動作。 “啊!” “嗚!” 李云昊一左一右戳進兩人松軟的roudong,手指伸進去一頓摳挖進出,兩人敏感一叫,不自主地翹起屁股,身體前傾撞在一起。桓青抓著宇文紹的手,宇文紹抓住桓青的腕子,兩個人相互支持著彼此的身體,承受著主人的調教。 “親。”李云昊命令道。 宇文紹看著近在咫尺的桓青,吻上桓青的唇,嗚嗚地不知道表達著什么。桓青紅著臉,仗著主人的威勢,大膽的回吻,敲開了少年人的唇瓣。 “唔——”桓青的吻并不算溫柔,甚至有些粗暴,宇文紹馬上就被吻得發(fā)抖,后xue里手指快速進出發(fā)出yin蕩的水聲。 他跟桓青不是沒有親吻過,但從來沒有這樣有感覺。這是在主人面前的親吻,使其沉淪。 兩人都roubang緩緩勃起,相交在一起,拼著刺刀。 李云昊感受著手上的脈動,突然收了手,把兩根roubang一上一下疊在手中,來回擼動。桓青的roubang粗壯昂揚,宇文紹的roubang精致白嫩,疊在一起更是色氣。 唇分,桓青低喘著氣,胯下的roubang被主人肆意taonong,馬眼流出sao水把宇文jiba弄得粘膩清亮。宇文紹被完全擼下,露出粉嫩的guitou,充血勃起后變成誘人的水紅色。 隨后李云昊讓兩人稍稍退后,把這兩根截然不同的roubang相對,馬眼抵著鈴口互相磨蹭。 roubang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馬眼頂端上嫩rou,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忍受這樣的碾磨。 宇文紹臉紅著看見自己的roubang興奮地直跳,而桓青也是如此,流出的sao水把李云昊的手掌沁濕。 “主人,啊——”宇文紹看著主人故意停下手,又突然用桓青鈴口剮了一下那嫩rou。 桓青也是如此,敏感的guitou承受著撩人的快感,就像是一根粗大的雙頭玉勢插著兩人的rouxue,兩人互相深入,互相cao弄,胯下roubang瞬間漲大了幾圈。 他的小心思不言而喻,他和宇文紹都是主人的狗,但他想做宇文紹的主宰。 roubang噴出透明的汁液,強烈的yinjing快感讓兩人都不停發(fā)抖。 宇文紹率先扛不住,抓著桓青的手求饒,而桓青比他撐得久,但也已經喘息連連,支撐不住了。 李云昊看著他們笑,并不聽他們的求饒,偏要往那一點柔軟的地方褻玩,宇文紹看著桓青同樣高潮難耐的臉,承受著同樣的快感,剛才的仇就煙消云散了。 他自由自在地主導這這場拼刺刀的歡愛,又玩了一會,兩個人臉色潮紅,身上全是薄汗,兩腿顫抖都有些站不住,才緩緩下令:“射吧。” 此話一完,宇文紹繃緊身體仰著頭開始噴精,而桓青在宇文紹射精之后才放開忍耐的精關,jiba瘋狂跳動了幾下也開始射精。 不愧是桓青,他只休息了一會,噴的jingye又多又濃。 兩人一前一后地射完精,看著對方的眼神都有些纏綿,他們互相知道他們眼中的意思,主人的意思。 這場比試建立了新的秩序,把上下徹底分清,桓青是公狗,而宇文紹是母狗。 從前是宇文檀給宇文紹安排秩序,而現在則是兩人共同的主人李云昊安排的新秩序。雖然這個秩序跟舊秩序并沒有變化,但對于兩人卻有特別的意義。 這是對李云昊這個神祗一般的男人,無條件地聽從、臣服。 李云昊默不作聲地抬起手,兩個人迅速地一左一右舔著主人的手,把上面兩個人射出的jingye舔干凈。 “以后,你們都是我的狗。” 李云昊的調理手段果然高超,兩個人經歷了剛才的高潮哪里還有什么仇怨,馬上對了對眼,又親了一下,雙雙伏在李云昊腳邊。 “主人。”兩人異口同聲。